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鬼很曖昧》目錄

第三百一十六章 消遣

第三百一十六章 消遣

蕭飛臉色一變,將呂總嚇了一跳,對這位蕭大師,呂總有深深的畏懼,見識了蕭飛的手段,呂總可不認為蕭飛一生氣,自己會有什麼好果子吃,臉色一緊,趕忙陪著笑道:「大師,您誤會了,我今早晨是來送錢的,昨天您的未婚妻說要我今天送來,而且都要現金,本來我昨晚上就準備好了,就怕打擾您,所以才這時候來的,沒成想還是打擾您了。」
「閉嘴,你他媽的再敢在背後議論蕭大師,你信不信我讓人廢了你,」曾經是地痞出身的呂總登時臉色變了,直斥那年輕人,但是瞬間就反應過來,自己犯了蕭大師的忌諱,猛地給了自己一巴掌:「這張破嘴,又說髒話。」
齊巧玲一臉歡喜的迎著呂總,從呂總手中接過提包,打開來一看,好多錢,一沓一沓的,看得人直眼花,齊巧玲何曾見過這麼大一筆錢,雙眼直放光,將提包抱在懷裡,臉上笑開了花,扭頭看到蕭飛臭著一張臉,當即臉色一變,嬌哼了一聲:「你別給我使臉子,這可是咱們應該得的,這不也是救死扶傷來著,有什麼不對的,上醫院看病還要花錢呢。」
這番話讓蕭飛很欣慰,便催著呂總快去做事,目送著呂總遠去,遠遠聽見那個年輕人問:「呂總,這位蕭大師究竟是做什麼的,您這樣的尊敬他,怎麼看他好像對呂總不夠尊敬呀。」
趙奎連忙應和,這自然是行的,本來就是有求于蕭飛,得到蕭飛的應承,趙奎便起身告辭,徑自離去了,這一夜便無話,蕭飛和齊巧玲自然睡下,直到了天亮,便又被人敲門給敲醒了,打開門一看,卻是哪位令人厭惡的呂總,蕭飛自然沒什麼好臉子:「我說你這人很讓人煩你知不知道,我這一晚上都沒睡好,一大清早的你就跟叫魂似的,說罷,啥事?」
蕭飛一聽頭就大了,擺了擺手直接打斷了呂總的話:「行了,別說了,這不是挺好的嗎,還有什麼問題,你兒子是不是又出什麼狀況了?」
說罷,齊巧玲將身子一扭,徑自回了屋,只留下蕭飛一臉的尷尬,感覺好像有點丟人,齊巧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財迷的,其實想過來也沒什麼,齊巧玲其實算是比較好的,明知道呂總身價無數,卻只是要了三十萬,其實已經很謹守本分了,如今這樣的人實在不多了。
蕭飛和齊巧玲對望一眼,能說什麼,也知道城隍爺找自己什麼事情,苦笑了一聲:「趙大哥,你說你也真是的,就算是著急,不會白天來找我嗎,非要大半夜的跑來,你剛才可把巧玲嚇了一跳,還以為鬧鬼了呢。」
呂總也是成了精的人兒,那會看不出這其中的不同,蕭飛並不貪圖錢,而且人性格任俠,但是卻對女人沒辦法,圍繞在蕭飛身邊的這幾個女人,基本上都能把蕭飛吃得死死的,看來以後再要求蕭飛,如果蕭飛不答應,倒是不妨走走齊巧玲她們的路子,哎,蕭飛這樣為理念至上的人現在太少了,不過這才是真正可貴的,也是最讓呂總心裏畏懼的。
一說到正事,趙奎也就臉色一正,沉吟道:「兄弟,大半夜的來給你添麻煩真是不好意思,但是我也沒辦法,前些天我回來之後,城隍爺就一直催我來請你去,我基本上每天晚上都要跑一趟,也是被城隍爺催得太緊了,兄弟還請多多見諒。」
齊巧玲應了一聲,穿著睡衣從屋裡迎出來,一起講趙奎迎進去,待二人一鬼都坐下,蕭飛才不解的問道:「趙大哥,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呀?」
呂總一揮手,便有一個青年從遠處跑過來,手中提著一個大提包,看上去沉甸甸的,直接交到呂總手中,呂總遞到蕭飛面前,看的蕭飛皺眉不已,卻聽屋裡面齊巧玲吵吵開了:「是我要的現金。」
「不是,不是——」呂總眼見蕭飛的臉色不太好看,趕忙澄清來由。
蕭飛一陣無語,朝屋裡喊了一聲:「巧玲,趙大哥來了,請他進來了。」
這話說的趙奎一臉的尷尬,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乾笑道:「不好意思,來的時候怕嚇到別人,所以一直減去了行跡,剛才就一直忘了,我看你家亮著燈,所以便敲門了,弟妹也在家,我又不好意思進去,呵呵。」
其實還真是鬧鬼了,趙奎不就是個地府的巡遊使嗎,說到底也還是個鬼,不過是有了點身份,但是到底還是鬼,聽蕭飛埋怨自己,趙奎有點尷尬,朝齊巧玲點了點頭道:「真不好意,弟妹,讓你受驚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們鬼魂那個願意大白天出來的,那太陽光讓我們很不舒服,再說我白天也來過了,蕭飛兄弟也不在家,我也只好晚上再跑一趟。」
