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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紫衣男子現身

第191章 紫衣男子現身

場上,眾人看我的眼神,有可憐,有輕蔑,有冷笑……他們都認為我瘋了,我先後經受身體和心理的打擊,眼下已經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可憐的瘋子。
很顯然,這是陳霖事先安排好的,他剛才跟我一番打鬥,不過是分散我的注意力。
陶婉馨,她不僅僅是和我疏遠了,她改變的不止一點點,她變得不僅讓我陌生,甚至,讓我有些害怕,以前的她,哪怕是踩到一隻螞蟻,都會感到不安,而現在,她居然用匕首刺傷了我,更可悲的是,她是為了別的男人而刺傷了我。
我立馬順著陳霖的目光看去,我竟然看到,這大餐廳的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身穿紫衣,臉戴金色面具的男子,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身邊,赫然站著一個我怎麼都想不到的女人,虞芷蘊……
這下,陳霖終於蠕動了嘴唇,似乎想要說什麼,但突然,他目光一凝,露出了十分震驚之色。
而此時,陳霖的手下,以及一些幫忖陳霖的人,見他受傷,立即分成兩撥,有的向著雷神靠去,有的人向我湧來。
疼痛,讓我整個人,情不自禁的跌倒在了地上,而陳霖也摔倒在地上,他的臉都被我給打成了青紅色,瞬間腫起了一塊。這一對殺,我看起來似乎並沒有太不堪。但,我的疼痛,顯然要比陳霖猛烈的多。
我不能忘記這個目的,我也不能因為陶婉馨而毀了我們的計劃,但我更不敢去看陶婉馨的神色,我怕她求我,求我放了陳霖,我怕我會受不了她的哀怨。
但,也就在我匕首飛出去的同時,陳霖安排的那些人動了,他們霎時間甩出了手中的繩索,從幾個方向將我給套住。這些人,出手迅捷,準度之高,遠不是方才那些守衛所能夠相比的,看來,他們也都是組織里的人。
但我多日來的訓練,不是白練的,我早就提高了警惕,待對方的鋼刀落下,我身形往下一個彎曲,避開了大刀,整個人躲到了他的身前,我手中的匕首,毫不猶豫的捅進了他的腹部。
但此時,我的目光,依舊緊盯在陶婉馨的臉上,她不曾感到後悔,不曾為我傷懷,甚至,臉上的笑意更甚了,陰測測的,讓我的心,變得冰冷冰冷。
而身中我一刀的陳霖,這會兒還露出了殘忍一笑,齜牙對我道:「葛天,沒想到你還帶了個幫手,不過那又怎樣?你依舊是我的階下囚。」
此人,即便不死,這輩子也註定要做一個廢人,這,就是惹惱我的下場。
陳霖觸到我的眼神,立即目露寒光,對我暴喝了一聲:「葛天,你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廢物,看來,我非得親手宰了你。」
但我也沒細想,直接笑了笑,道:「沒遲到,來的剛剛好,好戲,這才剛剛開始呢!」
陳霖用計實在是太深太深,我雖然神經緊張,但也絕對不會讓他好過,我迅速的拿出剛才的那把匕首,倏然出手,就在陳霖面上帶著一絲陰計得逞的輕蔑之意看著我時,我的匕首,已然向著他飛速飆去。
鮮血,從我的嘴角流下,但我似乎忘記了疼痛,我依舊在大笑,笑聲在大餐廳里回蕩,凄楚,哀傷。
但終究,陶婉馨還是沖我開口了,她嘶聲道:「葛天,你今天都鬧到這個地步了,還不夠嗎?我求你,求求你放了陳霖,放過我好不好。」
陶婉馨哽咽出聲,凄楚婉轉,落在我的心裏,字字如錘,即便我沒有將目光對向她,即便我努力拋開對她的愛與牽挂,但,聽到她的哭訴,我的心還是忍不住往下一沉,開始滴血。
我心裏一突,知道自己若是被繩索套住,那一切都完了,但,這幾人的位置站的很是巧妙,形成了犄角之勢,而我再次受創,人都還沒爬起來,根本就來不及。
一旁的陶婉馨看到他這樣,終於把持不住,向著雷神撲了過去。
在我撐著準備爬起來的時候,陳霖率先站了起來,此刻,他的表情無比的憤怒,我以為他會對我追加襲擊,但,他卻突然大聲的喝道:「困獸之鬥,我跟你打著也沒意思,你們還等什麼?套繩索。」
然而,越是如此,我越是不能夠鬆手,不能心軟,我不能再讓陶婉馨陷得越來越深,她不明白,我和雷神現在所做的一切,已經不單單是鬧婚禮那麼簡單了。
雷神心領神會,一腳便踢在了陳霖的腿彎處,陳霖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單膝跪了下來,隨之而來的,是雷神狠厲的聲音:「別跟老子插科打諢,再不說,老子可沒精力跟你耗了。」
雷神雖然生性頑劣,但他做事向來滴水不漏,比我要沉穩的多,我想,他在這山莊內能找誰聊天,搞不好就是風爺!
