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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床光明月,收穫連連

第066章 床光明月,收穫連連

他選擇這個,讓曲孝悌和孟破非卻是十分意外。畢竟,東皇鯨鍾的名頭雖然很大,但是已經殘破,完全不能使用——這種上古聖人手中流傳下來的神器,在現在的修真界里,根本不用想能夠修補。
曲盈盈道:「爹,國師有能力帶我離開,這賭約您可不能賴賬。」
東皇鯨鍾的頂端有四個凹槽,正是鍾鼻所在。石宏在老壺天地之中摸索了一陣,取出一支白玉犀牛,犀牛的鼻子上一點血紅——正是當初從血焰老祖那裡得到的兩種血焰老祖也不知道什麼用途的法器之一。
第七層以下,那些人就算是有心帶他離開,也沒有那個能力——他身上的法器可都有曲家的烙印,一出清碭山,立刻就會被覺察出來。
這人絕不笨,雖然身上處處透著古怪,但是恰恰說明這個人還很精明。
石宏惱火的把它塞回了自己的尾閭穴,跟神火元劍丸做伴,自己則愁眉苦臉的呆在陣法中央:這下子,又不知多少天,才能打開老壺天地。這且不說了,自己的玉精珠魄全部粉碎,留在玉帶之中的那些玉精魄又都給了曲孝悌,自己現在真窮啊——石宏已經很多年不識窮滋味了,他甚至冒出跟楚肖一樣,打家劫舍的念頭了。
當初斷斷續續,那悠遠古老的聲音在他腦中回蕩,將這些經文硬生生塞進他的腦海之中,除了「二物會時情性合,五行全處虎龍蟠。神功運火非終旦,現出深潭日一輪……」讓他領悟了神火法門,修成神火內丹,「陰符寶字逾三百,道德靈文滿五千。今古上仙無限數,盡從此處達真詮。」讓他眉心結出那枚專門吸攝符籙靈力的銀色光繭之外,其他的幾句到現在石宏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二物會時情性合,五行全處虎龍蟠。神功運火非終旦,現出深潭日一輪……」
那人很痛快的手指凌空一挑,那枚鎮紙飛進了石宏手中。他隨手將洞府封閉了,這才道:「現在咱們談談價錢的問題。我的要求很簡單,你帶我離開清碭山就行。」
這第七層商販著實不少,曲家收取的攤位費很低,因此吸引了大批修士,自己用不到的一些東西都可以趁著仙市拿來販賣。
「先把乾坤為鼎器,次將玉兔葯來烹。既驅二物歸黃道,爭得金丹不解生。」
「爹說我不可能在清碭山上表露自己是曲家少主的身份,還有人能帶我出去。結果我找到了一個。」曲盈盈得意洋洋。
跟曲孝悌喝完茶,石宏告辭回去,到了自己住的小院子,孟破非的房門關著,石宏本也沒覺得孟破非有美人相伴,會回來的這麼早。修士自然不會幹那鑽草窩子的事情,但是多的是洞府法寶,隨便甩出來一件,兩人鑽進去卿卿我我一段時間還是可以的。
那人似乎已經辯白了太多次,十分不耐了,當下兩眼一翻:「你們愛信不信。」
那人把手在面前一揮,洞府內的石壁上一陣水波泛起,竟然又露出了一道門戶,這洞府內竟然還有一道禁制,可見這件法器等級不低。
「這……」不管周圍的人不明白,當事人之一的石宏也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契論經歌講至真,不講火候著于文。要知口訣通玄處,須共神仙仔細論。」
天明之後,孟破非來敲門,搓著手、神態有些興奮,又帶著三分羞澀,臉上還有兩朵一般不會出現在非兔爺雄性生物臉上的紅暈:「國師,咱們一起去轉轉?」石宏的眼睛沒看他,落在他身後,小惜姑娘一身鵝黃長裙,俏生生的站著。
這片天地之間,轉眼之間形成了九朵蓮花雷雲,以九宮格局排列在天空之中,便是老壺元神見了,也是一縮壺嘴壺把,嗖的一聲躥的不見了蹤影!
