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命抓鬼師》目錄

第286章 危險解除

第286章 危險解除

「畜生,再過來我就讓你們吃大餐,滾回去……」巨大的恐懼心理令偵查員幾乎失去了理智,在那些被迷魂了心智的假殭屍慢慢的靠近之後。
「站住,不許動,在跑就開槍了……」他們越是這樣喊叫,矮個子的侏儒也是害怕,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因為那個時候就流傳著,坦白從嚴牢底坐穿,抗拒從寬回家過年的諺語。
「報告,隊長,也不知道出現什麼事情了,就是聯繫不上那哥幾個。」
「報告,隊長,不知道。」
「這裡是最安全的地方了,我在外面把鎖頭鎖上,很結實的,就算是一頭牛也休想把它撞開,要是給你,危險解除了,就自己出來啊!」
天下就是一個相生相剋的道理,並且迷汗葯屬於一種溫和型的藥物,並沒有什麼副反應,再用涼水潑到印堂穴之後,火即被水所克,所以這個人也就逐漸的清醒了過來。
這句話真的就是一顆原子彈,立刻在這些人中間產生了連鎖的鈾235鏈式反應,幾乎所有的人都是不約而同的開始拉槍栓,檢查彈匣。
給警局裡面的警察一種錯覺,好像來的也是殭屍,這也是充分的利用了人們在緊張驚嚇之後的心裏作用,產生的幻覺。
偵查員一看,嚇壞了,不過幸好手裡面拿著那些老劉頭留下來的道符。
「哎呦,大伙兒都過來瞧瞧,這小臉都嚇綠了,遇見鬼了?」
可是偵查員的手明顯的哆嗦成了一團,能不能夠拉得動那根線還是兩說呢。死亡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並且在血液的稀釋下,威力一般,也就是跟多動症沒什麼兩樣,看上去讓人感覺滑稽可笑罷了,可是大家都沒有想到,此時的王小班長已經是一具殭屍了。
這句話倒是聞到了點子上,大伙兒都側耳仔細的等待著偵查員的回答,「還記的老劉頭嗎,就是他給的那黃紙救了我,哦對了,你們的臉上不也貼著嗎。」
操蛋的事情也就開始了,興奮劑迅速的在殭屍的體內開始發生了化學變化,機械的殭屍立刻變得異常的活躍起來了。
可是那個偵查員還沒有醒過來,看樣子必須送到醫院去了,「先送醫院,看看那個大肚婆去。」
因為他們終於可以有機會整治整治這個混蛋了,看到了殭屍不聽自己的命令了,降頭師趕緊的跑到祭壇前面,看著那裡出現了什麼錯誤。
也就是說人都是十月懷胎的,最少也得四五個月才現行的吧,怎麼在幾天之後就變成了一個大肚婆了,而且看上去就像是要分娩的樣子。
恰在這時,老天爺忽然雷聲大作,轉瞬之間就是雷雨交加,傾盆大雨不期而至,霹靂嘩啦雨滴頓時傾瀉在了眾人的身上。
「開門,開門,檢查。」
不好,裏面一定有詐,「快通知那幾個弟兄們,叫他們小心行事。」
「那小子跑到哪裡去了?」
還沒等偵查員解釋一下,那些老劉頭留下來的黃紙條,就被隊長全部的貼在了偵查員的臉上了,「哈哈哈,抓住了一個,老實點回來再給你算賬。」
當他們搜查遍了這裏的邊邊角角,還有那些針頭線腦的,結果別說什麼嫌疑犯了,就是一個嫌疑犯的毛都沒有看到。
「你們都在幹什麼呢?混蛋,你屬狗的,這是自己的兄弟。」隊長看著瘋狗似得隊員們正在死咬著偵查員孱弱的身軀,惱怒的喊道。
正好看到了那個倒霉的傢伙正在屋子上面坐著呢,就在他使出妖法命令那些警察進攻的時候,一條奪命的臍帶從後面纏住了他的脖子。
處於諷刺意味的是,這也是老百姓智慧的總結歸納吧。
工地幹活?這麼一個小縣城,哪裡來的工地呢?隊長心想這麼一個小孩子也會說謊話嗎,「隊長,距離縣城二十里確實有一處工地,那裡正在連夜施工呢,聽說挖到了什麼古墓葬群。」
「兇手就是那個大肚婆。」
「來了,來了,警察叔叔,有什麼事情嗎?」一個個頭矮小的男子一頭霧水的看著來了那麼多的警察,也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
偵查員驚嚇放屁,這麼一個小孩子的家裡面也有靈異的鬼怪事情嗎,隊長這麼想著卻看到了那個小男孩似乎那裡不同於別的小孩子。
隊長的腦袋算是保住了,但是被擊碎的瓷罐裏面散發出來了一陣煙霧,還混雜著沁人心脾的香氣。
這句話吧大家都說的暈頭轉向的,什麼意思,還貧血的病號?
