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陳大胆
「這是為啥呀？難道見鬼還得挑時候。」陳傑不甚明白。
這山犬真的太囂張，他剛講回答，山犬臉色就一次大變。
你不是喜歡搞別人嗎，那就讓你在監獄里被好好「收拾」一頓，對於這種犯罪進來的犯人，大傢伙最為痛恨，一次犯罪就毀了別人一生，所以就是在牢里他們被人「欺負」獄警們也多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山犬這下從原告變成了被告，當然不願意，這下他不單單沒有什麼賠償，還面臨騷擾未成年少女，這可是不輕的罪行，再加上他剛剛偷了一部手機，一旦被檢舉出來，相比是要數罪併罰。
「你值得是什麼？我不太明白。」劉平不是很理解劉萬琰的話。
遺漏的線索。
「真的沒有再見過他？一次也沒有？」劉平追問。
「哪有，這有什麼好怕的，開玩笑。」陳傑當然不會承認，他的性格一被成剋星激了一下，就像只跳蚤一樣，立馬彈起來。
劉萬琰一面微笑著，沒有回答，倒是陳傑有點膽怯了，在這一點上，他十分同意老王的說話，對於某些東西啊，他們最好還是不要打擾別人，就算是冬眠的蛇被人踩到了也要咬上一口，就更加別說是鬼了。
見劉萬琰幾個人沒說話，老王又繼續絮絮叨叨的說著：「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罷，做了孽的一定是得還的……死的人要是做了鬼，也不得安息，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很多書籍其實吧鬼怪說得十分恐怖，當然很多時候是為了往誇張里寫，尤其是某些電影里還把鬼怪寫個碰上一個死一個，每每劉萬琰看到遇上這種情景就覺得好笑，其實鬼怪和人一樣有自己的世界。
「那上個星期到現在，你們全家都一直在家陪女兒，也不出去工作嗎？」陳傑問道。
劉萬琰也只知道自己說得太深奧，便帶著一行人來到了他們開著的警車上，從文件袋裡拿出一打照片說：「你們看，這是什麼？」
「呃……我記得以前這裏找來過不少道士和尚一類的法師不是嗎？」劉萬琰皺著眉頭想了一下問道。
還有之前的那個老闆的兒子，他為什麼自殺？難道他就真的被女鬼給殺了？不是的，是他從小就被這一個幻像所困擾，從不信到相信，又從相信到害怕、恐懼，最後一步步走向崩潰和死亡。
其實劉萬琰千叮嚀，萬囑咐，總的來說也就是一項最為重要，千萬不能被幻想或者說心魔所迷惑。
「你廢話。」成剋星白了他一眼，「你不是最愛研究這裏這行裡頭的道道嗎，小說也看了不少吧，難道就沒聽說過正午是全天陽氣最旺盛的時候？」
再次和老王爭辯無效之後，老王似乎也懶得再說，老手一揮說，「那裡都空置那麼多年了，別說是人，就是鬼也沒見過一隻，哪來的備用鑰匙？」
陳傑張了張嘴，沒有反擊回去，因為好多小說里還真是這麼說的，不過他一直以為這隻不過是作者杜撰出來的瞎話。
「那有沒有可能是他們家又偷偷跑回來城裡找山犬報復呢？你看，這個小區凶宅是出了名的，因為出過命案，再加上鬧鬼，所以死個人一點也不稀奇，正因為這樣，他們報復殺死了山犬以後，就剛好可以把他拋屍在這裏。」
他們再一次肯定的回到說，「當然沒有。」
「恢復了不少？看上去，好像小月還是有點悶悶不樂？」陳傑看了看沙發上的小月，她好像從進來到現在都是低著頭，一言不發。
「算了，我們還是別去了吧，畢竟……畢竟，那裡面，人家已經呆了幾十年，要是我們貿然進去打擾到他們……」後面的是，陳傑還真是不敢想象。