……
「嗡……」
石宏回到自己房間內,將河書陣法當頭一罩,便將那一枚鎮紙取了出來。
還沒等他關閉老壺天地,一絲紫色雷光已經追了出來燎在了他的屁股上。石宏一聲怪叫,一蹦三張高,一頭撞進了亘古西沙河滔滔河水之中。一回手總算是把老壺天地封閉了。
一層淡黃色的能量光波從石宏手中的東皇鯨鍾散播開去,瞬間掃過整個沙漠,天地間的溫度陡然升高。
「哈哈哈!」那人仰天一陣長笑,打開了洞天飛出來,雙足一頓,衝天而起,筆直的射向了第九層那一道結界,口中大呼小叫:「爹,我贏了,爹,我贏了!」石宏納悶,周圍的人一陣驚呼,卻沒想到那結界好像認識他一般,輕輕摟開一道裂縫,將他漏了進去。
石宏暗罵一聲倒霉,看來包打聽也不完全錯了,他這麼一想,登時心生警惕:將來若是有哪個小賊惦記自家妹妹,也一定要這般管束嚴格,萬萬不可讓人偷了腥去。
「哈哈哈!」周圍人大笑:「你還信他?這小子逢人便說自己是曲家少主,信譽保證,你也不想想,曲家少主能在這裏跟咱們一起擺攤?這小子撒謊也不會……」
曲孝悌怫然道:「你爹我賭品一流,豈能跟你一樣?雖然國師沒有真的帶你離開,但是國師的確有這本事,這一場,便算你贏了。」
曲孝悌請石宏品了茶這才一揮手道:「盈盈,來見過你石叔父。」
曲盈盈大喜:「那您終於肯放我出去了?」曲孝悌勉強一點頭,嘆了口氣道:「你總也該出去看看了。」
一陣古怪的叫聲傳來,似是十分痛苦,石宏皺著眉頭往裡一看,頓時騷了大紅臉出來:屋子內,孟破非和那看上去很文靜的小惜姑娘,急不可耐的連床都沒上,就地戰了起來。
石宏愣了一下,轉頭看著那人:「你是曲家少主?」
當年劫壞神火凝鍊成丹、眉心符籙光繭,都是來自於這塊碎玉——便是當年被他無意之中投入丹爐,神火灼燒之下,神音灌腦的那一塊碎玉。
他正要拒絕,無意之間卻掃到了書架旁邊的書桌上,一枚鎮紙,眼睛頓時眯了起來。
這還不算,在那一聲鐘響之中,石宏存放在老壺天地之中的玉精珠魄,剎那之間全部碎裂,靈氣四溢,東皇鍾也一點不剩的全都吸走了!
