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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冰河口,北狩軍

第246章 冰河口,北狩軍

朱宏在一旁興沖沖的攛掇:「妹夫,怎麼樣,想好了怎麼報復沒有?」
朱清江一聽是裘天龍,聲音里也流露出一絲不快:「裘天龍?那可是你的責任。」朱清江說完,就切斷了陣法傳音,武羅一頭霧水,連試了幾次,朱清江卻不搭理他了,武羅弄得好生鬱悶。
武羅咬著牙道:「豈止很歡,簡直不把人命當回事。別人的命我不管,劉天威他們幾個,可是當初和我一起守塔山島的,他做的事情,必定付出代價!」
武羅將那幾名暗衛救下來,又給了每人一粒靈丹,他們服用了靈丹之後,傷勢很快好轉,看到武羅差點都哭出來:「姑爺,我們沒事,您快去看看劉大人和孫七吧,您不在這七天,裘天龍太囂張了。」
但沒人願意去北疆那個鬼地方,於是各門派犯錯之人,或者是戴罪之身,便被發配去了那裡。
……
北狩軍代表著安全,他武羅控制東土通道,代表著財富。
讓九大天門有些難以啟齒的是,肩負整個中州安全重任的,居然是一群罪人之後,因此刻意低調處理北狩軍的事情,絕大部分中州修士,甚至不知道有這樣一隻修士軍隊的存在。
武羅勃然大怒。咬牙怒罵:「裘天龍你個王八蛋,老子剛才就不該放你走!」
朱宏本來以為還要給武羅介紹一下北狩軍,畢竟北狩軍的存在算是一個秘密,整個中州知道的人也不多,沒想到武羅不但知道,而且非常了解,居然連北狩軍八大姓這些細節都知道。
對於一切原則問題,他是寧折不彎的。谷蒼這麼做,實在是太讓他憤怒了。喘了幾口粗氣,武羅還是沒能平靜下自己的心續。
武羅也有些好笑,自己上一世可是南荒帝君,這世界上很多事情,朱清江不知道的他都知道。更別說朱宏了。
朱宏把門關上,嘿嘿一陣冷笑:「裘天龍恐怕都和你說了吧?」
武羅恍然:「北狩軍八大姓的第一姓裘氏,原來是他們,我還真是沒有想到……」
他趕緊領路,在最裡面的兩間牢房,劉天威和孫七各自躺在陰暗的角落裡,身下是一堆爛稻草,臭蟲肆無忌憚的在周圍爬行。劉天威和孫七都受了刑,劉天威的鼻樑骨已經斷了,身上的傷口一道一道,皮肉外翻,鮮血淋漓。
不過武羅也不打算這麼輕易放過裘天龍,既然已經是敵對了,就一定要把敵人徹底打敗。在修真界,徹底打敗的意思就是「形神俱滅」。
常年鎮守冰河口,北狩軍的修士戰士,氣質之中帶著一股鋼鐵一般的肅殺,這正是谷蒼十分欣賞的。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喳喳呼呼的喊著:「妹夫,妹夫我來了,我這回可是幫你來了……」
裏面立刻一陣陣鎖鏈聲:「姑爺,您可回來了。」
武羅一邊喝酒一邊看著朱宏:「你爹不肯管這件事情,為什麼你要幫我出頭?」朱宏嘿嘿一笑:「我爹那是老腦筋,你跟他沒法說的。」
這些超級強者臨走之前,都會將自己的傳承託付於人,有些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人,想想北狩軍鎮守北疆這麼多年,也確實不容易,也會在出冰河口之前,將自己的傳承留在北狩軍之中。
