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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識海之中的纏鬥

第二百五十六章 識海之中的纏鬥

緊接著,彷彿一個鬼面凝成實質,衝進蕭飛識海之中,在蕭飛識海中咆哮著:「小子,敢多管閑事,我就要你的命,我要把你變作我的食物,桀桀——」
識海之中,紅光壓著鬼面無情的轟殺,甚至幾度差點將鬼面殺死,但是卻幾次被鬼面兔脫,這鬼面真是很強,在紅光中還能向遠處遁去,拖著紅光而去。
小姐撩了一半衣服就呆住了,俏臉先是一紅,接著變得煞白,馬天師這是在直斥自己不知羞恥,說白了就是不要臉,那自己當什麼人了,小姐這一瞬間羞惱的眼淚掉了下來,你以為我願意給你看呀,神經病,生氣把衣服落下來,伸手抹去眼淚,緊咬著櫻唇,悶悶的將頭別到一邊。
但是一直被秘法神鑒轟下來,鬼面也著實快被滅了,根本無力遁出蕭飛的識海,而此時,鬼面卻是靠近了蕭飛關押食夢貘和三屍扛棺的五行陣之前,彷彿感覺到此處的不同,竟然毫不猶豫的沖入五行陣中,幸好五行陣防內不防外,鬼面一閃而入。
蕭飛看小姐痛苦,儘可能的扶住小姐,忍著手掌快要裂開的痛楚,給小姐一點支持,便望向馬天師,那知道便在此時,馬天師一聲悶哼,豁然張開眼睛,猛地金光一閃,人已經向後退去,然後『哇』的吐了一口血,臉色變得有些蒼白,駭然色變的瞅著小姐,滿臉不敢相信的神色。
聽馬天師說的話,蕭飛也尷尬不已,人家姑娘扒一回衣服不容易,你也不能說的這麼難聽吧,眼見小姐一臉的難過,蕭飛撓了撓頭,苦笑道:「馬天師,你誤會了,其實她只是想讓你看看她身上的詛咒而已,沒那麼多事情。」
話未說完,便見蕭飛臉色又變了,一臉的驚駭,便要放開小姐的手,但是還沒來得及鬆開,從小姐手上傳來一股奇怪的力道,只是一瞬間,無盡的怨怒之氣便將蕭飛淹沒,兩種截然相反地怪力,一種將他向外推去,一種卻是在死命的拉扯著蕭飛的魂魄。
馬天師卻依然不肯轉過身來,彷彿小姐就是妖怪,看也看不得,真不知道在想什麼,冷哼了一聲:「蕭飛兄弟你不要說了,現在這年月我動,世風日下,哎,我一個修道之人,避諱的很呢。」
那小姐一直聽蕭飛和馬天師說話,聽得雲山霧繞的,卻沒想到忽然會向自己說話,不由得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獃獃的看著馬天師,直到蕭飛扯了她一把:「你還傻著幹嘛,沒聽到馬天師問你呀,這可是難求的機會,馬天師比起我的道行可不知高了多少倍呢。」
輕輕扯了扯小姐的胳膊,一個勁的朝小姐使眼色,那知道小姐就像沒看見一樣,就是不理睬,熱的蕭飛興起,伸手將小姐的胳膊抓了過來,一把捋起衣袖,滿手臂的人面瘡露在空氣中,一張張鬼面各種表情,讓人望之心驚,可是觸目驚心呀。
馬天師慢慢轉過身來,神色間依舊略有些不悅,對小姐剛才的作為顯然是看不慣,深山修行幾十載,一直呆在師父身邊,每天聽師傅說那些原來的老教條,心中早已認定一件事,男女授受不親,女子便當三貞九烈,男人卻是可以三妻四妾,當然不包括他們,修道之人清心寡欲,保持童子身才能修行的路上走的更遠。
「馬天師,你怎麼了?」蕭飛臉色也是一變,心中有點駭然。
蕭飛瞪大了眼睛,注視著小姐的胳膊,耳中卻聽見小姐自喉嚨間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不由得便朝小姐望去,卻見小姐一臉的痛苦,牙關緊咬,不知道正在承受什麼痛苦,彷彿已經快要堅持不住,全身抖動個不停,一張臉煞白,變得有些扭曲。
六字真言咒炸開,轟的一聲,一片金光灑滿,一個小小的金光字浮現,砸中鬼面,將鬼面硬生生的砸的退了回去,讓鬼面不由得一怔,在怨念結界里竟然還能施展法術,這怎麼可能,正要再行撲上,變化忽生,識海之中那六個金字,也就是六字真言咒,彷彿感覺到蕭飛有難,忽然動了起來,六個字旋轉著,灑下一片金光,內中無數僧侶詠經,徑自將蕭飛護在其中,同時六個大字宛如六座大山一般,壓向鬼面。
