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命抓鬼師》目錄

第278章 兒子是指望不上的

第278章 兒子是指望不上的

不過沙漠的氣候可是猶如孩子的臉,變化異常,白天被太陽曬得熱乎乎的沙子,一到了夜晚,隨著氣溫的下降,沙子的溫度也急劇的下降。
特別是那些到所謂的娘娘廟裡面求子的,很少有求來的孩子長命的,就是這個道理,因為那些娘娘廟都不是正路的,也就是通俗的將那些都是非法開的小診所,不覺被國家頒發的行醫資質。
一天,一個老鄉從城裡面回來,見了老太太就說,「老嫂子,你還沒聽說吧,現在出現了好多的盜墓的,真是缺德死了,不但偷墳掘墓,而且還把人家的屍骸挖出來棄屍荒野,讓死者也不得安息……」
然後在應用到生物體上,最終的目標就是最終佔據人體,因為沒有通過陰陽結合剩下來的肉胎是沒有靈魂的。
懂行的人都知道這可是一柄雙刃劍,玩的好的話,死鬼永世不得翻身,直到魄散的那一天為止,玩的不好的話,這些血液就會成為死鬼復生的第一頓美餐。
可是骨子裡面全是見不人的勾當,老太太非常的清楚這一點。這一次聽說了老頭子的墳頭有可能也被那些盜墓賊給光顧了,心裏就不由得擔憂起來。
一旦殭屍被那些尚未消散的魂附上之後,那才是牛逼閃閃放光芒的時刻,就是一般的茅山道士也拿他們沒有絲毫的辦法。
只不過這樣一來的話,能夠維持的時間很短暫,就像一個人傳的話那樣,過不了多久人就會忘記了,轉過臉來他就不承認了。
所謂的大自然就是陰陽相生相剋的理論,沒有男的哪裡會有女的,相反,二者若不是陰陽結合又怎會孕育出完整的下一代。
又將那些白布給鬼屍從新的裹好了,不留一點縫隙,這樣的話這個死鬼就不會吸收日月的精華,來養屍了,辦完了這一切的劉小雲一位萬事大吉了,低頭對著鬼屍說道。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殭屍和克隆是有異曲同工之妙的,克隆就是那些妖魔鬼怪真的開始進攻人類的先兆了,他們通過控制某個科學家的精神,勾引他讓他研究出來了相應的成果。
所以那些妖魔鬼怪就會趁機佔據沒有主體的身體,這樣的話看著是一個人,可實際上根本就不是人。
經過了一番比葫蘆畫瓢的準備,那些鬼頭妖面和鬼衣都準備停當了,就一個人躲在了墳墓的後面,靠著微微鬆軟的沙面,欣慰的睡下了。
沒有多長的時間,就冷得不行了,剛才還感覺自己躺在熱乎乎的沙地上面,有一種格外的舒舒服服的感覺,這個時候卻是寒冷異常,被動的瑟瑟發抖的老太太,不得不起來。
就是衝著混蛋兒子也得活一個硬是,自力更生可是老一輩的優良傳統,老人家自然是不會忘記這個看家的信念的。
那樣的話,可就麻煩大了,因為他睜開眼第一次就品嘗到了鮮血的味道,那麼隨後就會變成一個嗜血如命的吸血鬼殭屍了。
俗話說多行不義必自斃,在沒有自斃之前,還有句話就是上帝欲將其滅亡,必先令其瘋狂。王局長就處在了這個近乎瘋狂的節點上。
那個越來越近的厲鬼,一邊靠近著墓地,一邊鬼鬼祟祟的四處觀察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目標,很明顯的這個厲鬼目的明確,就是衝著一個目標而去的。
窮凶極惡的王八羔子,一心想讓自己的老娘快一點的死,要不自己怎麼才可以在爆發一次呢?
