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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小姐丟出去

第二百四十九章 小姐丟出去

這句話顯然是打斷了小姐的思路,令小姐一臉的不高興,猛地轉過身去,冷冷的瞪著開發商,一隻玉手已經抬了起來,開發商心裏一突,看小姐臉色,便已經知道小姐向做什麼了,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被小姐打,心裏一陣苦澀,卻不敢露出一絲的異樣,只是靜靜地等待著小姐玉手,下一刻狠狠地抽在自己臉上,忍了。
一直腿已經邁上車子,準備打著火便離開,便在這時候,隱約的聽到院子里有一句話傳出來,是支書那個兒子的:「天師,你真是太牛了——我——厲害——」
蕭飛滿意的點了點頭,蕭飛,大胆,記下了,名字叫做蕭飛,外號叫做大胆,看來正朝著自己所希望那邊發展,從那沓錢里隨便抽出一部分,卻又三分之一多,隨便丟在婦女懷裡,然後又問道:「你知不知道他住在哪裡,家裡什麼情況?」
哪知道小姐卻沒有動彈,根本就沒有上車的意思,只是一臉的古怪,看了開發商一眼,哼了一聲:「你們現在就立刻回去,隨時聽我電話,我還有事情留下來,走吧。」
「小姐,你不跟我們回去嗎?」身後開發商猶豫了一下,還是恭敬地問道。
也虧得小姐一身功夫,眼看著就要摔倒在門外,小姐猛地一扭身子,單手一撐地,然後身子一轉,雙腿在地上一蹬,便已經站在那裡,險險的差點真的摔倒在哪裡,但是一張俏臉已經變色了,寒霜布滿了臉上,眼中無盡的怒意在膨脹,滿嘴的貝齒咬的咯咯作響,心中對蕭飛恨得不輕,半晌,才恨恨地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我都說過不會動手了,你竟然還對女人出手。」
微微清了清嗓子,小姐朝院里走去,一邊走一邊問道:「你知道呆在你們支書家裡的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嗎?」
小姐嘴角泛起一絲譏誚,能有幾個和那個男人一樣的人,眼裡看不上錢,那是因為他們有更高的追求,但是自己猜不到他們喜歡什麼,需要什麼,其實或者自己根本就拿不出來足夠吸引那個男人的東西而已,否則和眼前的這個女人有什麼區別,要非說是有,那就是那是個男人,這是個女人。
眼看著小姐的玉手,就要狠狠地打下,卻忽然有一句話從小姐心裏冒了出來,你用永遠不要以為自己比別人高級,不尊重別人,我看你還不如一個要飯的呢,蕭飛剛才說過的話從小姐心裏冒出來,讓小姐心猛地一緊,那隻玉手就沒有落下去,瞪著開發商半晌,忽然憤憤的將手一揮:「沒聽見我的吩咐嗎,現在立刻就走,在我眼前消失,回去聽我的電話,懂不懂,還要我在說一遍嗎,還是你根本聽不懂中國話。」
小姐笑了,將捂著臉的手放下來,臉還微微有些紅腫,在她心裏已經確定蕭飛決不是普通人,所以決定賭上一賭,就賭蕭飛不會對放棄地方的女人出手,朝蕭飛慢慢走去,小姐一臉的笑容:「我不會和你動手的,我只想和你談一談。」
站在那裡愣愣的想了一會兒,小姐哼了一聲,轉身朝遠處走去,從這裏打聽不出來,我就不信從別處問不出來,小姐心裏打定主意,要去別處問問,所以剛才將開發商帶來的包留了下來,裏面有一百萬,就不信這一百萬還不能問出點什麼。
但是小姐顯然低估了蕭飛,更低估了蕭飛對她的厭惡,眼看著就要走到蕭飛面前,小姐站定身形,毫無防備的看著蕭飛,哪知道蕭飛卻根本沒有因為她的放棄而由於,嘴角浮現出一絲譏誚,小姐一怔,心中又不好的預感,還沒等完全明白過來,蕭飛忽然一探手,一把抓住小姐的衣領,然後身子一扭,猛地把小姐朝外摜去,竟然真的下手無情,彷彿根本就沒有拿小姐當女人。
但是腦海中想到蕭飛那張欠揍的臉,那一抹始終掛在嘴角的譏誚,分明就是看不起自己,小姐不由得一聲冷哼,真想狠狠地暴打蕭飛一頓,但是那是天師,是自己一直在尋找的人,真要是打一頓,氣是出了,但是自己想要做的事卻不可能了,想到這裏,心裏還是嘆息了一聲。
蕭飛大步走到大門口,冷冷的瞪著小姐,嘿了一聲:「我是不是男人誰說了也不算,那只有試過才知道,怎麼,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男人吧,不過我想告訴你一句話,永遠不要以為自己真的比別人高級多少,不尊重別人,我看你還不如一個要飯的呢。」
