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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史上第一醜陋仙甲

第113章 史上第一醜陋仙甲

那些私兵也是自願的,搏一個前途而已。
「胸甲……呃,實在是太丑了,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還是重新打造一個吧。」
「曾經有人也提出過一個方案,就是用一種方法來偽裝,將自己變作那個世界里的生靈,可能就不會被那種神秘力量攻擊,能夠在裏面多呆一段時間。」
收集好了材料,武羅在腦海里想象了一下鎧甲的外形,然後開始動手鍛造。
結果被黑水仙暗中陷害,兩人其實都是受害者。
喬虎和馬洪已經不能再進去了,事實上就是為了堵住武羅和葉念庵。主要還是真對武羅。
「天府之國」中有的是材料,他剛剛從礦場颳了一批回來。
葉念庵接著他的話頭說道:「武羅說的不錯,其實這個構想,只要能有一種完全不帶任何人氣息的法寶,就能夠實現。那法寶進入岳崩淵之後,漸漸吸收岳崩淵的氣息,就能夠矇混過關。」
之前連續四天進入若盧獄的人,渾身紅腫、發熱,意識昏迷,口齒不清。各種靈丹喂下去,沒有一點作用;各種療傷手段都用上,也沒有一點作用。
他最近幾天閉關,落在別人眼中——比方說朱瑾,未免有種武羅在躲著自己的感覺。這天中午,武羅從食堂吃了飯正往回走,忽然一隻手從一旁伸出來,直奔武羅的脖子而去。
這一次進入岳崩淵,雙方收穫巨大。可是這個時候沒有人有心思去看又從岳崩淵找到了什麼寶物,所有曾經進過岳崩淵的人憂心忡忡,不知道接下來會不會輪到自己!
黑水仙還想再說,卻不知道起了什麼心思,索性閉嘴,只是遠遠地看這武羅。
不光是朱瑾,朱宏也已經醒了,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之後,派人請武羅過去,讓他千萬別以身涉險。朱宏始終認定他是自己的妹夫,可不能英年早逝了。
他將一邊的鎢鐵礦收攏了一下,又找了幾種適合與鎢鐵礦搭配,卻不那麼昂貴的礦石來——這套鎧甲,打造出來之後,估計也就是進岳崩淵穿一下,沒必要太好。
朱瑾低著頭紅著臉進去,做下來一言不發。
那人哼了一聲:「他一個區區九宮廣廈級別的修士,能翻起什麼大浪來?我真不明白,楚長老怎麼會這麼忌憚他。」
也就是說,若盧獄的人不準進入岳崩淵了。
朱瑾在武羅住處外面轉了一圈,過門不入。走出去幾十丈遠,掉個頭又回來了,經過門口卻又沒進去。這般好幾次,朱瑾氣的直跺腳:「這頭豬!怎麼不正好出來讓本姑娘跟你偶遇一下。」
能扳倒楚三絕自然最好,武羅也出口惡氣,所以他也不會反對。
最初的朱家四十人、黑水仙的六十人,整整一百名修士,其中不乏已經達到了道境級別的高明修士,沒有一個撐到當天正午!
和上一次它出現的時候相比,岳崩淵更加可怕了。不但是入口開啟是的天災,更因為它現在是真正的殺人于無形
武羅奇怪:「你來找我……」
「這小子難道想扮成怪獸?以為這樣岳崩淵就會網開一面?」
「頭盔?嗯,好吧,有點像水桶……」
黑水仙看了看武羅:「你們要小心。這小子決不會無緣無故弄這麼一身醜陋的鎧甲套在身上。」
「這是什麼玩意兒?」
之前那些只進去兩次、三次的修士,也有些人開始感覺不對勁了,那種傷害,似乎是慢慢開始發作。
喬虎和馬洪眼睛一亮:「好辦法啊……」
葉念庵道:「事實上岳崩淵裏面生機盎然,這也是這麼多年來大家奇怪的地方。為什麼外人進去就會受到神秘力量的損害,而裏面的生命卻不會?」
……
朱瑾柳眉一豎,正要發作,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似乎這世上的怨婦們被男人拋棄,都會經歷這麼一種狀態:男人們借口「忙」「有事」,漸漸不來找她們了。
這一下,所有人一下子從美夢之中驚醒:岳崩淵,可是若盧獄三淵之中最兇險的一個,之前不斷從裏面平安出來,帶出來各種寶物,大家雀躍異常,卻忘記了這岳崩淵,乃是一個死境。
武羅曾經站在高位,雖然那個時候他不喜歡權術,但是這裏面的內幕還是能夠明白的:「多謝老哥了,我心裏明白。」
朱瑾默不作聲的轉身就走,心裏邊已經把黑水仙恨得要死。這個賤女人,害死我了!