老太太一聽這個事情,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兒裏面了,心想自己的老伴兒活著的時候也沒有得到過什麼享清福的事情,臨死了還被那個不爭氣的兒子給禍害了一番。
自從死了爹之後,便成了一個爆發戶了,整天在琢磨著自己什麼娘在死一次,可是那個老娘翩翩的不爭氣,就是活的很硬朗。
老太太照貓畫虎的在腦海的記憶深處,有那麼幾個兒時的印象,因為老人家一直生活在牧區,是一個多民族聚集的地區,所以那些薩滿的影子依舊在老太太的腦海裏面記憶深刻。
「老兄啊,你也別太寂寞了,先睡一會兒,等我回來再陪你玩哈。」
實際上也由不得死鬼不停,還有一個比它更牛逼的低靈看管著它呢,那就是道符的厲害之處。
本來按著當地的風俗,屍體在家停放三天就要出殯的,可是那個該死的混蛋兒子,為了讓那些奔喪送禮的人能夠來的多一些,硬是讓老頭子直挺挺的躺在棺材裏面十好幾天。
而目前劉小雲所做的法術,更像是一種言語的威脅,好比一個法官言語上厲聲的斥責著那個罪犯,不老實的話就重判,在當時也管用。
因為一個人從出生到成長,那些經過都是經過了精心的準備,在人間你要有出生證明,實際上陰間也同樣是五證俱全的,缺少了任何的一個環節都會被認為是非法的。
陰陽之光不斷地在鬼屍的身上發揮著效力,集聚了越來越多的月光的鬼屍,逐漸的開始產生了化學反應,曾經法師的口令,也在嗜血的慾望下變得可有可無。
隨即咬破了自己的中指,將血滴畫在了死鬼的臉上,描繪了一幅太極的陰陽魚,其中的兩個魚眼睛就分別點在了死鬼的兩個眼皮上面。
只要是看到活動的,帶著血液味道的動物,就會上去撲食,如同自然界的食物鏈一樣。
想來想去,他就想出了一個自認為的好計策,讓他的娘親去給他死去的爹看墳去。
你說下毒藥死她吧,這個龜孫子還認慫,害怕天打五雷轟頂,劈死自己了,沒有那個膽子。
死鬼被法術震懾住了之後,便又重新躺回了遠處,但是眼睛還是睜得蠻大的。被劉小雲看到了,「卧槽,還不死心,給我閉眼。」
可是自己又沒有火種,也沒有汽油之類的助燃物,只得採用了最笨戳的方法,那就是先毀壞了這個殭屍滋生的溫床。
可是又不能夠親手將老娘給做掉,你說餓死她吧,人家老太太自力更生,氣死她吧,人家老太太想得開,早就知道這是一個狼心狗肺的奴才痞子,只認那些權貴顯赫之人,所以老太太不生氣。
從而使得整個身體不再具有生理的機能,但是細胞組織還是可以自我繁殖,唯一的區別就是那些細胞不再具有生命的意義,因為主體的靈識已經不復存在了。
於是匆匆的將那個死屍掩埋上,「不對啊,這個該死的墓穴是按著幽冥論挖掘的,看來一定是有人故意的做了手腳。」
因為那個時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又可以稱得上是一個人了,可是又是一種活死人,雖然在陰司的律法上面具備了做人的條件,但是因為缺乏必備的陰間律法程序,從而變得非法,也是閻羅王打擊的重點對象。
「小樣,老子弄不死你,給我閉著眼睛不許再睜開了。」劉小雲非常的後悔自己把道符全部的丟失了,要不這會兒早就搞定了,還費了這麼多的周折,最重要的是浪費了寶貴的血液資源。
死鬼的目光炯炯有神,這也是即將再次變異的徵兆,不敢有絲毫大意的劉小雲,是不會讓這個東西起來害人的。
老太太初來乍到的,也沒有一個落腳的地方,心想那些盜墓賊要是來的話一定會在晚上來的,自己孤身一個老太太的肯定不是那些敢於干這種缺德事情的魯莽壯漢的對手。
在玄門裡面混跡了那麼多年的劉小雲當然不會不知道這個嚴重的後果了,所以在不得不穩住了殭屍之後,便決定回到集市裡面,買些紙筆寫上令條,再回來處理了這個死鬼。
不過體力不行的話,可以通過智力來彌補的,老太太不愧是吃的鹽比那些年輕人吃的米都多,立刻想出了一個極為牛逼的策略。
於是老太太真的就來到了墳墓前,漫天飛舞的黃沙,在這片草原戈壁之上孤零零的坐落著這麼一做墳墓,不只是扎眼,更是一種孤獨和荒涼。