「卧槽,幸好還有這個……」偵查員趕緊的掏出來了老劉頭留給自己的那張黃紙,可是在殭屍的窮追不捨下,還真的划不著火柴,點燃那個東西。
眼前的這位大嫂是不是就要臨盆了,面對一個弱小的生命即將降臨,換做誰也是心生憐憫的,於是偵查員不顧自己個人的安危,急忙的將大肚婆拉進了警局裡面。
當那些人走了之後,隊長心裏感到了奇怪,就在前幾天自己還到過小班長的家裡呢,怎麼也沒有看到夫人是這個模樣啊。
當殭屍王小班長進了降頭師的房間,立刻就被降頭師給定住了,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降頭師就像演戲一樣的將王小班長坐在了沙發上。
那就是熏香,這些毫無防備的警員全部的被熏香給麻痹了,這個時候矮個子侏儒,從牆壁的夾縫裡面走了出來。
卧槽,又來了這麼多的殭屍,偵查員緊張的再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一個殭屍就差一點要了自己的小命,沒想到一下子就冒出來了一堆的殭屍。
偵查員看到了一個大肚婆拍著肚子,近乎瘋狂的嚎叫著,那是一種魔性大發的狂妄,也是吸食了人血精髓的滿足,可是在正常人的眼裡,卻以為這個孕婦很痛苦。
並且迅速的纏繞了幾圈之後,伸進了他的嘴裏面,因為這個薩滿的徒也知道有關鬼嬰奪命的事情。
到了這個時候,隊長他們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在自己的腦海裏面似乎還停留在搜查薩滿的那間嫌疑犯的屋子裡面,怎麼一眨眼的工夫天也黑了,雨也下了起來,自己還被大雨淋著。
「不好了,隊長,審訊室裏面還關押著一個大肚婆,渾身上下還帶著血腥……」
於是為了驗證自己的法術到底還靈驗不靈驗,降頭師站在了祭壇邊,開始了默念咒語,將提前準備好的處理黃先生的步驟的指令發了出去。
而且更有甚者,死死地咬住了偵查員的脖子不放,還有滋有味的品嘗著偵查員流出來的鮮血,和殭屍的行為沒什麼兩樣。
還擺上了一桌上好的酒菜,看樣子像是兩個人在交談著什麼,可實際上卻是降頭師正在作法給王小班長安排刺殺黃先生的線路和地點。
卧槽,這是什麼東西,要不是這個正規院校畢業的小偵查員說出來,大家還真的都有些不相信,竟然有不怕子彈攻擊的人?
所以在第一時間立刻閉住了嘴巴,牙關緊咬的就是不放臍帶伸進去,當然了胳膊是別不過大腿的,最後強而有力的臍帶擊碎了那些牙齒,還是伸了進去,吸幹了他的精髓。
所以沒有血液的殭屍,只有肌肉,在殭屍毒素的作用下這種興奮劑被放大了數百倍的威力,降頭師吃了飯菜沒什麼感覺,就是稍微有一些醉酒的意思,話也變得多了,動作也變得大了。
王小班長以相當誇張的動作做著雜亂無章的事情,因為化學反應也是需要時間的,也有一個漸漸地變化,不過那些看熱鬧的人倒是蠻開心的。
被來就因為在興奮劑的催化下,變得話多屁稠的降頭師,不斷地給殭屍夾菜,倒酒的,在施以魔法之後,王小班長這具殭屍真的就舉杯痛飲了起來。
「兄弟,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殭屍雖然沒有多高的智慧,可是也不是榆木疙瘩,看到了他手裡鑽著道符呢,也不敢戀戰,打鬥了一會兒,就飛身逃走了。
看到似乎門外面有人偷聽,那是那些廚師們想看看熱鬧,最多也就是想看看王小班長是怎麼出醜的,可是沒想到降頭師為了不引起懷疑。
大肚婆因為吃的飽了,所以此時正在裏面躺在地上休息呢,隨著『咔嚓』一聲,鐵門別打開之後,警員們都走了進來,將大肚婆用擔架抬了出去。
「好小子,原來懂道行的人是便衣警察啊。」
居然還有人咬自己的弟兄,「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小鋼炮也推出來了,難道有暴動嗎?」
