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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面見大人物

第51章 面見大人物

我一口氣說了很多,說的很亂,但我已經儘力把大概的意思說明了,我以為眼前這個營長是包青天,他能幫我主持公道,可是,我說了那麼多,他最後給我依舊只是一個冷漠的回復:「我這次的任務是去帶你過來,至於其他,不在我的職責範圍內,我也管不了!」
不過,高級軍官似乎一點都不在意這個狂妄無比的傢伙,他跟沒聽到欒宇的話似的,只是冷著臉仔細的打量我的傷情,發現我的傷勢真的很嚴重之後,他那張冰臉顯得更加嚴峻了。
而欒宇見軍官不搭理他,更生氣了,他忽然加大音量,帶著質問的口氣道:「同志,我在問你話,麻煩你給個回答。」
而我,對眼前的軍官的崇拜之情更是迅速躥升了百倍,他竟然打了欒宇,打了那個無法無天無視所有人的欒宇,打了那個一直把我當狗一樣踐踏欺壓的欒宇,打了那個我連他一根毫毛都碰不到的欒宇,這一刻,我堵在胸腔里的那口氣忽然就順了,一口鮮血猛然從我嘴裏噴涌而出。
所以,我只能憋著氣在煎熬中又痛苦的等了兩天,兩天以後,我再次迫不及待的問營長,首長來了沒,現在總可以見了吧!
感覺在這裏,多待一秒,都像過了一年,每時每刻我的心情都是壓抑的,焦急的,我好想衝破牢籠飛出去,但現在我就是一隻被囚禁的傷鳥,飛不動,也飛不了。
營長又淡淡地回道:「我的任務是救你,其他人不關我的事!」
營長沒說話,只是輕了點下頭。
太多的問題盤旋在我的腦海,可是我現在又被看的太牢,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只有耐心等待,安心養傷。
營長面無表情道:「軍營!」
我再問他,我的兄弟後來被誰帶走了,死傷情況如何,是不是還有可能坐牢。他的回答依舊是,不知道。問陶婉馨,他也不知道。
我吞了口口水,繼續問道:「是你救我過來的吧?」
我沒半刻歇息,趕緊接著道:「你為什麼要救我?」
到後面,不論我問什麼,營長都說不知道,果然,他就是一個執行命令的機器,一點感情都沒有,明知道我這麼著急,他也不通融,也不給我透露點什麼,甚至讓他早點帶我去見首長,他都說一定要等到我的傷勢穩定。
營長又淡然地回道:「你先休息好,等你傷好了,我自然會帶你去見他!」
此刻的我,對那些端槍逼退劉隊長的霸氣軍人充滿了敬畏和好奇。對眼前這個滿身陽剛之氣的高級軍官更是打從心底里敬佩萬分。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時的心情,只是對著他,愣愣的點了點頭。
冷麵營長不慌不忙,輕輕的點了下頭,道:「我現在來,就是帶你過去見他的。」
在我思緒飄渺的時候,那個一直給我做檢查的軍醫終於站直了身,然後面對高級軍官,鏗鏘道:「報告營長,葛天目前情況穩定,只是外傷比較嚴重,好好休養就行!」
但,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何來耐心?何來安心?我的兄弟還處在危險當中,單純的陶婉馨也不知道有沒有被小白臉矇騙掉,我除了焦慮,壓根沒了丁點耐心。
這一瞬,我忽然又感覺頭痛欲裂,我的心都在顫抖,我沒想到,我無緣無故苟活下來了,可我的生死兄弟還在那,生死不明,對,還有陶婉馨,她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他媽的都要瘋了,我急著下床,說我要去找他們。
首長?對,我記得那天營長說過,他是執行首長的命令,那所有的問題首長都應該知道,說不定他會回答我。不過,我這個山溝里出來的小人物,怎麼會被首長知道?
