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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是白色的

第324章 是白色的

「不要四處看了,你的眼睛沒有四五天是恢復不過來的。」小姑娘把杯子放在了王進的手上,「拿著,這是水。」
王進順著聲音把頭轉過來,嗯?怎麼一下子又能看見了?
「好的。」
「少爺,我們去哪兒?」打著火,黑色的賓士車駛進了車流中。
「去酒吧。我想喝幾杯。」
「說吧。」葉輕眉淡淡地說了一句,卻是直起身走向了窗戶旁邊,外邊的夜色似乎比起屋子裡更能舒緩自己的心情。
「哦,對了小弦,你不是說要去買東西嗎?我陪你去。老王……」
車窗外,城市依然是這個城市,只是因為有了一個人,這個城市突然變成了一種心情。
王進的眼前此時一片模糊,看不清楚任何東西,任由他再努力地眨巴眼睛,還是霧蒙蒙的一片。
「嘶……」全身的疼痛讓王進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氣,身子像要散架一樣。
「哎,你醒了?」這時一個甜甜的聲音傳到了王進的耳朵,這一聽不要緊,只是這聲音實在是太甜了,讓王進更想要睜開眼睛瞧一瞧這妞兒長的到底怎麼樣。
「呵呵,大哥哥,我在這邊呢。」小姑娘銀鈴般的笑聲又是惹得王進心裏洶湧澎湃一番。
小姑娘走了,看著進來的這個女人,王進簡直要噴鼻血了。
一時間,屋子裡火藥味兒瀰漫,隨時都要爆炸一般,而眼睜睜看著這場即將爆發的戰爭的許老實此刻早已經傻了眼。這兩個祖宗哪個都不是自己能招惹的起的啊。
裝傻充愣一直是王進的看家本領,只是這次,王進的裝傻充愣得到了巨大的回報。
想到這裏,澹臺弦心裏緊繃的那根弦終於算是鬆了一些。
霓虹燈的光映襯著陳雄那張稍帶些惆悵的臉龐……
「水上人間」徹底變成一片廢墟,只是旁邊的一個天坑卻是讓太多的人摸不清頭腦……
賓士車在酒店門口停下,司機老王一身筆挺的西裝,恭敬地站在了車門口,為澹臺弦打開了車門。
「小弦,今天謝謝你,要不是你,我想,今後那個瘋女人一定還會對我圍追堵截的。」賓士車上,坐在後排的陳雄一臉感激的望著澹臺弦,眼神里滿是溫柔。
王進仔細打量著這個小姑娘,顯然她年紀不大,校服上明明白白寫著「鹽城市第一中學」。
「我……我想有時間……有時間……呃……就是……請你到我家裡面坐一坐……」陳雄目光里充滿了期待,其中更夾雜著幾分忐忑,那是害怕被拒絕的忐忑。
一襲白群,似荷花一般純潔又帶著一股靈動的氣質,澹臺弦款款走來,宛若畫中的仙子一般。
話說兩邊,故事繼續。
「然後,我和葉子再返回那裡,除了一片廢墟,別的就什麼都沒了。就是這些了,然後我就在這裏等你回來,再然後就是你站在這裏聽我說話了。」
「人已經不在那兒了,你去了又有什麼用?」
「不要動,你傷的很重,需要靜養。」
「嗯,好好。」王進抬起頭,木木獃獃地看著前方,慌忙答應了一聲。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那個自稱青龍的人就是衝著葉輕眉而來的,至於王進到底去哪兒了?是被殺了還是逃跑了又或是其他的原因現在還沒辦法得知,但是有一點,目前最重要的人就是葉輕眉了,青龍被殺,那最好不過,但是聽許老實說的,那個叫青龍的似乎實力很強,這種結果的可能性就十分小了;而另一種情況就是王進被殺或者逃跑,叫青龍的那個殺手繼續追蹤葉輕眉。看來第二種情況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了,既然這樣,那麼葉輕眉就是現在最大的籌碼了。至於王進,澹臺弦雖然擔心,但是依照他的本性,就算是被逮到,估計也會大義凜然地說:「交個朋友吧,我帶你去找葉輕眉!」
話說到這裏,王進到底去哪兒了呢?