敲門聲像砸門,武羅暗忖在若盧獄之中,還有誰敢這麼敲自己的門,打開門來就看見外面的朱瑾。
之前進入岳崩淵三次、兩次的修士之中,已經有一大半人送了命,加上之前的一百名修士,這一次岳崩淵出現,堪稱一場災難,已經死傷數百人!
楚三絕的強勢,可見一斑。
武羅也不著急,準備好了鎧甲之後,便安然等待。岳崩淵巨大的利益擺在那裡,九大天門根本頂不住這個誘惑。
「有事?你就這麼打發我了?你之前還要說負責呢。」
事實上,如果大家冷靜一些,不被岳崩淵之中的那些珍寶沖昏了頭腦,這本來是可以避免的——入口災難為什麼變得強大了數倍,本來就是一個巨大的疑點。
武羅一愣,朱瑾更是臉紅,強辯道:「不管怎麼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去送死不是。」
朱家的私兵已經有近千人恢復了,在人數上壓過了黑水仙一頭,可是現在大家都不敢進去了。到底為什麼會這樣,還沒有人能說的清楚。
……
武羅無奈:「我是真的有事啊,再說了這幾天你也這麼忙,我不好打攪你。」
所以他死活將武羅擋在外面。而且他也沒覺得一個小小的班頭總領能把自己怎麼樣,擋了也就擋了。
葉念庵沒有多想,擺手道:「行,反正也沒啥事。」
葉念庵已經放棄了進入岳崩淵的機會,他不缺什麼,沒必要冒險。
朱瑾一陣驚恐:天哪,我在幹什麼!
而這一次,長老會直接撤銷了楚三絕的命令,但是考慮到安全問題,限定每人只能進去一次。
武羅看著她白白凈凈的小手:「這香味有些熟悉。」
武羅有些不耐煩:「有事。」
楚三絕再次體現了他的強勢,雖然准許若盧獄的人進入岳崩淵,但是他卻提前派人接管了入口的防務,只放朱家的人和自己的人進去,若盧獄的通通排在後面。
等到所有的人都從岳崩淵出來的時候,已經有三名修士衰竭而死,連帶著他們的元魂都乾枯,縮成了一枚毫無生機的陰核!
按照之前的經驗,進去四次會死人,也就是說本來能夠進去三次的。現在武羅這個大功臣,也只能進去一次。
朱宏考慮的乃是整個朱家,這個修真世家、龐然大物,表面上風光無限,實際上危機四伏。這一回岳崩淵,朱家搶進來分一杯羹,得罪了不少人,也跟不少人達成了妥協。這些,歸根結底,最後都需要從岳崩淵之中帶出來的東西上下打點。
武羅趕緊閃到一邊去,朱瑾氣呼呼的出了門,重重的把門摔上。武羅搖了搖頭:這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啊。
可是當朱家的人和楚三絕的手下全部進入岳崩淵之後,杯具再次發生了。
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武羅實在沒什麼好說的。
朱瑾咬一口出了氣,心情平復一些,明白事情總是需要解決的,忍氣吞聲道:「你說,到底要怎麼辦?」
武羅正要反擊,卻聞到了那隻手上上的香味,也就不動了,任憑那隻手將自己拽到了一邊的小巷裡。
對於這種事情,武羅雖然不會去做,但是也不會指責朱宏。
武羅快步走回自己的住處,心中已經盤算了起來,按照自己現在《八荒鍛造》的水準,打造一身鎧甲應該不難,不過等級不會太高罷了。
馬洪也道:「就是,我還在裏面看見野草、樹木,還有一隻兔子呢。」
至於楚三絕的「禁令」,就連喬虎和馬洪都看不慣,就不信上面不會有人拿這件事情做文章,楚三絕位高權重不假,這樣的人敵人也多。揪住一點不放打擊對手,正是這些人的拿手好戲。
這一次打開「天府之國」,變化最大的乃是玉竹林。上一次在御斬台,靈龍吞了那一團玉粹精氣,反哺給了「天府之國」,玉竹林得到了這麼一份大補面積擴大了足足三倍,而且玉竹的成色更加純凈,簡直就是用玉髓雕鑿而成的一般。
兩人又聊了兩句,武羅也明白童長老的意思,準備聯合長老會中其他的一些人,扳倒楚三絕了。
到了第五天,慘劇發生了。
武羅能有什麼辦法?他嘆了口氣:「我肯定是要娶谷牧青的。」
朱瑾也在看著武羅,心裏面豬頭過來豬頭過去的不知道罵了武羅多少遍,只是朱家大小姐渾然沒有意識到,其實這個「諢號」,多少有點昵稱的意思。
不光是武羅,朱家也有百余名從來沒有進入過岳崩淵的私兵準備進去碰碰運氣。
每人只能進入若盧獄一次,看上去對楚三絕很不利,因為他人手不足,但是緊接著就有數百名修士進駐若盧獄。這一下子,若盧獄人滿為患,各種問題接踵而至。
