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寶天尊》第三卷

第二百六十四章 上古玄屍

第三卷

第二百六十四章 上古玄屍

「不錯!」對此,秦帆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麼必要隱瞞,「而且,我也僅僅只能維持這種狀態一刻鐘罷了,因此,這可是我第一次使出這招『戰天王變』,你應該感到榮幸才好!」
這是一隻巨大的魚身怪物,不,他不是怪物,這是神獸,他那兩隻魚鰭早已化為了一對巨大的黑白雙翼,頭上也不是魚頭,而是一顆大鵬的頭顱,腹部之下的利爪金光閃閃,看起來雖然是那樣的怪異,可是,落入在場的玄屍之王、天鼎天王、天劍天王的眼中,卻沒有絲毫的不協調,似乎天地之間就應該有這樣的存在,他的出現,不是怪異,而是和諧,這一刻,似乎天地都在興奮的顫抖著,而這一切,都是為了歡迎這位存在重臨世間嗎?
因此,第二次的錯誤,天劍天王可是絕對不會犯!
天劍當然敢,只要不是赤炎的聲音,就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阻止天劍天王對於上古玄屍的必殺之心,可是,天劍卻忘了在高高的天際之上,仍然有一位王級巔峰巔峰的存在啊!
「茲茲」一聲,天劍天王頭頂的淡黃色獨角上面光芒閃爍,外表更是飄散著一股淡淡的黑色光暈,而這個時候也是上古玄屍感受到不對想要逃離的時候,可惜,此刻他和天劍的四掌相交,他的舌頭更是與天劍的虎尾糾纏在一起,想要逃離談何容易,終於,上古玄屍果決的將舌頭自斷,身後剛剛遭受了重創的薄膜肉翅剛剛想要扇動,就見天劍天王頭頂的獨角之上光芒微動,「茲啦」一聲,一道細細的黑色閃電比那迅雷之聲還要快速,在上古玄屍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之際狠狠地擊中了他的頭顱,頓時,那本來烏光閃爍的鷹頭現在雖然同樣還是黑色,可惜,卻是散發著淡淡的焦臭味,「茲茲」的腐蝕聲從其上噴薄而出,上古玄屍頓時仰天唳鳴,身後的肉翅薄膜狠狠的扇動了幾下,可惜終究還是止不住自身的頹勢,無奈的向著大地之上落去,那散發著暗黑色的長槍、亮銀色的巨刀、金光閃閃的利刃腳趾,更是變得如同在地下掩埋了千年之久的鐵器,黯淡無光。
秦帆的聲音終於帶著淡淡的迷茫:「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這數百年我的所見所聞也是沒有見過像我這樣血脈濃厚的神獸,而且,我的血脈居然還是來自於天地之間那唯一的一隻戰天王,這,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天鼎天王不知道,自從他和秦帆攪合到一起之後,雖然說麻煩不斷,可是,上天卻似乎總是在眷顧著他們,這一次,難道會有什麼意外嗎?
樹蔭之下,一行三人周身繚繞著寶光,小心謹慎的向著前方行進,在如此安靜的森林中,顯得如此的詭異。
上古玄屍被天劍一擊抽打到了百里之外的虛空中,可惜,不等他落定身形,天劍天王那巨大的白色雙翼劇烈的扇動,已經飛臨了他的上空,仍然還是如同前面一樣,天劍向前一撲,四掌生風,冥焰沸騰,狠狠地向著上古玄屍踩踏了下去,這一次,上古玄屍也是學乖了,他沒有擅自動用自己的舌頭,而是同樣將自己的四肢,銀色巨刀、黑色長槍、三把飛劍組成的下肢紛紛閃爍寒光,伸長了數丈,同樣惡狠狠地向著天劍的四掌迎了過去,果然,在他們四肢硬悍的同時天劍那粗大的虎尾如期而至,抽打向了上古玄屍的頭顱,這一次,攻擊的方式天劍居然沒有絲毫的改變,依然還是如同前面一次一模一樣。
這不是玄屍之王這位王級巔峰的巔峰存在眼界小,畢竟,在此之前雖然原界不論是飄渺大陸還是萬妖大陸、天魔大陸都曾流傳著這位巔峰存在的聲名,可是,誰曾見過呢?
