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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九天玄陰體質

第二百四十七章 九天玄陰體質

陸盤的臉色一僵,腦海里不受控制的浮現出了一眾嬌妻落入王雯魔爪時的景色,小腹再一次開始變得燥熱起來。
烙印製成的瞬間,一股同樣淡金色的真氣開始在王雯的體內緩緩的運轉著,陸盤相信,以她這種奇異的體質,用不了多久,修為就可以相當的驚人。
陸盤收斂心神,用重新獲得的黃金色玄天生死決真氣,為懷中的佳人悄無聲息的調理著,不但將之前瘋狂中變得淤青的身體、消耗殆盡的體力全部恢復,甚至用真氣,在佳人的丹田處種下一顆玄天生死決的烙印。
或許,即便沒有孫瓊霄的事情刺激這位外表冰冷,內心卻如火一般熾烈的小拉拉,也會在某個合適的機會對自己下手吧?
輕輕摩挲著寬闊的後背,王雯的俏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陸盤沒好氣的道:「看你得意的,誰會想到堂堂將軍的千金大小姐竟然學小混混下藥!」
感受到陸盤的變化,王雯得意的笑了,美眸閃過促狹的神色,羞赧的低聲道:「還不趕快收買我……」
司徒紫嫣眨著美眸,一身修為展現到了極致,噌的一下來到陸盤的耳側,神神秘秘的低聲道:「老公,你不會被這個拉拉給爆了菊花吧……」
在輕聲的呼喚下,王雯緩緩的睜開了雙眸,一縷淡金色的光芒在她的瞳孔中一閃而逝,見愛人正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她不由想起了剛剛的瘋狂,羞赧的站起身,窸窸窣窣的穿好了衣服,又變戲法一般,從外邊的車子里取出一套嶄新的男裝。
這枚七色石經過了無數歲月,吸天地之精華,采日月之靈氣,化身為女神,乃是神州傳說中最具傳奇色彩的九天玄女,她堪稱神仙界戰神級的存在,在掃蕩天界、人界、鬼界,創造了朗朗乾坤之後,便留下一座空蕩蕩的仙宮,本人消失的無影無蹤,再沒有人知道她的音信。
「不是吧,昨天我們還在一起泡澡呢!」陸盤的話,如同扔進了女浴池的老鼠,引起眾女一陣驚呼聲,想想被一個充當男性的拉拉看光了身子,眾多嬌妻都有些要抓狂的感覺。
王雯抬起頭,吐氣如蘭的在陸盤的耳邊道:「聽說你有好幾房溫婉可人的嬌妻,我想以後除了瓊霄,又有許多新的拉拉可以發展了哦!」
擁有這種體質的人都是混沌初開,吸引了天地間至陰混沌氣息的靈物,他們中間絕大多數的存在都因為承受不了這股寒氣而徹底的毀滅,連生命烙印都消散,據說天地之中只餘下一枚擁有九天玄陰體質的七色石。
小太陽身邊環繞的九天玄冰環恰是擁有這個體質存在的最佳證明,現在懷中的佳人竟然擁有和傳說中九天玄女一模一樣的體質,那說明什麼問題?
王雯俏臉漲得微紅,一進回天大殿,就拽著陸盤的胳膊,逃出了眾女的糾纏,直奔孫瓊霄的房間走去,楊雪等嬌妻如同好奇寶寶一般,遠遠的跟著,時不時的還互相調笑兩句。
被陸盤似笑非笑神色看的有些不自然,王雯逃似地跑回了車裡,陸盤走出窯洞,感慨的看了一下身後的這間窯洞,沒想到當初一個玩笑般的作品,到最後竟然成就了自己和冰山美女的一場歡愉。
「我勒個去!九天玄陰體質!」陸盤看到環形寒冰玉帶,驚訝的幾乎想跳起來。
陸盤身後一陣抽搐,沒好氣的揉了揉佳人的秀髮,轉過頭笑嘻嘻的道:「別看雯雯冷冷的,其實她是個girl,瓊霄才是爺們……」
楊雪等諸多嬌妻看到膩在老公懷裡的那個女人,第一時間並不是吃醋,而是震精蛋疼,各種負面情緒不斷飆升,她們想破腦袋也沒弄明白,這個拉拉大小姐到底吃錯了哪瓶葯,竟然轉性開始喜歡男人,難道……
疲憊至極的一對情侶最終相擁而眠,陸盤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看著佳人依舊埋在自己的懷裡酣睡著,想想之前這個小丫頭的瘋狂,他心底不由一陣咋舌。
陸盤連忙施展了判官之眼,仔細的觀察著體內,結果在丹田小太陽外圍發現一條璀璨寒冰之色的環形的玉帶,圍繞著它不斷的運動著。
當然,陸盤不會真的天真的以為懷中這個如慵懶小貓般,趴在自己身上的佳人就是什麼九天玄女,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別說跟她發生點什麼,就算摸摸手估計都得被劈成一堆焦炭。
習慣性的運轉了一下玄天生死決,陸盤被身體內波濤洶湧的真氣嚇了一跳,差點沒因此走火入魔,不但被清零的真氣盡數恢復,而且新生成的這些真氣完全是濃濃的金色,在丹田處的小太陽里蕩滌著,滾滾真氣一次次的衝擊著他的脈絡,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身體的堅韌程度在不斷增強著。
輕柔的話語,吐氣如蘭的香氣,陸盤心中的情火熊熊燃燒,它如同得到命令的騎士,開始了新一輪的征程,此處被突如其來的河蟹吃掉數萬字的描寫,反正具體是如何征伐的,只能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菊……花?」
玄天生死決的本源就是將天地之間遊盪的太陰能流量化為己有,轉換成炙熱的真氣,陰陽交替乃衍生萬物,玄功的法訣之中曾記載著一種傳說中極為珍惜的體內,那就是九天玄陰體質!
陸盤的臉色變得相當的怪異,葯、匕首、衣服,還有這幢極具特色的郊外小莊園,似乎昨夜的這些事,那位嬌滴滴的冰山大小姐準備了許久一樣……
孫瓊霄今天的心情很不好,亂亂的,在昨天告訴王雯自己決定以後,禁忌的愛侶竟然破天荒的沒有吵鬧,而是極為平淡的閑聊了兩句,就掛斷電話,這可不是她的性格。
「啥?啥?」
回到了回天之城,王雯示威性的摟著陸盤的手臂向裏面走去,一張俏臉膩在他的懷裡,時不時的還用臉頰摩擦著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