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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綠帽子計劃

第066章 綠帽子計劃

武羅能夠感覺到,符蠱歡快無比,翅膀之上也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飛行起來輕鬆自如,圍繞著武羅,好像蜜蜂一樣來回穿梭飛舞。
劉溪左對著眾人用力一揮手臂,振奮道:「這一次進入魔落淵,在武哥兒的指點下,成功獵取到了四道命髓,咱們的任務完成了!」
武羅將命髓交給了劉溪左,一種審判庭的修士們自然是千恩萬謝,馬屁不斷,和前面對待武羅的倨傲截然不同。顯然這些人也明白,能夠輕鬆在兩個時辰內找到四道命髓的人,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出了門戶,武羅丟給他一瓶靈丹,劉溪左謝過了,服下之後就地打坐調息,稍稍恢復了一些之後,起身和武羅一起朝外走去。
武羅將符蠱召喚出來,小傢伙一出來,就感覺到了半空中那枚神獸靈文的力量,歡快的在武羅掌心一陣遊走,忽然自背後震開一雙孱弱的翅膀,奮力飛上半空,那枚神獸靈文似乎跟它遙遙相應,飄然而下,印在了它的背上。金光一閃,消失不見。
木易濯和白勝劫勢必不可能讓自己崛起,想方設法要打壓自己。
有人出頭,其他人也不甘落後。劉溪左畢竟是頂頭上司,這個馬屁不拍,只怕劉大人心中會有想法的。
天命神符雖然珍貴無比,但天生是什麼品級就是什麼品級,修真界到現在,從來沒有過天命神符升級的傳說。
葉念庵笑眯眯的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似乎一切都是他預料到的,做出高深莫測。
葉念庵和麻子衿也有些著急,但兩人更多的是擔心武羅。
武羅既然沒事,喬虎便把手裡的活扔下了:「你沒事就好,我先回去了。」
「這都是武哥兒的功勞,你們這一群勢利眼,還不快謝謝武哥兒!」劉溪左大言不慚的說著,似乎已經忘了自己之前一樣看不起武羅,處處為難。
他還擔心是自己弄錯了,有仔仔細細的鑽研了一遍,確認了之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一身靈元八成集中在了自己的手指上,抬手一點,半空之中一點靈光閃現,隨著指尖飛快的顫抖,那一枚蠶豆形狀的神獸靈文一氣呵成,在空中懸浮著,微微閃著金光!
這一回自己兩個時辰從魔落淵找出了四道命髓,雖然說好了是用自己的功勞抵消谷牧青的罪行,但是只要消息傳回審判庭,自己必定大受重視。
三人見面,在靜夜之中也不說話,互相使了一個眼色,南宮保將武羅拎起來進去,木易濯和白勝劫先一步離開了。
白勝劫也不賣關子:「我以前追捕過一個魔道淫賊,她有一種獨門迷香,喚作醉龍涎,就算是大能者,嗅到一絲也會死沉沉的睡過去,對付他們兩個不成問題。」
南宮保道:「好,給我一些,我去對付那賤人,那姦夫就交給你們了。」
木易濯倒是放出了一個隔音的陣法,但是這陣法偏偏不會限制地下。符蠱悄悄靠近一些,上面三人面對五品下的天命符咒,好無所覺。
武羅隱約感覺到,天道之上,似乎又有一扇金光大門正慢慢的朝自己打開。
麻子衿則是暗自鬆了口氣,為武羅提著的那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只是武羅甘冒大風險,卻是為了那個女子,麻子衿心中沒有來的一痛,忽然有種心灰意冷的感覺。
一旦因為自己告吹,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對自己恨之入骨,木易濯和白勝劫也就達到了打壓自己的目的。
木易濯倒是陰險,他的住處就連地下也布置了各種防禦陣法,不過這些自然難不倒符蠱,別說是符蠱了,就算是武羅自己來了,也有辦法破去。
南宮保已經把麻敖和麻子衿都迷倒了,他畢竟是麻子衿的未婚妻,對主僕二人的作息規律比較清楚,輕而易舉就得手了。
……
「南宮,這幾天那潑婦對武羅如何不光你看到了,大家都看到了,你看看審判庭來的那些人看你的眼神,我都覺得丟人啊。」木易濯毫不客氣。
讓武羅意外的是,這麼晚了,木易濯既沒有睡覺,也沒有打坐修鍊,除了他之外,南宮保和白勝劫都在!