很多人經常被鬼怪所侵擾，其實很大程度上源自於他們自己對鬼怪所變幻出的一切東西覺得恐懼，這個時候，他們的心魔就會出現，一併干擾他們
要是他一個人或者和陳傑兩個什麼也不會的他倒是不敢進去，但現在劉萬琰幾個人也決定要去一探究竟，劉萬琰的本事他是知道的，所以當聽到要去鬼宅的時候，他不但支持，還隱隱覺得有些興奮。
「沒有，我們哪有這些錢吶。」小月的媽媽臉上閃過一絲窘迫，「我們沒有錢，但還是帶了女兒會老家鄉下，那裡雖然不是什麼風景名勝，但是好在鄉下空氣好，到處都是山野，生活也簡單安靜，倒是讓小月恢復了不少。」小月的媽媽回答說。
陳傑看其他四個同伴都決意要去，他也不可能再說什麼，便幫腔說「大爺，你就幫幫我們吧！要不，你就直接把備用鑰匙給我也行。」但換來的確實老王的連連擺手。
「還有你們注意到那個凶災了嗎？為什麼全市那麼多地方他不放屍體，偏偏要放在凶災門前，如果他不是可以嫁禍的話，那這樣的舉動，這是不是在意味或者暗示一些什麼東西？」劉萬琰大胆的提出自己的假設說。
「我也同意，敢做這樣的事情，最後一次還是當著人家爸爸的面，這個山犬沒被人打死已經是萬幸了。」民警乙說，他們和這個山犬打交道不是一天兩天了，說實話，對於山犬這種人死了一點也不覺得可惜。
一看大家都堅持，陳傑也不好再反對，只得抿抿嘴，表示同意了。
「醫生說，小月接連受到驚嚇，導致神經有些衰弱，整個人也因為過度的驚嚇導致一些後遺症，這也讓她經常不開心，尤其是想到一些不開心的事情的時候，所以醫生建議我們帶她出去走走。」小月的媽媽說。
小月爸爸搖頭，「不，自從那個混蛋把女兒嚇壞了以後，我們在從派出所回來的第二天就帶女兒去看醫生了。」
「要不，我們去找個開鎖匠？」陳傑建議。
李先正看著陳傑漲紅臉，一副想反對就生生憋住的樣子，覺得他也蠻有趣的，便勸說道：「你放心，我們一向不打沒把握的仗，這次說要去凶宅就一定會做好充分的準備，劉萬琰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出事的。」在共事幾次以後，李先正對劉萬琰的本事十分有信心。
所謂前世因，後世果，除了自己種下的孽債以外，又有多少人會正在無緣無故被鬼怪侵擾，這也就是老話里常說的，白日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也不驚。
一聽說劉萬琰一行人來要鑰匙，老王似乎很吃驚，問：「你們要這個東西做什麼？都過了那麼多年，那裡根本就沒人住。」
頓了頓小月爸爸安慰妻子，也像是在自我安慰一般說：「這已經很好了，你看看小月至少她現在還願意和我們一起見客人。在剛剛出這事兒那一會而，她整天整天的，連房間門也不出，現在已經好了很多了。」
「現在兩條線索，兩方人，都是有動機有嫌疑，但就是偏偏沒有作案時間，我們要調查那一邊？」陳傑問道。
劉平很支持劉萬琰的決定，他也倒不是不怕死，而是他在這城市這麼些年頭，還第一次聽說有這麼一個凶宅，還讓那麼多人談及色變，他倒是很好奇那扇銹跡斑斑的門背後到底有什麼東西，為什麼會發出那麼詭異的童音。
「那麼早就進去，不太好吧。」陳傑打著哈欠說，他雖然是有點害怕，但說到做到，早早就到了小區門口。
要知道在所有罪犯中，最被人瞧不起的就是這種強姦犯，一般像是這種犯人，抓著一個就是人人喊打的份，不但在警局裡要被收拾一頓，就是到了勞力，那些個地頭蛇第一個「玩弄」的對象這是這種人。
老王一看大家那麼堅持，只是拍著大腿唉聲嘆氣，搖著頭嘀嘀咕咕說，「報應喲，一切都是因果循環，做什麼還要強求。」
