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仙門》目錄

第061章 國師惡癖,棋盤通關

第061章 國師惡癖,棋盤通關

那老道頗為自負,也不答話,一旁憑空走來一名中年文士,介紹道:「這位乃是崑崙聖境十大長老之一的奪天道長。」
為首一員武將,生的豹眼如銅鈴,虎背熊腰,頭盔上一根鮮艷紅翎。帶著眾人咔嚓一聲下馬,整齊跪下,抱拳喝道:「末將鳳天歌,恭迎國師駕臨杳原!」
傳言乃是仙界仙人煉器,無意之間將丹爐打落人間,才會引起這一番巨變。
自高空望去,這山脈主體乃是兩條南北縱橫的山系,周圍無數山峰環繞,是以才被稱為大十字山脈。
兩人相視一眼,一起哈哈大笑。
蛤虎一恢復了自由,連忙一骨碌跪下去,連連叩首祈求:「上仙救我、上仙救我!」
傅搏虎一看見他,就擠眉弄眼的哈哈大笑起來。
棋盤一陣顫抖,周圍修士手中的通關令牌,化作一道光芒將自家主人一卷,破空而去,各自落在棋盤的一個節點上。
石宏心中一動,隨手扔出去一箱玉精魄:「這些拿回去,留下你自己用的,其餘的分發給師弟師妹。」
這一次的「尋仙緣」盛典,崑崙竟然派了一位聖境長老前來主持,可見這件事情,對於整個修真界來說也是十分重要。
不過雖然離了大營,卻並沒有出自己轄區,倒也不是什麼大罪。
那石橋貌似石頭雕刻,實際上每一塊都是一具凶獸遺蛻所化的化石,被人一一煉化之後,組成了這樣一座石橋。至於上面為何放出金光,只怕是其中還有厲害的禁制。
楚肖剛才還有些怨言,畢竟被人中了血焰熔魂,誰都不會太高興,石宏立刻打一巴掌給個棗,恩威並用,果然楚肖不再懷恨在心,反而感激涕零——這一招也是入世之後,從老皇帝身上學來的。
似她這般的妖怪,狩靈之中九成都會被殺,便是僥倖活了下來,也會被重新捉回去圈養起來,等到十年後的下一次狩靈,那時有沒有這麼好的運氣,躲過一場死劫就不一定了。
這種殺人越貨的事情,乾的上癮,一次之後,楚肖毫不客氣的又幹了第二次、第三次……這回孟破非是他第四個目標了。
是以她一被放出來,就立刻跪地懇求。
石宏鬆了口氣:「如此,你這就去我家看好門戶,若是你做的好,我自會為你尋找修行法門,助你早日得道,若是不好……」
鳳天歌臉色一變,上前一步低聲道:「騎兵國師,鳳天歌五年之前乃是御林軍百人校尉,曾親眼目睹國師神威,甚為欽佩。如今聽說國師前來杳原,特帥部下前來侍奉。」
不少人暗中眼饞石宏的大帳,嫉妒之餘,卻也在心中腹誹,這般貪戀享受,心性修為必定不足。這般精神勝利一番,感覺才好了許多。
最讓石宏哭笑不得的是,帳篷內,竟然還有四個看上去只有十五六歲的少女,一個個輕紗披身,酥、胸半露——石宏在心中哀嘆:看來洛凝公主的事情已經傳開,自己這喜好幼女的惡癖,只怕也隨之傳揚出去了。
「如此,就請國師入列吧。」
門派一旦大了,人弟子多了起來很多事情便不好辦了。歷代積累下來,長老都一抓一大把。這些長老之中,不少人都是硬生生熬著歲月熬過來的,真實的水準,有的還不如年青一代的才俊。
石宏一聲大喝:「鳳天歌來見我!」
奪天道人喝了一聲「起」,一道絕然大力,凌空將棋盤託了起來,隨即棋盤迅速變小,帶著上面三百六十一人,疏忽一下消失不見。
石宏頷首一笑:「這個晚輩自然明白。」
周公子來了幾次,都被洛凝趕了回去。洛凝整日里提心弔膽,生怕石宏來看自己,到時候不知道要尷尬成什麼樣子。
以前他能力不足,可是得了那株三花火芝之後,修成了十方血魔道,在整個魔道青年一代之中,實力穩穩佔據前三那,就不得不為師弟們張羅了。
可是沒心沒肺的石宏,竟然壓根沒來看她一眼!