於是眾人一陣嚷嚷:
木易濯和白勝劫都領教過武羅的厲害,知道這小子雖然只是九宮陋室境界的修為,戰力卻高的嚇人,不敢靠的太近,躲在幾十丈外,用靈元凝聚了醉龍涎,送進了他的房間。
「把劉大人累成這樣,我看肯定是這小子拖累的……」
偏生麻子衿乃是面朝外側身睡著,這一擠上去,麻子衿身材不高,但是胸前那一雙玉兔卻是格外傲人,南宮保沒有多看,隨手將他塞了進去,再加上兩人的身高差距,麻子衿的一雙玉兔,恰好擠在了武羅腹部,距離胯下並不遙遠!
而南宮保未必看不透這些,只是他實在受不了麻子衿,又不敢悔婚,竟然接受了這麼一個荒唐的計策,不惜往自己頭上扣綠帽子,武羅也忍不住感慨,南宮兄乃是世間奇男子也!
但是修真界不可能真的不受世俗界影響,武羅進出的次序不對,這些原本等的心急火燎的修士們,一看之下,那還能壓得住心頭怒火?
「哼。」白勝劫冷哼一聲:「你覺得你現在這樣還有什麼名聲可言?」
只是武羅一直是不冷不熱的應對。這些修士們和拓跋滔天、喬虎不一樣,他們衝著的是能夠從自己身上獲得利益。武羅對於送上門的馬屁不排斥,但南荒帝君更不會被人一捧就暈頭轉向。
武羅隱約感覺到自己今晚上一時心血來潮,要走那種傳說之中「瞎貓碰上死耗子」的好運道了。
緊接著便是一陣腳步聲,三人各自散去。
沒過多久,武羅就感覺到一股淡煙詭異的凝成了一束,竟然橫空穿過數十丈的距離,一直伸進了自己的房間,才慢慢散開。
如果自己跟麻子衿傳出姦情,麻子衿身份敏感,可不是一段緋聞這麼簡單。麻子衿和南宮保的婚事,牽扯著巨大的利益瓜分,誰讓麻子衿乃是未來的符師呢!
武羅將念頭沉入明堂宮,在那封神榜上一看,果然六品神將那裡已經沒有符蠱,而是上升到了五品神將的方框內。
「啊!?」周圍的修士被嚇住了,劉溪左憤怒的掃視了眾人一眼,怒聲道:「就算我老頭子親自為武哥兒開道,他也當得起!一群廢物,獵命髓的時候不見你們這麼積極,就會拍馬屁!」
隨後,武羅也走了出來。
看了好一會兒,武羅才操縱著符蠱沉入地下,他就好像得到了一件新玩的孩子一樣,好奇心大起,操縱符蠱四處遊盪,時而偷聽一下獄卒們的談話,時而鑽出地面確認一下符蠱現在位置。
門口兩名膀大腰圓的女性獄卒各自守在一邊打坐,她們都知道了武羅立下大功,要將功勞折了谷牧青的罪名,谷牧青官複原職是遲早的事情,因此看押起來也不怎麼上心。
果然那扇小門被人推開,劉溪左一臉疲憊走了出來。
他不由得大喜,心念一動,符蠱便在地下四處遊走,隨著武羅的指示,輕而易舉的穿過了數百丈的距離,從七鳳閣中冒了出來。
七鳳閣內,谷牧青依舊睡的安靜,符蠱將這裏的一切,傳回了武羅的識海,武羅彷彿親眼看到了睡夢中的谷牧青一般,不由得嘴角露出了一絲甜蜜的微笑。
那些跟隨劉溪左一起來到若盧獄的修士們都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朝兩邊的人悄聲問道:「我看錯了嗎?」「我也以為我看錯了……」
「混賬!」劉溪左大怒上前,一耳光抽在那名揪著武羅衣領修士的臉上,直把這名修士打得一頭撞在了一旁的一張椅子上,嘩啦一聲椅子碎成滿地木片。
這麼晚了,三個人還湊在一起,肯定是商量什麼重要事情。