石宏不必去玩什麼我看上了某件東西,談好了價錢之後,突然又說這鎮紙不錯,搭給我吧之類的把戲。
曲孝悌伸手一請:「國師,咱們上去說話。」
進了那道門戶,裏面一張書架上,並沒有擺著什麼書籍玉簡,而是每一格擺放著一樣東西。
他一拱手:「曲家主,令父子這是……」這會兒不用解釋,石宏也明白了,那人的的確確是曲孝悌的兒子。
石宏原本什麼也不打算看,徑自回去的,不想一邊突然有人竄上來,親自推銷:「這位貴客,來來,看看我的東西吧,要不要無所謂啊,看看也行啊。說不定有您需要的呢?我可是曲家少主,信譽保證……」
石宏一時間對著人起了興趣:「將你的東西拿來讓我看看。」
「陰符寶字逾三百,道德靈文滿五千。今古上仙無限數,盡從此處達真詮。」
那人大約是好不容易才拉到一個顧客,興奮地兩手一拍,一片洞府展開。
曲少主則一本正經的站在父親身後。
石宏身負神魂,即便是無意之中,想要在這麼近的距離內,瞞過他的神識,也至少需要元神級別。
他躡手躡腳的走過去,這點陣法禁制,在石宏河書陣法面前不值一提。
爪套做成了虎爪型,寒光如犀玉,十分鋒利,只是卻只有人的一個指節大小,看上去不像是給人用的,倒像是給松鼠大小的靈獸使用的。
包達庭氣的臉色發青,包小惜美女一撇嘴,自有她的可愛:「你想笑就笑好了,名字同樣受之父母,是斷斷不能改的。」
曲孝悌一擺手:「國師這是做什麼,既然已經送出去了,就不會再收回來。況且也只是一件殘破品,國師既然喜歡,儘管留下就是了。」
石宏之所以選擇這件東西,是因為他手裡還有另外一塊碎玉,那塊碎玉神秘,石宏道現在都沒弄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
兩人飄然而起,在一眾商販莫名其妙的眼神之中,慢慢飛入了那幢八角八層琉璃寶樓之中,那道結界,依舊沒有阻攔兩人。
這兩件,一件是一枚玉梭。巴掌大小,周身刻滿了不知名的古篆,就算是石宏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文字。
曲孝悌笑著解釋道:「我這兒子,自小沒有好好管教,跟別人學了一身壞毛病,動不動就喜歡和人打賭。」曲孝悌眉毛一揚:「那我就跟他打賭,這名字也是他自己打賭輸了,心甘情願的改過來的。」
石宏後來又提出增加籌碼的要求,不過是因為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龍龜甲,覺得有些不甘心,想要點添頭而已。現在,反倒是這口殘破的東皇鯨鍾成了真正中意的東西,另外那兩件成了添頭。
曲盈盈——沒錯,就是那個昂藏男兒,曲家少主——無可奈何的來到石宏面前,躬身一拜:「見過叔父,剛才的事情,還請叔父見諒。」
他一咬牙:「好吧,這些都是糊弄人的,我給你看看真正的好貨色。」
只有第七層,會遇到一些修為精深之輩,能夠掩蓋這些法器烙印,而且這一層認識他的人幾乎沒有。
石宏索性伸手一指:「這個鎮紙我要了。」
而那塊碎玉,一直被石宏小心翼翼的收藏在老壺天地之中。
石宏哼了一聲,抖了抖道袍走了。
後面的曲盈盈忍不住哼了一聲。
石宏一愣,狐疑的看著他:「以你的修為,自己完全有能力離開啊……」
石宏一本正經翹起大拇指說:「好名字!」
石宏掃了一眼,奇怪的看著那人,心中疑竇叢生,索性問道:「你這些東西,準備賣個什麼價錢?」
他如果那樣做了,徒惹人笑而已。
忽忽一夜,老壺天地只要稍微開一道縫,就會有一道可怕的紫色雷光劈出來,顯然裏面的天地巨變還沒有結束,石宏只好怏怏等待。
如今,石宏手上,又拿著另外一片碎玉!
石宏明白了一個大概,雖然那心疼的厲害,卻不得不把那枚鎮紙拿了出來,還給曲孝悌道:「既然如此,這東西還請曲家主收回。」
這東西說實話就是一件昂貴的收藏品。
曲孝悌就當沒聽見,接著說道:「國師,今天你幫忙,這小子才第一次贏了我,要不然,他怎麼會那麼興奮。」
石宏抬頭一看,曲盈盈雖然板著臉,眼睛里卻著實閃爍著興奮地星光。他微微一笑,對著一對行為古怪的父子不置可否。
隨後,周圍一片死寂,一眨眼的功夫,東皇鍾不受控制的當的一聲大響,直震得整個天地一陣搖晃。天空中化作太陽的老壺元神猛地一跳,有點火燒屁股的感覺,壺嘴一噴,一片白茫茫的雲霧將整個老壺天地又擴大了好幾倍。
這兩種東西都是石宏的元神感覺很有吸引力的,所以他才選擇了這兩種。
「八月十五玩蟾輝,正是金精壯盛時。若到一陽來起複,便堪進火莫延遲。」
「嗯……啊、啊……」
周圍的人大吃一驚,沒想到這騙子竟然還有一座洞府法寶,之前還真是小看了他。
「好嘞!」
兩人像兩條游魚一樣糾纏在一起,翻滾纏繞,用的姿勢石宏連想都不曾想過。
他咚的一聲掉下來,一抬頭就看見老壺元神早就跑出來了,白白胖胖的一朵法器元神,壺嘴和壺把前後一彎,成了月牙形,似是在嘲笑石宏沒有先見之明。
石宏一下子從暴發戶變得赤貧如洗。
包消息、包打聽?
