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命抓鬼師》目錄

第290章 變得遙不可及

第290章 變得遙不可及

這樣的話主要是為了對付那些剛剛修行此法的降頭師,當他們的飛頭連帶著肚子裏面的零碎,因為飛行的並不高,所以很容易就被掛在那些鐵絲網上面了。
「那,那是什麼?」
「回去吧,這也不是你的錯,都怪那個殭屍太狡猾了……」女人過來不住的安慰著劉小雲。
隊長出逃
可是此時的隊長智力還沒有受到損失,也清楚殭屍喜歡的那些地方,是去不得的,陰暗潮濕,還和蛇鼠一窩的,想一想都噁心。
可是隊長並不知情,降頭師也不告訴他,就是因為他具備著半人半屍的特殊身份,才讓他修行此法的,因為一個這樣的極品殭屍,可是滿天下都難找的。
看不明白的縣委書紀,哪裡見過死屍標本那些隱晦的東西,當然不知道那些都是幹什麼用的了。
他也清楚的很,殺人可不是一件小事情,降頭師接著說道:「那些被鬼嬰吸食了精髓的冤魂,都被我收在了這裏,只要湊夠七七四十九個,就可以大功告成了,到時候我一作法,什麼難題都解決掉了。」
話說降頭術必須練就九九八十一日方可練成,可是在此之間降頭師卻是不可以被打攪的,而且一旦腦袋飛將出去的話,沒人看護身體被什麼野狗啃食的話,也將前功盡棄。
就是這個飛頭術極其的恐懼,令人不寒而慄,所以他的能量也是天下無可比及的,一般的降頭師都不敢練此術,一旦不成功的話,就會從此走上一條不歸路。
柔弱的女人再也找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只能無奈的踏上了命運給自己安排的不歸路。
而一旦如此,沒有人前來解救的話,天色已亮,就是這個降頭師的末日,所以在當地一來失去了修鍊這種法的環境,幾乎人人都懂得攻破此法的招數。
給隊長介紹完了自己的身份后,降頭師不緊不慢的走到了隊長的身前,指著他那些與眾不同的地方,「你看看那,一副鬼樣子,和那些畜生有什麼區別,不過我倒是可以讓你擺脫這個窘境……」
一旦發生了大家都最不願意看到的哪些癥狀的話,就立刻動手解決掉,這個潛藏的隱患。
召喚魔靈。
「法師您說吧,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我的這條命就是您的了。」
「你們有搞錯吧,現在已經被殭屍的搞得雞飛狗跳的了,如果你還是控制不住的話,那不是自取滅亡嗎?」
這個聰明反被聰明誤的縣委書紀,到了這個時候,也沒有看穿降頭師的伎倆,他不過在利用這位一把手,想把事情搞得越渾越好,這樣一來才可以渾水摸魚啊。
被按住了死穴的女人,別無他法,只好按著縣委書紀的意思去辦事,「記住了小寶貝,那個臭道士交給你買的葯裏面,一味也不許落下,但是必須加上這味中藥……」
「……做完了之後,剩下的就交給我,保證給您打上一份絕佳的答卷。」
似乎那個法師在對自己說話,隊長不明白怎麼回事,「你難道不是道士嗎?我可是殭屍啊。咱們勢同水火,不能兩立的。」
雖然後面的話縣委書紀沒有隻說,但是已經很清楚不過了,女人要是在不合作的話,他的家人也只有牢底坐穿的福分了。
只不過隊長還不清楚,正因為自己被劉小雲及時的解救了,所以還沒有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殭屍,而是半人半屍,擁有殭屍的能力,但是同時還擁有人的一切。
「這個狗娘養的賤貨,居然膽敢欺騙於我,那可就怪不得我無情了。」縣委書紀立刻調動了自己手中的權利,將女人的家屬偷偷地抓了起來,名義就是暗通不法分子。
「我的大老闆啊,您可是我的希望啊,我怎麼會拋棄您不顧呢?書紀同志,來來來,這邊看……」
