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鬼很曖昧》目錄

第二百六十章 看相

第二百六十章 看相

這話不但蕭飛愣了,齊巧玲與程芸也愣了,難道蕭飛還會有疾病不成,程芸嘴快,下意識的便問道:「馬天師,難道大胆還有病兆不成,可是陰差說過蕭飛壽命長的很呢。」
一看到蕭飛回來,三女不由得大喜,爭相向蕭飛撲來,那架勢恨不得把蕭飛吃掉一般,三女誰也不讓誰,你抱著胳膊,我摟著脖子,慶幸蕭飛沒有受傷就回來了,直到馬天師站在門口,訕訕的笑著,一張老臉紅著也不知道該不該去看,便使勁咳嗽了一聲,三女這才發現原來蕭飛還領回來一個道士呢,不過這道士是做什麼的。
當蕭飛進門的時候,三女其實正在慪氣,齊巧玲和秀兒心中大為不滿,程芸欄著自己不讓去看看,甚至都不讓打個電話,但是仔細想想,又覺得程芸說的有道理,她們什麼都不會,去了出了給蕭飛添麻煩之外,也幫不上什麼忙,萬一拖了蕭飛後退,卻還不如不去呢,不過看到程芸一副大姐排頭,齊巧玲就氣不打一處來,兩天之內,三女就沒怎麼說話。
「馬天師,我家裡簡陋了點,隨便坐吧,秀兒,你出去買點水果什麼的。」蕭飛歉意的朝馬天師讓座,隨口吩咐秀兒下去買東西。
哪知道馬天師看了秀兒的手之後,神色更是鬱悶,深深地嘆了口氣,拍了拍蕭飛的肩膀:「你自己保重吧,咱們都是修道之人,元陽之身有多重要,想必你也清楚,我就不多說了,哎,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老弟,人貴知足呀。」
三人不明所以,齊巧玲遲疑了一下,也把手伸了過來,低聲道:「天師也幫我看看吧。」
話一出口,齊巧玲臉微微一紅,扭頭看了蕭飛一眼,卻是眼光流轉,一番情意纏綿,原來這也能看得出來,倒是一旁程芸心中很不是滋味,怎麼一看齊巧玲的手,就知道是蕭飛的女人,而看了自己跌手卻是不肯說話,心中苦惱,悶悶的問道:「馬天師,不知道渦的手相怎樣,你怎麼不告訴我呢?」
回到宿舍的時候,蕭飛倒是沒猜錯,程芸和齊巧玲果然沒上班,都窩在家裡等著蕭飛,一旁秀兒也是無精打采,蕭飛兩天沒有消息,三女那還不提心弔膽的,問了程東,才知道事態多嚴重,竟然是個哪么厲害的鬼,這兩天來,三女在家裡是坐卧不安,甚至都沒怎麼睡著覺,要不是程芸一力主張不去,強行攔著齊巧玲和秀兒,只怕早就殺過去了,其實程芸心中也很複雜,心中的擔憂也不必齊巧玲和秀兒少,而且蕭飛有危險也是為了自己,但是正因為如此,程芸才攔住齊巧玲和秀兒,否則真要是去了,到時候出點事情,自己沒辦法和蕭飛說,怎麼著自己也是大姐,要想的就要比齊巧玲她們多。
蕭飛一提到看向之事,馬天師倒是一怔,竟然順著蕭飛的話道:「要不,蕭飛老弟,我也幫你看一看再說。」
馬天師的話讓程芸聽得糊裡糊塗的,命運多難,又不是苦難之象,還兒孫滿堂,一想到這,心中就有些亂,眼睛不由得朝蕭飛瞄去,齊巧玲一看就知道是和蕭飛在一起了,哪么自己又怎會兒孫滿堂呢,臉色微變,咬了咬牙沉聲問道:「只是什麼,馬天師,你告訴我我的婚姻怎麼樣呢?」
深深地吸了口氣,馬天師卻不去看程芸,而是對著蕭飛道:「這位程姑娘手相有點奇特,一生命運多難,卻非是苦難之象,而且壽運長久,乃是兒孫滿堂,觀姑娘手相,身邊當有貴人相助,一生都是一帆風順,不甚操勞,只是——」
不過接著卻是哈哈大笑:「這管我啥事,操心也不該我操心呀,反正有心比我心急。」
蕭飛徹底糊塗了,我既然無病無災的,還保重個屁身體,哪有這樣子自相矛盾的,上下打量著馬天師,該不會是馬天師胡謅了吧,這所為看相之術根本不能做不得准,不由得乾笑了一聲:「算了,馬天師不說也就罷了,這命運一說,並不能完全相信。」
「這個——」馬天師苦笑了一聲,看了看一旁的蕭飛,神色間有些不太自然,被程芸雙眼緊盯著,半晌,才遲疑道:「姑娘,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也就直說了,若是姑娘聽著還不高興,權當我沒說好了,姑娘只當我胡說八道吧。」
「算了,算了,這算卦看相之事,也不為準,有時候就是看準了,也還會改變呢,你們別聽馬天師亂說話,當不得準的,呵呵。」蕭飛故作輕鬆的偷偷看了程芸和齊巧玲一眼,特別是齊巧玲那一臉寒霜,讓蕭飛不寒而慄。