所以劉萬琰在吃早餐的時候在三交代，不論他們看到了什麼，也要以不喜不悲的目光去看待這一切，他們只是一個旁觀者，如果真的忍不住就閉上眼睛，什麼也不要去想，千萬不能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有時候，眼睛可是會騙人的。
小月的爸爸還是因為山犬的話猶豫了，最後他放棄報警，雖然心裏恨得咬牙切齒，但也不得不看著山犬得意洋洋的離開了。
劉萬琰說，「當初我們都這麼認為，兇手是刻意把屍體放在那個單元面前，為的是想要擾亂警方的視線，而把案件牽扯到凶災上的事情來。但我們在這樣想想，如果兇手不是為了擾亂警方視線，而是他有意為之呢？」
「別忘了，在發現屍體的現場，那裡也會有不少的線索，屍體的形態特徵一切都是值得我們去推敲的，但因為是在凶災，由於害怕的緣故，恐懼佔據了我們的思維，我們可能對很多東西都削弱了判斷力，一定會遺漏掉什麼東西？」劉萬琰指出他們先前的漏洞。
「那你們就帶女兒去旅遊了？」
「對啊，怎麼了？」陳傑回答，但那些人都慘敗而歸了，其中最慘的一個本來是想騙吃騙喝，最後反倒把自己搭進去，變得瘋瘋癲癲的整個人，到現在還在醫院里養著。
「不是吧，真的要去看吶？」陳傑一聽說要去麗園小區那個最恐怖的單元，立馬跳起來，一想起那天在兇案現場聽到的詭異聲音，他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最後來時門衛老王上來安慰他，笑笑的說，「碰上這種人就當是踩到了一個臭蟲，不要理會他及時了，你們看好女兒，等著看吧，他遲早會有報應的。」
劉平點點頭，這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在案子沒有破之前，他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有可能是線索的線索。
「你該不是怕了吧？」成剋星看著陳傑這副唉聲嘆氣的模樣覺得好笑，他不是一向自稱自己是陳大胆么？
這一次劉萬琰三個人花了三天的時間，雖然上頭對他們三天拿來準備覺得過長，但只有劉萬琰三人才知道這樣才可以確保所有人的安全。
「走吧，咱們先去吃個早餐，隨便告訴你們一些注意事項。」劉萬琰拍著陳傑的肩膀，五個人一起在小區的門口吃了頓早餐。
「那在那天派出所出來以後，你們還有沒有再見到過山犬？」劉平問道。
小月爸爸哪裡肯給錢給他，他不但不會給錢，小月爸爸還報案說山犬騷擾自己的女兒，希望警察能夠儘快處理他。
「那可不是，何況裏面的東西已經呆了那麼多年，只要別人不去打擾他們，他們也不出來害人，也算是安分了，要是我們現在一上去就砸門撬鎖，別說鬼會發怒，就是人也是要生氣的。」成剋星說。
一行人就這樣來到了不遠處的派出所，這其中也包括報警的老王。
這裏指的信息不單單是他的致命死因，傷口，還有生前的一系列遭遇，其實還有更加深的一層含義。
「那要看你指哪方面了。」李先正率先表達自己的觀點，「要是從他對山犬之前的所作所為上看，比如說他曾經拿著菜刀追山犬砍，這些都是情有可原的，要是其他人也會這麼做，倒是沒什麼問題？」
他和妻子無所謂，他們可以不在意別人異樣的眼光，可是女兒呢？幾次企圖未遂的意外就已經把她嚇壞了，如果再有一次，女兒會不會受不了，如果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女兒又要怎麼樣做人。
「你是說？」李先正一聽劉萬琰這樣說，就知道他肯定又有了其他新的想法。
不但再一次找到了牛眼淚，還有一系列廟裡開過光的符紙，符水等東西，就是讓他們再去解決一次百鬼夜行也綽綽有餘。