武羅陰著臉,心裏其實已經有了猜測,這個裘天龍只怕是互相妥協的一個籌碼,甚至是很有分量的一個籌碼。朱清江在這一次的事件之中佔了大便宜,總要給人家一個安慰。
北疆和中州之間,有茫茫數十萬里的風海雪山,其中兇險無比,就算是那些最強大的凶獸,也沒辦法逾越。可是這風海雪山卻有一個缺口,冰河口。
武羅熟知這些歷史,前後一想,就明白為什麼裘天龍明知道東土的事情,還敢跟自己叫板,的確北狩軍不畏懼自己。
朱宏在外面開始拍門,沒人敢攔著他。武羅臉色有些不好看,剛一打開門,朱宏就鑽進來:「妹夫,裘天龍那小兔崽子最近鬧得很歡吧?」
可是你不能用屬下的性命去哄裘天龍那個囂張的二世祖啊。
武羅擺了擺手,面色還有些陰沉,沒有再說什麼出來了。
出了門,朱宏也忍不住搖搖頭:「我要是有這麼一個老丈人,還不早就帶這三千金鐵戰車兵直接殺上門去了……」
雙方生了孩子之後,谷蒼原本也沒有太多的想法,最近因為谷牧青和武羅的事情,逼的谷蒼有些病急亂投醫,便想到了裘人虎的孩子。
朱宏和武羅面對面坐著,兩人中間一張長几,上面擺這些精緻的小菜,兩人手邊各自有一大壇好酒。
「這個裘天龍有點難對付,背景太深,要不咱們設計一個計謀,陷害這小子一把,讓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而且北疆的凶獸強大無比,甚至不比燕山深處那些上古時期遺留下來的凶獸差,而且北疆凶獸極具攻擊性,時常會想著南下襲掠。
朱宏勃然大怒:「這個狗娘養的東西,他堂堂世家公子,怎能如此心胸狹窄!」
那個時候,若盧獄還沒有被開發出來。
他擺了擺手:「你先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會。」
武羅更不明白:「你們這都是什麼意思?怎麼好像我跟那個裘天龍有什麼瓜葛似地?」
武羅也有這個衝動,很想拔出神劍天醒劈了那個茅坑石頭又臭又硬的老頭。
暗衛玉牌叮的一聲輕響,朱清江的聲音從中響起:「武羅,有什麼事情?」
裘天龍召喚出了自己的雷獸,一手握劍,跨上雷獸,騰起了一片巨大的雷雲滾滾而去:「武羅,咱們之間的事情,沒完!」
這等理由,朱清江是絕對不會認同的。朱清江上千年的悠長生命,很明白這種事情可不是爭一時義氣的時候。朱清江不管這件事情,其實內心就是巴不得裘天龍能夠成功追求到谷牧青,朱瑾從此之後就少了一個對手,未來避免太多麻煩。這是很實用的一種睿智。
他谷蒼就不是出身修真世家,深深以為,英雄莫問出處。
他心中納悶:這裘天龍到底是什麼人?自己之前跟他從來沒有見過面,為何處處針對自己?
北狩軍是個很奇特的團體,依託北疆而生,北狩軍對於九大天門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友,卻誰都不願意得罪。
我跟谷牧青都那樣了,這個老東西還不死心!
朱宏乾笑一聲:「我說了肯定瞞不過你,可是阿妹她就是不信……」
這一看,武羅怒火更盛,咬著牙罵了一句:「這是你自己找死!」
武羅抬頭望著蒼空,嘴角一扯:裘天龍,你奪人生機,我便奪你的生機!