「嗯。」
「嗯?怎麼了小弦?」對於澹臺弦的拒絕,陳雄有點兒不知所措,對於這個女人,陳雄真是不知如何下手。
「王進他和一個叫青龍的人打起來了,那個人很厲害,他能平白無故地從手裡多了一把劍出來……」
辦公室女人翹起來二郎腿,白皙修長的大腿在翹起的那一刻,王進清清楚楚地看見了,只見王進鼻子中的兩條血流再也忍不住了,喃喃自語道:「是白色的……」
「廢話!」澹臺弦狠狠地瞪了一眼許老實,坐在了旁邊的一張椅子上,托著下巴開始想著事情。
妖孽啊!妖孽啊!王進暗暗讚歎,心中為民除害的念頭有生成了。
「哪裡有人戴帽子啊,不要瞎說,快走,你上課快遲到了。」媽媽瞟了一眼女兒指的方向,哪裡有什麼戴帽子的兩個人。
「他來到這裏,就一定有玄女圖和舍利。」
「建雄,我們走吧。」拉著陳雄的手走出了喧鬧的人群。
「王進!跟老娘兒玩兒失蹤是不是!信不信我衝進去要你好看!」澹臺弦回到酒店,徑直走向了王進的房間,似乎眼下是這種心情,只有王進那臭不要臉的幽默感才能治愈。然而,幾聲敲門聲過後,卻無人理會。正待澹臺弦火山爆發時候,許老實從旁邊的門縫裡探出頭來,「弦姐,這邊,來來來。」
「可是我總不能坐在這裏不聞不問吧!」
明眸唇齒,肌膚白皙,兩顆黑寶石般的眼睛,哇!賺到了啊!光這臉蛋就如此妖孽,那別的地方豈不是……
「洛阿姨,你來了?他醒了,但是眼睛看不見。」
「哦哦,這邊這邊。」王進木訥地轉過頭。
「那也比你出去找惹更多的殺手要好!」
陳雄想想也對,如果是自己,喝了那麼多酒,恐怕早就不省人事了吧,「老王,送澹小姐會酒店。」
接下來的動作讓王進目瞪口呆。
所有的心情都被陳雄的一句「瘋女人」毀掉了,一路無話,只有窗外滾滾疾馳而過的車流,燈光接連閃過,在車窗上映出澹臺弦那張的清脆的臉龐……
陳雄飽含期待的目光黯淡了下來,那是希望變成失望的色彩,低低地答應了一聲,「那好吧,我等你的回復。沒事了,那……再見,睡個好覺。」
許老實側眼看了一下葉輕眉,還是沒有說話。
「哦,沒事。」意識到了自己有些過激的反應,澹臺弦平和了一下心境,「我只是喝了太多的酒,身體有些不舒服,你還是送我會賓館吧,我想早點兒休息。」
啪!」王進只感覺天旋地轉……
「那……再見了。」澹臺弦對陳雄微微一笑,揮了揮手,做了個再見的手勢。
人群中兩個戴著斗笠看不清楚臉龐的人低語著,聲音壓得很低。
「謝謝你,建雄。」澹臺弦歉然一笑,轉過身去。
還是個學生啊,唉。王進心裏暗嘆——可惜了,這要是再大一點兒的話,我就……嘿嘿嘿嘿……
「竟然是沖我來的,那就理應由我去面對。我去把王進找回來。」葉輕眉低著頭,似乎有無限的自責。
夜幕漫漫,燈光華彩,整座城市被彩燈繪成了一幅亮眼的絕美花捲。
熱鬧已經看夠了,人群沒多久就散了,今天的這場拼酒大會,成為今天的這場宴會的最大亮點,一直到宴會散了,人們還在討論宴會上拼酒的兩個女子。
瞬間,像是影子一般,兩個人突然不見了。就像憑空消失一樣。
「可是我什麼也看不見啊!」王進急了,難不成這後半輩子真的就要成瞎子了嗎?那可真是大事不妙了啊!時間如此多的美女,沒有我王進的欣賞,她們還有自信活下去嗎?為了天下蒼生著想,我一定不能瞎啊!