我的目光緊緊盯在陶婉馨的臉上,她的笑意,與我的痛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喃喃著絕望道:「為。什麼?為什麼?」
但最後,我的眼神停留在了陳霖身上,我看著他,露出了一絲譏誚之意,這個卑鄙的偽君子,就只會慫恿別人嗎?今天,我必要他難堪,揭開他的真面目。
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全力以赴了!只有打倒了陳霖,我才能有翻身的機會。
這些,無一不彰顯,陳霖是一個高手,一個甚至比我還要厲害的高手。
陳霖沒有說話,但下一秒,他便面色猙獰,大嘴張開,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雷神終於來了,他緩緩遲來,等得我好辛苦,但,他來的也很及時,陳霖的身形無法移動分毫,而我射出去的匕首,結結實實的插在了他的肋下,以至於他的身體猛地顫動了一下。
雷神點了下頭,又道:「你啊,功夫是長進了,但是這腦袋瓜子,還是有點欠缺啊,在場的都是一丘之貉,一群廢物,你跟他們啰嗦個什麼勁。」
我看都沒再看這名身中四刀的保鏢的面孔,直接瞪著一雙惡狼般兇狠的眼睛,掃視全場,大喝道:「還有誰不要命的?他就是你們的下場!」
嘶的一下,我傷口處的衣服被他給抓破,還被他給抓掉了一小塊皮肉。
雷神是個老江湖,面對此情景,他不慌不亂,直接大吼了一聲:「都他媽別動,再動我宰了這小子。」
陳霖的話音剛落,中間連半點的停擱都沒有,霎時間,就有好幾個人沖了出來,他們的手中都拿著很粗的繩索,飛快的就向著我套來了。
這是我最不忍直視的一幕,看到陶婉馨為陳霖要死要活,我心裏太不是滋味了,曾經,我為她義無反顧的去面對死亡,曾經,她揚言要跟我死在一起,但是剛才,我何其凄慘,她一點未動容,現在,陳霖受傷了,她卻失魂落魄,痛苦不堪。
但,這樣我就敗了嗎?
陳霖這下慘了,比我還要慘的多,他疼的嗞呀咧嘴,身形哆嗦,汗如雨下。
被人冤枉,受人謾罵,遭人唾棄。與眾為敵,被人圍攻,我都沒有沉淪,但這一刻,我的心裏,冒出了一股絕望的念頭。
立即,我就被繩索套住,幾個方向的用力,把我給捆的死死的,我再用力,也沒法掙脫。
最愛的人,卻傷我最深,先前,我明明看到了她走到了我身後不遠處,那時我心裏甚至還有一絲竊喜,以為她對我還有一絲念想,以為她走過來有話和我說,但沒想到。她給予我的,竟是這麼殘忍的一刀子,它傷到了我的身體,更是傷到了我的心,我那碎成一瓣一瓣的心,每一瓣,都感覺如同千萬隻螞蟻叮咬般的痛疼。
雷神面色一沉,對我道:「小天,對不住了,我剛才找了個人聊了會天,來遲了。」
而就在這一瞬,陳霖再次出手了,他依舊是出拳,速度非常之快,此時的我,心思已然沉澱,不急不躁,眼看著陳霖就要打中我,我收起匕首,站穩馬步,擺出了太極的起手式。
這時,我的心裏,冷不丁間想起了來這山莊之前,槍神雷神對我說的話,今天鬧婚禮,最為主要目的是抓住陳霖,問個明白。
陳霖一記炮拳,直直轟來,我沒有閃躲,同樣打出了一拳,與他的拳頭打在了一起,在一聲拳頭相接的悶響之中,我的身形接連後退了三步,而令我詫異的是,陳霖居然只退了一步。
而場中的人,卻因為陳霖的一句話,再次爆發出了猛烈的討伐聲,他們的言語,十分的犀利,尤其是曾家的人,頃刻間就忘記了我剛才對陳霖的質問,他們再度活躍起來,沖我大罵,而且,在這瞬間,他們便都擺出了一副箭張駑拔的姿態,隨時準備動手。
陳霖的話,忽然讓我覺得有點好笑,從頭到尾,他都沒打算讓我離開過,他的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不過都是他自認為高明的偽裝罷了。他的表面功夫做的真是太足了。
忽然,陳霖移身到了陶婉馨的身旁,陶婉馨隨即溫順的挽起了他的胳膊,面對陳霖,她展露的笑容,與她面對我時的笑容迥然不同,那是輕快而又幸福的笑意。
但,這樣的局面並未能持續多久,我身上有傷,若是不能一擊將陳霖給拿下,就會慢慢地落入下風,而陳霖陰險毒辣,他看準了我身上的傷口,尤其是后腰上的刀傷,攻擊變得十分的刁鑽,專門對準我的弱處。
放我離開?
