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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酷刑審問

第252章 酷刑審問

只可惜,我剛往前跑了幾步,才跑到一個小樹林裏面,那剝皮鬼便追了上來。剝皮鬼一下跳到了我的身上,將我撲倒在了地上。
小懶貓,我親愛的小懶貓,它終於來了。
因為該問的都問完了,所以我念起了《馭魂經》,剝皮鬼的身子立馬又燃了起來,這次是燃得更旺了。
這剝皮鬼既然是一隻很厲害的厲鬼,那麼我肯定是能用《馭魂經》跟它溝通上的。
剝皮鬼這傢伙太鬼了,我之前就上過一次它的當,因此我怕它再耍什麼花招。於是,我沒有立即採取行動去幫它滅火,而是看向了小懶貓。我想看看小懶貓的意思,看它怎麼說。
看著這糯米一顆一顆的落下,我不自覺的想到了島國片里,那些變態的傢伙,在手裡拿著點燃的蠟燭,將那蠟油一滴一滴地往女演員身上滴的場景。那場景,太他媽沒人性了,太他媽殘暴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問。
「行,你用《馭魂經》先幫它把火滅了吧!」小懶貓說。
小懶貓一說完,我立馬就念起了《馭魂經》,然後用手,輕輕地靠近了剝皮鬼背上的火苗。我的手一靠近,便有一股白霧凝聚到了我的手掌上。我用手掌輕輕地在剝皮鬼的背上拍了拍,每拍一下,那些火就會熄滅一些。沒用多久,我便把剝皮鬼身上的火苗全都給拍滅了。
那剝皮鬼不屌我,沒有要回答我這問題的意思。
「是誰派你來的?」我問。
薛道長,這名字好熟悉啊!莫非是盜墓的那個?這世界上事,莫非真的這麼巧。過了這麼多年,又讓我遇到他了?
其實,這剝皮鬼的個頭挺大的,像一般的成人那般大。不過,這傢伙畢竟是鬼,因此身子是輕飄飄的,我拖著也不費力。
現在,這剝皮鬼已經讓小懶貓死死給壓著,算是動彈不得了。我呢,也沒想立馬結果它,當然,這一次,我可不是要玩它,而是想好好審問一下它。因為,我知道這玩意兒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地來找葉小茜的麻煩,肯定是有人指使它來的。我得問清楚,到底是誰派它來的?
這傢伙,看來哥不給它一點兒顏色瞧瞧,它是不會招供的。於是,我立馬返回了湖邊,我的桃木劍還在湖裡呢,我得先把它撈起來。這桃木劍雖然不值價,但它畢竟是我的兵器,我不能隨手就把它給丟了吧!我再怎麼也得把它找回來吧!
在把那剝皮鬼拖到了廢棄工廠的廠房裡之後,我便讓小懶貓和小搗蛋看著它,我則向著菜市場去了。十來分鐘之後,我便提著十斤糯米回到了廢棄工廠里。
雖然小懶貓它們事先沒有跟我說明,但是它們也知道我小飛哥的智商不會讓人那麼著急,在那剝皮鬼追來之後,肯定是知道跑的。因此,它們就在暗處觀察著我的行蹤,然後就在這裏,把這上套的剝皮鬼給拿下了。
「是真的,沒騙你。」剝皮鬼說。
不過,我小飛哥對付的是鬼,不是人。因此,我這行為雖與島國片里的那些人有些相似,但在本質上,那絕對是有區別的。
就在我準備閉上眼睛受死的時候,一道金光閃過,趴在我身上那剝皮鬼,被砰地一下撞翻在地了。
小搗蛋說完之後,我立馬拿出了紅繩,把那剝皮鬼給五花大綁了。我這個綁法,是《馭魂經》里的,雖說我用《馭魂經》控制不了這剝皮鬼,但是我用《馭魂經》里的結繩大法來綁住它,那還是沒有問題的。
「好了,你可以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了吧?」我問。
果然,這傢伙一看到糯米,立馬就露出了驚恐的神色,甚至全身還顫抖起來了。看來小懶貓說得沒錯,這傢伙不怕桃木劍,不怕我這半吊子念的《馭魂經》,但是它卻怕糯米。
小懶貓知道,那剝皮鬼肯定是打得過我小飛哥的,因此,只要它小懶貓一離開,剝皮鬼肯定就不會再跑了,反而還會來追我小飛哥。所以呢,小搗蛋和小懶貓,就果斷的離開了,把我丟在了這裏當誘餌。
我向著那道金光看去,發現偉岸的小懶貓,正用它的爪子,死死地把那剝皮鬼按在地上。
剝皮鬼顯然是知道明哲保身這個道理的,因此我相信它此刻沒有對我說謊。不過,這剝皮鬼現在對我來說已經沒用了,因此也沒必要留著這個禍害了。
