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詭異的手段
第二天,他們得到另兩個驚天消息。
這火勢也很奇怪,不燒別的人家就燒他們五家,而且五家從電器到傢俱,家裡的所有東西全部燒掉。
全場亂成一片。
五人各拿了二十萬現金,笑容滿面離開賓館。
華天賓館鬧的五人家裡全燒了,五人重度燒傷,現在都躺在醫院處於昏迷中,而且他們都沒錢看病。
今天他兒子請兩個外省媒體的人吃飯,一家人全部都去。
五人每家都燒的只有兩千塊。
三人同時氣絕身亡。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他不久前在東升酒樓食中毒,然後招來兩家外省媒體,拚命抹黑東升酒樓。
而且這時,吳伯林想說話,發現自己說不出來。
什麼?吳伯林一聽,差點嚇暈。
兩人都看到吳伯林拿槍指著自己。
「唔——」「呃——」
眾人手忙腳亂。
但就是不見有東西被弄出來,而且三人臉色越來越難看,雙眼不停的發白。
「姜紳,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啊。」吳伯林想哭了,太可怕了,他現在終於知道姜紳的恐怖。
永盛大酒店是誰的?
這種手段,以前是洋洋經常用的,現在被人用在自己頭上。
他不知道原因,只知道紳哥說的一定是對的。
就在這時,他聽到背後有人說話了。
「你先告訴我,是誰指示你和我作對的?」
他不知在想什麼,嘴裏還有一塊肉的,像是有人突然拉了一下,都沒來的及咬,嗖,那塊肉也到了他咽喉里。
但是房門開了,卻什麼也看不見。
包衛兵 被姜紳搞下台,他的權勢被大大消弱,現在鄭文則正在慢慢調整他手下的所長,已經有一兩個都被撤換掉了。
不過,今天終於可以結束了。
砰,房門打開了。
十人吃飯,三人噎死。
這場火在事後不知嚇死了多少人。
太詭異了。
最可怕的不是敵人,是看不見的敵人。
第二天是星期天。
就在這時,門外走進來兩個警察,都是局裡值班的人。
「是誰?」吳伯林又驚又恐,第一次生出後悔之意。
在場十人,兩家媒體各有一人,加上阮平風同時被食物卡在喉嚨。
「就是,往死里寫。」
賓館幾乎報警,所在的派出所也出警幾次,可沒辦法,人家學混混,警察來了就坐大廳也出聲,警察一走,就到樓上各房間敲門,搞的住客意見很大,生意也被吵了許多。
「不好,老爸噎住了。」
難怪他每次殺人都不在場,他就是一個魔鬼。
吳伯林在辦公室的裏面還有一個卧室,在局裡只有副局以上幹部才有,是他們睡午覺的地方。
除了這兩千塊,家裡所有的一切全燒沒了。
是的,他還帶了手槍。
現在他們一家人天天去東升酒樓吵鬧,要求賠償一百萬,要求東升酒樓凳報上網道歉,承認自己的食物有問題。
他現在天天住醫院,醫藥費全是讓東升酒樓出。
和姜紳作對的人,一夜之間死了五個,重傷五個,不是家破,就是人亡。
就在他說話的同時, 他突然發現,自己拿著手槍的手,不聽使喚的慢慢調頭,槍口對向自己的太陽穴。
姜紳?姜紳的聲音?吳伯林和姜紳見過幾面,聞言之下,嚇的魂飛天外。
一手就緊緊抓住身邊的手槍。
「不,不要——我錯了,不要,我錯了,給我一次機會——」吳伯林幾乎嚇瘋。
兩家媒體餘下的兩人,嚇的當天就趕回自己省里,再也不敢報這裏的事情。
連每人剛拿來的二十萬塊錢,都燒的只留兩千塊。
「先別管衛生局,盯著東升就行,我們天天去鬧,連鬧一個月,我就不信他還能開下去?」
「救我——是姜紳逼我——」吳伯林用口型說話,但是他知道沒用,並且感覺到自己的手指已經在動了。
眾人一邊吃飯,一邊商量怎麼整東升酒店。
這才是最可怕的事。
汪得勝和夏國壽被警察撞死了。
吳伯林是誰?城東區警察局副局長,以前包衛兵的愛將,當時權勢很重,下面提了好幾個所長教導員。
簡直就像是鬼怪小說里才能出現的一樣。
看不見姜紳,卻能聽到姜紳的話,自己的手不聽指揮,把槍對向自己的太陽穴。
他剛剛和五人談妥,賠了一百萬現金給他們,每人二十萬。
他們吃飯的同時,還準備商量下一步怎麼起訴東升酒店。
抓不住他把柄,你自己連怎麼死都不知道,太可怕了。
不要啊,我錯了。他心中狂叫。
卻聽姜紳繼續道:「我只殺你一個,殺雞儆猴,你家人我就放過他們一馬 。」
大家各種手段的幫忙,報警,叫醫生。