這枚鎮紙並不算精美,卻很別緻:三指寬、兩指厚,長約半尺。通體晶瑩,似乎是用一整塊的水晶打磨出來。但是這水晶當中,卻嵌著一枚弧形碎玉,只有手指粗細。碎玉兩頭並不齊整,像是從什麼東西上斷裂下來的。
也顧不上老壺天地之中的那些珍藏了,亡命一般逃出了老壺天地。
石宏正要走,那人一下子急了,一把拉住他:「貴客且慢。」
石宏腦海里立刻勾畫出一幅哥哥不忿妹妹被臆想之中的色狼勾引,在色狼房中埋伏,暗布機關的畫面來。
包打聽心中自然明白石宏的用意,被他糾纏的實在厭煩了,只得兩眼一翻,撒手不管:「罷了罷了,你們逛吧,我先回去了。」
按說這人看上去一點也不傻,誰不知道在這裏冒充曲家少主根本不會有人相信,他為什麼還要這麼干?
那人顯得有些不耐煩,一擺手問道:「你答不答應?不答應就把東西還我。」石宏毫不由得把東西揣進了玉帶之中:「成交。」
「喀」一聲輕響,血鼻玉犀的四肢,嚴絲合縫的插進了東皇鯨鍾上面的四個凹槽內!
四人湊在一起,八層早就逛過了,索性直接去了第七層。石宏知道自己今天是當肉盾來了——既然答應了孟破非,索性就做的全心全意,便是自己本來並不情願,也不要本來就委屈了自己,還讓朋友不滿意。
石宏嚇了一跳,隨手一揮,打開老壺天地鑽了進去。
……
石宏嚇了一跳出來,趕緊把人家的禁制複原,好在裏面的兩人乾柴烈火,並不曾注意到床光已然外泄。
石宏將這枚雞卵大小的血鼻玉犀,正要往東皇鯨鍾上面放去,石山神獸猛的一聲怒吼:「上古神器複原,必引動天地驚變!」
但是石宏選擇了它,再一次放棄了天品法器,自然有他的道理。
石宏立刻順勢收了起來。
「修鍊三黃及四神,若尋眾草更非真。陰陽得類方交感,二八相當自合親。潭底日紅陰怪滅,山頭月白葯苗新。」
石宏還是搖頭,這些東西雖然不錯,但是材料自己根本不缺,至於法器……自己煉製的並不比這些差。
那人看了看石宏,說道:「貴客想要什麼?有了看中的東西,咱們再談價格。」
石宏的輩分陡增,一時間還有些不太適應,連忙笑呵呵的點點頭:「好好。」一邊琢磨著,自己輩分看漲,是不是該「意思意思」給點見面禮,那男人女名的曲盈盈已經轉身退了回去。
他遠離綠洲,深入沙漠深處。這才一隻手拿著東皇鯨鍾,一隻手拿著血鼻玉犀,兩相一對。
石宏仔細看了看那人,意外發現這人和曲孝悌竟然真的有幾分相似。
有法器也有材料,俱是高級貨色。
石宏已經走到了自己門前,卻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他定睛一看,孟破非的房間裡布著一重禁制。
他眼中全無任何材料法器,死死盯住了包打聽。只要包打聽一有插手兩位熱戀男女的意思,石宏第一時間從旁邊抄起一件東西,攔在包打聽身前:「包兄,你來幫我看看,這件東西如何?」
「謝謝爹!」曲盈盈大喜過望,飛奔下樓:「我這邊收拾去……」
他這一走,石宏立刻對孟破非道:「在你用那種眼神看我之前,我還是識趣的先走好了。」
