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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章 神火劍丸,月下山鎮

第041章 神火劍丸,月下山鎮

石宏心中激動,沒想到這裏真是自己家。他哪裡還肯浪費時間和那下人糾纏,一閃身穿門而過,進了宅院,將神識一放,便將宅院搜尋了個遍,在西北角的一個方向上,兩股熟悉的氣息,石宏雙眼濕潤,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石宏大吃一驚:「十大凶獸之一!乖乖……」他雖然孤陋寡聞,但是這些傳說還是聽過不少,裂天犀兕竟然是上古十大凶獸之一,難怪那隻鱷螭只不過是伴著這根肋骨修鍊,就能夠用那滔天凶焰。
那座山峰他眼熟無比,就是在那裡,他懵懂卻悠然的吐納著月華;就是在那裡,他和大道神君把臂歡談;就是在那裡,他看到了青龍十護大陣,第一次對修仙產生了興趣。
神火內丹立刻如饑似渴的吮吸起來,一絲絲的地磁真火攝入內丹之中,那顆紅色的蠶繭迅速的膨脹起來,似乎兩者早已經做好了準備,只是因為沒有足夠的地磁真火,所以才一直停滯在這個階段。
然後,才慢吞吞的從老壺天地之中,找出來那根凶獸肋骨。
石宏不明白:「裂天犀兕?到底是什麼凶獸,很厲害嗎?」
一邊的小門嘎吱一聲打開,一個門房伸出頭來,上下打量了石宏兩眼,立刻面色一沉,沒好氣道:「送柴送米的都走後門,你不知道啊!」
他正看著,一輛馬車從他身後疾馳而來,馬上車夫一抖鞭子,啪的一聲炸響,鞭梢擦著石宏的頭皮飛過去,那車夫一聲跋扈的叱喝:「哪裡來的不長眼的小子,快快讓開!」
實際上那個修行者不是如此?
很快石宏就吃驚的發現,整個地磁真火泉中的地磁真火,已經被神火內丹吸收了足足三分之一!那原本金紅色的地磁真火泉,也黯淡了不少,好像元氣大損的修士一般。他肉痛不已,又要花好長時間才能把地磁真火泉補充完全。
如今的月下鎮無比繁華,縱橫四條街道成井字形將小鎮分成了九個部分,街道井然有序,青樓酒肆林立,不過更多的還是兵器鋪子,顯然這座小鎮還是依靠鐵礦而生。
修士自然明白所謂的「氣運」絕不是運氣那麼簡單,一個門派的氣運關係到門派的興衰走向,血焰門得了一具上古凶獸無上鯨龍的遺骨,以此建立了血焰門山門,還將脊椎骨煉化,成了護山大陣的陣眼。
所有的事情安頓妥當,石宏從老壺天地之中出來,收了七十二相都天神魔大陣,思忖一下,九種元火靈藥,自己只得了其中一種,修行之路漫長。無論如何,先離開這片山野再說。將來結交幾個好友,打聽一下其他元火所在,自己有了目標,才好去尋找。
膻中穴內,那道地磁真火泉分出一絲,順著經脈緩緩注入神火內丹。這一絲地磁真火一進來,那神火內丹與其中的蠶繭立刻饑渴的顫抖起來,瞬間便將這一絲地磁真火吸了個乾淨。
「啪啪啪。」
石宏長嘆一聲,心中終究還是挂念親人,自己現在也算修行有成,應該能給他們幸福的生活了。無論如何,石宏也要找到他們。
他說了這一句,便不再多說,化作一道青光融入到了那隻旗門之中,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和他不同,石山神獸似乎格外關心,不住催促道:「快些將那根肋骨取出來讓我看看,到底是什麼凶獸。」
原本這山峰距離月下村很遠,但是現在看來,也就是數里山路——月下村已經擴張成了一座山中小鎮,陣外便是巨大的鐵礦礦場。而另外一側,則是一座冶鍊廠。
那門房瞪著他掃視了兩眼,面色不善道:「你也是來認親的吧?小子,你說你年紀輕輕,賣相也不錯,干點什麼不好,為什麼就一定要不惜麵皮,靠著祖上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賴著吃別人呢?我告訴你,我們家老爺沒那麼多親戚,該找的都已經找來了,不管你是那個犄角旮旯里的親戚,哪兒涼快哪兒獃著去啊,我們這兒不養你們這樣白吃白喝的親戚了,快走快走……」
石宏一聲輕訝,那道熱氣疏忽一下出現在他眼前,緊接著又好像受驚的小鹿一樣噌的一下不見了,自始至終,石宏都沒有看清楚它來去的行蹤。
石宏攔下了一個路人,客氣問道:「兄台,請問石家現在在哪?」
他拱手謝過那人,依照他的指點走到那條街的盡頭。果然很好找,一座巨大的牌坊後面,只有兩戶人家,門對門,宅子修的氣勢恢宏,好不華麗!
