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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建廟

第二百一十六章 建廟

聞聽到這消息,大家都是很開心,倒是蕭飛忽然想起一件事,偷偷湊到趙奎耳邊小聲道:「趙大哥,你在幫我查一查秀兒和巧玲芸姐她們的壽限,我也好心裏有個底,拜託了。」
「芸姐,你把程叔的生辰八字寫下來,讓趙大哥給你查一查。」蕭飛說到這裏,心情有點沉重,今天本就是為了程叔才將趙奎請來的,但是生怕芸姐有什麼疑慮,還是勉強擠出一點笑容。
齊巧玲和秀兒沒有吃醋,沒有因為蕭飛攬著程芸而心裏不舒服,都這時候了,對於程芸的遭遇,她們心裏有太多的同情,父親可能是程芸最親的人了,沒有母親的程芸,別人無法想象父親在程芸心中的地位,難以想象此時程芸的心情。
看著懷裡的芸姐,蕭飛眼角眼泛起一絲淚光,心裏覺得很痛,但是能怎麼去安慰呢,只能默默地為程芸擦去眼淚,用力的將程芸攬在懷裡,讓自己的胸膛為程芸有一個避風港,哭吧,哭出來好受點,蕭飛知道程叔在芸姐心裏的分量。
沒等蕭飛把話說完,程芸便愣住了,然後『哇』的一聲哭將出來,一年零九個月還有這麼點時間的壽限呀,也就是說自己將要失去父親了,這忽然而來的噩耗,程芸深信不疑,因為是蕭飛說的,此時哪裡還能忍得住,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身子一軟,就要倒在地上,虧得蕭飛眼疾手快,將程芸抱在懷裡,看著程芸撲在自己懷裡哭得昏天昏地的,卻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大胆,是不是父親他,他身體不行了,你不要瞞著我,我能承受得了的,你說就是了。」程芸聲音開始發顫,眼中瀰漫著一層水霧,心裏已經沉入谷底,即便是蕭飛不說,但是看蕭飛滿臉沉重,也能猜測得到,絕對不會是好事。
程芸心裏有些不安,今天做錯了事情,對蕭飛可是愧疚的很,自己可是差點把蕭飛打殘了,雖然蕭飛沒說什麼,但是程芸自己心裏反而放不下,更不想看齊巧玲冷嘲熱諷的臉,蕭飛就讓自己干點事,自己都干不好,哪有臉回去面對齊巧玲和秀兒。
「建城隍廟,」趙奎一字一頓的吐出一句話,神色凝重:「如今城隍爺沒有安身之所,常自抱怨,但是又沒辦法自行修建,這也不是那麼回事呀,只要建起城隍廟,蟾光也就要承這個情,到時候我們就能想辦法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程芸依舊還是哭個不停,一旁的趙奎有些忍耐不住,輕輕咳嗽了一下:「兄弟,這樣哭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們當可以一試,又不是已經沒有一點希望。」
聽聞到這個噩耗,一向堅強彪悍的程芸,第一次露出她的軟弱,撲在蕭飛懷裡,哭的不知所以然,只有在蕭飛懷裡,程芸才可能感覺到還有那麼一絲溫暖,此時的她,已經想不到別的事情。
不過程芸很快就趕了回來,推門進來的時候,一眼看到趙奎也是一呆,但是還是給趙奎問了好,畢竟這是給蕭飛長臉的事,卻不知道蕭飛吧自己叫回來幹什麼。
此時此刻,程芸心裏是真的亂了,是因為關係到自己最親最近的人,程芸更不敢拿主意,一旦錯了,可是要耽誤了父親的性命的,而她最相信的人卻是蕭飛,在她心裏,蕭飛比弟弟程東都重要,只要蕭飛去做,她才能安心下來。
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又重重的吐了口氣,蕭飛咬了咬牙,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臉色陰沉的低聲道:「芸姐,實話告訴你吧,程叔還有一年零九個月的壽限,前兩天我見過程叔了,一見面就覺得不對勁,所以今天才把趙大哥請來的,芸姐——」
趙奎嘿嘿的笑了幾聲,卻不在回答蕭飛的問題,徑自坐在椅子上,打開那瓶可樂,美美的喝了一口:「兄弟,要不然你催催你那個芸姐,叫她快點回來,我也好查完了,這都挺晚的了,我也該回去休息了,可不想打擾你們的小日子。」
趙奎斜了蕭飛一眼,匆匆在冊子上翻了幾眼,卻也不來問蕭飛她們的生辰八字,到讓蕭飛感到詫異:「趙大哥,你不用問問她們的生辰八字嗎?」