當然不能夠容忍了,「你小子我看是被壞人嚇破了膽子了,還是留守警局吧,其餘的人都跟我走,帶好了武器,準備戰鬥。」
恰在此時,王小班長這具殭屍也從招待所裏面跳了出來,因為吃了那些對其不滿的廚師特意添加的興奮劑。
隊長心想自己大風大浪都走過來了,害怕什麼裝神弄鬼的傢伙嗎,於是按著偵查員提供的具體地址,來到了可疑的屋子前。
「小朋友,你家裡的大人呢?」
所以也不至於被嚇得尿褲子,在接連開了六槍過後,彈匣裏面的子彈打光了,可是殭屍就像是吃了興奮劑似得,變得更加的活躍了。
當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偵查員剛想回到自己的陣地上,阻止那些東西的入侵。
可是此時被控制住了的偵查員,再也沒有辦法騰出手來拿出來老劉頭留給自己的那些道符了,這能是憑天由命的大叫著。
莫名其妙
只見那人麵皮乾枯,眼睛裏面似乎充滿了驚恐之色,層次不齊的牙齒胡亂的倒向了一邊,而這時候一個大肚婆也從天而降的落在了自己的眼前。
在驚慌失措的警員們的驚呼聲中,忽然響起了『砰』的一槍,就看到其中的一個沉穩的警員,一槍命中了那個瓷罐。
就在大家都感到了確實是沒什麼的時候,忽然從房頂的天花板上跌落了一個陶瓷罐,直奔隊長的腦袋而去,就像事先瞄準好了似得。
別人不認識大肚婆,可是隊長可認識啊,小班長家裡自己也沒有少去,不光是和小班長臉熟的問題了,還有更多的內幕交易什麼的,所以對大肚婆的模樣很清楚,不會認錯的。
這時候大家才開始相信了老劉頭所說過的話,不過隊長還是一臉的不屑,槍林彈雨裏面走過來的老頑固,當然不相信這些了,況且還在眾人面前詆毀自己的信譽。
大雨還在不停地下著,瓢潑的大雨幾乎遮擋住了人們的視線,看著眼前接二連三出現的詭異事件,隊長也不得不承認了這起不可思議的案件。
偵查員正在裏面看守呢,忽然那個殭屍就跳了進來,面前的所有遮擋的物體全部的被殭屍巨大的力氣給掀翻在地。
恰巧那張黃色的道符,就貼在了殭屍的腦門子上面,被靈符震懾的殭屍,暫時失去了活力,嚇得偵查員滿身的虛汗,濕透了全身。
一種不幸的預感,不斷地在隊長的腦子裡面縈繞,一定是出事了,「戴上槍跟我走,哦,對了,推上那門小鋼炮。」
不過這還距離鬼嬰的要求甚遠,為了可以順利的降生,鬼嬰還要不斷地從那些人類的身上吸收精華之處,所以又指使著大肚婆跳了下來,準備對偵查員下手……
「找……,找到了……」累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偵查員,氣喘吁吁的說道。
原來當薩滿的徒看到了偵查員落荒而逃之後,就猜出了他們一定會重新糾集人馬殺回來的,於是立刻布了一個口袋陣,等待著他們自投羅網。
「哈哈哈,一群蠢貨,自以為是的傢伙們,從現在起你們就是我的好演員,一場大戲等待著你們的出廠……」
看著一個便衣警察逃出了自己的房間,坐在屋頂上的薩滿徒這才明白了什麼,立刻返回屋子裡面,果然看到了殭屍身上貼著一張張天師的道符。
和中了邪沒什麼兩樣的警察們,都目光渙散的就像是夜晚的遊魂似得,搖搖晃晃的走回了警察局。
偵查員逃了回去之後,看到了坐在局子裏面閑著無事的同事們,正在甩著撲克,粘的滿臉的道符,活像一個個殭屍,還在興奮地喊道:「哎呦,回來了,來吧弄兩下子,聽說技術不錯啊。」
此時的隊長才知道了那門小鋼炮的意義所在,於是眾人一路尾隨著追了過去,可是當他們趕到的時候,卻看見了在擔架的旁邊,倒下了兩具乾屍……
可是當他看著那些妖法,都是井然有序的正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那裡也沒有出現錯誤啊,可是這個殭屍就是不聽使喚了,這倒是讓降頭師感到了頭疼。