石宏眉頭一皺,這頭蛤虎的修為不錯,已經金丹大成,只是沒什麼修鍊的法門,只憑自己的本命神通傷人,已經是如此厲害了,若是調教一番,用來看守門戶,看護雙親倒是不錯。
他隨手將一具石偶從老壺天地之中丟出來,蛤虎被人封印成了一尊石偶,大眼瞪小眼,眼中凈是驚駭的神色——石宏只不過是覺得玉帶之中太過狹小,已經堆了很多東西,放不下這麼大一頭蛤虎,是以才將她扔進了老壺天地之中,卻不知道自己在老壺天地之中的那些珍藏,那這頭蛤虎著實嚇得不輕。
石宏冷哼一聲,手中法訣一掐,血焰熔魂發動。
其中布置奢華,石宏雖然離的遠,但是以他的目力,自然看得真切:鎏金獸首的香爐,描金生漆長案,羊毛地毯,青銅酒器……
那蛤虎一聽,就地一滾,竟然化作一名身材高挑,滿頭金髮的美艷女子。石宏一愣,蛤虎才說道:「這才是小畜化作人類的本來面目,之前那個,只是為了增加情趣……」
奪天道長一揮手,肅容道:「既然如此,國師便也是這一次的尋仙緣弟子之一,醜話說在前面,既然國師以修行者自處,有些規矩想必不用老道多言。」
這回修真界狩靈,發出的通關令牌有限,自然行情大漲。楚肖自己獵殺了一頭妖獸,搶奪了一塊令牌之後,聽說竟然有人出三百萬枚玉精購買一塊令牌,頓時大為心動,當即截殺了一名道家修士,搶了一塊令牌賣掉,解了巨獸骨殿燃眉之急。
石宏有鳳天歌的大營可供休息,那些修士可沒有這麼好的待遇。派來主持這一次大十字山脈「尋仙緣」儀式的那些長輩,自然有自己煉化的洞府法器,隨手放出來便能入內休息,卻苦了那些弟子們。
石宏指著那營寨問道:「這是何意?」石宏沒有發話,鳳天歌依舊跪在地上不敢起來:「此地偏僻,只來得預備了這些,還望國師不嫌簡陋。」
根本沒想吃狐狸,卻弄得一身腥臊,還有什麼比這更倒霉的?
鳳天歌小心翼翼的問道:「國師可還滿意?」他又小心翼翼道:「這白駝皮的大帳,還是小震波將軍借的,文將軍聽說是給國師準備的,二話不說便命人十三匹快馬連夜送來。」
這意思就是說,他私自調動軍隊了。
那怎麼區別這些長老之間的優劣?崑崙掌教想了一個辦法:只有能夠闖過崑崙瑤池關的長老,才能入崑崙聖境修鍊。這麼一條規則,就將大半長老刷了下去,時至今日,崑崙也十位聖境長老。
洛凝每次想起來,都覺得後者更讓她難堪,就算是一個人在房裡,也會羞得滿臉通紅。
「呵呵呵……」一聲長笑傳來:「國師好大的排場。」隨著那聲音,只見天際間一道金色石橋宛如天河倒垂,搭落在草原之上。金色石橋欄杆上雕刻著一個個栩栩如生的石獸,每一塊岩石上也有一副石雕畫像,上面的石獸如同活物一般隨著那金光扭動著。
石宏皺眉問道:「可是陛下安排的?」
石宏在杳原軍營之中呆了兩日,忽的渾身一震醒了過來。