房間內安靜下來,武羅也靜下心來,經剛才的喧鬧拋在腦後,打坐入定,從那一道龍魄之中,將龍族靈文調了出來,細細研究。
醉的「不省人事」的武羅忽然睜開眼睛,對他一笑,道:「那改天讓她謝謝你?」
南宮保進去,拎著武羅直奔麻子衿的閨房,帷帳之中,麻子衿躺在床上睡的香甜,南宮保要親手把一個男人送到自己未婚妻的床上,這心中總還是有些彆扭。站在床前,好一會兒,長嘆一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將武羅身上的衣衫扯去,往被子里一塞。
一名修士終於忍不住,上來抓住葉念庵:「葉大人,要不咱們進去看看?」葉念庵嘆息一聲:「進去?沒有避煞珠,咱們進去能堅持多長時間?」
過了一小會兒,才聽見一聲門閂響,兩道人影飄了進來。
南宮保沒有說話,似乎有些動搖了。木易濯趁熱打鐵道:「就是啊,那潑婦最近跟武羅眉來眼去的,大家都看見了,按照咱們的計劃,把兩人迷暈了,往一張床上一扔,明天早上咱們就去捉姦,大家都會同情你,指責那潑婦不守婦道。若是真的等你們成親以後出了這種事情,那你的綠帽子,可就真是高高戴在頭上了。」
這一枚靈文拆開來,怕不得用千言萬語,才能解釋清楚其奧義!
「就是啊,若盧獄就是窮鄉僻壤,連個班頭總領都這麼不懂規矩。」
「南宮,你怎麼還顧念著那潑婦?是該下狠心的時候了!」木易濯語氣陰冷,顯然正說到什麼關鍵問題。
武羅叮囑了一下劉溪左谷牧青的事情,劉溪左自然拍著胸口答應了。武羅也不怕他玩什麼貓膩,劉溪左知道武羅的本事,跟武羅合作,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只要不是鼠目寸光到了極限的人,絕不會獨佔了武羅眼前的這些功勞。
白勝劫又道:「南宮兄,你不是也時常跟我們抱怨,惡婦當門,夫綱難振嗎?那你還猶豫什麼?現在她還沒過門,不管出了什麼事情,雖然與你名聲有損,但是總比將來進了你們南宮家的門,在紅杏出牆好得多啊。」
不過武羅因為有了《太上總攬大千靈文講義》,鑽研起來要簡單得多,再加上他上一世在符文方面的造詣,研究起來事半功倍。
武羅看上去是在喬虎的攙扶下才回了自己的住處,喬虎將他扔在床上,扯了被子蓋上,一邊收拾一邊嘀咕:「這事兒應該是谷牧青來干吧,今兒個倒霉,怎麼輪到我了……」
劉溪左在前,武羅在後,這就不和規矩了。一般來說重要的人物自然是走在後面,前面有小人物開道,有什麼難堪的事情,有什麼未知的危險,自然都是這位「開道」的去處理。
這枚神獸靈文,恰好就是針對蟲豸類得,武羅繪出這枚靈文,加持在符蠱身上,竟然生生將符蠱提升了一個檔次,達到了五品下的境界。
武羅被他硬生生塞進了被窩,只覺得擠在了一具溫暖柔軟,彈性十足的玉體之上,顯然麻大小姐睡覺的時候習慣不穿小衣了。
宴席賓主皆歡,喝了足有三大缸美酒,最後眾人都暈暈乎乎,東倒西歪的這才散了。
龍族靈文、神獸靈文和《太上總攬大千靈文講義》相互對照,武羅收穫越來越大。無論是神獸靈文還是龍族靈文,都是極為深奧難懂的,往往一枚靈文之中,就包含著一道極深至理,或者是一種天地法則,如果是普通修士,說不定一枚靈文,就足夠他們研究一輩子。
武羅也悄悄將符蠱撤了回來。