說完,小姐轉過身去,望著支書的院子,心裏起起伏伏,著實有些氣憤,心中心念飛轉著,考慮著自己該怎麼辦,但是留下來是必然的,自己怎麼也要確定一下那個男人的本事,值不值得自己花大力氣去求他,即便是拿出再多的錢,或者付出一些代價,當然前提是能解決自己的事情。
愣愣的出了一會兒神,小姐猛地咬了咬牙,起身下車走到開發商和司機面前,輕輕踢了開發商一腳,沉著臉哼道:「起來,還躺地上幹什麼,裝死呀,你們現在立刻開車回去。」
微微皺了皺眉頭,農村的女人真是有些邋遢,小姐下意識的微微退了退,和婦女保持了一點距離,這才倨傲的看著婦女,從包里隨便抽出一沓錢,看上去怕不有幾萬塊,在婦女面前一晃,沉聲道:「我就問你一點事情,只要你能回答我,這些錢就是你的了,怎麼樣。」
看著眼前的鈔票,婦女一下子呆住了,腦子一時間轉不過彎來,這些錢只怕可不少,好厚的一沓,婦女眼中閃過貪婪的神色,使勁兒咽了口吐沫,結結巴巴的道:「姑娘,你——你想問——問什麼,我知道一定——一定說。」
「我有點事情想打聽一下。」小姐盡量的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和善,但是畢竟有些生硬,習慣了居高臨下的和人說話,習慣了氣雍指使,小姐還真的難以說的順溜。
那婦女一呆,支書家裡的那個男人,婦女一下子沒想起來,在小姐身後跟著,歪了歪腦袋,仔細的尋思著,忽然明白小姐指的是誰,除了天師還能有誰呢,整個村子的人也沒有一個值得這樣的小姐問一問的了,當下也不遲疑,微微興奮的道:「你說的一定是天師吧,恩,好像是叫蕭飛來著,他的朋友還管他叫大胆,我就知道這麼多。」
不過裏面的村民顯然沒聽出什麼,畢竟絕大多數的村民還是善良的,對於有人想打聽什麼,有人需要幫助,他們還是樂意盡自己的微薄之力的,所以很快便有一個婦女將大門打開,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看上去一臉的和善,便知道是一個心底善良的女人,一開門看到小姐,不由得一愣,這個女孩子好漂亮呀,但是這樣高貴的女孩子怎麼會跑到一個小村子來呢,看著這樣的女孩子,婦女感到自行慚愧,遲疑了一下,微微有些謙卑的問道:「姑娘,你有什麼事情嗎?」
輕輕地走到一個村民大門口,略微遲疑了一下,小姐才探出手敲了敲門,就聽見院里有人招呼道:「誰呀?」
儘管開發商和司機滿身疼痛,真的不想起來,寧可堂子啊地上好好地休息一陣,即便被小姐丟在這裏也無所謂,但是就是不想現在爬起來,但是在小姐的催促下,還是強忍著疼痛爬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到車子哪裡,司機心裏嘆息著上了車,伸手費力的打著火,而開發商也認命的將後座的車門打開,為小姐服務,這就是人的命呀,為了這份工作,一切都認了。
說罷,猛地將大門關上了,將小姐關在門外,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小姐真是給氣糟了,臉色忽紅忽白,氣的身子都微微顫抖,恨恨的瞪了躺在地上的開發商和司機,理也不理睬他們,便轉身朝車子走去,打算自己開車回去,在這裏實在是讓她顏面掃地,一向心高氣傲的她如何能受得了這些,況且還不知道蕭飛是不是她想尋找的那樣的人。
說話的時候,雙眼還是盯著那一沓錢,彷彿在她眼裡,除了錢就再也看不到別的,恨不得將這些錢現在就一把搶過來,人的貪婪性在這一刻,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
開發商身子一抖,對小姐這種變幻莫測的性格,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此時小姐不知道為什麼放棄了打自己,開發商還是從心底感到輕鬆,不由得鬆了口氣,哪還敢在多嘴,那不是自己找抽嗎,當然開發商還沒有賤到那種程度,趕忙應了一聲,匆匆的上了車,與司機一起消失在小姐面前,小姐說什麼就聽什麼好了,免得惹得小姐不高興。
再後來聲音忽然降下來,彷彿有人在提醒他,但是小姐聽到前兩個字卻一下子呆住了,天師,什麼是天師,也只有那些道術有成的人才被稱作天師,院子里也就只有那麼幾個人,支書他們父子,還有一個女人在裡屋做飯呢,也就是剩下那個男人,除了那個男人,還有誰能被稱作天師呢,小姐一下子呆在哪裡,心中遲疑了,雖然對蕭飛是恨之入骨,但是卻又不願意放過一點機會,自己要不要再去找那個男人談一談呢,小姐心中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