石宏被他揶揄的實在無話可說了,惱怒反擊道:「傅大哥可要我幫忙,將那花魁贖了身子,送到你府上?」
石宏取了一塊令牌,道:「為師一塊就夠了,另外那一塊你也賣了去吧。」
奪天道長眯眼一笑,有讓石宏覺得此人不可靠。
便是崑崙峨眉這些數萬年傳承的古老大派,能不能有這麼多的珍藏都不一定呢。
……
洛凝公主自認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創傷,先是被一個不男不女的妖怪輕薄了,隨後又被那個色狼看個精光……
「這個自然沒錯,不過這盛典卻也是有限制的。」
蛤虎頭頂上一圈血焰將她的獸魂生生扯了出來,滋滋的燒著。
這鳳天歌便是此處主帥。
隱藏在暗處的楚肖並不意外,「血焰老祖」跟他討要令牌的時候,他就猜到應該是給石宏——孟破非自己已經有了一塊。
石宏忍不住搖頭,喝道:「你好大胆子!」
奪天道長眉頭一皺:「國師的意思是,你也要參加這一次的尋仙緣盛典?」石宏爽朗一笑道:「這盛典似乎是針對所有修行者的吧?」
蛤虎渾身一震,只是短短一剎那,卻讓她感覺到,這輩子從出生到現在,所有的痛苦加起來,都不及剛才那一下。
大十字山脈雖然位於中州境內,但是中州的凡人卻並不知道這座山脈的存在,蓋因為萬年以前,這組山脈,就被人用大法力封印,整個隱去——中州歷朝歷代的版圖上,都不曾有這座山脈出現。
只是他這般勤勉,卻坐實了國師惡癖的傳聞——四個俏麗幼婢,便讓國師足不出戶。那些婢女都是窮苦人家出身,外人誤會,她們也不辯解,能夠靠上國師,與她們而言自然是大好的前途。
石宏哂笑:「他敢逼我?」
傅搏虎卻把大手一揮:「莫要騙我!合籍雙修的事情,我還是知道的。」
只是她畢竟還是這個時代的女子,思想之中難免帶著些「三從四德」的成分。一個女孩子,身子被一個男人看光了,就算是討厭這個男人討厭得入骨,總也覺得應該有所交代。
傅搏虎默然,斟酌片刻又道:「鬧僵了,總是不好。」
鳳天歌正在自己帳中呼呼大睡,這一道聲音準確無比的鑽到了他的耳中。他的侍衛只見這位將軍猛的一蹦,跳起來便向中軍大帳奔去,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傅搏虎又是幾聲淫笑,揪住他的事情不放:「你和洛凝,雖然算不上一樹梨花壓海棠,可你也比洛凝大十多歲吧?這般老夫少妻,滋味如何?」
原本大夏境內,一個普通男童的價格能買三個俏麗女童,石宏這麼一弄,普通女童的價格倒是沒什麼變化,絕色女童的價格猛漲,幾天之內翻了上百倍!
洛凝公主覺得自己應該鬆了口氣才對,可是偏偏越想越覺得胸中憋悶:什麼意思?跑了?難道我就這般不堪,把他這個淫賊都嚇跑了?