看著香案上陰陽鏡子裏面的影像,十分的生氣,「大老闆,你為什麼不安著我的意思去辦呢?要知道此時一旦失敗,你我可都沒有好下場的啊。」
女人禁不住自己內心的悲傷,雖然後悔聽了縣委書紀的話,但是仍舊沒有勇氣向劉小雲坦白,這次又聽見了胖子像是在給自己交代後事,心裏面更加的受到了良心的譴責。
也正是因為劉小雲前些天對隊長的悉心照料,這才將他體內的屍毒化解了一大半兒,可是後來被降頭師插進來了一腳,狀況就開始向相反的方向變化了。
所以這個降頭師也不敢練此術,可是如果不這樣做的話,自己也就不可能控制住劉小雲,目的也就達不到了。
已經上了賊船的縣委書紀,此時只有被牽著鼻子走路的份兒了,哪裡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迫於無奈的他也只得同意了降頭師又一個瘋狂的舉動。
所以為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能夠成功的借到殺人,降頭師也在所不惜。
劉小雲心裏非常感激這位女人,可是自己偏偏那個時候有很嫩,也不太懂得男女之間的那些風情,所以也就只能是沒話找話的和女人說一說。
而要想搞掉劉小雲,就必須想讓他亂了心智,因為那些警員已經都成了劉小雲的鐵板跟班兒的了,對自己那是陽奉陰違。
看到了外行,一臉茫然的模樣,降頭師哈哈哈的笑道:「這就是我準備收服王小班長那個殭屍而特意的請來的陰門高手。」
縣委書紀也沒有聽明白什麼叫做反噬,但是明白了降頭師的意思,忽然一本正經的說道:「你什麼意思,難道要讓我堂堂的一縣之長前去敢殺人越貨的勾當嗎?」
「不,不,我已經幫你做過了那件事情了,我不能夠在傷害我的恩人了,要不是道士救了我的命,我也造成了地下的鬼了。」
如果事態在不加以控制的話,就真的成為了孤家寡人了,仗著目前知道真相的人也就局限在了那些親身經歷過的那些警員們,於是一個更大胆的屠殺計劃,躍然紙面。
「還差一個殭屍……」
起初呢還是抱著他也不會知道自己放沒放,所以隊長在劉小雲開出的藥方子的調理下,康復的很快,吃了幾味葯之後,身體大見好轉了。
也就是說這個隊長的三魂六魄都沒有缺少,從宗的意義上來說還是一個人,可是又因為屍毒的侵染,體內發生了變異,變得和殭屍沒什麼兩樣了。
事以願違的是,這件事情越來越距離的目標變得遙不可及,不但沒有成功的解決了問題,反而是知道內幕的人越來越多,到了最後自己的命令竟然成了一紙空文。
所有的這一切都讓隊長心裏面寢食難安,因為自己就要變成一個殭屍了,關於這些變化,劉小雲也是感覺到了,於是就暗中安排那些警員們特別注意隊長的變化。
隊長關於劉小雲對自己留下的後手,心裏面非常的清楚,所以才有了前回的那些手段,剪指甲,磨牙,等等手段都用盡了之後,隊長發現自己還是不可逆轉的向著殭屍的方向飛速的變化著。
飛頭術顧名思義,就是降頭師的腦袋可以飛離自己的身體,令人噁心的就是飛出的頭顱一起連帶著食道和腸胃,看上去非常的陰森恐怖。
「哎呀,你還是不要多問了,反正隊長必須變成殭屍,那樣的話才有可能和王小班長一決高下。到時候降服了殭屍,你就是大功一件。哦對了,你的家屬他們馬上就可以回家……」
為了安全,也為了自保,縣委書紀不得不放下了身價,親自找到了降頭師,「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啊,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也有你的一份兒。」
自此女人只能選擇和縣委書紀合作,以爭取自己的家人可以轉危為安。