陳霖結結實實的抓到了我的傷口,疼痛,猶如觸電一般,從我的后腰傳遍了我的全身,疼的我牙齒都打顫了,但我愣生生的忍住,抬手給陳霖來了個肘擊,這一肘擊,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陳霖的臉上,他的身形倒飛了出去,但,他也當真是個狠厲的角色,臨倒飛之際,他的手還不忘猛抓了下我。
說著,陳霖立馬利索的脫去了身上的西裝,而下一秒,他便迅速的對我發動了攻擊。
陳霖一拳轟出,我內向划圓避讓開來,沒待我攻擊,陳霖的另一隻手,再度出拳,我用轉身搬攔捶截開,同時向陳霖發動了攻擊,但陳霖也不是蓋的,身形一移,避讓開了。
雷神知道我和陶婉馨的關係,所以,他並沒有傷害陶婉馨的意思,他只是帶著陳霖讓開了身形,一邊故作冷淡的對陶婉馨道:「你再過來,我就對他不客氣了。」
我蠕動著嘴唇,卻再也說不出話,內心一片凄涼。
突然,陳霖來了一個佯攻,我打開了他,順勢就要給他一擊,但他佯攻過後,就看準了我因為受傷而導致的馬步不穩,猛地伸手抓向了我的傷口,而當我反應過來之時,想要閃避,已然不及。
說話的同時,我對雷神使了個眼色,雷神猛地一掌拍在了陳霖的後背之上,立即,陳霖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他的臉色變得煞白煞白,再無了方才的狂傲。
這一刀,勢大力沉,我若是被砍中,不死也絕對要重傷不起。
而雷神,直接掐著陳霖的脖子,沖他道:「說說吧,你如何用詭計搶了小天的女友,又如何殺了曾朋,嫁禍給小天,最重要的是,你該說出黑夜組織在什麼地方了。」
陳霖受傷了,這狗日的自我來到京城后,連番整我,這一次,他終於得到報應了。我的心裏,瞬時湧現出了一股暢快之意。
這話說的不重,但是落在眾人的臉上,無疑就是一個響亮的巴掌,惹得不少人都生氣了,但,雷神之威,從他毫無徵兆的竄出就可見一斑,眾人敢怒不敢言。
莫名地,我的嘴角慢慢咧開了,我笑了,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哈哈大笑,就跟真的瘋了一樣。
我依舊沒看陶婉馨一眼,直接心一狠,咬著牙,對雷神使了個眼色。
我懵了,尤其是看到陶婉馨嘴角浮出的那一絲詭笑,我徹底的懵了。
洪亮的吼聲,瞬間怔住了準備行動的那些人,就連一旁著急的想要撲過去的陶婉馨,也愣生生的滯住了身形。
原來,雷神冷不丁的就摁過了仍插在陳霖身上的匕首,猛地一拉,愣生生的在陳霖的肋下劃出了一道巨口。隨即,雷神冷哼一聲,道:「早知道你小子城府深厚,不會老實交代,不過你放心,老子有的是時間陪你玩。」
整整四刀,我不要命一般的連續捅了這名保鏢四刀,接著,我奮起一腳將他給踹飛,他砰的一聲栽倒在地上,用手捂住自己的肚子,身體顫抖。
我不能認輸,我不能讓陳霖這卑鄙小人陰計得逞,就算不為了我自己,也要為了陶婉馨,我決不能眼睜睜看著陶婉馨受人蠱惑,被人利用。所以,我堅強的站起來了。我一把拔掉扔插在我后腰上的匕首,然後直接撕下自己的衣服,圍在了我的傷口之上。
我的心裏,突然冒出了一股緊張之意,倒不是我就此害怕陳霖,而是,我剛才的打鬥耗費了不少的力氣,身上又受了傷,現在已經發揮不出我十成的實力;但同時,我的心裏更多的卻是一種激憤,陳霖好整以暇,他一直不敢貿然和我動手,一直都在攛掇別人,而此時,他是算準了時機,才親自出手。
聽到這,陶婉馨的笑意,突然變得陰狠了起來,她的眼神之中,展現出一絲毒辣之色,她狠狠的盯著我,咬牙道:「為什麼?葛天,你有臉問我為什麼嗎?你多次連累我不說,今天,你竟然還鬧到我的婚禮,污衊我的丈夫,你說我能忍嗎?」
雷神的語氣,依舊老氣橫秋的平淡,但這三個尖銳的問題,霎時間,讓陳霖的臉色如同吃了蒼蠅一般難看,這話,更是讓場中的人,驚詫不已,忍不住發出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陳霖,曾家的人,還有在場的許多人,都對我陰狠,既然如此,我必須也要夠狠,既然做不到讓這些人公平的對待我,那麼,我就要表現出更狠,讓他們怕我,發自內心的怕我。
而就在這個時候,被我挾持的曾強,趁著我分心,奮起自己的雙臂,一下掙脫了我,不僅如此,他還對我發出了強力的一拳,拳頭,打在我的後背之上,我的身體控制不住的往前踉蹌了下,隨即栽倒在了地上。
笑到憂傷,怒至癲狂!