鳳天歌連忙跪下:「請國師恕罪!」
如今這杳原周圍能人頗多,難保其中沒有修成元神之輩,石宏不敢顯露神魂,整日縮在大營之中,將河書陣法放出來,苦苦修鍊太阿煅體的法門。
石宏頓時無可奈何,傅搏虎神秘兮兮道:「你小子也真行啊,我倒是聽說陛下早有此意,要把洛凝許配給你,是以才讓她在你們下學習。只是沒想到你這麼明目張胆,一走五年,五年之後回來就把小公主給吃了,嘿嘿!」
石宏無奈道:「並非我所願也,實在是他們擅作主張。石某也是修真界一份子,自然願意秉承修真界的規矩辦事,不願如此排場。」
師傅說留下自己用的,其餘的分給師弟師妹,卻並沒有說給自己留下多少,等於是說隨便自己處置,便是自己留下九成九,師傅也不會說什麼的。
忽的「滴」一聲尖銳哨響,一道鵰翎響箭劃過天空。
那些女童知道國師乃是神仙,對於他身邊圍繞著一道天河,雖然驚訝,卻也沒有嚇得驚聲亂叫。
楚肖大喜,玉精魄和玉精只見沒有什麼兌換比例,玉精魄遠遠比玉精珍貴,在修真界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
傅搏虎臉色一變,故作姿態的指著石宏,嘴唇顫抖道:「此等惡毒的絕戶計,你也想得出來!」
只不過,這其中也有很多只是後裔,上古凶獸遺蛻也是極少。
最後,傅搏虎來通知公主,明日啟程回京,國師另有要事,已經提前走了,就不跟公主告別了。
蛤虎隱去了身上的妖氣,拜別了石宏趕往月下鎮。
楚肖也是做個樣子,血焰老祖如果想要令牌,隨手就能搶來一堆。
於是,在石宏並不知情的情況下,國師惡癖便經由這大營內眾多兵丁的悠悠之口傳出。世間多的是有心討好國師,卻苦無門路的人,這下子終於知道該送什麼了。
楚肖一番解釋,石宏才知道,原來自己離開血焰門之後,血焰門竟然窮的快揭不開鍋了!
奪天道長把手一揮,凌空一道棋盤落下。那棋盤越來越大,縱橫十九道金線金光四射,落到了地面上已經足有半個軍隊校場那麼大。
「不知國師率大軍守在此處,是何用意?」奪天道長綿里藏針問道。
石宏一點頭,將自己家的地址跟他說了,又將那道血焰熔魂改成了和楚肖的一般,叮囑她有什麼事情可以傳訊告知自己。
石宏點頭道:「我近期恰好要離開一趟,便由你護著公主回京吧。」傅搏虎還以為他要躲開,點點頭說道:「也好。」
大十字山脈,所在之地,數萬年前乃是一片平原沃土,忽悠一夜,天空之中陰雲翻滾,電閃雷鳴。
石宏此時便站在這做山脈之前,只是眼中根本看不到山脈,只有一片連綿不絕的兵營,他不由得一陣愕然。
她慌忙跪下:「小畜省的,小畜必定盡心儘力照顧老爺夫人。」
石橋之上,站著一名布袍道髻老者,面容清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只是這雙眼睛卻十分細長,一笑就眯了起來,總讓人覺得有些不實在。
鳳天歌二話不說,衝上點將台咚咚敲鼓,不過一頓飯的功夫,一座大營走了個精光。
沒吃著狐狸,卻弄得一身腥臊,好不倒霉?
只看石宏儲物空間內那些珍藏,就知道此人必定大有來歷。蛤虎按照修真者習慣性的思維,認定石宏必定是大修轉世,是以這輩子雖然功力並不高,但是法術厲害,而且珍藏無數。跟在這麼一個人身邊,豈不是比被人捉回去,苟活十年要強得多?
