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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不幸的遭遇

第463章 不幸的遭遇

聽了于超的講述,福生髮誓,要是自己娶了杏花。這一輩一定要善待杏花,讓這個美麗善良而又命苦的女子不在因為命運的捉弄而傷心流淚。他偷偷地看了杏花一眼,沒想到杏花正用淚眼看著他。
福生嚇了一跳,問:「難道杏花不願意跟我?她自己可是同意的。」
于超開口了:「福生,剛才長鳴哥都跟我說了,杏花是個苦命人,她要是跟了你,你得好好疼她。另外,杏花的父親生病在家,急需一筆錢動手術。杏花家裡就她一個女兒,這個重擔,你得承擔。」
福生重重的點頭:「俺知道。」
于超要對自己的發小福生負責,福生沒有什麼社會經驗,要是被騙了,自己可是罪魁禍首,于超和長鳴也是剛剛認識,聽說長鳴的表妹要找婆家,他就提及了福生。沒想到長鳴一口答應了。
于超講完杏花的身世,杏花禁不住嗚嗚哭起來,福生也跟著難過。來端上飯菜的福生媽聽了后,也陪著杏花一起抹眼淚,並用手輕輕地捶著杏花的背,「閨女,這世上沒有過不去的砍,別哭,振作起來吧,我們娘倆不虧待你,你父親的病也慢慢會好起來的!」
福生搖搖頭說:「馬家的媳婦每天上廁所都跟著,太不相信人了,我看分明是給氣跑的,東港村鐵蛋家媳婦不都嫁過來七八年了,孩子都上小學了,去年兩口子一起回貴州看望岳父母,秋毫無損地回來了,這人,就是將心換心,你對她好,她還跑什麼啊?」。
福生滿口答應著,送長鳴出了村口,坐上了公交車之後,福生這才回來,回來之後,就跟于超商量和杏花領結婚證的事。
福生也一直在偷看杏花,他對杏花很滿意,因為杏花的美十分樸素真實,毫無半點奢華。這種女人會過日子,福生會背許多唐詩宋詞,他有能力對即將與自己同床共枕的女人進行最美麗最高貴的想象,這個細膩而滋潤的年輕女人就是那個跟自己緣定終生的女人,自己等了二十八年,終於將他等來了。想到這,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在福生的全身上下川流不息。
吃完晚飯,長鳴將杏花的身份證遞給福生,說:「福生兄弟,要是你們雙方都沒意見,明天就可以帶上證件去辦結婚證。」
于超和杏花的表哥一直在商議著什麼,究竟說些什麼,福生沒心思去琢磨。他只是對杏花滿意。杏花的表哥長鳴衣冠楚楚,他正跟于超說表妹的悲慘遭遇,在敘述的高潮部分,杏花在重複的痛苦中彷彿又受了一次傷害,眼淚情不自禁地流下來。而表哥長鳴語速太快,強調表妹賢慧善良勤勞的時候,其迫不及待的表情因過於誇張和熟練,看上去倒像是上門推銷假化肥的老「江湖」,這引起了同樣也是老江湖于超的警惕,他魚一樣圓溜溜的眼睛死死地盯住長鳴,企圖從他的聲音的縫隙里尋找蛛絲馬跡,而長鳴卻裝作若無其事,這種悄無聲息的對峙就像兩個人在黑燈瞎火中掰手腕。
于超嘆口氣說:「你真是個書獃子,你這腦袋怎麼就是不開竅呢?現在『放鷹』的女人太多了,前面村裡姓馬的媳婦住了一個月就跑了,後面大營村張小寶買來的媳婦還沒一禮拜就跑了,他們的婆娘,哪一個不是自願的?」
長鳴答應一聲,當天晚上,長鳴就告辭了,他在於超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回濱海趕火車去了。臨走前,他對杏花說,「杏花啊,我覺得福生這兄弟人不錯,舅舅那邊有我照料,你就留下來好好地跟福生過日子,記住了好好過日子啊。」杏花連連點頭,臉上掛滿了淚痕。
將杏花帶到福生屋裡,福生媽在外面咔嚓一聲,還把房門鎖上了。福生媽希望兒子早點和杏花圓了房。但是福生是讀過書的人,書雖讀的不多,可「非禮勿動」的念頭卻由來已久根深蒂固。
福生說:「杏花咱倆還沒有結婚,我喜歡你,但是也不在乎多等一天,等明天拿了結婚證,我們就是合法夫妻了。」他讓杏花睡自己的床,自己去睡沙發。
隨後,福生拿出自己的一部分積蓄,一共五萬塊錢,給了長鳴,這是給杏花父親做手術的錢,也是一次性買斷杏花未來幸福的錢。看著兒子手裡的這一大把錢,福生媽心裡頭,既心疼,又高興。
于超嘆口氣說:「你還是小心的好,這年頭什麼人也有。」