由此看來,小懶貓那傢伙,真的沒有在這附近。也就是說,這一次,真的不會有人來幫我了,我是真正的悲劇了。
「傻逼,你這麼刺,這剝皮鬼是感覺不到痛的。這傢伙別的什麼都不怕,就怕糯米。你去搞點兒糯米來,撒在它的身上,它的肉立馬就會冒煙,很快就會疼得『哇哇』地亂叫。那個時候,你再來審它,它才肯說。」小懶貓說。
「招還是不招?」我問那剝皮鬼。一邊問,我一邊抓起了糯米,在它眼前晃了晃。
「龍隱山。」剝皮鬼說。
我對著那剝皮鬼的腦袋,一劍刺了過去。我的桃木劍,刺進了剝皮鬼那血淋淋的腦袋裡。不過,那狗日的剝皮鬼還真是條硬漢,它不僅沒有求饒,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哇哇……」
我把糯米舉在了它的頭頂,然後一顆一顆地往下滴。每滴一顆糯米,那剝皮鬼的身上便會發出「嗞嗞」的響聲,那聲音,極像是烤牛排的聲音。在那聲音之後,剝皮鬼的身上就會多一個手指母一般大的,被烤焦的小窟窿。
剝皮鬼一邊慘叫,一邊向我求起了饒。「快幫我把火弄熄,我說,我什麼都說。」剝皮鬼說。
小懶貓這傢伙,真是比剝皮鬼還賊啊!《馭魂經》裏面那滅火方法,哪裡是滅火的啊!那分明就是煽風點火啊!
我一說完這話,小搗蛋便告訴我說,就在學校後門外面,有一個廢棄的工廠,那裡面有很多空房子,沒人。所以,可以把這剝皮鬼,帶到那裡去。
那剝皮鬼仍是沒有回我的話,只是一個勁兒地在地上打滾兒。看樣子,審這傢伙是審不出結果了。我心一橫,將一大把糯米灑在了它的身上。
這狗日的剝皮鬼,看來不僅厲害,智商高,還是一個瑕疵必報的傢伙。不過我在想,當時老子就是因為調戲它,所以形勢才開始大逆轉的。現在,這剝皮鬼這麼調戲我,這形勢會不會又發生轉變呢?
寫《馭魂經》的人,發明的這一招,可以說就是用來審問剝皮鬼這種惡鬼的。因為,這種惡鬼在審完了之後,必須得把它徹底除掉。
「薛道長。」剝皮鬼心有餘悸的說。
很快,哥就把我的桃木劍找了回來。在找回來之後,我用桃木劍指著那剝皮鬼說:「你到底招還是不招,你要不招,老子一劍刺死你!」
不過,這剝皮鬼雖然怕,但它的骨頭卻很硬。就是到了現在,它還沒有要招的意思。我呢,也就不跟它客氣了。
伴著我手中的糯米一顆一顆地滴下,那剝皮鬼已經在地上打起滾來了。不過,直到現在,它狗日的還沒有要招的意思。
我手中的糯米一撒下去,剝皮鬼的後背,「轟」的一下便燃起了大火。
這時,小搗蛋告訴我說,之前它們之所以離開,那是因為它跟小懶貓想了條妙計。
在綁好了這剝皮鬼之後,我便在前面拖著它,像拖著一條死狗一樣,向著小搗蛋說的那工廠去了。
現在,我已經沒有力氣再跟這剝皮鬼決鬥了。因此,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個字——跑!於是,一看到旁邊那傢伙,我立馬拔腿就跑。
我說完之後,那剝皮鬼不僅沒有回答我的話,反而還「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剝皮鬼這笑,是輕蔑的笑,它是在笑我打不過它,還在笑我手中的這把桃木劍,被它狗日的給打落過。
「你到底招不招?」我很憤怒地瞪著那剝皮鬼,厲聲問道。
「他在哪裡?」我又問了一句。
現在天已經蒙蒙亮了,附近就有個菜市場,去那裡應該能買到糯米。不過,這剝皮鬼看上去怪嚇人的,因此不能讓它待在這裏,必須得把它轉移到一個隱蔽一點兒的地方去。
比如說,我家那可愛的小懶貓突然殺出來,將它撲倒在地。不過,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現在,剝皮鬼那鋒利的爪子,已經放到我腦門上了,而小懶貓那霸氣的「嗷嗚」聲,卻沒有傳來的意思。
在把我撲到地上之後,那狗日的剝皮鬼亮出了它那像尖刀一樣鋒利的爪子,並在我的眼前晃了晃,就像它剛被逼下水的時候,我調戲它那樣調戲著我。
小懶貓所說的,其實是《馭魂經》裏面那控制糯米火的方法。用那方法,能暫時將糯米所燃的火熄滅。不過,那熄滅並不是真正的熄滅。因為,只要《馭魂經》一停,那火立馬就會燃得更旺盛,更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