石宏一愣,問道:「那這頭虛幻的裂天犀兕到底有全盛時期裂天犀兕多少力量?」
他立刻動手,索性以地脈靈火池作為丹爐,神火元劍丸之中噴出一絲火焰,投入到了火池之中,便轟的一聲化作漫天火焰,連那根地火靈脈玉根也蓋了進去。
石宏心神一動,那股調皮狡猾的熱氣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攝到了眼前。一團虛無的火焰熊熊燃燒,絲絲火焰飄然而上,漸漸消失於無盡虛空之中。
石宏也猜到了這個結果,他以心神操縱神火元劍丸,細細感受之下發現,這神火元劍丸丹、劍雙相,即是金丹,也是元劍。以神火金丹的面目煉丹制器,火焰之中帶著一絲飛劍的犀利,事半功倍。以神火元劍的面目搏殺制敵,元劍之中帶著無窮神火的凌烈,威力倍增。
石宏心中奇怪,怎麼月下鎮上竟然會有修士出現?剛才他之所以讓開,就是因為感覺到馬車內的那人分明是個修士!
當年不告而別,實際上是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跟父母道別。只能匆匆看了一眼之後,便悄然離開。
右面的也是一面金字大匾:張府。
「這些旗門都只是用了上古凶獸的一些後裔的骸骨煉製而成,這些後裔經過了無數代的雜交,血脈稀釋,遠遠比不上當年的先祖。這些旗門之中,好一些的能夠在其中凝練一道上古凶獸的凶煞之氣,差一些的,根本連一道凶煞之氣都沒有。若真的是七十二頭上古凶獸的遺骨煉成的旗門,那這個陣法的排名,就絕不會是魔門第三,簡直就是修真界第一,連七大神器,六大魔兵都要甘拜下風!」石山神獸繼續說道。
石宏心中一陣激動,就連道基都有些不穩了,神火元劍丸一陣輕輕顫抖,似要立體而去,體內宗氣來回逆流,有了紊亂的跡象。
轉過了那座山峰,眼前的景象讓石宏大吃一驚。儘管他知道自己留下的鑄煉之法,以及那座鐵礦必定會讓月下村富裕起來,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有這樣巨大的變化。
石宏歇了《玉神引龍訣》,又一次查看了尾閭穴,神識一透入尾閭穴之中,便感到一股熱氣嗖的一聲從眼前晃過,速度之快,就算是神識狀態下,他也沒能看清楚。
凶獸雖然虛幻,但是那鋪天蓋地的凶煞之力卻是實實在在。石宏心中歡喜,石山神獸卻嘆息道:「真的只是一根肋骨,這力量比起全盛時期的裂天犀兕,還真是弱小的沒法說啊……」
少了一隻旗門,大陣不復完整,但是少了七十二分之一,倒也不是什麼大漏洞,其他的七十一隻旗門自動運轉,將這個缺口補了起來,只要不遇上什麼元神高手,一時半會也攻不破這個陣法。
石宏走在麻石鋪成的街道上,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表面上看上去,這裏比以前的月下村要好得多,只是卻再也找不到兒時的那種感覺了。
石宏滿心歡喜,在尾閭穴無盡虛空之中,將神火元劍丸施展的如同天女散花,無窮精彩,玩的不亦樂乎,直到石山神獸不耐煩了,喝道:「那一跟凶獸遺骨還未曾煉化呢。」
石宏眉頭一皺,動也不動,那馬車筆直的朝他沖了過來,眼看就要撞到了自己,石宏突然回頭一看,不動聲色的閃開了一步,馬車呼嘯一聲從他身邊沖了過去,地上積了一些附近人家倒出來的洗腳水刷鍋水,嘩啦一聲全都濺在了石宏身上。
石宏大為氣餒:「這麼少?那全盛時期的裂天犀兕到底有多恐怖……」石山神獸冷哼一聲道:「你真是不了解上古到底是誰的天下。」
「這是怎麼回事?」石宏以神識觸碰那團紅色的蠶繭,裏面的神火元劍如同尚未破殼而出的小蛇,一動不動。
石宏一愣,苦笑,拱手客氣道:「請問,這裏可是當年月下村的石家?」
這一大運道將整個血焰門數千年的運數耗盡,不過他們有了這座山門,和護山大陣,外人想要攻進來卻也十分困難,保住了血焰門道統數千年不絕。
他本來不敢直呼父親之名,只是務必要確認一下。
石宏先將自己的飛劍丟進神火元劍丸之中,自然淬鍊。想了想,又取出一枚玉精珠魄也扔了進去。
石宏卻越看越覺得這些山峰怎麼這麼眼熟?直到一座山峰突然跳進他的眼帘,石宏渾身一震,差點控制不住飛劍。
石宏有些意外,索性將地磁真火泉懸在神火內丹上空,一道紅玉般的火泉螺旋而下,慢慢垂入神火內丹之中。
石宏一愣,心裏嘀咕著:石員外?