眾人更是大吃一驚,難以置信的看著武羅:真是這小子?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死道命髓啊,只有兩個時辰,竟然找到了死道命髓!難怪劉溪左這樣的人都會費力的討好巴結。
正淡然應付著眾人的武羅,眼神複雜的透過人群,默默看著麻子衿落寞離去的背影,嘴唇動了動,還是什麼也沒說出來。
在武羅的指引之下,避開了上一次凶獸大戰的方向,朝另外一個方向搜尋下去,兩人終於在避煞珠即將消耗殆盡的時候,發現了第四頭身負命髓的煞氣凶獸,武羅一指,劉溪左不用吩咐,衝上去打殺了,收了命髓,兩人身上的避煞珠幾乎是同時碎裂,劉溪左一聲怒吼,運氣全身力量,抗拒著魔落淵之中可怕的凶煞之氣,操縱法寶拚命飛遁。
等兩人從那巨大的牌樓門戶之中出來的時候,武羅安然無恙,劉溪左卻已經累得全身被汗水濕透,一身的靈藥、玉粹也消耗的七七八八。
武羅也說不清楚,符蠱能夠升級,是不是因為它那一半蠱蟲的體質原因,如果不是,那麼武羅很有可能發現了一種能夠讓天命神符升級的絕頂法門!
若盧獄之中隱藏著無數秘密,地下也隨處可見各種禁制。但是符蠱是什麼樣的存在?成年之後,便是連神龍、金翅大鵬鳥都要退避三舍的角色,這些地表淺處的禁制,威力也都不大,符蠱穿行其中不在話下。
這件事情他心中稍一盤算就明白三人的心思了。
在武羅的幫助下,最後關頭上演奇迹,找到了四道命髓,審判庭的修士們大為興奮,當晚就在若盧獄食堂二樓大擺筵席,說是要答謝武羅,實際上誰都看得出來,他們是要借這個機會跟武羅進一步搞好關係。
這個結果讓武羅十分意外,符蠱一半是天命神符,一半是蠱蟲;如今的修真界有個共識,那就是天命神符是不能升級的。
喬虎一瞧他清醒的眼神,就什麼都明白了,這小子根本敷衍人家呢。他開始還有些擔心,武羅會在這些人的吹捧之下飄飄然,畢竟武羅還不過十七歲啊。現在一看,還擔心個狗屁啊,這小子心裏明鏡似地呢。
喬虎忍不住搖了搖頭,笑道:「你小子啊,根本就是一直老狐狸,今晚上那些人還以為這回把你灌醉了,拉下了交情呢。你哪像個少年郎,比那些修鍊了幾百年的老傢伙還人精!」
武羅對照《太上總攬大千靈文講義》,花了足有一個時辰,才將這麼神獸靈文的意思弄明白,就在他弄明白真正含義的那一刻,他心中不由得一陣激動。
不知不覺之間,符蠱竟然到了木易濯住處附近。武羅心中一動,符蠱便朝著木易濯的住處而去。
剛剛升級為五品下的天命神符,符蠱興奮無比。武羅也感覺著,如今御使符蠱,更有一種如臂使指的感覺,那枚神獸靈文,乃是武羅繪製,進入符蠱的身體之後,等於武羅和符蠱之間又多了一道玄之又玄的聯繫。
那些修士們一擁而上,各種懺悔、讚美的聲音將武羅都要淹沒了。
劉溪左乃是堂堂審判庭書簿,比武羅的身份尊貴的多,但是兩人前後從魔落淵出來,卻是劉溪左在前、武羅在後。
他心裏彆扭之極,甚至連掀開被子偷窺一眼麻子衿的春光的想法都沒有,掉頭落荒而逃。
「而且你也整可以甩了那潑婦,憑你南宮兄的家世、人才,想找什麼樣的不行?那潑婦出了這等事情,不管是你們南宮家,還是他們麻家,對你都沒什麼可說的了,一舉數的,何樂而不為?」
眾人被他一頓臭罵都有些懵了,劉溪左轉頭對武羅道:「武哥兒,別理他們,一群不成器的東西。」