這一天,縣委書紀偶然的得知了,許久不見的隊長原來也中了屍毒了,不免的就是一陣緊張,事態倘若是這樣的發展下去的話,那過不了多久,自己也有可能變成殭屍了。
「哈哈哈,你還有選擇的機會嗎?醒醒吧,劉小雲不是傻子,遲早會發現那個殭屍的逃跑和你有直接的關係。不如我們聯起手來,我向你保證,這個絕對的不是毒藥,他不會被毒死的。」
二來呢那些心術不正的屬於黑魔法的降頭師,也變得少之又少了,所以基本上已經沒有了這種法。
不過也是哈,一臉無辜的模樣,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噼里啪啦的不停地往下跳,搞得縣委書紀都在想是不是那個降頭師搞錯了,「那你告訴我為什麼隊長還沒有變殭屍呢?」
於是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殭屍尋找到了機會趁著看守自己的屬下是一個酒鬼的時候,略施小計趁機逃走了。
「沒有可能的,那個殭屍不應該有智慧的,如果真的有智慧就絕對的不是殭屍。」緊緊地揪著自己的頭髮,不停地捶打著自己的腦袋,則把劉小雲是在是想不通,到底哪裡出現了紕漏,才造成了這樣的後果。
降頭師的胃口變得越來越大了,不斷高漲的慾望,使得這個貪心不足蛇吞象的傢伙,竟然有了想控制住劉小雲,為己所用的想法。
聽明白了降頭師的意思,縣委書紀這才哈哈哈的笑了,原來並不用自己前去做事情,那當然好了,只要不殺人,做什麼都行哈。
有了智慧的殭屍那才是最難對付的,這也是降頭師最不願意看到的,那個道士也不想遇到這樣的難纏的對手。
按著常理當然不會和這樣的仇家合作了,可是這個無恥之徒卻掌握著一個秘密武器,他也知道女人是不願意和自己合作的。
「你是知道的被鬼嬰傷害的十幾條人命都成了孤魂野鬼了,所以我已經將那些鬼魂收歸在這裏了,要不這些冤魂一定會到處為非作歹的。」
趙科長也是為了拉近和小班長的距離,這才陰差陽錯的被鬼嬰給活活的吸成了乾屍,一想到這裏趙科長的女人就對縣委書紀有著不盡的仇恨。
「鬼嬰和殭屍還沒有搞定,又多了一個新的帶有思維的殭屍,看來咱們不是被殭屍吃了,就是……哎,妹子記住了一旦我被殭屍害了性命,有機會就立刻少了我,燒乾凈點……」
隊長一看卧槽,又是一個道士,不過自己也分不清楚什麼是真道士,哪個是假道士的,反正自己也不是玄門裡面的分辨這些東西還是有一定的難度的。
雖然女人知道那包粉末絕對的不是什麼補藥,但是因為自己的把柄被惡的縣委書紀掌握著,再也沒有回頭的餘地了,儘管這位女人曾經也抗爭過。
降頭師將隊長帶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向他傳授了降頭術裏面的不傳之術,也是黑魔法降頭師裏面最為狠毒的一招兒,被稱作飛頭術的。
「我等你很長時間了,今夜的烏雲蔽日就是我的傑作,也是歡迎你的儀式。」
降頭師看到了縣委書紀急於將自己摘清楚,不住的大笑著說道:「我的大老闆,您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王小班長雖然擺脫了我的控制,可那只是一個小小的意外。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那是因為廚師們在我的飯菜裏面放進了中藥的興奮劑。」
從女人的那副驚恐地表情上面,已經讀懂了自己確實是失語了,縣委書紀立刻變換了一副嘴臉,笑著解釋說道:「大妹子,你一定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也是出於好意,要不咱們鬥不過那個王小班長的。」
似乎這句話,隊長聽明白了,原來自己的腳丫子不聽自己的話,都是這個傢伙在搞鬼。看來這小子一定比劉小雲的道行還要了得。