有很多事情都是偶然的,就像蕭飛今天所做的一樣,卻不知道今天的所作所為,卻為旬陽製造了一個慈善大王,自從這一天以後,呂總不復所約的捐出了一千萬,而且也把所有工人的工資全部開了下去,一分錢也不欠,不但如此,對於那些傷殘的,不但送去了撫恤金,而且呂總還親自上門道歉,甚至對與那些困難家庭表示一定會一直幫下去,出錢出力,甚至再後來還成立了一個義工組織,對旬陽所有的殘疾人,困難家庭欲與幫助,而且逢人就說,自己是收了蕭飛蕭大師的點化,才能認清自己以前的錯誤,從此蕭大師的大名傳遍了旬陽,在眾多殘疾人困難家庭之中廣為流傳,因為呂總說過,所有的作為都是蕭大師的功勞。
一邊說一邊從屋裡匆匆出來,卻是一臉的喜色,身後還跟著黃曼,大家一定是奇怪黃曼怎麼會在這吧,其實說來話長,如今黃曼說什麼也不肯離開蕭飛,結果昨晚回來足足折騰了好幾個小時,也沒有將黃曼攆出去,最後沒辦法便和齊巧玲擠在一個床上,只是趙奎來的時候,黃曼睡得很死,才一直沒動靜,今早晨還是黃曼第一個醒來的。
話音落下,便打開天眼,神光打出,卻見到一個人影就站在門口,讓蕭飛一呆,不等那人說話,蕭飛苦笑了一聲:「趙大哥,你發什麼神經呀,半夜三更的敲門不說,還隱去身形,也不說話,幸虧我沒直接動手,你搞什麼鬼名堂呀?」
聽蕭飛自嘲的話,呂總自然不敢接,只是腦海中一轉,又想起還有件事要和蕭飛交代,陪笑道:「大師,我已經遵照您的吩咐,把您交代我的事情全部做到了,一千萬我已經捐往貧困山區,另外,對在我公司出過傷殘事故的工人的賠償也準備好了,我今天就一個一個的給送過去,並請求原諒,大師,您放心,您說過的話我都記在心裏了,我會盡最大努力造福社會,彌補我以前犯下的罪行。」
這次卻是冤枉了呂總,儘管蕭飛的態度很是不好,但是呂總還是點頭哈腰的陪著笑臉:「蕭大師,昨天只顧著高興了,倒是忘記一件事情,今天天還沒亮,我兒子就醒了,還吃了一大碗稀飯,而且和我們說了一會話——」
齊巧玲回屋了,但是黃曼卻膩在蕭飛身邊,沒打算走,還要伸手來抱住蕭飛的胳膊,結果還沒抱得住,身後忽然被齊巧玲一手扯住衣領,使勁朝後拖去,固然是見了錢高興,但是更見不得黃曼和蕭飛親近,人才是第一位的。
這些蕭飛當然不知道,回家之後,實在是疲勞的要命,好歹的洗簌了一番,便躺在床上,很快的進入了夢鄉,醒來的時候其實也就是半夜三點鐘,是被齊巧玲給叫醒的,因為有人敲門,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已經持續了快半個小時了。
被齊巧玲拉著,蕭飛無可奈何的爬起來,勉強睜開朦朧睡眼,迷迷糊糊的走到門口,嘴裏嘀咕著,猛地一把把門拉開了,門外靜悄悄的,卻有一股陰風吹進來,讓蕭飛不由得打了個寒戰,這股陰風來的很蹊蹺,蕭飛便知道一定是有什麼東西站在門外,心中怒氣大增,哼了一聲:「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玩意,敢半夜來敲我家的門。」
「既然你兒子沒事,這不是挺好的,你不會是這一大清早的就為了來告訴我你兒子醒了,吃了多少飯,喝了多少水,有和你們兩口子說了多少話吧,你是不是存心消遣我來的。」說話之間,蕭飛一張臉就垮下來了,說不出的陰沉,這個姓呂的有病呀,昨天自己說過了,以後自己回去看看的,他媽的,一道清早就來消遣我,看我脾氣好事怎麼著。
不理睬齊巧玲和黃曼在屋裡毫無意義的爭吵,蕭飛撓了撓頭,有些尷尬,訕訕的乾笑道:「呵呵,女人就是這樣的。」
蕭飛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很無奈的瞅了齊巧玲一眼:「巧玲,你是不是聽錯了,這半夜三更的,哪會有人敲門呀,真要是有事也就給我打電話了,一定是你聽錯了。」
無奈的嘆了口氣,蕭飛也知道趙奎來找自己是為了何事,沉吟了一下:「趙大哥,能不能明天白天去呀,這大晚上的總待讓人休息一會吧。」
說完還想躺下接著睡,但是卻被齊巧玲拉住,側耳傾聽了一下:「你聽聽,真的是有人在敲門呢,這大半夜的你說會不會是鬼呀,剛才我問也沒人吱聲,你去看看,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