……
石宏收功之後,便把大袖一揮,一道罡風平地而起,倏忽之間將白駱駝皮的大帳,連同這帳中的一應物什全都收了——既然文舒勇覺得虧欠自己,索性給他一個機會,免得他日後再來聒噪。
石宏著實有些意外,峨眉、崑崙這些大派,在修真界之中的地位,還在道家五門、魔門十支和佛家三宗之上。
石宏修道之人,與這些身外之物自然不怎麼看重,便是沒有這準備,他一個人吸風飲露,也能過得滋潤。既然已經有了這些東西,他也不庸人自擾,徒自苦惱,索性坦然受之。
獸類于這方面毫無羞恥之心,蛤虎說起來也是臉不紅面不臊。
「弟子遵命。」
石宏雖然不懂文始派的封印法門,但是一道靈力衝撞,隨手也就破去了——孟破非本來下的封印就不重。
一道火光自天外飛來,砸落在平原之上,驚得地牛翻身,一夜之間天地巨變,隆起了這一道巨大山脈。
鳳天歌到了石宏面前,石宏長身而起,把手一揮:「此地將有大禍,速速帶人離開!」鳳天歌一愣,石宏聲色俱厲道:「事關人命,還不快走!」
石宏這個冒牌的「血焰老祖」一去好幾年,門內弟子修行的玉精已經用光了,楚肖代師執掌巨獸骨殿,當了這個家,自然要為這些柴米油鹽醬醋茶犯愁。
石山神獸和裂天犀兕一起在石宏腦中大吼:「小子,將那石橋奪來,於七十二相都天神魔大陣大有補益!」
奪天道長的通天石橋一現,周圍便有個派弟子走了出來,聽到石宏這句話,那些在野地里苦守了數天的弟子無不在心中大罵,你這般享受滋潤,還說自己不願有如此排場。
石宏被他笑的無奈,只好苦著臉說道:「你莫要那麼看著我,我真的什麼也沒幹?我乃修道之熱,必定是童身……」
楚肖離去之後,石宏駕著血焰頓出百里之外,元神一掃,發現沒人跟蹤,才恢復了本身。
石宏板著臉:「傅大哥,我看你這大夏第一才子的名號得改一改了,改日我送你一塊匾,就寫上『打下第一淫棍』可好?」
倒是擠在眾人之中的孟破非心中一動,暗自打起了算盤。
笑完了,傅搏虎拍拍他的肩膀說道:「玩笑歸玩笑,只是你這回回去,只怕沒辦法和陛下推脫。這門親事,我怕你不認下都不成了。」
石宏揮手道:「沒什麼事就退下吧,記住,那個孟破非和那個國師石宏,乃是為師大計劃之中的關鍵人物,不可得罪。」
石宏這一番安排之後,架起一道遁光回到了商河水司的驛站之中。
隨即,前方大營內一陣騷動,轟隆一聲寨門打開,一標雄壯騎兵,跨黑馬、披重甲,手持丈許長的長矛,風馳電掣,馬蹄聲如奔雷,大地隆隆顫抖之中,衝到了石宏面前。
他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道:「你跟洛凝公主,真的沒什麼?」石宏差點把手中的茶杯扔出去砸他。
「弟子遵命,弟子告退……」
被封印的大十字山脈,外表看去平坦一片,中州百姓稱之為杳原。杳原地廣人稀,牧草茂盛,乃是大夏放養戰馬的一處所在。
他猶豫道:「我有意讓你看護雙親,只是你這般醜陋姿容,我怕反而嚇著了雙親。」
「也好,前面帶路。」
石宏呵呵一笑,手掌一翻,已經多了一枚通關令牌。
文舒勇一直覺得虧欠石宏,是以這回也是格外殷勤。
鳳天歌大喜:「末將得令!」
小公主當即賭氣,把自己關在房中不吃不喝——這落在傅搏虎眼裡,自然是小兩口賭氣,石宏這回,是真正跳進上古西沙河,六十里寬的河面都洗不凈了。
……
楚肖倒也十分上道,將自己搶來的兩枚還沒有賣掉的令牌雙手呈上:「師尊,這兩塊令牌弟子不敢擅自做主,獻給師尊。」
中軍大帳早已經給石宏空了出來,白駱駝皮製成的大帳價值連城,便是文舒勇的震波將軍府之中,只怕也沒有幾頂。
石宏一拱手,笑眯眯道:「讓前輩見笑了,前輩是……」
血焰老祖對於門下弟子控制的極嚴,除了修行的功法之外,連平日里修行所需的一些玉精都格外摳門——難怪血焰老祖自己的私藏之中,有那麼多上品的玉精魄和玉精珠魄,他將整個門派的收藏,都帶在了自己身上。
他猛的一揮手,騎兵上馬,后隊變前隊,潑喇喇的朝大營而去。不論他們催馬狂奔速度如何,石宏始終一身淡淡金光,飄飄蕩蕩跟在他們身後,不多不少,正好十丈的距離。只是這一手神通,就讓那些騎兵之中,沒有見過國師的人再也不敢小覷。
布置一應俱全,絲毫不比他的別鶴院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