「開鎖匠？這個城市找
現在一聽到山犬反倒過來威脅自己，立馬火冒三丈，對著那張笑得醜陋的臉就想揍上兩拳。這個一直以來大家印象里的老實人卻在這一天被同一個逼得暴跳如雷。
排除嫌疑。
「有意為之？你這時什麼意思？」陳傑雖然聽得懂劉萬琰的話，但還是不甚理解。
「當然有，而且這個問題一直都被我們忽略了。」劉萬琰微微一笑，指著其中某一張照片，這上面拍的是側面上，死者山犬正被吊著脖子，跪在門前的畫面。
劉萬琰見老王這裏確實拿不到鑰匙，便問劉平：「現在怎麼辦？」
「快住口，警察來了。」老王看著小月爸爸舉起菜刀就要砍下去，連忙阻止他，怕他鑄成大錯。
三天之後，五個人約定好早上9點在麗園小區門口見。
尤其是小月的爸爸，對山犬這個人尤為厭惡，說：「別說沒再見過他，就是他現在沒死，我要是再看到他在這裏出現一次，我也得收拾他。不過現在也好，老天已經收拾了這個混蛋。」在說這話的時候，小月爸爸頗為解氣。
劉萬琰指著跪著的山犬說：「你們看，死者的狀態，兩個膝蓋彎曲在地面上，想不想是正在下跪懺悔？」
「你們看，如果兇手就是想找山犬尋仇，所以才會長時間折磨他，然後等他死了，也不放過他，要他連死也要跪著，為他犯下的罪行懺悔呢？」
「這，怎麼說？」劉平很想聽聽劉萬琰的說法，他發現這段時間以來，他發現劉萬琰的不但在風水術數方面了不起，就連他判斷的事，十有八九也很准，對於他的偵探頭腦，劉平倒是十分佩服，不得不說，這也是個當警察的好料子。
聽劉萬琰這麼一說，大家紛紛湊過頭來，仔細一看，還真沒錯，屍體因為脖子被東西吊在門把上，使得他整個屍體是立起來的，沒有倒下來，加上雙腿彎曲，還真是像在下跪。
「看來我們得到那間凶宅里看看。」劉萬琰說。
這件事情發展到這裏，也就沒再有下午，小月也因為這件事繼續請假在家裡休養，很少出門她父母也一直在她左右陪著她。
「大家不要這麼想，山犬這麼死的，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剛才局裡來電話已經證實了，小月一家于上個星期已經回了老家，昨天才回來的。」劉平說。
「沒辦法，現在最有嫌疑的兩家人都被排除了，現在我們只能從案發現場找到的線索以及死者身上下手了。」劉萬琰解釋說。
既然決定了要去凶宅，安全問題當然不能忽視，尤其是他們還要帶著陳傑和劉平兩個警察，雖然警察的功夫是不弱，還有槍，但這要是真碰上厲害的惡鬼，他們還不夠看的，好在李先正雖然會的東西不多，但勝在努力肯學，這段時間三個人一起去完成任務，他還是學了不少東西，配合上準備好的東西自保能力倒還是有的。
「哼，這種人，死了也不可惜，活著就會危害社會，偷東西，有特殊嗜好也就算了，還去禍害別人家的孩子，真是畜生……他要是不死，被我們抓到，我也要哦好好教訓這種人。」陳傑憤憤的罵了一句。
「可這不是說了么？這是兇手故意做的，為了大家把視線轉移的凶災上面來，以為是鬼魂殺人。」陳傑說。
小月爸爸幾乎不可置信的望著山犬，他沒料到這個人已經無恥囂張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他早就想要把這個扭送到派出所來了，上次要不是被山犬趁機跑掉，他肯定會壓著他進來。
「那怎麼樣呀？你還告不告啊……」山犬的態度活生生就是一個地痞一般無賴。
「那後面呢？這些天你們做了什麼，請和我們說說，越詳細越好。」陳傑說道。
「我們又不是現在去，得等到正午十二點再進去。」劉萬琰說。