警察們還沒有搞明白髮生了什麼,那個侏儒就沒有身影了,出於職業病的需要,他們這些人只要是看到了眼前的人已逃跑,那就是一個追。
「他們都去工地上面幹活了。」
不知如何是好的偵查員,無奈的取出了重武器,那可是在極其特殊的情況下才可以使用的小鋼炮。
再被熏香麻痹了之後,他們就如同小班長的老婆一樣,讓做什麼就做什麼,於是對他們說:「去殺回警察局,一定要搞的天翻地覆的,去吧為我們的門人復讎去吧。」
因為天色較晚了,已經黑的看不清來著什麼人了,但是還是可以辨別的清那些人都搖搖晃晃的走來的,似乎那膝蓋也不會大彎兒。
恰在此時那具薩滿徒的乾屍也映入了隊長的眼帘,怎麼這兩個人都出奇的相像呢?都是乾屍,而且都是在小班長夫人出現之後的景象……
這些人十分幸運的遇到了傾盆大雨,所以也就順理成章的清醒了過來。
偵查員這才明白了原來隊長和那些弟兄們就是那群髒東西,可是已經太晚了,自己被自己的兄弟們死死地困在了中間,搬脖子摟腰的一下子就全部的上來了。
迷汗葯在中醫裏面被分為迷魂類的藥物,按著原理是屬於火的,也就是說他就是通過一種看不見的熱量,將人的神智給燒迷魂了,才使得人傻啦吧唧的。
降頭師還納悶呢,自己剛剛下的命令,還沒有開始做法呢,怎麼這個殭屍就接收到了呢?
在成功的搞掉了那些警察之後,就利用他們充當炮灰,按著薩滿的說法就是狗咬狗的戰鬥。
站在審訊室外面的隊長,隔著小窗口看見了那個大肚婆,「啊?那不是小班長夫人嗎?」
所以這些人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了矮個子侏儒逃了進去,也就下意識的追了進去。
隊長就是再糊塗,在混蛋他也分得清楚這裏面的關係啊,況且小班長似得不明不白的,莫名其妙的就被壓死在了床底下,而且還有那個趙科長的死屍猶如乾屍一般。
奇了怪了,這裏就是偵查員所說的那處房屋啊,別說兇手了,就連詭異的東西也沒有見到啊。
逃出了虎口的偵查員,沒命的往警局裡跑去,似乎那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
「快,開開門,把小班長夫人放出來。」
難道是自己學藝不精,沒有掌握好降服殭屍的本領嗎?
「大嫂,危險,快給我這邊來……」一邊盯著那些搖搖晃晃就要走過來的那些髒東西們,一邊迅速的將大肚婆領進了局子裏面的一間審訊室裏面。
先是派遣殭屍打前站,結果裏面的警員還真的具有降服殭屍的手段,於是便使出了撒手鐧,將那些迷迷糊糊的警察們放了出來。
而且能不能搞定劉小雲還是一個未知數,所以幾乎是隨機應變的降頭師,趁著這個混亂勁兒,決定先下手為強,先幹掉黃先生。
「吃了鐵塊更加的興奮了。」
不過唯一和偵查員所說的對的上的,就是那些四通八達的門了,幾乎每面牆壁上都安有一扇門,彼此之間相互連通。
利用這個難得的機會,偵查員抽身從那個差一點要了自己命的屋子裡面逃了出去……
「小心點兒,夫人的老爺子可是市委書記,不能夠怠慢了,要不誰也不好過……」隊長緊張的吩咐著自己的手下人趕緊的將大肚婆送往醫院急救。
嚇得偵查員,喘著粗氣,立刻給隊長通過對講機彙報了這裏發生的情況,可是還沒等他說完呢,就看到警察局的外面來了一夥兒鬼鬼祟祟的人。
「別費勁兒了,沒用的。」偵查員掏出了自己的手槍,將彈匣放桌子上面一丟,「連開了六槍,槍槍擊中要害,就像一個貧血的病號。」
隊長因為懷疑那個矮個子侏儒,所以要徹底的詳細查看,不時地敲敲牆壁,跺跺腳下的地板,想看看到底還有什麼埋伏沒有。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那人就變成了一具乾屍了,鬼嬰暫時喝飽了肚子,隨意的將那具乾屍丟了下去,正好落在了偵查員的面前。
還不時地揭斯底里的嚎叫著,不停地拍打著自己的肚子,看上去很痛苦的樣子。