想到這,我立馬問營長,道:「首長是誰?」
我突然就挺直了身,僵硬而緩慢的走進了裏面。
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感覺呼吸都急促了,我開始變得語無倫次,我跟營長焦急的說,說我兄弟都是無辜的,被人陷害的,求他救救他們,我還說欒宇這個人很陰險很狂妄,把自己當成了天,把別人當畜生一樣虐待,害得我的兄弟死的死傷的傷,還和警察勾結害我兄弟坐牢。
啪,突然之間,一臉嚴肅的高級軍官迅速反身,狠狠的甩了欒宇一巴掌,聲音響亮而清脆。
從欒宇的狂妄語氣更能聽出,他連這種武裝部隊都不放在眼裡,還是那麼的高傲自大,或許,他爸的官位之高真能撐著他的膽,囂張到此地步。
這個高級軍官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很自然的就會讓人不寒而慄,他說話的聲音不算大,卻極具魄力。只隨意的一句問話,就使得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集體盯向了我。
我很著急,說能不能馬上見,營長直接斬釘截鐵回,不行。
等我悠悠醒來時,眼前的一切都還很模糊,於是,我合上眼,輕微的休息一瞬,再緩緩睜開眼,這一下,我才發現,我正身處一個很普通的房間內,這裏不像是醫院的病房,不過醫療設備什麼的,都挺齊全。
終於,度日如年般熬過了一個星期,我的傷勢好的差不多了,於是,我立即請求營長,趕緊帶我去見首長。
我一下激動的不行,趕緊穿戴好,跟著營長,一起出了這個監獄般的醫務室,走向了首長辦公室。
隨即,軍醫和其他軍人,全都走出了房間,只留下了我和營長。
到這一刻,我甚至都有種被騙的感覺,莫名其妙被帶到這裏,都一個星期了,還是啥都不知道,更過分的是,我的行為都受到了嚴重的限制,跟坐牢完全沒分別,人坐牢都還有放風的時候,我這連風都吹不到。我唯一能交流的對象,只有那個冷麵營長,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反駁都沒用。布扔土划。
但那冷麵營長,偏偏就和我的焦慮形成鮮明的對比,他總這麼淡然,我都急出內傷了,他還是非常淡然的告訴我:「再等兩天,首長還沒過來。」
我那飄渺的身子頓時有了千斤重,眼皮也撐不住漸漸合上,一直努力維持的意識突然一下就沒了,我整個人就這樣,緩緩的倒落在地,徹底陷入了昏迷。
人少了,那種壓迫感也稍微弱了些,雖然眼前的營長依舊和我那天第一次看到的他一樣,威嚴無比,令我不自覺的心生畏懼,但無論如何,我不能一直憋著滿肚子的疑問,於是,我壯著膽子,開口問他:「我現在在哪?」
在那個混亂不堪的記憶中,我似乎一直堵著一口氣,還想帶著這口氣直接去見閻王,但奇迹讓我在最後一刻看到了希望,讓我吐出了那口氣,讓我活到了現在。
營長看我過於激動,他終於動容,勸了我一句:「你先別著急,好好休息,我聽的是首長的命令,有什麼情況,你到時候可以和首長面談。」
於是,高級軍官也將他凌厲的目光投向了我,當看到我這慘不忍睹的狼狽模樣時,他的臉色瞬時微微一變。隨即,他昂首闊步。徑直來到了我面前,盯著我,問道:「你是葛天?」
欒宇一個沒注意,直接被甩的連連後退,在他還未站穩之際,高級軍官磁性而又極具魄力的聲音便砰然響起:「你就是那個欒家的公子吧,別太狂妄了,惹出了事,你父親都救不了你!」
我真的不知道,那個首長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救我,而且,他怎麼會派這麼厲害的軍隊及時的趕到偏遠的廢棄工廠?到底是什麼一個情況,才能大肆驚動這樣一支部隊,才能把我從囂張的欒宇手中救出?
被稱作營長的那高級軍官嚴肅的點了點頭。
我低著頭,不敢亂看,只緊緊的跟在營長背後,路並不長,但我感覺好像走了很久,此刻的心情不僅僅是焦慮,擔憂,更多的是緊張,期待,迷霧就要衝開,真相馬上來臨!
一句話,非常的霸氣,非常的有震撼力,堵的那個一直把自己當成天的欒宇屁都不敢再放了,只是一臉憤怒的盯著他,而在場其他人,更是懵了,在這個威嚴而又果決的高級軍官面前,沒人敢再吭聲。
原本精神和身體都已接近崩潰邊緣的我,在高級軍官挺立在我眼前之後,似乎突然就有了迴光返照的癥狀,他,就像一道極強的光,照亮了我暗黑的世界,讓我看到了無盡的希望。
我快急瘋了,可面對這樣一個機器人,我又太無奈,我知道,我要是不把傷養好,就什麼都做不了,至少,我還有一個希望,那就是那個首長,無論如何,我都要見到他,都要找他問個清楚。
一路上,營長以標準的走姿走在我前面,而我,以猥瑣而焦急的步伐跟在他後頭,很多人看到我都跟看到外星人一樣,對我投來了異樣的目光。
聽到他的回答,我本來就焦急的心越發焦急了,於是,我趕忙道出了我最想問的問題:「我那幫兄弟呢,他們怎麼樣了?」
營長依舊面無表情,冷聲道:「接到的任務。至於原因,我不知道也沒資格知道!」
直到這一刻,我人都還是懵的,內心裡的感情千滋百味,我只知道,我承受了太多的痛,太深的絕望,太久的憋屈,那血腥的場面,那些我最愛最親的人,那瘋狂的眼淚,和那嘶喊的哭聲,全都交織在我的記憶里。
隨即,營長看向了我,淡然道:「進去吧!」
只是,眼前的場景如此的陌生,眼前的人更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場夢,我不知道會不會有醒來的一天,我有好多疑惑,好多牽挂,我想全部一股腦兒道出,可是,我又不知從何說起。
而映入我眼帘的第一個人,便是正在給我做檢查的軍醫,在軍醫的後面,還站立了許多的軍人,包括我昏迷前非常崇拜的那個高級軍官,他看我醒來,那原本十分凝重的臉都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意。
終於,漫長的路途結束了,我們來到了首長辦公地點,營長在門前立住了腳步,跟站在門口的警衛員打了個招呼敬了個禮,警衛員也回了個禮,並幫忙打開門,道:「首長在裏面等!」
高級軍官見我點頭,正欲開口,但這時,一直處於莫名狀態的欒宇突然沖了過來,他現在好像已經緩過神了,並且,他對這個威嚴的高級軍官似乎一點不畏懼。相反,他還滿臉不悅的衝著軍官冷聲道:「同志,我想知道你們是屬哪個部隊的,這裡是黑社會鬥毆,應該由這片的警察辦案,好像並不是部隊該管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