因為黃先生雖然前生沒有做過什麼好事,可是此生卻被眾神護佑,降頭師曾經三番五次的做法,每一次都差一點被反噬,毀壞了自己的道行
在那個女人拒絕了自己的提議之後,一張女人的家人黑白相片被縣委書紀攥在手中,不停地在空中搖晃著,「怎麼,為了他們,你就不願意和我合作嗎?」
不過開工沒有回頭箭了,女人只能夠是硬著頭皮往前走了,因為縣委書紀又給女人一個新的命令了,「這個是當前最新的補藥,你只需要放在劉小雲吃飯的碗裏面,我們就兩清了。」
這簡直就是天下掉餡餅的事情嗎,自己都是一具殭屍了,還會有法師要收自己為徒弟,隊長不知道自己是聽錯了還是自己的腦子進水了,已經分不清楚人類的語言了。
「如此甚好,那你就直截了當的說了吧,還需要什麼,人力物力我都盡最大的努力支援你?」
而擁有了智慧的隊長每天都在觀察著自己的變化,手指甲也在一天天的變長,牙齒也越長越尖,還不斷地伸長。
表面上聽從自己發布的指令,可是背地裡全部的都去找那個臭道士商量事情,如果要強行的抓捕的話,難保命令不會中途就被釋放出去。
「快不要這麼說了,這都是一個降妖除魔的道士應該做的,你忘了這是我的本分啊。」
倘若要是這樣的在堅持幾天,屍毒也就被解開了,隊長也就脫離苦海了,可是降頭師在這個時候,發現了事情的可疑之處。
為了避免事態的進一步擴大,一方面也在利用劉小云為自己擒妖捉怪,一方面也在做著抓胖子的準備。
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腳丫子就是不聽自己大腦的控制,一味的奔向了那種地方,「停下來,停下來……」隊長不停地命令著自己的腳丫子停下來。
「哈哈哈,救人當然不需要理由了,可是你還是人嗎?救殭屍當然就需要理由了。」
降頭師領著縣委書紀來到了裡間屋子裡面,「那是什麼?」
這樣一來的話,借給縣委書紀帶來了一個麻煩,那就是如何收場的問題,案犯一日不歸案,就會成為人們矚目的焦點,自己也就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可是自己的腳丫子就是不聽自己的指揮,還相反的一味的向那個做著法術的黑衣人靠近……
於是走投無路的縣委書紀自甘墮落的站在了趙科長的女人面前,「妹子跟我走吧,有你想看到的東西……」
「實話告訴你,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而且我也不是什麼茅山道士,記住了我是降頭師,黑魔法的降頭師……」
「哈哈哈……隊長,你可是我精心的傑作啊,是我請你來的,難道你沒有感覺嗎?」
望著縣委書紀詭異的笑臉,女人早就猜出來了這裏面一定有貓膩,所以頭一次並沒有昧著良心按著縣委書紀的話去做。
還不如那個道士劉小雲放的一個屁擲地有聲呢,自幼就博覽群書的縣委書紀很清楚,自己面臨的四面楚歌。
因為自己剛剛剪掉的指甲不出一個時辰就又長出來了,這樣的話就是剪指甲也剪不及了,一旦被發現的話,那就是死於非命。
表現出了一副義正言辭,大義凜然的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多麼好的一個父母官呢,可實際上背地裡藏污納垢,和惡沆瀣一氣,儼然變成了惡靈的代名詞。
「是的,所以還需要七七四十九個靈魂才可以,只不過我不能夠做這件事情,要是親手去做的話,會被反噬的。」
「說的好好地,我都大老闆不要著急啊,我知道哪裡有一個,但是必須要您親自出馬方可解決……」
就是看到了那個人也在施展著法術,就想到了自己可是殭屍啊,不可以和那些道士相遇的,就像往後逃跑。