石宏大吃一驚,趕緊收攝心神,慢慢平靜下來。
石宏問道:「這便是裂天犀兕?」
石山神獸道:「你小子撿了個便宜,這根肋骨在地心火海之中,也不知道泡了多少年,已經差不多自然煉化,不需要你費大力氣煉製,否則的話,只怕你就是耗費幾十年時間,也難以煉化裂天犀兕的遺骨。」
那門子頓時怒了,擼著袖子出來便要打人:「好你個臭小子,好好勸你不聽,還敢直呼老爺的名字……咦,人哪兒去了?」
火焰之核,是一個只有米粒大小的淡金色的金丹,石宏嘗試著召喚神火內丹,那顆米粒大小的金丹嗖的一聲來到了他的面前。
石宏一想也是,單單是這裂天犀兕的一根肋骨便有如此凶煞,若是真的七十二種凶獸集合在一起,只怕就是韋勝驥那個級數的高手來了,任憑他的百兵天翼狂轟濫炸,血焰老祖都能安坐在陣中,手指頭都不用動一下,韋勝驥都奈何他不得。
一邊一名身材胖大,一身綾羅綢緞的闊客走來,她立刻堆起了滿臉諂笑,嬌俏的迎了上了。
馬車上走下一錦袍青年,張府內立刻正門大開,跑出來一群僕人,恭敬地將他請了進去。
石山神獸的聲音冒了出來,語氣也並不十分肯定:「可能是地磁真火的元火本性促使了神火元劍和神火內丹的融合,不過……」他斟酌一下:「反正你現在也有了地磁真火泉,不妨多輸入一些地磁真火進去,看看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石山神獸沉默一陣,從自己悲傷的情緒之中解脫出來,這才淡淡答道:「上古十大凶獸之一,你說厲害不厲害?」
他又嘗試著召喚神火元劍,結果那顆金丹嗖的一下又往前竄了一下。石宏一愣,石山神獸的聲音響起:「二者合二為一,在地磁真火的作用下,煉成了神火元劍丸了。」
石宏心中有些奇怪,問道:「血焰門的七十二相都天神魔大陣,不是每一個旗門都是用上古凶獸的骸骨煉製而成嗎?怎麼還需要一根裂天犀兕的肋骨才能幻形?」
他還不知道這裏到底是不是自己家,不欲生出事端,是以才閃開了一邊。而且月下村出現修士,事情恐怕不會簡單,石宏一向謀定而後動,並不想這麼早就跟對方起了衝突。
石山神獸不客氣道:「三十分之一都不到。」
若不是如此,只怕石宏想要煉化這根肋骨,沒有幾十年的水磨工夫,根本就不可能。
疏忽半日,他已經出了崇山峻岭人跡罕至之處,漸漸地周圍的山峰不再那麼險峻,而是顯得很靈秀。
石山神獸急切道:「好強大的凶煞之力!小子,借你雙眼一用。」石宏放開雙眼周圍的經脈,一股席位的刺痛感襲來,石山神獸通過石宏的雙眼看著那隻肋骨,良久,石山神獸都沒有出生。
石山神獸哼了一聲道:「說的輕鬆,你真以為上古凶獸多如牛毛?隨便就能找到七十二具遺骨?血焰門能夠無意之中得到那具無上鯨龍的骸骨,已經用盡了整個門派的氣運,從那以後血焰門再也沒有什麼走運的事情,好不容易出了一個元神高手,還被你這個小子撿了便宜。」
馬車一直衝到了張府門口,那車夫猛的一勒韁繩,手臂上肌肉暴起,兩匹棗紅駿馬唏哩哩的一聲嘶鳴,生生被勒住動彈不得。
將那隻裂天犀兕肋骨和旗門一起丟了進去,細細凝鍊起來。
回到老壺天地之中,石宏擺弄著手裡的旗門,那隻紅色小旗上,綉著一頭形似猛虎,周身披甲,頭上生著一隻白玉犀角的怪獸。
只可惜兒時那一條條靜謐山路早已經不見,開闢成了礦場和冶鍊廠。石宏憑著自己的記憶,找到了家所在的地方,卻吃驚發現,那裡已經變成了一片樓閣,掛著大紅的燈籠,幾個身著薄紗的青樓女子,正在鶯聲燕語的招攬客人。
石宏一愣,這才想起來自己在地底火海之中,還得了一根上古凶獸的肋骨——若不是這根肋骨,自己也不會被那隻鱷螭追逐好幾天,最後機緣巧合,練成了鑄銅中層之體。
「喲,這位小哥生的好生俊俏,快進來讓姐姐好好疼疼你……」一個酥胸半露,二十多歲的浪蕩女子嬌笑著靠了上來,肉鼓鼓的酥胸往石宏身上蹭過去。
石宏大喜,那頭鱷螭威力如何他可是看到了,若是有這樣一頭凶獸傍在身旁,不啻于增加了一個金丹期的打手啊。
正如石山神獸所說,石宏佔了個天大的便宜,這根肋骨插在地心火海海底只怕已有數萬年時間,自然煉化,石宏的神火一燒,並沒有費多大力氣就煉化了,然後融入到了那隻旗門之中。整個過程用了不到三天時間。
石宏啥時候經歷過這樣的陣仗?頓時嚇得蹭的一下竄出去三丈遠,頭也不回落荒而逃。那青樓女子只覺得眼前一花,剛才的俊俏小生就不見了人影,頓時一陣奇怪:難道是我看花了眼?