就在此時,那古船銅鎖又一次無聲無息的打開了,眼尖的修士大喜:「劉大人出來了!」
南宮保還是難以決定,不由得長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麻子衿是怎麼了,迷睡之中,竟然扭動了幾下身子,誘人的紅唇抿著,瓊鼻中發出一聲嬌呻。
……
南宮保終於下定了決心,咬牙道:「好,就這麼辦!只是他們兩人都不是易於之輩,想把他們迷暈……」
武羅道了聲謝,喬虎頭也不回的擺擺手出了門去。
今天恰好研究到一枚神獸靈文,乍一看形似蠶豆,裏面卻藏有乾坤,並非真箇一坨,而是許許多多細小的筆畫,密集的堆在一起,猛一看分不出這些細節來。
這等陋習,自然是世俗界官場之中盛行的,好比大老爺出行,前面自然有三班衙役開道。
「可是……」南宮保顯得猶豫不定:「這個計劃雖然好,但我的名聲也就完了。」
武羅還沒說話呢,劉溪左的臉上卻是一片怒容:你們這幫混蛋,會不會拍馬屁?怎麼凈往馬腿上拍?老子撕了老臉不要,處處逢迎巴結,好不容易才和武羅搞好了關係,被你們這麼一鬧,還不全都泡湯了!
武羅點了點頭,走了兩步有意思要坐下,劉溪左趕緊幫他拉開椅子——周圍的人霎時瞪大了眼睛:這是劉溪左乾的事兒嗎?這老頭一向自傲,什麼時候幫人拉過椅子!
麻子衿一陣蕭索,也沒和人打招呼,起身黯然離去。麻敖本來看著武羅受到了眾人的追捧,正樂呵呵地替他高興,一回頭卻看見小姐不見了,她趕緊追上去:「哎,小姐你要走怎麼也不喊我一聲……」
木易濯和白勝劫不聲不響的將武羅抬了出去,直奔麻子衿的住處。
武羅把手往地上一指,符蠱輕而易舉的鑽了進去。而且越鑽越深,以前武羅不能夠讓符蠱距離自己太遠,這回符蠱卻一直潛入了地下數百丈,武羅依舊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符蠱的存在。
望山閣內,十幾名高深修士記得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不住的來回走動,要是劉溪左死在了魔落淵裏面,他們這些人的責任可就更大了。
劉溪左當然恨不得馬上飛回審判庭邀功領賞,不過現在已經是傍晚了,現在出發,夜晚就只能在燕山之中露宿,只能住一晚上,明天早上再走。
他有心上人,自己也有婚約,還能如何呢?唉……
「哼,這等人,就得好好調教,不知道天高地厚!」
那名修士也是病急亂投醫的心態,被葉念庵說了一句,也明白自己太急躁了,只能重重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坐了回去。屁股在椅子上沒呆多長時間,就又焦躁的站起來來回走動著。
武羅倒也很配合,兩眼一翻,咕咚一聲倒在地上。
看到劉溪左在前,武羅在後,登時有不少修士臉色不渝;之前那名焦躁的修士更是忍不住上前一步,一把揪住武羅的衣領:「武羅,你太不懂規矩了吧?竟然讓劉大人為你開路?」
武羅心思一動,符蠱體內悄悄付出一個簡易的容聲陣法。
「嘿嘿嘿!」木易濯一聲冷笑:「南宮,你忘了白兄弟以前是幹什麼的了?天下五大神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