他想猛的轉身,卻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被點了穴一樣全身不能動彈,就連手中的槍都扣不起來。
「吳局,別亂來——」兩個警察一邊搖手,一邊向吳伯林走過去。
更詭異的是,他們五人個個燒的重傷,而他們的家人卻都沒事。
「嗚嗚——啊——」吳伯林的臉上的表情即痛苦又害怕,他嘴巴動來動去,想用口型說話,但是卻發不出什麼其他聲音,只有嗚啊什麼的。
一時之間,所有參于到和姜紳做對事件中的人,人人自危,個個驚恐。
等到他們三人送到醫院時,剛進醫院門口。
「唔——呃——」
吳伯林今天害怕,讓他們在自己辦公室隔壁的會議室獃著的。
而在起火之前,有一個人剛從醫院出來。
「行,即然你說了,我就不搞你了。」
「快扣,快扣出來。」
晚上的時候,吳伯林臉鐵很不好的在局裡辦公。
這五人是在這裏聚眾賭博的,被抓到之後天天來賓館吵鬧要求賠錢。
更倒霉的時,五人全部大面積燒傷,光是醫療費就不知要多少萬。
鬼啊,吳伯林嚇的魂飛天外,欲哭無淚。
當天晚上,深夜二點鐘。
姜豐年的。
他霍的站了起來,拿著槍對著大門。
「那我們連衛生局一起告。」
這個人叫阮平風。
吳伯林一聽,心中一寬。
除了兩千塊,這五家人家裡燒的連張紙都沒留下,除了銀行里的存款,每家都變的一無所有。
他夫妻兩個,加上兒子兒媳 ,女兒女婿,全家六口人,和兩家媒體共四個記者,十人一桌在「永盛大酒店」吃飯。
阮平風的家人還沒反應過來,那兩家媒體的另兩個人,簡直要活活嚇死。
就在這邊撞車的同時,華天賓館也有五個人正準備離去。
這次對付姜紳的事,他是城東區警察局最大的主力。
這已經完全超出他的認知。
「唔——」吉記者也捂著喉嚨痛苦的叫了起來。
這五起火災,簡直詭異的要嚇死人。
吳伯林也有點累,正想睡覺。
兩人聽到哭聲跑了過來。
「紳哥,別這樣,我錯了,是唐建成,是唐副廳長說要搞你,他說要搞定你了,提我當局長,不關我的事啊,紳哥,別這樣,我錯了,我求你了,我真的錯了,嗚嗚嗚——」吳伯林故意大聲叫著,哭著,指望局裡其他值班的同志能聽到,能過來救自己。
這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什麼?
「砰」一聲槍響。吳伯林在辦公室開槍自殺。
四星級大酒店,非常豪華。
五人拿著錢,想著現在天都晚了,明天才能去錢行存錢,在路上某排檔吃了一頓之後,各自回家。
「老爸,老爸。」
「吳局你幹嘛,別想不開啊。」
姜紳,是姜紳逼我的,你們你們看到他沒有?吳伯林以為姜紳在自己身後,但是那兩警察眼中根本沒有看到別人。
晚上十一點的時候,他的辦公室還是靜悄悄的。
就想是約好了一樣,五人的家裡同時著火。
阮平風的氣管頓時就被肉圓堵住,一下子就說不出話,雙手不停的摸向喉嚨,整個人 摔倒在地。
接著,邊上另一家媒體的記者也同時被食物噎住。
草,吳伯林剎那間覺的全身都是冷汗。
現在好了,常威也因撞人被拘留,吳伯林終究還是有點怕。
「你們放心,我今天又寫了一篇文章,馬上回去就傳到網上,我會揭開東升酒樓的黑幕,說明他們怎麼製作不安全的有毒食物。」
經過了一夜,整個東寧再次震動。
這賓館這麼好欺負,明天我們另找五個人來繼續賭博,哈哈哈。
聽說姜紳在東寧,他今天晚上都不敢回家,住在局裡,等明天姜紳回學校再說。
沒有燒到其他家,而他們家裡全部燒光,但同時他們拿的二十萬塊,只燒的留下兩千塊。
他真的是魔鬼,不,他比魔鬼還可怕。
以洋洋的性格,就要找人弄死這五個人,可最近風緊,警察盯的洋洋也緊,洋洋只好也做縮頭烏龜。
他也抽空從醫院出來。
「把他人倒過來。」
邊上吉記者有點目瞪口呆,吃個肉圓也會噎,太搞笑了吧。
「吉記者,麻煩你幫我們多宣傳宣傳,這個東升酒樓太差勁了。」
姜紳做事,通常人都不在現場,然後他的敵人一個個倒霉。
「城東區衛生局有意維護東升酒店,一直說食物沒有問題,很可能最近就要解封?」
是紳哥叫賠的。
太詭異了。
五個家庭,晚上同時起火。
其實他們賭博當天只收了幾千塊現金,今天一下子賠到一百萬,人人都開心死了。
吃到一半的時候,那阮平風夾了一個肉圓放到嘴裏,還沒來的及咬突然就往咽喉里一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