那名暗衛也識貨,眼圈一紅,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給武羅連磕三個響頭,雙手捧著接過那枚萬年玉斷續,聲音有些哽咽:「姑爺,您是好人,這麼珍貴的東西您都捨得,和您一比,那個裘天龍,他就是個王八蛋!我替劉大人和孫大人細謝謝您了……」
他沒有開炮,顧忌的並不是裘天龍,而是那座堡壘之中的那些暗衛。這些暗衛都是曾經和自己並肩戰鬥過的,顯然是為了自己才被裘天龍擒住,他們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不能給裘天龍這個砸碎陪葬。
但很快武羅就一股怒火竄上來,這回真是對谷蒼恨得咬牙切齒了。
北疆苦寒,卻不知為什麼,盛產凶獸。
武羅打開門:「來人,去把二少爺請來。」
朱宏一愣:「那你是想……」
眾人一聲歡呼啊,踹開了牢門衝出來。
那頭目嘆了口氣:「姑爺,孫七本來是想捉弄一下裘天龍,給您出口氣,沒想到被裘天龍捉住,硬是說他意圖謀害暗衛千戶,圖謀不軌,還牽連了劉大人,將他們一起下獄,嚴刑拷打……」
武羅這一次是真的對朱妍很失望,自己的手下被人殘害,她卻沒有站出來,不管有什麼理由,武羅都覺得不可原諒。
武羅也在心中道:當然沒完!
武羅不動聲色:「先去看看劉天威和孫七吧。」
武羅毫不猶豫的搖頭:「我要奪他的生機來彌補劉天威和孫七的,哪有功夫和他慢慢搞什麼陰謀詭計你來我往?」
「妹夫,你到底怎麼想的?」朱宏有些捉摸不透武羅的意思。
裏面一陣歡呼聲,武羅一聽就知道被關押的人還不少,臉色更是陰暗了幾分。
而他年輕的時候,曾經和裘人虎同游天下,意氣相投,後來知道了裘人虎的身份,也是毫不介意。
朱宏正經起來:「天下五方,中州和南荒是人族佔據,東土乃是妖族,西域很神秘,誰也不知道那個世界里存在著什麼樣的生靈。除此之外便是北疆。」
武羅收了碧玉藤毒龍脈,從「天府之國」中摸出來一枚萬年玉斷續,交給身邊的暗衛:「給他們煮成湯喝了。」
難怪自己鬧得那麼大動靜,也不見朱妍出來。
數萬年前,北疆凶獸經常從冰河口南下,攪得中州不得安寧。後來中州修士聯手,用一座宏大的陣法封住了冰河口,但依舊需要人來鎮守。
「啊!」
他們鎮守冰河口,倒是兢兢業業,因為他們也知道,北狩軍能夠存在,便是因為九大天門需要他們鎮守這裏。可是他們也借用冰河口作為要挾,每年從九大天門不斷索求大量資源。到現在,九大天門每年兩成的收入,都要供應冰河口。
朱宏一愣,武羅把剛才和朱清江傳音的過程說了,朱宏有些尷尬:「原來你真不知道啊。那個,你也別怪我爹。」
他掏出兩瓶靈丹:「好生照顧他們。」
但是如果不給,北狩軍真的撒手不管了,就算是他們九大天門能滅了北狩軍,冰河口依舊是個難以解決的問題。
除了對裘天龍和北狩軍不屑之外,武羅心中更是破口大罵谷蒼。這塊茅坑石頭是怎麼想的?找來找去,給女兒找了一個罪人之後託付終身?裘天龍那蠢貨囂張到了極點,難道這樣的人,就是谷蒼心目中的良配?
