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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一章 豁出去了

第五百一十一章 豁出去了

只是元寶聚神陣又能如何,也不過是曇花一現,若是用來對付一般的鬼怪,還真是坐了不得的大陣,大師面對瘴鬼,竟不能當瘴鬼隨手一揮,漫天的金錢元寶全部化為粉末,灑下金色的迷霧,而李天峰也因為里的太近,被瘴鬼揮出一拳,正巧被波及,瞬間便化作一蓬血霧炸開,一條腿徹底化作烏有,直疼的李天峰慘叫不已,倒在地上被弟子拖回,就算是在神奇的靈藥,也不可能幫李天峰造出一條腿,只是李天峰命運不濟罷了。
豐城隍儘管不死心,但是幾次之後,卻證明了一件事,生死薄開啟了自動防禦,將一切外物抵擋于外,除非深知生死薄之秘,否則決不能進去,眼見如此,豐城隍不敢再戰爭的人漩渦中多待,身形一轉,便已經遁入馬家後面,再呆下去,一旦被波及,將是滅頂之災,只是對不起大家的託付了。
一聲長嘯,一拳砸飛那尊濕婆像,有一腳踏落一面昊天鏡,用後背生生承受了神龍一擊,張口吐出一團黑氣,將那隻祖靈抵住,身形微微一震,卻已經朝上衝起,徑自撲向生死薄,雙拳連揮,便要將生死薄震開,不然自己拼搏這麼久,那是跟定拼不過的。
看的遠處的蕭飛心有嫣嫣兮,就算是與茅山不對路,但是也不能否認茅山在這一場滅魔行動中,確實盡了力,來了幾十名弟子,到了此時,卻已經還只剩下十幾名弟子,只是早這情況看下去,他們也遲早要落得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轟的一聲,瘴鬼硬拼著承受了崑崙墟城和飛天殭屍的全力一擊,雖然身形微微晃動,但是神色卻不變,將雙眼落在生死薄上,兩道目光迸射出兩道黑氣,如兩把利劍刺向生死薄,但是在接近生死的時候,卻猛然間生死薄迸發一蓬青光,將黑氣阻住,瞬間便你各自消亡,讓瘴鬼臉色微變,這絕對是見了不得的祖器,不過明顯的操縱著並不會使用,否則不會只是在庇佑戰死的魂魄,那絕對是自己的一大威脅,瞬間心中便有了計較。
眼見越死越多,很多人都落得魂飛魄散的下場,蕭飛心中大哀,不能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呀,猛地一咬牙,算是豁出去了,就算是被茅山和龍虎山發現自己的蹤跡,就算是落得個身死道消的下場,蕭飛也不能這麼看著了,只是這麼一會功夫,就有五六十名各宗門弟子屍骨無存。
豐城隍在遠處看得真切,不由得雙眼盡赤,臉色驟然巨變,一副悲戚之色,大喝一聲,想要撐著傷體,從新支撐生死薄,但是卻是不可能的,生死薄的青芒,瘴鬼的黑氣,將豐城隍擋在外面,還差點被瘴鬼黑氣所傷而魂飛魄散。
但是生死薄倉促作出的反應,卻如何能應付得了兇悍的瘴鬼,那團青芒徑不曾稍阻瘴鬼的身形,最多也就是一眨呀的時間,瘴鬼雙拳便已經砸到,直到此時,豐城隍也無可奈何,只能全力催動生死薄,硬扛著一擊,只聽轟的一聲巨響,瘴鬼雙拳重重的砸在生死薄上,生死薄青芒不但未曾衰弱,反而大盛,可惜生死薄內激蕩不已,豐城隍便再也呆不住,一聲慘叫,竟然被強行震出,再不能呆在生死薄內維護各宗門的戰死的英魂。
這還只是在禁制之外,蕭飛又是一道神魂印打在身上,若非如此,只怕自己剛衝進沙場之中,能不能夠得上生死薄,只怕自己就化作血霧消散了,蕭飛可不認為自己化作血霧還能恢復過來,神魂印還沒有強橫到那般地步。
一名弟子幫著李天峰上藥,幫著李天峰把葯上好了,但是卻因為自身疏於防範,被黑氣卷中,哀嚎著就在李天峰眼前,化作一推枯骨,看的李天峰雙眼盡赤,肝膽欲裂,悲呼著想要抓住什麼,但是伸手接觸到那弟子的枯骨,卻在自己面前,化作一堆粉末,隨風飄散,落得個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魂魄也被怨氣所吞噬。
「我和你拼了。」沒有祖器守護的茅山弟子損失最為慘重,單憑眾弟子合力,沒有承載的祖器,又能爆發出多少威力,反而被相互間的神力抵消一點,看到自家那弟子隕落,李天峰怒了,嘴中叫嚷著,雙手連抖,將自己修鍊的殭屍全部打出,十幾付小棺材在半空總演化,十幾個各色殭屍衝起,精修瘋狂的沖向瘴鬼。