在吃早餐的時候，劉萬琰也慢慢的告訴了陳傑和劉平兩個待會進屋的注意事項，看這兩個人的認真程度，倒是能媲美那些高考的學生，他們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對這次探訪凶災，即將能夠親眼看到的「東西」覺得既害怕又興奮。
「這倒也有可能。」劉平點頭同意這樣的觀點，比較這個山犬真的是無惡不作，造了那麼多孽，終於還是要還的。
就像是上一次那個掉魂的小孩，他也是因為相信了所謂的玩伴，於是乎在外頭一起玩得不亦樂乎，一直留下軀體讓那對雙胞胎鬼怪任意擺布。
「那這下還能怎麼辦？東西都準備好了？」陳傑覺得有點著急，儘管一開始他是很不想來的，但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還是很讓人鬱悶的。
「王師傅，我們警方這次來要鑰匙也是為了查案而來，不是有其他的企圖。」劉平一面微笑，一面和老王解釋說。
吃完早餐五個人就向小區走進去，他們先到門衛處，向保安老王詢問有沒有2單元04號住宅的鑰匙。
山犬一道派出所就囂張的做到沙發上，翹著腿大有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他不但一口咬定小月爸爸無緣無故那菜刀砍自己，還要求那什麼精神損失費，一開口還是好幾千，當真是無恥到了極點。
這裏山犬倒不記得自己是多少次進宮了，但蹲號子的日子的確是不好過，山犬倒是十分狡猾，他轉了轉小小的吊梢眼，大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對小月爸爸說：「告我，那也行，沒問題啊，但是這蹲號子時間倒是不久，不過我這人記仇，一旦要是進去再出來了，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
小月的父母均搖頭，小月還低著頭不說話，她父母說，「我們沒有再見過他，好在是這樣，我們的女兒也沒有再被嚇著。」
「不行，不行。」劉平一聽，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那裡怎麼說也還算得上民宅，他們擅自進去已經不合規定了，如果還砸門撬鎖，其中他和陳傑還是警察呢，這要是傳來出去呀算個怎麼回事。
「這個我知道，但……」陳傑還是十分不願意，他雖然膽子大，但不代表他不怕死，要知道前些年那幾個所謂的探險者，去了那間單位，回來大病一場幾乎送掉了半條命。
「對，中午的確是全天陽氣最旺的時候，雖然很多小說把那些鬼怪給往誇張了鞋，有些個書啊，還是有一定的根據的。」
「不過還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報應，沒過幾天，山犬還是死了，只是不知道死在誰的手上吧了。」說實話，大家都有這種感覺，還不是這個山犬死在城裡最有名的凶宅，還被大肆報道出來的話，他們根本就不想里這種畜生的死因。
「我警告你，給我老實點，別太囂張啊。」旁邊的一個民警看不下氣了，一把把山犬扯過來按在座椅上，不讓他在靠近小月爸爸。
老王倒不是來瞧什麼熱鬧的，而是看到小月爸爸和山犬兩個人都被壓到了警察局，他怕小月爸爸這個老實人吃虧，所以過來幫幫他的。
「您這不是門衛么？應該每家的備份鑰匙上頭都會有一分吧！」劉平不死心的問道。
萬事俱備。
就像是另一句老話，信則有，不信則無，全憑自己的內心。
「既然雙方都沒有時間，那就說明他們的嫌疑很小，那我們為什麼不暫且放一放，看看有沒有新的方向可以調查呢？」劉萬琰說。
幾個人又隨意的聊了一會兒，不過大約都是和小月爸爸媽媽在聊小月的病情治療問題，他們對小月的遭遇表示很同情，表示衷心希望小月能夠痊癒。