裘天龍臉色難看之極,他當然信了,能夠將這麼巨大的大型攻擊法寶掌控到這等地步,只轟塌自己這一個角,並不是難事。
武羅一點頭,陰著臉,背著手自己回房間了。一進房間,他就把暗衛的腰牌拿出來,聯絡朱清江。
這群囚犯被送去冰河口,數千年的時間下來,自然整合成了一個勢力便是北狩軍。北狩軍中勢力錯綜複雜,但是有八個姓氏最強大,這就是八大姓。
只是他有些不明白:「你怎麼會有十尊大型攻擊法寶?難道朱清江假公濟私?」
武羅啞口無言,也就明白了為啥朱清江對這件事情愛理不理的,無論如何,谷牧青和朱瑾都不可能太和睦。他武羅又不是皇帝老子,憑什麼後宮和諧?況且就算是皇帝老子,後宮也未必和諧,外戚們更是要比拼一番。朱清江如此,已經算是克制了。
「姑爺回來就好了,再也不會讓那姓球的作福作威了。」
如此一來,實際上近三千年以來,北狩軍的實力不斷膨脹,已經不遜於任何一個天門了。
可是朱宏看不了那麼遠,他只覺得不能丟了氣勢和面子。
朱宏看了武羅一眼:「裘天龍,他便是『北狩軍』大統領裘人虎的兒子。」
「難處個屁!」武羅火了,罵了一句:「帶我去牢房。」
顯然是朱瑾自己心裏不服氣。兩女現在的關係雖然還算和睦,但是作為兩個都很驕傲的女孩,不可能沒有暗自相互比較的念頭。
北疆凶獸每年都會襲擊冰河口,北狩軍的傷亡率極大,根本沒人願意來這裏。北狩軍實際上每年都會通過各種手段,從中州或者是南荒的世俗界拐騙一些人口補充自身。
孫七更慘,一隻眼睛已經瞎了,臉頰腫的老高,嘴唇裂開了好幾個口子,一條腿也斷了,身上傷痕纍纍,慘不忍睹。
「你居然知道這些……」朱宏有些無語:「到底有沒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果然,進去一看,這臨時改成的牢房竟然有二十個房間,已經住滿了,甚至有幾間牢房,還關著兩個人。
他盤膝坐下來,調息了足有一個大周天的時間,才終於恢復了道心寧靜。睜開眼來,已經能夠冷靜的思考了。
他嘆了口氣,本來是些小事,裘天龍卻借題發揮,手段如此殘忍,看來目標明確,就是衝著自己來的。
劉天威和孫七體內經脈全都斷了,而且五臟六腑的生機乾枯,真的就像剛才那個暗衛所說的,就算是醒了,也是一個廢人了。而且五臟六腑生機乾枯,只怕也活不了幾年了。
朱清江不知道在處理什麼事務,一直沒有回應。
武羅一指大海:「很簡單,飛過去,當場殺了裘天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裘天龍憑什麼濫用死刑,把他們傷成這個樣子?」
谷蒼的事情他已經想明白了,他無力去改變谷蒼的觀點,谷蒼也別想左右自己的想法。既然這個裘天龍能夠被谷蒼選中,作為谷牧青「門當戶對」的備選夫婿,起碼說明裘天龍的實力和背景都很強大。
武羅忍不住皺起眉頭:「朱妍呢,她就任由裘天龍這樣胡鬧?」
那頭目苦澀道:「朱大人雖然很不滿,但一直沒有說話,我們看得出來,朱大人也有難處。」
武羅聽他提到北疆,也不由得肅穆起來。北疆苦寒,除了極少數功法特殊的修士之外,沒人願意去那裡。
武羅卻一絲冷笑,北狩軍?牛氣衝天嗎?好啊,咱們就來玩一玩。
九大天門收入雖然豐厚,但開銷也很巨大,兩成收入給了北狩軍,九大天門雖然嘴上不說,暗中也在叫苦。
「我妹妹是什麼人?豈會害怕和谷牧青競爭?這事情要是我們不幫你,看上去倒好像是我們害怕了谷牧青,巴不得裘天龍把她從你身邊搶走才是。」
武羅很少這樣和他聯繫,朱清江有些奇怪。
武羅懶得搭理他:「快滾!」
「裘天龍是怎麼回事?你知道他在塔山島上幹了什麼嗎?」武羅語氣不善。
實際上如今的北狩軍,早已經不是當年的罪人了。北狩軍實力強大,連九大天門也忌憚三分。
他特意跑了一趟冰河口,裘天龍在武羅面前囂張,那是覺得自己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在武羅之上。但他又不傻,在谷蒼面前,自然是裝成一個尊卑有序、天資過人的晚輩。
他頓了一下,才說道:「裘天龍,是谷蒼為谷牧青聯繫的一門親事,只等谷牧青點頭了。所以說,裘天龍是你的情敵。」
最重要的是,北狩軍大統領裘人虎,是整個修真界,除了武羅這個異類之外,唯一敢跟九大天門討價還價的人,因為他手裡有足夠的籌碼。
基本上各屆北狩軍大統領,都是從這八大姓中出來的。
武羅沉著臉,走到了兩人身邊,抬手一點,碧玉藤毒龍脈鑽進了兩人的身體。武羅控制精巧,不會散發毒素,只是用來查探兩人體內的傷情。
武羅不介意有人仰慕自己的女朋友,這也正說明了自己的女友魅力驚人。可是你裘天龍用這種手段就太下作了。
裘天龍得到了谷蒼的認可,興奮之極,立刻趕往鶴隱山去見谷牧青,卻吃了閉門羹。一怒之下便跟他老子商量,想辦法把自己安排進了暗衛,要來找武羅的彆扭。
既然如此,那我就揍得這個裘天龍連他娘都認不出他來,整垮裘天龍的家族、門派,看看將來誰還敢動念頭,想染指自己的女人!