澹臺弦稀里糊塗之際,定睛一看,卻見房間里不只是自己一個人,葉輕眉也在這裏,但是卻惟獨沒有看見王進。再看葉輕眉那一副眉頭緊鎖的樣子,澹臺弦有種預感——是王進出事了。
「如果真的不想給大家找麻煩,那就老老實實待在這裏,哪裡也不要去,王進到底去了哪裡我們現在誰也不知道,如果他沒事,遲早會回來的,沒有剩下的玄女圖和舍利子,他也活不長。如果你真的擔心他,那就繼續準備計劃所需要的東西,不要因為自己而連累了大家!」澹臺弦看著奪門欲走的葉輕眉,聲音逐漸平靜了下來,「現在最大的事情不是要找到王進,而是要在他回來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如果拿不到玄女圖和舍利,那王進回來與回不來還有什麼兩樣?」
「謝謝你啊。」
「嗯?什麼?」女人一時不知道王進說的是什麼意思,可一看王進那迷離的眼神和那眼睛看的方向,頓時……
「嗯……容我再考慮一下吧,可以嗎?建雄,我不知道我應該以什麼樣的關係去見你的父母,也不知道我的未來會是什麼樣的,容我在考慮一下好嗎?」澹臺弦認真地看著陳雄,等著他的回答。
「走吧,老王。」看著澹臺弦的背影消失在了旋轉門的那頭,陳雄坐進了車子,招呼司機老王開車。
「吱」地一聲,木製的門被推開了,女人走了進來。
許老實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捎帶著對青龍的描述,以及在其中似乎有重要關係的葉輕眉。
澹臺弦笑意盈盈,轉過身,捋了捋耳邊的幾縷髮絲,「怎麼了?還有什麼事情嗎?」
澹臺弦憑藉拼酒出盡了風頭,也贏得了陳父陳母的欣賞。
「大哥哥,你笑什麼啊。」
「是,少爺。」
「怎麼了?王進呢?」
「小弦!」正欲轉身的澹臺弦聽到背後陳雄的叫聲,挺住了腳步,心裏極其複雜。她知道,成功或是失敗就看陳雄解下來的這句話了。
看到這裏,陳雄默默點了點頭。
「我知道你看不見,不過不要緊。你只要聽我說就行了。」辦公室女人那來一把凳子。
果然,王進的猜想沒錯,波濤洶湧的胸部,纖細的小蠻腰,雖然只是穿著一身校服,但是這制服誘惑四個字可不只是說著玩玩兒的啊。
「沒事的建雄,我只是恰巧能喝幾杯酒罷了。哦,對了,那個月紅究竟和你是什麼關係,為什麼這麼針對你,而且,她好像對你的感覺不那麼一般啊。」澹臺弦對陳雄口中的這個「瘋女人」實在是有些好奇,尤其是當拼酒時候,月紅那突如其來的奇怪感覺更是覺得這裏面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媽媽,那兩個人戴的帽子好奇怪哦。」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兒興奮地拉著媽媽的手,指著一個方向。
「進來。」不由分說,許老實把澹臺弦拉近了房間里。
「沒事的,爺爺說,你的眼睛只是有些疲勞而已,現在只能看近一些的東西,遠處的事物都是模糊的。」那個甜甜的聲音似乎是走近了一些,「來,喝口水吧。」
「澹小姐不用客氣,少爺的朋友就是我最尊貴的客人。」
「看樣子,必殺天書已經快要被他完全吸收了。」
弦姐?澹臺弦不禁打了一個冷戰,「你在那兒鬼鬼祟祟的幹嘛?扮忍者突襲啊?」
小姑娘歡快的拿起了桌子上的書包,「大哥哥,再見,我明天再來看你哈。」
眼前這個女人大概三十歲左右,穿著一身OL制服裝,白色緊身上衣,裏面只穿了一件低開的粉紅色T恤,在豐滿的胸部映襯下乳溝更是若隱若現,下身更是讓王進暗暗直呼過癮。一條黑色短裙,在大腿處即止,甚至沒有莫過膝蓋,高挑挺拔的長腿攝人心魄。更驚嘆的是,這個女人竟然戴著一款黑框眼鏡。王進憑此一項就把這個女人的類型劃分好了——辦公室女人。
「咚咚咚」,三聲的敲門聲。
看到兩個人都是沉默不語,澹臺弦有些急了,「說啊!王進到底怎麼了啊?許老實,你給我說,王進人呢?」
對於王進,澹臺弦總是有一種特殊的情感,雖說王進確實經常跟自己有些過不去,甚至拿自己開一些小玩笑,但是內心深處卻又有一個位置似乎永遠是為王進保留的,難斷難分,複雜糾纏。
抓著門把手的手漸漸鬆了下來,地板上,一滴澄澈的水珠兒落了下來,濺出一朵小花……
「咚咚咚」又是三聲。
「不用了!」澹臺弦突然喊了一聲。
「哎,你去哪兒?」聽見許老實的聲音,澹臺弦抬頭,只看見葉輕眉開門正要往外走。
「哦,沒事沒事。」王進趕緊低頭喝水。
「這裏還有他的氣味,雖然很淡,但是昨天晚上在這裏的人應該就是他沒錯。」
小女孩兒痴痴地笑著,任由媽媽拉著走……
「啊,沒有的事情,是那個瘋女人一直糾纏我,要我和她在一起,但是她明明是看中了我家的財產,她不過是一個我父親公司里的一個小經理的女兒,我怎麼能和這種人交往呢。」陳雄無所謂的態度突然讓澹臺弦覺得很噁心。
「嗯,你先回去吧,小晴,我來照顧他。」
看許老實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澹臺弦禁不住心中的好奇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