一炮過去,至少可以幹掉不少的殭屍呢,但是殭屍必須是被炮彈砸碎了才管用,於是偵查員看到了眼前的殭屍移動的速度並不是很快,所以將小鋼炮瞄準了走在前面的那個傢伙……
那些傢伙們也被雨水給澆醒了,就是啊,這是在幹什麼呢?怎麼成了屬狗的了,還咬自己人,老百姓都說咱們是狗,今天還真的成了狗了。
本來這些指令還都是很成熟的,因為降頭師還沒有確定黃先生的下一步的計劃,所以那些也就是一個草案而已。
此時偵查員身上的傷口猶如被瘋狗咬過似得,肌肉都變得血肉模糊的,人也因為受到了過分的驚嚇,從而昏迷不醒了,所以這些人也暫時得不到那些原因所以然了。
這不是為了驗證一下自己的法術到底出了什麼差池……
雖然那個遙控指揮的薩滿徒被鬼嬰給吸食掉了,可是這些被迷魂的警員們還處在被控制的情況下,所以隊長一看到這個還活著的人,就獸性大發的朝他撲了過來。
「別沒個正行,殺害小班長和趙科長的真兇找到了。」
正所謂螳螂撲蟬黃雀在後,薩滿的徒正在專心致志的指揮著這麼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的時候,那個大肚婆看到了夜幕降臨,也出來尋找可以吸收營養的食品補給。
大家也都十分無趣的離開了警局,此時天色漸漸地黯淡了下來。
從科學上來分析就是影響了人類的神經線組織,使得那些受損的神經不能夠在像以往那樣的正常的運轉了。
精神高度緊張的偵查員即將準備拉動引信的瞬間,忽然看到了一具乾枯的屍體,從天而降,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了那門小鋼炮的炮管上面。
總不能光自己吃飯吧,殭屍就坐在那裡不吃不可也不動的,那還不讓人心生疑惑啊,於是降頭師假惺惺的舉起筷子,「來哥們兒,喝一杯。」
原來那個掉下來的乾屍,正是控制那具殭屍的薩滿的徒,一直坐在屋頂上面,遙控指揮著殭屍的行動。
屋子裡面的擺設再告訴這些人,這裡是一個赤貧無產者的容身之所。
很快的偵查員就被殭屍逼到了一處死角,嘴裏粘稠的腥臭液體幾乎都流到了偵查員的身上了,緊張的偵查員也伸著手想極力的保護自己不受到傷害。
留守在警局裡面的偵查員,因為奉的上級的命令,所以也不敢擅離職守,心想那些人啊,怎麼也不帶上一張呢,也好備不時之需啊。
對了他走路的成熟度,不像是一個幼小孩童的樣子,似乎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成年人了,「小朋友,你三十幾歲了?」
卧槽,隊長簡直崩潰了,這造成好好地帶著一隊人馬出去了,就像做了一夢似得,一轉眼就成了這個樣子了,打了一輩子仗的隊長怎麼也想不通。
屋子裡面幾乎就是空蕩蕩的,哪裡來的槍支還有鬼頭什麼的東西呢?
卻發現了隊長帶著自己的弟兄們正好晃悠到了警局的門口,「隊長原來是你們啊,快些的進來小心有髒東西。」
矮個子侏儒聽到了自己被識破了,立刻轉身就跑。
看來這絕對的不能夠再用正常人的思維來斷案了,必須改變自我,從新審視這個思路才可以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隊長,你不……」
原來降頭師本來的意思是先控制住這個殭屍,然後在通過殭屍的手幹掉黃先生,這樣一來也省的麻煩了。因為在等那個老薩滿召喚來的妖龍可就時間長了。
就這樣好事的廚師們端上來了那些動過手腳的飯菜,而降頭師卻對此一無所知,本來那種中藥熬制的興奮劑,只是通過肌肉組織才能夠起作用。
群魔亂舞
「不會吧,隊長,您的意思就是小班長的婦人,市委書記的女兒?」警員們詫異的看著自己的領導,是不是被大雨給澆的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