這未免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之前她可從來沒有把這位救命恩人放在眼裡。
三天時間,武羅總算是湊起來了一台全身鎧甲,連臉上都照著護面。當然了,不能對於初學者有太多的要求,反正這件鎧甲也是他自己穿,舒適度什麼的就算太差,也不會禍害別人。
喬虎和馬洪在第三天也就是他閉關的第一天,就被禁止進入岳崩淵了。依舊是楚三絕長老下的命令——喬虎還是低估了這些上位者的無恥指數,他第二天什麼都沒帶出來,但是第三天,又找到了一塊稀有的礦石,結果第四天就有一道命令:若盧獄獄卒乃是看守囚犯所用,不得不務正業。
葉念庵接到了上面的緊急命令,立刻出動獄卒,將卻風堂徹底封鎖了起來,暫時不準任何人接近。
武羅臉上也是火辣辣的,沒辦法啊,誰讓自己第一次打造的鎧甲,實在是太過醜陋呢,他自己穿上這身鎧甲,也是鼓起了很大勇氣的。
童長老又道:「不過這一次他做的太過分了,不少人都看不過眼。是你先發現了岳崩淵,而且全力避免了一場災難,楚三絕卻不讓你進去,還把整個若盧獄都排斥在外,吃相太難看。」
不過武羅還是有些感動,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吧,我有萬全的準備。」
武羅意外:「怎麼是你?」
朱瑾準備了一連串的後手,自認就算武羅反抗,總也能將他拽進來,還能小小滿足一下自己女皇的怪癖。沒想到武羅根本不反抗任憑她拽了進來,頓時沒了許多趣兒,朱瑾俏眼一翻:「你怎麼知道是我?」
黑水仙周圍的修士肆意嘲弄起來。
沒想到的是,這卻讓喬虎和馬洪因禍得福。
眼前一片藍色的光芒,其中還有一片片更加明亮的藍光,好像閃電一般的一閃而逝。
喬虎笑了笑,岔開話題道:「說起來這岳崩淵也真是古怪,裏面那麼多東西都沒事,偏偏咱們進去就要不斷地衰弱。」
就像葉念庵說的,只要這鎧甲內沒有鍛造者的氣息,進入岳崩淵之後,就算是不可以吸收,天然侵染,也會漸漸帶上岳崩淵的氣息,倒是有八成的可能,混在裏面不被發現。
這些人就不是楚三絕的人了,就算是黑水仙,面對為首的那位修士也是十分恭敬。那人自從出現,身外就籠罩著一層煙霧,誰也看不清他的廬山真面目——大家都明白,這位的身份肯定不簡單,只是沒人戳穿罷了。
不過當大家站在一起,武羅慢吞吞的套上那一身「仙鎧」的時候,嚴肅的卻風堂周圍響起了一片久違的鬨笑聲。
各種嘲諷鋪天蓋地而來,唯有黑水仙面色嚴峻。站在她身邊,那位全身籠罩在濃霧之中修士問道:「你有心事?」
但是武羅還是想進去看看,自己親自發現的岳崩淵入口,不進去看看實在有些不甘心。
黑水仙的人依舊把守著入口,他們和朱家的人進去了,才輪到武羅。看守入口的那幾名修士笑嘻嘻的看著武羅:「這位兄弟,你很有勇氣啊,快些進去吧,你可一定要活著出來啊,你這麼搞笑的人,我們可是還想多看見你幾次,一看你就想笑,哈哈哈……」
不出武羅所料,很快上面對於岳崩淵的處理方案就出來了:不管什麼人,只能進去一次。
竹林內的玉筍更是分外茁壯,看的武羅一陣欣喜。
果然武羅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將她讓了進去:「沒有,這若盧獄就這麼幾個女孩,我還能等誰?進來吧。」
朱瑾當然明白,就是因為這一點,所以她也找不到解決辦法——她終究不是真的蠻不講理,人家武羅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跟她有什麼瓜葛,她早就看出來了這一點。
這對於武羅來說其實並沒有多大的關係,不過童長老會做人,提前知會武羅一聲,有種「我是為了你出頭」,才跟楚三絕作對的意思。
喬虎和馬洪有些幸災樂禍,尤其是楚三絕長老損失六十名心腹。楚三絕不能和朱家相比,朱家私兵數千,去了幾十人不疼不癢。這六十人乃是楚三絕使用起來最得心應手的下屬,這些人死了,等於斬斷了楚三絕一隻手臂。
武羅看她明顯瘦了一圈的臉蛋,心裏也有些同情。的確,兩人都是受害者,但再怎麼說,女人都是受害更深的一方。他心中一軟:「先別著急,咱們慢慢想辦法,你先回去吧,別讓別人看見了……」