福生說:「可是杏花不一樣,這女人心眼實誠,心好,怎麼能跑呢?再說跑了又能跑到哪裡去,她的身份證都在我這兒呢。」
看來,福生是看上自己妹妹了。杏花的表哥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他似乎已經準確地判斷出了福生的內心想法,於是他無中生有地彈了彈身上的並不存在的灰塵,做出一副最終拍板的姿勢,「福生兄弟,我聽於超說了,你雖然腿有點殘疾,但是人好心眼也好,而且能勤勞致富,你要是中意我表妹還是個居家過日子的人,我就把她託付給你了。」昏黃的燈光照亮了表哥蠢蠢欲動的腦袋上的細汗。
但是,于超必須替福生防著點,他偷偷看了一眼福生,福生卻陶醉於一個鮮活生動的女人離自己僅一步之遙,女人的氣息從煙霧中剝離出來,毫無保留地鑽進福生荒蕪了近三十多年的男人的感覺中。
丟了魂的杏花母親哭了整整三天三夜,最後嫁給了杏花現在的爸爸。杏花爸爸對她很好,可是紅顏薄命,憂慮成疾的杏花母親最後含恨而終。杏花母親在杏花六歲的時候,將杏花叫到身邊,將唯一的一個銀鐲子,留給了女兒,囑咐好好孝敬養父。母親聲音如水地說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慕榮華,不貪財色,男耕女織,落地生根,相敬如賓,方是幸福。』
于超說:「福生,錢都給人家了,人是你的了,你也知道,像咱們這樣的婚姻,不是拐賣。是杏花自願的,但是我多少有點擔心,所以我提醒你,得防著杏花點。要是杏花跑了,我可就成了罪人了。」
「我……我。」福生我了兩聲,關鍵時刻居然口吃起來,不能表達的自己的意思,他著急地看看于超。
父親辛辛苦苦又當爹來又當媽,將杏花養大,將杏花嫁給了山裡樸實的農民大敦為妻,過上了日出而作日落面息的農耕生活,可結婚不到一年,大敦在山裡開山炸石時,被山上滾下來的石頭砸中了腦袋,一命歸西。杏花回到娘家后,心灰意冷不想再嫁,半年之後,禍不單行,跑運輸的父親摔斷了脊椎,花了十萬多塊錢治療后出院,從此癱瘓在床。杏花不得不出門打工還債、為父親治病。希望有朝一日父親能夠重新站起來。
手術費十分的昂貴,杏花就算是打一輩子工,也未必能湊夠。」
于超又語重心長地說:「福生,關於杏花的身世和來歷,我剛也聽長鳴說了。杏花的漂亮與生俱來,她母親曾經是縣裡一個劇團的當家花旦,年輕的時候十里八鄉誰都說她長得跟電影明星一樣好看,演出的時候,那些村裡的男人們見了她母親腿就邁不開步子了。這樣一朵花,誰不想採回家?他們鄉的書記花言巧語地將她母親騙到了床上並賭咒發誓要娶她,於是有了杏花,再後來書記變成了縣長。憧憬著自己能當上縣長夫人,杏花母親一路小跑趕到縣城,縣長卻死活不認賬了,縣長夫人讓公安局的兩個警察拎著手銬將她母親逐出縣城。
四目相交,兩個人都同時低下了頭,心裡頭全都熱乎乎的,福生更是有生俱來第一次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柔弱的杏花,一下子鎖住了福生的心。
于超說不過福生,只得點點頭說:「那你自己看著辦吧。福生啊,媳婦我給你找到了,但願如你想的那樣,人心換人心。也就不枉我和你兄弟一場了。」
表哥長鳴跟送行的福生說,「福生,我把表妹託付給你了,你要好生對待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可是要回來跟你算賬的。」
看了杏花一眼,杏花的眼睛里滿是柔情,沖福生點了一下頭,福生的心中也樂開了花,他哪裡能不樂意啊?福生接過杏花的身份證,用眼睛餘光掃了一眼,就死死地攥緊在手裡,如同攥緊了女人的袖子和自己一生的幸福,他的手在春夜寂靜的空氣中微微顫抖。
今天正好是周末,鎮民政局肯定沒人上班,福生決定明天一早再去辦結婚證,那麼今天只要再讓杏花在自己家住一天。第一天晚上,杏花住在了福生媽的房間,今天,福生媽推說自己睡覺愛打呼嚕,就讓杏花來福生屋裡睡。
福生媽看著長鳴將那厚厚的一疊錢裝起來,禁不住說:「他表哥,辛苦你了。杏花留在這兒,你就放心吧。我會像對待親生女兒一樣對待杏花的。回去你給親家公捎個信去,讓他放心養病,身體好一些了,天氣也暖和了,就過來看看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