感覺到從手上傳來的力道,小姐那隻玉手攥的蕭飛生疼,不知道使了多大力氣,冷汗不停地留下,但是即便是如此,小姐也還是輕輕點了點頭,只是將身子靠在蕭飛身上,沒有人知道她所承受的痛苦,在金光的刺激下,所有的鬼面像是都活了過來,在她身上咆哮著,不停地蠕動,胸口的那個鬼面更是不停地嘶吼著,將力量傳到胳膊上。
鬼面避之不及,被六個金字一一砸中,更有無數詠經聲將鬼面包圍,企圖度化鬼面,但是鬼面何等兇殘,厲嘯一聲,身化殘影,變往外闖去,張口便有一個鬼頭吐出,那鬼頭撞在金光上,發出轟然一聲巨響,金光一震,趁著這機會,鬼面一瞬間遁走。
蕭飛一點,小姐登時清醒過來,臉上閃過一絲喜色,身後便要脫下衣服,讓馬天師看看,多少年的痛苦,已經然她徹底對生活喪失了信心,對於天師就像是對大夫一樣,有病不諱醫,也不在意人看,卻哪知道這動作卻嚇到了馬天師,忽的轉過身去,竟然比小姐的動作要快,同時怒斥道:「做什麼,不知道難於授受不親嗎,你這樣子成何體統,我只是問你鬼頭之事,你脫甚衣服呢,快快穿上,竊賊尚知廉恥。」
「啊,這是——」馬天師也是一呆,饒是他跟著師傅學道多年,早已經練成天塌下來不變色的修養功夫,這一刻也是不由得動容,這女人身上怎的這麼多人面瘡呀,旋即便知道不對,神色沉寂下來,微微皺起眉頭,沉聲道:「蕭飛兄弟,這應該不是人面瘡,你剛才說的是詛咒,莫非是真的不成,帶我來看看。」
鬼面卻是存在,這一刻蕭飛被逼的神識縮回識海之中,對外界已經沒有感應,和鬼面面對面,鬼面的怪笑在識海之內響徹,夾著妖風便往蕭飛撲來。
眼看著鬼面遁出金光的範圍,蕭飛只是獃獃的看著,卻沒有一點辦法,哎,只能讓鬼面逃走了,哪知道鬼面還沒遁出多遠,忽然一片紅光將鬼面罩住,是秘法神鑒,剛才被鬼面蒙蔽,差點在眼皮子底下被鬼面上了蕭飛的意識,秘法神鑒大怒不已,血脈之力催動,紅光之中登時有無盡的風雷雨電,各種奇觀在紅光中迸現,轟殺著鬼面,無休無止,即便是強如鬼面,也只能勉力掙扎,這是秘法神鑒自行攻擊,若不是受困於蕭飛沒有破開幾道神紋,只怕早就輕鬆地將鬼面滅掉了,但是饒是如此,也是轟的鬼面慘叫不已。
蕭飛很無奈,偷偷拿眼看了看小姐,卻是已經淚流滿面,賭氣將身子轉到一邊,哎,怎麼馬天師這麼古怪呀,苦笑著搖了搖頭:「馬天師,你轉過身來吧,你看看她的胳膊,上滿也滿是詛咒的。」
追到這裏,秘法神鑒卻不在有各種異象砸下,也能感覺到蕭飛在這裏種下的氣息,這是一處識海中的禁地,對蕭飛意志的遵從,秘法神鑒並沒有去攻擊五行陣,只是灑下一片紅光,將五行陣包裹起來,然後紅光之中浮現出許多神紋,化作一條條神索,將五行陣囚禁起來,同時無數神紋化作觸手,向蕭飛夢境之中探去。
蕭飛不由得退了幾步,忙不迭的雙手結印,但是讓蕭飛傻眼的事發生了,天雷印一點也沒反應,根本不見有天雷砸下,這是怎麼搞的,以前即便是在識海之中,各種手印也都有效果的,這是怎麼回事,來不及多想,鬼面已經撲了上來,眼見危險將至,蕭飛股不得其他,猛地大喝一聲:「唵。」
蕭飛握住小姐的另一隻手,湊到小姐耳邊低聲道:「堅持一下,馬天師這是在探查情況,說不定就會有轉機呢,堅持住。」
馬天師吐血而退,而小姐也不好受,一條胳膊感覺都不像是自己的,胸口後背,臀部小腹,全身上下的鬼面都在活動,將力量送向那條胳膊,漲的那胳膊已經沒有了感覺,好像就要炸開一樣,全社再沒有一點力氣,若不是蕭飛還扶持著她,只怕早已經軟倒在地。
可憐的鬼面,本以為這裡是他躲命之處,哪知道剛一進入夢境,就被一個祖靈攻擊了,若是在別處,鬼面一點也不怕這祖靈,但是此地不同,祖靈秉承蕭飛的意志,在這片世界里是絕對的主宰,不生不滅,鬼面卻是處處被壓制,被祖靈打得好不凄慘,而且,看到紅光夾雜著神紋有探了進來,無奈之下,一腦袋扎進最裡面食夢貘的夢境里。
說罷,深處右手,念力涌動,一片金光凝與手上,金光之中一道神紋,馬天師目光如炬,右手便往小姐的胳膊探去,普一接觸,馬天師便不由得臉色更顯陰沉,輕輕悶哼一聲,然後閉上眼睛,金光變得更是耀眼,將小姐的胳膊包裹起來。
馬天師擺了擺手,緩緩地吐了口氣,一臉的驚駭,苦笑道:「我不礙事,只是受了點輕傷,這位姑娘還真奇怪,那卻是詛咒之力,真想不到竟然還有這麼強的詛咒之力,我都不是對手,幸好撤得及時,不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