「這個——」馬天師沉吟未語,臉上一股猶豫之色,眼光卻是使勁的朝蕭飛瞄去,弄得蕭飛也很鬱悶,撓了撓頭,苦笑道:「馬天師,芸姐的婚姻咋樣,你就說吧,你老是看我幹嘛,又不是給我看相,快說吧。」
有外人在場,程芸和齊巧玲也不好多問蕭飛的情況,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馬天師客氣的說話,免得冷了場,讓蕭飛臉上不好看。
愣了楞,蕭飛伸出手,湊到馬天師面前,看就看唄,反正沒人給他錢,哪知道馬天師看了蕭飛的手之後,臉色有些沉悶,嘆了口氣道:「蕭飛老弟,聽老哥一句話,咱們修道之士,還是少沾陳素的事情為妙,你可要多多保重身體呀。」
馬天師點了點頭,湊到齊巧玲受傷看了兩眼,倒是微微一笑,朝齊巧玲拱了拱手:「原來這是弟妹呀,剛才可是失禮了,不要見怪。」
秀兒給弄得糊裡糊塗的,怎麼看了自己的手相,反而說了飛哥哥一頓,這道士騙人都不會騙,但是一旁的齊巧玲和程芸卻聽明白了,原來蕭飛是三妻四妾呀,程芸愣了一會兒,忽然賭氣的拿起一瓶飲料,狠狠地擰開了,一邊還嘀咕著:「花心鬼,不知足,擰死你——」
馬天師很無奈的答言,心中卻有些弄不清這些女人和蕭飛的關係,雖然懂得看相之術,卻不敢盯著人家姑娘看,知道後來終究是忍不住了,這才吐了口氣道:「兩位姑娘,我自師傅那裡學的看相算卦之術,一直都沒有試過,不知道可能幫兩位姑娘看一看呢?」
蕭飛回頭準備介紹馬天師,卻見馬天師眼觀鼻鼻觀心的,心中一動,便知道馬天師是為什麼,不由得一陣尷尬,咳嗽了一聲道:「這位是馬天師,是我剛認識的朋友,這些天可能要常來往家裡,妞們也認識一下。」
馬天師的話讓三人都是為之一怔,不知道馬天師怎的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倒是程芸無所謂,便伸出手,湊到馬天師面前,呵呵笑道:「那倒好,馬天師就幫我看看吧,不過先說話,我不給錢。」
聽蕭飛介紹,三女便猜到這道士一定是所謂的宗門弟子,所以還是很熱情地招呼馬天師,一一自我作了介紹,便將馬天師招呼進了屋裡。
「胡說,這相術與卦術可是一門很深的學問,一點也不回出差錯的,你以為是那些街頭擺攤騙人的江湖術士所說的那樣嗎,告訴你,我讓你保重身體,是因為你命犯桃花,而且有三妻四妾之象,只是警告你保重身體,不要沉迷於女色而已,哪容得你懷疑了。」馬天師氣呼呼的道,狠狠地瞪了蕭飛一眼,真是狗咬呂洞賓不是好人心呀。
「姑娘笑話我了。」馬天師很靦腆,沒有去碰程芸的手,只是低頭看了幾眼,便不多看,只是神色間有些不自然,扭頭看了蕭飛一眼,輕輕嘆了口氣。
「什麼胡說八道,看相乃是看人的精氣神,身體徵兆,這些蕭飛老弟也應該略知一二吧,怎麼會是胡說八道呢,什麼叫亂說話,我師父傳下來的東西可都是正宗的神術,可不會騙人的。」並不理解蕭飛意思的馬天師,一聽蕭飛說自己亂說話,就不由得勃然大怒,敢質疑自己的相術絕對不行。
這一說秀兒更迷糊了,看看齊巧玲一臉的憋屈,臉罩寒霜,不是惡狠狠的等蕭飛一眼,再看看程芸嘿嘿的笑,一臉古怪的看著齊巧玲,不是看蕭飛一眼,卻是有一種說不出肚餓古怪,而蕭飛卻是滿臉的尷尬,眼光亂瞄,不知道看哪裡,可是秀兒確實糊裡糊塗的。
又看向程芸,悶悶的道:「姑娘你也好自為之吧,你沒有婚姻之象,卻是兒孫滿堂,其中的意思自己去琢磨捉摸吧,這傢伙已經是女色纏身,何必在趟這番苦水。」
說罷,又等了蕭飛一眼,哪知道話音才落,秀兒卻推門進來了,買了一大堆的水果和瓜子飲料之類的東西,進門正聽到馬天師解命之說,不由得心頭大動,湊到馬天師面前,笑呵呵的道:「天師,你也幫我看看吧。」
秀兒不解的望著程芸,芸姐這是怎麼了,神神叨叨的,不會是那啥了吧,心中有些擔心,關切的道:「芸姐,你沒事吧?」
「不是的,不是的,你們誤會了,老弟壽限唱得很,而且無病無災,我說的是,哎,這怎麼說呀。」馬天師苦惱的嘆了口氣,無奈的看了蕭飛一眼。
哪知道沒等程芸說話,一旁齊巧玲卻悶悶的哼了一聲:「她能有什麼事,心裏還不知道有多樂呢,秀兒,你不用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