石宏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從極北冰洋的地心火海,一下子被送回了中州之地,而且就在自己的家附近!
「哈哈哈!」那車夫得意大笑:「算你小子開眼,撞死你白撞!」
石山神獸道:「不錯,你將這根肋骨煉化到這隻旗門之中,這隻旗門就能夠達到幻形級別,可以幻化出一頭靈體裂天犀兕,雖然威力遠遠比不上真正的十大凶獸,但是也不會比那一隻鱷螭差。」
這一次補足比起採藥要快得多,幾天之後,地磁真火泉便又一次煥發出了勃勃生機,金紅色的火泉之中,金色的光芒似乎更有加深,比起之前品質猶有過之。
宏琢磨一下,神火元劍出現這種情況,正是因為地磁真火的輸入,要想加快這個步驟,大量輸入地磁真火倒是一個可以一試的辦法。
石山神獸考慮一下道:「你去取一隻旗門進來。」它將那隻旗門的方位告訴了石宏,石宏出了老壺天地,將七十二相都天神魔大陣之中的一隻旗門摘了下來。
石宏駕著飛劍升上天空,認準了一個方向飛了出去。
石宏在那座山峰下便收了劍光,徒步走進了小鎮。
「咦?」
那人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石家?」石宏點點頭道:「就是這裏的老住戶,以前月下村石家。」
好在這之後,紅色的蠶繭好像吃飽了一樣不再吸攝真火,但是卻繼續膨脹,很快就到了神火內丹外面,將神火內丹和神火元劍一起包裹了起來。就那麼靜靜地懸著,了無聲息。
那人道:「整個月下鎮只有一戶姓石,就是石員外家,那倒是好找,你順著這條街走到頭,最大的那一戶就是他們家,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石家。」那人很懷疑的看了他一眼,顯然覺得這個粗布青衣的小子,不大可能真的要找的就是那富可敵國的石員外家。
「真的是裂天犀兕的肋骨……」石山神獸一陣唏噓:「想不到連你這個老惡棍也隕落了,上古凶獸一族難道真的徹底沒落了?」
——而且似乎還有不足的樣子。
他將神火一收,自地脈靈火火池之中飛出來一隻小巧旗門,樣子還是以前的樣子,只是氣門上繡的那隻裂天犀兕看起來靈動了許多。
石宏等了兩個時辰,還不見這隻火紅的蠶繭有什麼動靜,索性將它收回了尾閭穴之中,自己則再次在胸腹間一拍,鼻中噴出兩道白玉龍掛纏上地火靈脈玉根,安心補足地磁真火泉的損耗。
石山神獸有些可惜道:「可惜那無上鯨龍的脊椎骨要鎮壓陣眼,否則也煉成了一道旗門,無上鯨龍的力量還在裂天犀兕之上,脊椎骨之中的凶煞之力,也比肋骨之中濃重許多,旗門虛幻的無上鯨龍,能夠有這凶獸全盛時期一成的力量!」
石宏將旗門在手中一揮,一片靈光灑下,無盡的凶煞之力鋪天蓋地而來,老壺天地之中風起雲湧,隨即一聲震天怒吼,自天外雲上,投下了一道光芒射在地上,光芒之中,現出一頭足有五丈長短,三丈高低的巨獸。模樣和旗門上所繡的一模一樣。
他走上前去,拍了拍那兩扇朱紅大門。
他一邊說一邊轟人,石宏懶得和他浪費口舌,只是問道:「我只問一句,這家主人可是石順?」
左面的門眉上掛著一面金字大匾:石府。
石宏本身對於這根凶獸肋骨倒是沒有多大的想法,頂多也就是淬鍊一下,在自己將來制器的時候,看到合適的配方,添加進去,想來法器定會威力倍增。至於現在,似乎這根凶獸肋骨對自己並沒有多大用處。
他抖了抖衣衫,上面污水竟然滴落了下來,衣服上不曾沾染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