「太嫩了?呵呵,但願吧……」秦帆低聲喃喃。
天劍一聲怒吼,四掌生風,冥焰沸騰,徑直衝向了上古玄屍,在天劍那高達百丈的巨大身軀映襯下,上古玄屍那醜陋而瘦小的身體就仿若一隻妄圖螳臂當車的螳螂一般可笑,當然,上古玄屍那所謂的瘦小隻是相比較於天劍天王那體積,其實他的身高也有數丈,那怪異的樣子更是讓其看起來猙獰異常。
上古玄屍,敗了!
豁然,一隻通體金黃,全身金燦燦如同布滿了符篆的屍體,從前方的叢林中飛了出來,正是一隻上古玄屍。
天下之事,真是難以預料,在這一刻,天鼎天王、天劍天王、玄屍之王三人的心中泛起的想法,居然是如此的相似,或許,冥冥之中真的有天意吧!
這些玄屍,各個力大無窮,兼且無懼修士的世界之力,即便規則之力,在梵天界對於這些玄屍而言都是無可奈何。
怎麼可能?
因此,若論這些赫赫有名的天王級強者在梵天界中最害怕的事情是什麼?並不是不同陣營的火併,也不是互相之間的奪寶,而是這些上古玄屍。
「不可能!」玄屍之王臉色變幻,終於忍不住仰天嘶吼,因為他不仰天也不行啊,那戰天王的高度是如此之高,現在那本來巨人的玄屍之王站立在虛空中面對著戰天王,就如同一隻微小的螻蟻仰望著高山,怎麼能夠不仰望呢?
怎麼可能?
「聽說了嗎?一個多月前,居然有一個修士將尊者境完全毀壞了!」
「榮幸!」玄屍之王面色變冷,似乎剛剛的一切情緒失常都沒有發生,高舉的雙手放到腰間,緊緊地握成了拳頭,狠聲說道:「你若是不說出你只能維持戰天王的狀態一刻鐘,或許我會絕望,可惜,你還是太嫩了!」
「吼!」天劍天王四肢生風,冥焰沸騰間布滿了全身,就如同那剛剛從地獄衝出的魔神,轟然朝著向地面掉落的上古玄屍沖了過去,四掌展開,眼看著就是狠狠地一記踩踏,現在上古玄屍那種狀態,若是中了這一擊,後果可想而知。
天劍天王那巨大的虎目圓瞪,狠狠地刺向上古玄屍,怒吼道:「老虎不發威,你還當老子真的是病貓啊!」
「而敢?」
天鼎天王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這一下,似乎真的全完了……
「天鼎,你在吵吵什麼,若是驚醒了那些靈異古屍,難道大家都要陪著你死才好嘛?」
靜謐無比的森林中,唯有「沙沙沙」的樹葉搖動聲,微風輕輕地拂過樹梢,天穹之上的璀璨星辰,透過一株株參天大樹之間的縫隙,灑下一縷縷參差不齊的光線。
天劍的哀嘆註定不會落入天際傲然屹立的兩位存在,玄屍之王這位法相一出,頂天立地的巨人也終於在那巨大陰影之下露出了驚駭之色,這,到底是什麼存在啊!
「戰天王!」玄屍之王的巨人法相再也不是淡淡的神色,他略帶崇敬,又帶著一絲不確定,一字一頓的問道,聲震四野,可惜,不知為何,那朗朗傳出的音波不等消弭與天際,就被那隻偉大的存在身體周圍震蕩的黑色波紋吸收一空,讓玄屍之王那本該朗然天際的聲音只能成為一聲細小的聲音,這一下,玄屍之王的臉色終於大變,怎麼可以這麼恐怖?