修士之中絕大部分人,其實都是拮据的,畢竟不是每一個門派,都能那麼好運氣撞到一條玉精礦脈。
石宏眉頭一皺,恰好小惜的哥哥從一側走了出來,石宏立時便明白了。他嘆了口氣,甩給孟破非一個「你欠我兩次了」的眼神,大義凜然,慷慨赴死道:「好,一起去吧。」
石宏奧看著父子倆人,曲孝悌回過頭來正好撞上石宏的眼神,不由苦笑道:「還不是他娘,捨不得兒子離開,始終不肯讓我放他出去。」
他手指間射出一道水流,順著陣眼進去,片刻之間,這陣法禁制便無聲無息的破開了一個大洞。
石宏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卻看到那曲少主扭捏的表情,立時明白了,他心中暗道巧了,自己這一天之內,見識了三個莫名其妙的人名。
石宏有些奇怪:孟破非不會這麼早回來,誰在他的房間里幹什麼?難道是包打聽?
曲盈盈不敢往高了選,因為第八層以上不少人見過他,真認出來,還就沒有人敢帶他走了。
另外一件,便是第一枚元神兵人。
「讓國師見笑了。」一旁一個聲音傳來,只見曲孝悌從那一群商販之中走了出來,他之前隱身眾人之中,即便是以石宏之能,一眼掃過去也沒有注意到。此時一出來,石宏頓時啞然,心中暗道:人人都道曲家商賈傳家,卻不知這曲家家主修為,只怕已經證道元神,深不可測啊!
小惜名叫包小惜,她哥哥名叫包達庭。
那一聲鐘響,引動整個老壺天地之中的靈氣,嗖的一聲,全都被吸進了東皇鍾之中!
第八層上,已經擺上了一套精緻的紅泥茶具,曲孝悌和石宏坐在長几旁,有數名俏麗清秀的花妖女童,有的手捧水瓶,有的正給泥爐扇火,有的執著茶葉盒,在一旁乖巧伺候著。
經這兩件現在還不知道什麼用處的東西隨手丟進了老壺天地,石宏小心翼翼地捧出了那口東皇鯨鍾。
石宏當然不願意當破壞氣氛的第三者,連連擺手:「你們自己去吧。」他轉身關門,卻被孟破非攔住,孟破非擠眉弄眼的跟他說:「國師,一起去吧。」
這玉梭的材料看上去是普通的玉精,可是裏面蘊含的靈氣,卻頂的上十枚玉精珠魄——之所以那麼高的傭金,很大程度都是因為這東西存在,那殘破的東皇鯨鍾,靈氣已經散逸的差不多了,到不怎麼壓秤。
另外一件,是一隻奇怪的黑鐵爪套。
石宏一看這架勢,哪還敢在這裏帶著?
他一句話,便讓石宏想到了自己的雙親,自從那一次回家之後,還真的再也沒有回去看過,妹妹石珊失蹤,兩老孤零零在家中,石宏眼圈發紅,心中一嘆,差不多的時候,把他們也接進京師吧。
石宏進去掃了一眼,裏面確實有不少好東西,不過石宏還是搖了搖頭:「你這東西,說句實在話,在這裏賣有點虧,不如到上面一層去。不過東西雖然不錯,我卻不需要……」
孟破非大喜:「知我者國師也!」一邊的小惜姑娘紅著臉啐了他一口。
石宏更加驚訝了,這洞府內的東西,都已經超出了這一層的等級,聽他的口氣,竟然還有更好的,這麼一個古怪的商販,還真是讓石宏大感好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