安全和財富哪個更重要?顯而易見。這世上要錢不要命的人畢竟是少數。
雖然這萬年玉斷續能夠接上兩人體內的經脈,但是已經枯竭的生機卻無法彌補。
武羅掃視一眼,卻不見劉天威和孫七,那頭目很有眼色,立刻上前道:「姑爺,劉大人他們在裏面呢。」
武羅要搖頭,沒有糾纏這個問題:「說說吧,這個裘天龍,到底是什麼來歷?」
武羅微微一笑:「是阿瑾讓你來的吧?」
他一側臉問一旁的暗衛:「情況怎麼樣?」
「朱妍呢?」武羅問道。
暗衛咬牙切齒:「裘天龍那個混蛋用了一些陰損下作的手段,兩位大人服了姑爺您的靈丹,也沒有立刻好轉,只怕、只怕就是醒了,一身的修為也要廢了。」
修行不易,劉天威和孫七境界雖然不高,但都是自己辛辛苦苦長年累月修鍊的成果,裘天龍說廢就廢了,就算兩人醒來,只怕也受不了這個打擊。
這數千年來,不少隱世的強者感覺無法突破,便會前往北疆磨練自身。北疆也有了另外一個名字「強者之地」。
頭目一點頭,下面的人趕緊結果玉瓶,抬著劉天威兩人出去。
武羅一抬手,一道火焰鎖鏈射出,在牢房周圍一掃,所有的枷鎖、鎖鏈嘩啦一聲全部被燒斷,武羅招手:「都出來吧。」
谷蒼因為對於裘人虎的認可,先入為主覺得老子英雄兒好漢,再加上裘天龍的表演,他也就覺得這孩子不錯。
北狩軍畢竟是罪人之後,或許是因為祖輩習慣流傳,或許是因為破罐破摔,總有些歹人習氣。
武羅想起來裘天龍來塔山島的時候,趾高氣揚,孫七看不過去,曾說過要「教訓」裘天龍之類的話,武羅當時制止了一句,沒想到孫七沒聽進去。
那頭目立刻帶路,很快就到了牢房外,還沒進去了,頭目就興奮地喊起來:「劉大人,孫七,姑爺回來了,姑爺來救你們了……」
武羅心念一動,十尊大型攻擊法寶就像靈巧的念珠一樣在他身邊不轉盤旋轉動:「我有把握只轟塌你這一個角,你信不信?」
兩人都還在休養,守在外面的暗衛看見他倆來了,起身恭迎。武羅擺擺手:「不用了。」他大步走進去,屋子裡擺著兩張軟榻,劉天威和孫七還在昏迷之中。武羅隱約就覺得不對勁了。
「朱大人今天一早就出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朱宏也看出他的狀態處在暴走的邊緣,很聽話的出去還幫他把門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