上古玄屍的決定不可謂不迅速,行動不可謂不說果斷,可惜,終究還是太遲了!天劍籌謀許久,不惜自身受傷,畢竟他的那虎掌可是肉掌,雖然也是堅愈金精,可是,若是說與上古玄屍那如同神兵利刃一般的四肢碰撞終究還是差了一籌,可是,天劍天王還是支撐了下來,所等待的豈不就是這一刻!
但是,天劍天王的另一個絕招發出了,那粗大的虎尾以崩裂泰山之勢向著上古玄屍的頭顱狠狠地擊打了過去,而這個時候上古玄屍的舌頭才剛剛收回,難道讓上古玄屍用自己的鷹頭硬擋天劍那粗大的虎尾?當然不可能,除非上古玄屍的腦袋真的秀逗了,可惜,雖然因為激發自身混雜的血脈讓上古玄屍的神智受到了影響,但是,最少怎麼趨吉避害上古玄屍還是知道的,因此,他馬上做出了最為準確也是此刻唯一來得及的動作。
天劍天王仰天一聲怒嘯,可是,現在還不是慶祝的時候,剛剛就是自己和天鼎天王太過大意,以為那一道神水之毒將上古玄屍消滅了,這才導致對方的偷襲成功,若不是天鼎天王捨身相救,恐怕現在的天劍天王早已經變成了一隻被腐蝕成枯骨的死老虎,想一想那個結果,就讓性子粗劣的天劍不寒而慄。
這些玄屍,都是上古之時的天王級強者殞身之後,被某種邪異至極的力量所侵蝕,而後方才形成的玄屍。
因為,上古玄屍將自己那伸縮自如,速度無雙的猩紅血舌自斷了!是的,就是自斷,就如同壁虎在遇到危險時,會將自身的尾巴斷掉,在地上蹦蹦跳跳吸引敵人的注意力,而本體趁機逃脫一樣,而且從本質上來說這些所謂的大妖、神獸,其實就是一些高級一點的野獸罷了!
絕不會完!
難道真的遲了!
「吱吱……」上古玄屍那長長的血腥舌頭向著天劍吐吐,上肢的刀槍高高舉起,似乎在向天劍示威。
不!
「嗷!」
可惜,這一次天劍遇到了比起他還要蠢笨的上古玄屍,相對於神智已經不清的上古玄屍,此刻天劍的那一絲精明終於可以大顯神威了!
千鈞之際,一聲怒吼從那佔據萬里之遙的巨大黑色漩渦中傳了出來,而後一陣震蕩波傳向四方,那道射向天劍天王的金芒不等落到他的身上,就被那道俾睨四方的怒吼聲震為了光點融入了天際,當然,天劍踩踏向上古玄屍的四掌也是落不到正確的地方了,難道說上古玄屍會逃脫一命嗎?不過,不顧看向到底是不是赤炎發出的怒吼聲,天劍首先將目光投向了被震蕩波擊中的上古玄屍,這一下樂了。
隨後的人影話語一滯,片刻后,方才輕聲呢喃道:
「王八蛋……」天劍一聲怒嘯未曾落下,就朝著上古玄屍一聲怒罵,粗若十丈的巨掌狠狠地朝著上古玄屍踩踏了下來,仿若一隻從天際路過的神獸將四蹄踩到了凡俗中的山峰上,那山峰看似高大,可惜,最後粉碎的依然還是山峰。
那些存在,可都是堪比尊者、天君,甚至是帝皇的存在啊!
而且,居然還是一隻戰天王……」
可是,天鼎天王和天劍的心中卻是驚濤駭浪:「難道,難道,那真的是赤炎嗎?」雖然早就知道赤炎身蘊戰天王血脈,是地地道道的神獸,可是,怎麼可以那麼恐怖呢?