轟轟之聲不絕於耳,十幾件祖器拚命地砸中瘴鬼,恍惚間,瘴鬼黑芒一弱,竟然將十幾件祖器硬扛住,然後催動黑絲猛地一卷,趁著祖器離開衛護之際,登時便將十幾名戰死的英魂拖入黑芒之中,只是聽到十幾聲慘呼,便已經不見蹤影,卻是被瘴鬼吞噬了,縱然一時片刻還不至於魂飛魄散,但是卻休想在逃出來。
本來剛才被瘴鬼攻擊,生死薄內的豐城隍便應該警覺,但是卻顧戀著收取戰死的魂魄,一時大意,並沒有多想,此時驟然間見到瘴鬼向生死薄撲擊而來,心中大驚失色,在想躲避卻已經是來不及了,心中一動,猛然間全力催動生死薄,一團青芒直刺瘴鬼而去。
沙場中,勁氣更是縱橫,十幾件祖器與瘴鬼拼殺,捲起的勁氣飛濺,沒喲普祖器相護,簡直就是一場災難,也虧得是蕭飛,換了一個人,就算是修為高出蕭飛十倍,也不能劉德一個全屍,定會被撕裂成灰燼的。
一時間瘴鬼倒是被殭屍圍住,但是這等殭屍卻不想飛天殭屍那樣強橫,圍是圍住了,但是瘴鬼一聲低嘯,雙拳連連揮動,十幾隻殭屍根本不耐瘴鬼擊打,變成殘肢碎肉四處飛灑,反而將各宗門弟子澆成血葫蘆,可惜黑紫色的血液確實已經半凝固的。
感覺著場中勁氣縱橫,蕭飛身體幾近撕裂,修為低微的他,如何能承受這種程度的勁氣迸射,但是如果自己不出手,哪么各宗門弟子豈不是死的太冤枉了,蕭飛心中一轉,便是一道神魂印打在身上,瞬間已經撕裂出深深傷痕的身體,便已經恢復了,但是隨即就被又撕裂出傷口,只是瞬間又愈合了,如此反覆,蕭飛簡直就是水深火熱,生不如死。
隨著豐城隍飛出,生死薄雖然青光大盛,但是卻沒有支持的力量,青光被瘴鬼的黑氣擠壓,濃濃的黑氣將生死薄包圍,青光竟不能透出,一時間,場中黑氣大盛,黑氣直撲那些戰死的英魂而去,卻將各宗門還活著的弟子嚇壞了,那可都是自己的兄弟呀,何況下一個便可能是自己。
大戰如火如荼,是有各宗門高手隕落,但是無能停止,已經殺到狂亂,再也不能自相維護,所有的目標都指向瘴鬼,只有斬滅瘴鬼,才有可能生存下去,別人是顧不得了,就算是同門,也比不得自己親,可惜依舊無法斬滅瘴鬼。
身上被神魂印的白光包圍,蕭飛咬破舌尖,一口鮮血噴在禁制之上,登時化開一道口子,還沒等蕭飛衝進去,一片怨氣衝出,差點將蕭飛吹散,幸好神魂印將怨氣撥散,但是但是勁氣,也把蕭飛吹了個跟頭,待好不容易衝進沙場之中,卻已經不知道被撕裂出多少傷痕。
沒有人不在乎,心中大驚,拚命催動祖器迎向瘴鬼,萬千瑞氣迸射,便要攔住黑氣,但是黑氣絲絲縷縷,除非將整個空間封閉,不然休想攔得下,黑氣糾纏,便有三四個戰死的英魂不及撲入生死薄中,而是被黑氣纏住,將要被拖入瘴鬼體內。
見殭屍被撕裂,李天峰還不甘心,從懷裡掏出一把銅錢,抖手拋出,在虛空終歸演化一座大陣,懸浮於茅山宗門之上,隨著李天峰念著咒語,銅錢化作一張彌天大網,發出黃橙橙的神光,而後朝瘴鬼殺去,茅山鼎鼎有名的元寶聚神陣。
遠遠地蕭飛從望遠鏡了看到這一情形,如今豐城隍不會口訣,自然不可能隨便進入生死薄,沒有口訣,也就是蕭飛仗著生死薄的法決,還能催動生死薄,只是自己現在不敢分心,一旦入主生死薄,就無法完成接引地脈祖龍的事情,所以也只能站在那裡干著急,心中一動,將心一橫,一點神光彈出,如一個煙花一般,直趁豐城隍而去,卻是一點生死薄的法決,真是後悔自己當時為何一己之私,不曾將生死薄的控製法訣傳給豐城隍,弄成這般田地,當真是可嘆可惜可憐。
但是蕭飛的這一點那慈悲之心,卻未曾完成,便在禁制之外,就已經被攔下,撞出一點燦爛的神光飛濺,便已經被徹底磨滅,哎,蕭飛心中嘆息了一聲,只能各安天命,由不得他在多事了。
此刻並沒有注意到蕭飛到來,或者就算是注意到也沒有顧及的上他,唯有豐城隍看到,卻是臉色大變,有心招呼蕭飛,但是卻又怕惹的各宗門注意蕭飛,只是不住的朝蕭飛揮手,可惜蕭飛卻是恍若未見,已經到了殺場身邊。
眾人都是為了滅魔而來,縱然是死了也算是死得其所,但是落得魂飛魄散,卻未免實在是說不過去,蕭飛終於按耐不住嗎,一聲大喝自小山上縱躍而下,腳下神風咒乍起,起落間一步便是幾十米,很快就接近了戰場,或者說是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