不過他們也沒放過山犬，也山犬倒也算是和民警們是老熟人，大傢伙都不知道逮住他多少次了，所以看到報1
小月爸爸一下子氣得火冒三丈，這山犬未免太囂張，他剛講回答，而山犬卻臉色一變，笑嘻嘻的說：「你不告我，我保證不再去找麻煩，我山犬說到做到，要是我蹲了牢子，那以後發生什麼事情，可就說不準了。」
「哼。」老王似乎不高興，「這間宅子都空了那麼久，就是發生了什麼，裏面有什麼東西，可也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去打擾的。」
這句話聲音雖然不大，但還是落到了小月爸爸的耳朵里，也正是因為這一句話，小月爸爸他猶豫了下來，這個山犬雖然無賴，但是他要是以後真的回來報復怎麼辦？
「哪來的鑰匙，我來著的時候，那個單元早沒人住了，誰會給鑰匙？我給你偷去啊……」老王不高興的回答道。
「要不，直接一腳踹進去，或者直接撬鎖吧！」李先正只能想到這種方式了。
而在所有犯罪證據之中，死者本身就是最強有力的無聲證詞。
「現在既然都決定來了，我們就不會退縮，別說是要是鑰匙，就是爬窗我們也得爬進去看個究竟。」劉平打斷陳傑的話。
「唉，你們不知道，這孩子啊，本來在鄉下還好好的，還經常幫著上山下田的，我們昨天才剛剛從老家回來，但回來的一路上小月這孩子又開始變得沉默起來。」小月媽媽擔心的嘆了一口氣，女兒這個樣子真是讓她這個媽媽心疼極了。
「這。」劉平和陳傑還有其他的人接過照片，仔細翻看了一會兒，回答：「這是發現屍體現場的照片記錄啊，有什麼問題？」
警察倒也來得及時，趁著小月爸爸一愣神的同時，兩個人一齊從上去，一個人多下菜刀，另一個人把他死死的按住。
「我們可以從死者身上下手。」劉萬琰說。
「那麼現在看來，小月一家雖然有動機，但沒有作案時間吶！」劉平說。
「我們一直以來都在調查死者的人際關係，他與所有人的交往，過節瓜葛一類事件，但我們卻偏偏忽略了一個問題，就是死者在死的時候，或者說在屍體上，他給我們留下了什麼信息。」劉萬琰說。
「這不可能，局裡的電話有說，小月的老家離這裏要一天一夜的車程，還有他們回到老家不止有鄰居，還有鄉下的親戚可以作證，要是這樣一來一回，時間還那麼長，不可能不被人發現，要知道山犬可是被很長一段時間的折磨之後才死的。」
待出了小月家的門，走在小區的路上，一行人開始邊走邊討論起了案情。這個小區是發現屍體的第一現場，現在是大白天，但寬敞的小區里卻鮮有人進出，他們幾個人一邊繞著小區走，一邊交流意見。
其實每一個犯罪都會留下一定的痕迹，它們會在無意之間體現出來，世界上不可能有完美的犯罪，只要做了，就一定會留下痕迹。
他們幾乎準備了等同於上次對付百鬼夜行的裝備，只多不少，好些還是一些出錢的開發商特地動用關係拿來的，倒是幫他們省了不少的時間和功夫，當然，人家開發商也是有目的的，他們希望劉萬琰進鬼宅破案，捎帶這把裡頭的不幹凈的東西給收拾了，好讓他們順利收購那片加上附近的地。
「我這次同意小李的看法。」民警甲說，「我也是個有女兒的人，要是讓我知道有誰對我女兒不軌，我也一定不會放過他的，何況這個山犬還做了兩次，雖然都是未遂，但無論是對於哪一個父親來說，這都是不可饒恕的。」
「你們怎麼看？這件事情？小月的爸爸，大家認為有沒有說謊的可能性？」劉平問道。
於是劉平趕緊說，「這家主人兩口子雖然都不知所終了，但這個單元可是人家買下來的我們一沒搜查令，二沒得到住戶同意，這樣做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