所以非常的佩服劉小雲這個胖子的本領,突發奇想的認為,假如他們兩個雙劍合璧的話,一定是天下無敵,降頭師有著超強的慾望和頭腦。
快好的隊長逐漸的發現了自己的身體開始慢慢的想著不好的方向發展了,不過因為自己前期得到了及時的救助,所以智力非常的正常,不像那些殭屍那樣幾乎沒有什麼智商。
「好,我就是喜歡你的這個性格,直來直去的,我要傳授給你法術,收你為徒如何?」
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看似高人的人,卻還不願意主動地幫助自己,隊長沒有別的辦法,他也不懂眼前的這個降頭師的意思是什麼。
「可,可他不是人啊?」縣委書紀瞪著驚恐的眼神,看著降頭師,十分的不理解。
那包藥粉實際上就是東南亞很流行的一種毒蠱,和湖南的蠱婆放蠱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在東南亞這種巫蠱被改進了,而且更加的陰毒辣了。
回到了住處之後,女人不安的將縣委書紀交給自己的藥物摻和進去到那些好葯裏面,「大嫂回來了,這幾天還得多謝你的辛苦的,隊長這個小子也快好了。」
降頭師為了向縣委書紀表明自己還是可以控制這個事態的發展的,「就是這個小小的意外,令我的計劃徹底的泡湯了,如今又有一個好機會,可以幫助你我完成這個事情……」
「哈哈哈,我的大老闆您難道就沒有聽說過以毒攻毒嗎?我這回可是下了血本了,使用的都是猛葯,而且必須一擊致命,需要您的幫助。」
「那好吧,你說我怎麼做呢?」
「書紀大人,您一定是搞錯了,人家可是事事都按著您的吩咐去做的……」一臉委屈的女人,邊說便哭著,若是不知道的還真的是冤枉了這個女人呢。
降頭師此話一出,縣委書紀差一點被嚇得摔倒在地,卧槽,總不能把我這個縣委書紀變成殭屍讓你用吧。
這要是在東南亞一帶,誰要是說起來這個飛頭術的話,那可是人人談之色變的恐怖的代名詞啊。
畢竟因為隊長這個時候還不是殭屍,處在半人半屍的狀態上,所以心裏還有一些正義的感覺,想知道這個幕後的魔掌到底是什麼人所為。
隊長一聽,眼前的降頭師可是治好自己的屍毒,頓時來了興緻,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高興地問道:「法師,那你可以幫助我了?」
說的隊長還真的有些小感動,認為眼前的這位法師是一個真正的好人,也就心甘情願的為他所用了。
可是萬萬沒想到,最後那個降頭師沒有控制住王小班長。
「法師,難道救人還需要理由嗎?」
只不過好像那不是自己的腳丫子一樣,就像是中了什麼魔咒似得,一味的往前奔跑而去,忽然就在眼前出現了一個人,身穿著黑色的罩袍,正在月光底下做法呢。
二九往後逐級的提高層次,直到九九練成之時,飛頭術最被人們痛恨的就是這種陰的術裏面,帶著很不好的信息,因為他要剝奪孕婦腹內的胎兒作為食物。
況且那個時候官員是不允許隨便的出國改國籍的,除非偷渡,或者非法滯留國外。
而劉小雲那邊正在為隊長這個殭屍逃跑了而犯愁呢。胖子獨自一個人坐在夕陽下,望著即將西下的夕陽發獃呢。
「好,此非講話之所,隨我來……」
一旦自己被人盯上了,那些來自境外的不明財產也就有可能被拔出蘿蔔帶出泥,這樣一來就不是自己想要的結局了。
一聽說還要弄來一個殭屍,縣委書紀差一點沒被嚇死,就拿一個王小班長玩的就夠大的了,到了現在都沒有搞定呢,現在這個喪心病狂的降頭師又打起了殭屍的主意,而且還說還有一個殭屍的存在。
也知道自己算是沒救了,只能夠將希望寄托在眼前的這位法師身上了,隊長不假思索的說道:「法師,我是一個軍人,不會拐彎兒,直截了當的說吧,你是什麼意思呢?」
「王小班長?」女人吃驚的問道,怎麼又多了王小班長什麼事情呢?