武羅卻是皺眉搖頭:「說得簡單,卻沒辦法實現啊。不管是法寶還是靈符,甚至是法術,都會沾上最初鍛造者的氣息,一旦進入岳崩淵。立刻就會被識破……」
朱瑾想起那天晚上兩人瘋狂的互相索求,不由得臉上一紅。豈止是香味熟悉,那天晚上兩人都大汗淋淋,連汗味恐怕也很熟悉。
朱瑾惱了,站起來怒道:「好,你願意去送死就去吧,你死了才沒人為你傷心呢!閃開,我要走了!」
可是這些,都不能阻止那些狂熱的修士們。
武羅沒有進去過,一直以為裏面必定是死寂一片,就和魔落淵一樣,聽馬洪這麼說,不免有些愕然。
喬虎和馬洪憤憤不平,一向喜歡老神在在裝深沉的葉念庵這回也火了,通過傳音陣法,跟上面的人狠狠抱怨了一通,最後卻也只能無奈嘆息一聲。
武羅自己說到這裏,忽然心中一動,立刻不再多說,仔細思索起來。
朱瑾故作兇惡道:「你這幾天幹嘛躲著我?」
這也算是楚三絕和對手角力的結果,因為這個結果等於宣布,武羅也只能進去一次。
黑水仙手下又調來了六十名修士,也想進去看看。
武羅出關之後,知道了一切,也不禁目瞪口呆。
武羅並不知道,他閉關鍛造這三天,事情已經有些難以控制了。
若盧獄也是一個整體,從離人淵開始到魔落淵,鳳眼神文就好像一根線索貫穿其中,武羅實際上很好奇,岳崩淵之中會不會也有這條線索。
朱瑾嘆了口氣:「你還是別去了吧。雖然現在看起來只進去一次似乎沒有什麼危險,但是誰知道呢?之前進去三次的人不也覺得沒什麼嗎?別為了那些身外之物送了性命。」
楚三絕原本不怎麼看得上若盧獄一個小小的班頭總領,但是他看了黑水仙給他的資料,貌似武羅這小子總能撈到大好處,這讓他很不放心,要是武羅先進去了,取走了好寶貝,剩下一些邊角料給自己那怎麼行!
「這個……如果我沒記錯,應該是護臂吧……」
之前從來沒有打造過鎧甲,甚至連制器都不是他的強項,因此可想而知一上手就打造鎧甲這種高難度的法寶,會是一個什麼情形了。
偶遇不成,朱瑾一咬牙,用力敲響了房門。
「啊!」武羅一聲慘叫,奮力抽回手掌,怒道:「第二次了!你真是屬狗的啊!」
武羅的手掌在他面前晃悠,朱瑾氣惱的一把抓住狠狠地咬了一口。
這就糾結了。朱大小姐這幾天晚上都睡不著,一直在想怎麼辦,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這才又來找武羅。
「我看他是想娛樂大家,最近大家都太緊張了,這個人還是很捨己為人的嗎,哈哈哈!」
岳崩淵入口出現的第九天,武羅和其他的修士們一起站在那顆巨大的獸首晶球下面。朱家的人黑壓壓一片,明知道有巨大的危險,朱家還是派出了一百名修士,主要是因為他們之前被黑水仙領先太多,現在明知道危險,也要最後搏一把。
不過,還是有一絲會心的微笑慢慢浮上了他的臉龐。
武羅起身道:「你們先聊,這幾天都沒顧上修鍊,我先回去了。對了葉大人,明天我可能不去卻風堂了。」
武羅看她忽然愣住了,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怎麼了?」朱瑾心中又羞又氣,一陣委屈,我以前絕不是這個樣子啊,要不是那天晚上稀里糊塗的被這臭男人給那個了,何至於此!
這個決定一宣布,童長老的玉牌就響了一聲,童長老聯繫上了武羅,先是一聲嘆息:「武兄弟,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楚三絕眼看著是不行了,但是背後還有人保著。朱大長老能頂住那人,我們幾個合力才算是讓楚三絕低頭。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你多擔待。」
武羅淡然飛了上去,把手按在獸首晶球上,整個人立刻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拽著自己的手,將他整個人一下子扯了進去。
「怎麼就不能是我?怎麼,難道你還在等著別的女人?我礙事了?」朱瑾說完就一陣後悔,很不抽自己一個耳光,讓你大嘴巴,什麼話不經過腦子就說,這不是在吃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