「唰!」上古玄屍身後的肉翅薄膜迅速合攏,將上古玄屍的身體完全的包裹在了其中,當然,上古玄屍將天劍的虎尾抽打的頭顱保衛的自然是最為嚴實,當他剛剛將自身包成一個大大的粽子時,天劍的虎尾一擊也到了。
「終究,還是徒勞啊!」
玄屍之王嘶啞著聲音,雙手高舉,仰天繼續怒吼道:「可是,就算你是戰天王,但是怎麼可能擁有這麼濃厚的血脈,怎麼可能返本歸元,被你演化出先祖的身體呢?」
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還存留著神獸呢?
秦帆平靜的看著氣勢威凜的玄屍之王,低聲嘆息道:
天鼎天王笑了,身體終於止不住疲軟,向著地面上緩緩地落了下去,看著腹部的黑色傷口已經擴散到了手臂上,讓自己的四肢都出現了淡淡的黑色,他知道自己還是撐不住了,不過,在自己無奈只能療傷之前,能夠看見天劍大發神威將詭異無邊的上古玄屍滅殺,也可以說是不虛此行了,而接下來的事情,就只能看著赤炎了。
「呃……」
天劍,原來也是驕傲的……
但是,誰讓上古玄屍惹怒了天劍呢?
況且,這些玄屍也只是初級的玄屍,在玄屍之上,在梵天界的更深之處,據說還存在著上古屍王、上古屍皇、上古屍神。
可惜,就在天劍天王那巨大的虎掌就要落到上古玄屍的身體之上,將上古玄屍踩踏為肉泥,突然從高高的天際傳來一聲怒吼:
當然不是,於是上古玄屍立時決定壯士斷腕,雖然上古玄屍肯定不會明白這個詞語的意思,可是,他接下來所做的行為比起壯士斷腕有過之而不及。
「砰——」
此時,透過斑斕光影,可以看見這是一個猥瑣的少年人,可是,看那滄桑遍布的眼神,可想而知,這絕對不是簡單的年輕人。
上古玄屍,這位融合了數種神獸的半步王級巔峰大妖,在給天劍和天鼎天王帶來了極大的困擾之後,終於還是被這股震蕩波輕輕地化為了齏粉,什麼也沒有留下,接下來天劍知道沒有自己的事情了,急忙雙翅扇動,將傷口再度惡化的天鼎天王接到了手中,緩緩地落向了大地之上,而後才將目光投向虛空傲然屹立、威壓四方的那巨大陰影。
以上古玄屍那屢受重創的身體,怎麼能夠抵擋這股可怕的震蕩波呢?要知道,在這股震蕩波下,就連站立虛空中的那位巨人都不得不退後百步,那可是王級巔峰巔峰的玄屍之王啊!上古玄屍那孱弱的身體怎麼可能抵擋得了,果然,當天劍將目光投向上古玄屍時,那在天際落下的身體,剛剛在片片碎裂的光點,片刻后終究消弭與無形!
忽然,靜謐的森林中傳出其中一人的輕語聲,頓時,徐徐行走的三人停下了身體,而後,為首的一人停下身形,身軀之上寶光驟然閃亮,映出了他那魁梧的身軀,這是一個大鬍子中年人,手中拿著黑色的大斧,驀然甩頭瞪眼道:
「怎麼可能?
「吱!」一聲唳鳴,上古玄屍上肢的黑色長槍、銀色長刀居然好似可以無限伸長一般延伸了出去,硬悍了天劍的兩隻前爪,可是,他顯然忘記了此刻的天劍向下的可是四隻虎掌。
他雙眸爆紅,瘋癲似的怒吼道:
「不錯!」虛空中的存在大鵬頭顱微微輕點,帶起了陣陣的罡風,吹拂的天鼎天王和天劍不敢在地面上停留,天劍天王急忙扇動著身後的雙翅,向著萬里之外逃遁而去,反正在那個地方,自己和天鼎天王依然可以看見虛空中的影像。
一道金芒,隨著怒吼的聲音刺透虛空,未到眨眼之間就來到了天劍的頭顱邊,眼看著天劍不及殺死上古玄屍,就要首先葬身在這道金芒的攻擊之下,畢竟,不用看都知道那是天際中的巨人——玄屍之王發出的攻擊,那種層級的攻擊,誰也不會相信天劍能夠抵擋下來,天鼎天王自然也不能例外!