女人知道自己的老公被這個傢伙禍害的夠嗆,要不是他的苦苦相逼,也不會和小班長走得那麼近,非要選擇站隊來決定自己的政治命運。
這樣的話打草驚蛇,以後在想抓捕這個道士就不太容易了,所以不漏聲色的縣委書紀,還是制定了一個周密的計劃,並且也是按部就班的執行著。
逃出了劉小雲的掌控範圍之後,隊長長出了一口氣,心說總算是逃出了那個道士的魔掌了,今後可就自由了。
「哦,呵呵,不用謝了大兄弟,要說感謝呢還得是我感謝你呢,要不是你的話,也咩有我的今天……」
劉小雲掌握著非常的手段,一定可以在一起做一番大事業的,可就是擔心那個胖子不聽自己的話,所以才出此毒計想進一步的控制住劉小雲。
聽到了劉小雲的聲音,女人第一反應就是手抖得很厲害,生怕那些假藥被這個胖子看出來了,不過幸好劉小雲也是一個體大心寬的人,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微小的變化。
俗話說的好,不怕不站隊就怕站錯隊,那些被以各種名義落馬的什麼貪腐了,墮落了,實際上不就是站錯陣營了嗎。
況且自己又是一個有智慧的殭屍,所以隊長不想坐以待斃,只等著自己需找機會可以逃跑,就算做了殭屍也要做一個長命百歲的殭屍。
修鍊起來也可以事半功倍,也就是說,一般的降頭師需要九九八十一天的時間,而隊長這個半人半屍的東西,只需要六六三十六天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無須多問,做你應該做的事情,不然的話,我就把你故意的給隊長吃了假藥的事情說出去……何去何從你看著辦吧……」
俗話說的話英雄惜英雄,雖然這個降頭師根本也就算不上什麼英雄,但是在交手的過程中,兩個人沒有面對面,卻很欣賞這位孤膽英雄。
「哈哈哈,不是給你說過了嗎,我可是黑魔法的降頭師,既然是黑魔法那就是不輕易的幫助人,你給我一個幫助你的理由?」
不允許有任何的閃失的縣委書紀,決定殺人滅口,將自己的希望當做了賭注,全部的壓在了降頭師的身上,因為那個貪婪的傢伙曾經向縣委書紀保證過一定搞定這件事情。
聽說了他們都被莫名其妙的投進了監獄裏面,女人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主動地來到了縣委書紀的辦公室。
也知道自己是逃不出眼前的這個法師的手掌心兒了,隊長索性也打消了逃跑的念頭了,「說罷,你請我來的目的是什麼?還有你到底是什麼人,那些鬼嬰還有害人的殭屍和你到底有什麼關係。」
聽說了縣委書紀無意之間說出來的這句驚天動地的話,趙科長的女人差一點失聲叫了出來,難道那些殭屍都和眼前的這位衣冠禽獸有著藕斷絲連的關係嗎?
如果成為了眾矢之的的話,就不可能有機會定居國外了,所以縣委書紀是絕對的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他必須要找一個可以平息事件的借口。
九九八十一天,也就是需要九九八十一個胎兒的性命,這也是最損陰德的地方,所以在東南亞當地人為了防範這種害人的法,幾乎家家戶戶都在房前屋后,特別是圍牆上面安裝了鐵絲網。
憑藉著一己之力,不但遏制住了惡的薩滿,召喚的靈,而且還成功的逼迫鬼嬰不敢明目張胆的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你是什麼意思?殭屍?我哪裡去找啊?」
他在設想著一盤超大的棋局,不但想佔有了黃先生的財產,更有了想趁機佔據高官顯位的野心,因為他發現在這個新來的國度裏面,權力的慾望高於一切,那才是人生的享受。
不過此法一旦修鍊成功那將是威力無比的超強黑魔法,威力無窮。而一旦修行了此魔法,降頭師即將終身只能靠著孕婦腹內的胎兒過活,這樣的話不知道又將造下多少孽債。
一共需要九九才可以大功告成,一九飛頭只能夠保證肚子裏面的零碎不拖在地上,保持著一個很低的水平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