心裏嘆息了一聲,蕭飛在心裏打了個轉,看來是不能隱瞞下去了,這事情還要芸姐積極配合呢,深深的吸了口氣,朝程芸沉聲道:「芸姐,我有件事情和你說,不過你要克制自己,不要激動,一下咱們還有事情要說,懂嗎。」
「你也不用擔心,在你身邊有好有壞,不過一般來說,沾染了你的靈氣,應該是能長壽的,只是以後你盡量注意不要讓她們置身危險之中,呵呵,兄弟,你可是艷福不淺吶,這三個女人都會和你糾纏一輩子,嘿嘿,至於其他的,我就不能說了,天機不能泄露。」趙奎一臉神秘,看著蕭飛笑的有些詭異,話中好像有意猶未盡之意。
蕭飛一呆,臉上有些茫然,這是什麼意思,是自己天師的身份影響了巧玲她們的壽限不成,心中有些擔憂,低聲問道:「那趙大哥,這樣子究竟是好是壞呢,會不會影響到她們原來的壽元呢?」
果然,程芸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的看著蕭飛,遲疑了一下,眼中神情有些複雜,但是還是把父親的生辰八字寫了下來,只因為蕭飛說了,如今又外人在場,自然不能質疑蕭飛的話,不能落了蕭飛的面子,自己在強悍,也就是個女人,當家做主的還是蕭飛。
程芸應了一聲,也就不再堅持,蕭飛說回去重要,那就是回去重要,其實別看程芸雖然個性彪悍,但是骨子裡卻還是很傳統的,在她眼裡,男人是天,蕭飛現在就是她的天,照顧蕭飛,聽蕭飛的話是天經地義的,當然以前那樣打擊蕭飛,好像也是天經地義的,不過以後可就要主注意了,自己要是在哪么強勢,程芸有點擔心蕭飛厭煩自己,畢竟今天下手有點不知輕重,若是再不改掉,到時候齊巧玲可就抓住了把柄,萬一蕭飛被齊巧玲蠱惑的話,自己可就——
蕭飛哼了一聲,知道趙奎就是所謂的天機不可泄露,無奈的嘆了口氣,掏出手機,撥通了程芸的電話:「喂,芸姐,你快點回來吧,家裡來客人了,有點事情你回來一趟。」
「趙大哥,你把話說明白點,什麼其他呀?秀兒和芸姐真的會和我糾纏一輩子嗎?」蕭飛臉色微沉,也說不上多高興,自己現在更希望能和巧玲平平凡凡的過一輩子。
那頭響起呈程芸猶豫不決的話:「大胆,可是你讓我買的那些東西我還沒買全呢,會不會耽誤你的事情。」
蕭飛點了點頭,輕輕拍了拍程芸的背,柔聲道:「芸姐,先不要哭了,其實剛才趙大哥倒是給出了一個主意,或許有辦法幫程叔續命。」
「沒事的,芸姐你回來吧,那些東西我也不是非要今天用,今天買不到明天再買,不過家裡這位客人可很重要,你先回來吧。」蕭飛勸慰著程芸,程芸也是個死心眼,特別是現在心裏對自己愧疚,若是不說清楚,芸姐是不會回來的。
心中談偕老醫生,蕭飛一陣苦笑,真沒想到一向堅強的芸姐,也有彷徨失措的時候,既然如此,自己也沒得個商量的人了,索性就自己拿主意,輕輕拍著程芸的後背,盡量讓程芸感覺到自己的存在,扭頭望著趙奎道:「趙大哥,那你就說怎麼辦吧。」
趙奎接過程叔的生辰八字,一看之下便微微皺了皺眉頭,仔細查閱了一下,略一遲疑,湊到蕭飛耳邊:「兄弟,確實不妙,你這程叔也還只有一年零九個月的壽限,要是不想辦法可就——」
程芸聽到有辦法,哭泣的聲音變小了,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著蕭飛,心裏卻依舊混沌一片,眼光迷離的看著蕭飛道:「大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都聽你的,你讓我怎麼做我就被怎麼做,我不知道,爸爸是不是還能真的續命,你們不用安慰我。」
蕭飛心中一沉,偷偷看了程芸一眼,卻見程芸也是臉色陰沉,雖然不知道蕭飛和趙奎說什麼,但是這樣壓低聲音交頭接耳的,必定不會是什麼好事,而此時牽扯到父親,難道父親他會有什麼事情不成,程芸心往下沉去,神情有些緊張,緊咬著嘴唇,望著蕭飛。
蕭飛重重的點了點頭,程芸才微微放心了一點,但是卻沒有說話,反而將頭埋進蕭飛懷裡,使勁的摟著蕭飛的腰,輕輕抽泣著:「大胆,我現在心亂的很,一切都是你拿主意吧,我都聽你的,不管做到什麼樣,我都不會怪你的。」
搖了搖頭,趙奎看了蕭飛一眼,湊到蕭飛耳邊低語:「那倒不用,她們都是和你淵源頗深的女人,你是個天師,所有的天師在地府都有備案,為單獨一卷,那可是機密,不過和天師淵源頗深的女子,倒是也跟著有記載,你放心吧,弟妹的壽限倒是不錯,不過這個秀兒確實有些難明,原來的記錄是七十有四,但是現在總是恍惚不定,還有你那個芸姐,也很難測,這些女人因為和你在一起,所以都很難看得准,除非離開你,才能定的住壽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