就在這時,一個厲鬼也鬼鬼祟祟的想著墳墓的方向跑來……
最後那棺材裏面都流湯了,才在收尾之前,總算將老頭子給入土為安了,這不是折騰人嘛,看著倒是一個滿孝順的兒子,給自己親爹般的喪事風風光光的。
迷迷糊糊之中,老太太隨手就是那麼亂花啦著,結果自己躺的那塊鬆軟的沙地,不是別的什麼地方,正是劉小雲毀壞的那處養屍的鬼地。
因為這裏的沙子比較鬆軟,再加上白天被太陽曬得熱乎乎的,所以躺在上面格外的舒服。
三尺三寸、九尺九寸這些近乎九玄之術的敏感數字,全部的出現在了這個詭異的墓穴之中,看來這種巧合絕不是偶然,種種跡象表明,那個幕後的操手也許就在某個地方在注射著這裏。
那屍體都發出了臭味了,混蛋兒子才不得不定了棺材蓋,給老頭子下了葬。不過為了等那個轟動一時的墓穴修好了,老頭子又在棺材裏面躺了足足的個把月。
自以為做得萬無一失的劉小雲,立刻馬不停蹄的奔向了縣城,想買些道具,來對付這個難纏的鬼屍。
那麼畫出來的東西,按著相應的理解就是具有了法律效應的了,那個死鬼必須遵守的陰間的遊戲規則,死鬼就不可以亂動了。
就看到此時的鬼屍也吸足了陰陽之光了,『哈……』張開了大嘴,並且從最裡面吐出了一團白霧,那就是所謂的屍氣,也就是殭屍的屍氣,一旦某個人被殭屍咬中的話,屍毒就會隨著傷口進入人體。
所以想來想去的老太太,最後真的中了自己兒子的奸計了,心想一不做二不休,自己給老頭子看墳去,兒子是指望不上的。
這下可好了,被劉小雲重新過的嚴嚴實實的鬼屍,又一次的暴露在了月光之下,俗話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今日正好是十六的日子,一輪圓盤大小的特大月亮掛在半空之中。
因為那個混蛋兒子乾的太出格了,老頭子的那個墳冢可是方圓數百里最顯眼的一個了,那可是樹大招風,人家要來盜墓的話,肯定首先就來自己老伴兒的墓穴。
隨手揪住了一塊白布的一角,老太太下意識的就將不料往自己的身上裹,因為實在是太冷了,結果睡夢中的老太太一翻身,就將連帶著白布裹著的鬼屍也拽了出來。
將那些可以利用的一切衣物都裹在了身上,不但如此還戴上了那個畫好的鬼臉面具,惡鬼的衣服也被自己裹上了,就這樣還是冷得不行,可是困意使得老太太變得意識越來越模糊。
不想道符那樣的,鐵證如山的就粘貼在額頭之上,只要道符不掉,就一直具備著法律效應,死鬼必須遵守的。
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養了一個及不孝順的混蛋兒子,老伴兒也死了,只剩下自己孤苦伶仃的一個人,什麼事情都要自理,你說身體能不好嗎?
自言自語的劉小雲相信這個即將屍變的東西,是有人故意所為,看來這裏還有一個專門幹壞事的巫師,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須消滅了這個禍害之源。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的話在老娘那裡就是一個屁,放過了除了留下了讓人討厭的臭味之外,也就沒什麼了。所以他讓別人給傳話。
只是在當時起了作用,你不是求子嗎,行給你了,那你還願吧,給那個娘娘廟燒了紙錢,上了高香之後,過不了幾年就會大難接踵而至的,孩子往往都是夭折。
劉小雲一心想救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將那些墓穴的邊邊沿沿的都給踹塌了,這樣玄學之術就被破解了,那個養陰的鬼穴也就失去了那個養屍的效力了。
不過這一次死鬼沒有給胖子面子,睜著死不瞑目的眼睛,直勾勾的瞪著這個眼前多管閑事的傢伙,並且還透漏出來了憤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