「真——的……」玄屍之王一字一頓,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緩緩的說出了這樣兩個字,血紅的眼眸回復了常態,帶著熱切的希冀看著秦帆化為的戰天王。
這些七十二天王,可不是如同劍天王那樣的新晉天王,而是在天榜之上擁有排名的七十二天王。
據說,在梵天界的深處,擁有著上古之時隕落的三皇五帝的屍體,他們紛紛失去了理智,可是,憑藉著他們強悍的肉體,完全成為了屍神一級的存在,即便是現在步入深處的尊者、天君,遇到哪些存在,都得避讓開來,絕對不敢阻礙屍神。
確實,這就是靈界七十二尊者之一的天鼎天王。
這一下攻擊的結果正是如同上古玄屍所預期的那樣,猩紅血舌狠狠的擊中了虎尾,因為有著速度的加成,將虎尾眼看就要擊退,可惜,天劍難道是那樣蠢笨的嗎?當然不是,雖然說天劍時不時有些夯,但是,那絕對不是意味著他就是蠢笨,相反,天劍依然還是非常的精明,不過在秦帆和天鼎天王的面前,他不必要顯示自己的精明罷了。當然,在秦帆和天鼎天王面前,天劍那近似於可笑的精明貌似也是真的沒有什麼用武之地。
可惜,此刻進入完全爆髮狀態的玄屍之王卻是聽不到了。
可惜,不能怪啊!誰讓那道震蕩波敵我不分呢?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況且,我也不是戰天王,僅僅只是戰天王罷了!」秦帆的身形平穩,淡淡的話語在虛空中再次引起了道道的震蕩波,但是,現在在場的兩位對於這些怎麼可能在乎?
這一下,天劍天王再也不肯罷休了!
上古玄屍那怪異醜陋的臉上掠起了一絲嘲諷,可惜,他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猙獰的天劍天王臉上,卻沒有發現天鼎天王那淡淡的笑意。
上古玄屍滿是嘲笑、戲謔的臉色終於變了,因為他發現自己攻擊天劍天王那粗大虎尾的舌頭居然無法收回了,前一次,他用自己的舌頭將天劍的虎尾捲住,差點給了天劍致命的一擊,而此刻的天劍,絕對是要以血還血、以牙還牙、以剛剛上古玄屍擊敗自己的同樣的招式讓上古玄屍同樣體驗到那種痛苦。
頓時,剩餘的兩隻后爪惡狠狠的向著上古玄屍的鷹頭踩了下去,「噼啪」一聲,猩紅的蛇頭再次以肉眼難以辨識的速度擊中了天劍的兩隻虎掌,不,分明是擊退了天劍的兩隻後肢虎掌,不過因為上古玄屍的舌頭速度太過詭異,兩下攻擊居然仿似一次一般僅僅發出了一下響聲,可見他的速度是何其之快。
「天劍,你也太過小心了,多大點事情啊!此地,可是距離沼澤地帶足有百里,那些古屍無緣無故來到這裏幹什麼?」
「吼——」
上古玄屍似乎也感受到了不對勁,為何自己將其所有的攻擊全部都抵擋了下來,對面的這個黑色老虎還是這樣得意洋洋呢?即使神智多麼不清,可是,半步踏入王級巔峰的異獸就是異獸,雖然其體內的血脈斑駁混雜,可是,其中的每一種血脈都是鼎鼎有名的神獸的血脈,現在的這個場面對於上古玄屍來說真的是困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