我搖了搖頭,從地上艱難的爬了起來,現在,我的心裏面幾乎可以認定,陶婉馨一定是被洗腦了,不然,就算我曾經傷害了她,就算我連累了她全家,她也不會對我憎恨到這個地步,更不會如此決然的對我下殺手。
怎麼會這樣?陳霖,怎麼會變得這樣厲害?雖然這一拳,我沒有用盡全力,但我拳頭上的指關節都被震得一陣酸疼,就連胳膊,都有一種麻痹之感。反觀陳霖,他面色輕鬆,只是甩了甩手,似乎一點大礙都沒有。
想到這,戰意,瞬間在我的體內燃燒了起來,一股澎湃的鬥志,傳遍了我的全身,我感覺,我的狀態奇迹般的恢復了不少,就連身上的痛楚,似乎也減少了幾分。
而這一幕,同樣震驚了在場的人,有的人甚至倒抽了口涼氣,發出了訝然的唏噓聲。更有的人,露出了一絲暢快的竊喜。剛才,我挾持曾強,逼問陳霖的緊張局面,瞬間就這樣打破。我如同一隻受傷的老狗,呆立當場,獨自舔拭著自己內心的創口。
突然,其中一名曾家的保鏢,從我的側面猛然向我衝擊而來,這傢伙的手中拿著一把鋼刀,藉著衝刺之勢,他的身形高高躍起,他手中的鋼刀,徑直對我砍下。
說著,雷神手上一用力,陳霖那撕心裂肺的痛苦之情,更甚了。
我的心裏,瞬間翻騰起了一陣滔天巨浪。斤匠向弟。
身體和心理的疼痛,不斷的刺激著我脆弱的神經,我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與鮮血混跡在一起,混合成了血水,滑落至下顎,從我的臉上滴落。
這樣的打鬥,就好像比武一樣,你來我往,幾個眨眼之間,就已經打了十多個回合,一時間,陳霖傷不到我,我也很難打到他,看的周圍的人,都不禁露出了一副目瞪口呆之色。
陶婉馨哭哭啼啼的,但,她害怕了,害怕自己會連累陳霖,她是個聰明人,知道雷神是我的人,於是很快便將目光轉向了我。
一刀下去,曾家的這名保鏢腳步停止,身形頓住;兩刀下去,他雙目圓睜,露出一絲不可思議之色;三刀,他面色痛苦,幾近絕望;四刀,他嘴巴張開,表情凝固。
陳霖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下,他猛然一動,就要閃開,但這時,突然有一道身形,飛速的竄了上來,直接摁住了陳霖的肩膀,這下,陳霖怎麼動也動不了。而,突然出現的這個人,赫然是進入山莊內支援我的雷神。
我們兩人,就這樣緊貼著身,激烈的打鬥著,陳霖的動作又快又猛,若不是我這些日子在訓練的時候,沒將穆爺爺教我的太極給落下,我肯定早就落了下風了,我的動作看似緩慢,實則是以靜制動,借力打力,四兩撥千斤。
被我瞪視到的人,紛紛躲開我的視線,我都能聽到,有人在倒抽涼氣,甚至還有的人,身子情不自禁的向著後面挪了挪。就連視我為眼中釘的曾家,也都不敢再冒出頭來。
我緊咬著牙,努力撇開自己多餘的思緒,讓自己變得沉靜。
而我,既然出現在了這裏,就沒打算安然離去,我和陳霖之間,不到徹底的擊垮一方,是沒有結局的。
聽到陳霖的話,我不再徒勞反抗,反而露出一絲比他還要猖狂的笑意,道:「是嗎?我們現在頂多是打了平手,但,真正的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呢!」
陳霖傲然的抬起臉,輕蔑的看著我,居高臨下道:「葛天,你該覺悟了,陶婉馨是我的女人,你就別痴心妄想了,我的高度,是你這輩子都難以企及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今天,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你離開的。」
這些人,剛才整我的時候,活躍的跟群猴子一樣,現在看到他們焉了,我的心裏別提有多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