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的極品保鏢》目錄

第838章 水貓

第838章 水貓

手下這些水貓兒們聽了,一個個嚇得面面相覷,都不敢吱聲,滕雲山趕緊說:「老大,我看告密的就是薛虹一伙人,你想呀,談工錢的時候他們一夥就在旁邊,咱們這裏面的貓膩他們肯定懂,我們走後,他們派個人跟蹤我們,然後在通知僱主……」
僱主一開始四處溜達,到哪個樓層看水貓兒們都是賣力幹活兒,便放心的去辦其他事了,僱主一走,這些人更舒服了,除了一個哨兵,大家乾脆都玩起了紙牌,還是帶彩的,輸贏也不大,輸贏也就幾十塊錢,中午吃過飯還能偷空兒睡上一覺,到了晚上收工,荊魁跟僱主結算了當天的工錢,帶著水貓兒們回到住處,給每個人發了五十元,滕雲山知道,扣下的錢除了吃飯就是荊魁的管理費了。
滕雲山想起昨天他進出工商局的事,知道這小子神通廣大,於是問道:「老大你這麼厲害呀?那麼我以後受了氣,只要找你就行了吧?」荊魁拍拍滕雲山的肩膀:「你放心吧,好好跟著我干,絕對虧待不了你!」
隨後,沖大家招招手,大夥就都圍上來,抽煙的抽煙,聊天的聊天,還有一個拿出紙牌,鬥上了地主。滕雲山猜想各個樓層的水貓兒們肯定也是這樣干,這才明白,怪不得荊魁不接有定額的活,這樣才好磨洋工,糊弄人呀!心中暗罵荊魁不是東西。
荊魁點了一支煙,讓大家暫時散開,要是有事,自己就招呼一嗓子,然後開始等僱主。等不多久就來了幾個僱主,可是荊魁上前談了幾個都沒有成交。滕雲山在旁邊看明白了:荊魁不接有定額的活兒。過了一會兒,終於來了沒定額的活兒,任務是清理垃圾做衛生,僱主是一家即將開張的大商場的老闆,開價每人每天六十元,荊魁一定要七十元,僱主想另找人談價,可是其他團伙都不敢跟荊魁搶活兒,那個水暖工也不敢過來摻和,僱主急等著開張營業,只好回來刟荊魁,七十元成交了。
荊魁也冷笑一聲,道:「滾蛋,沒問題啊,你把今天的工錢拿來吧!」
荊魁樂呵呵帶著大夥回到住處,歪著腦袋巡視眾人,罵道:「我就納悶了,這傢伙咋知道咱們磨洋工?按照常理,我們不磨上一個禮拜,僱主是不會知道的啊,這裏面一定有文章?」
原來是胖子僱主報了警,看到來了警車,這兩伙水貓嚇得四散奔逃,滕雲山看到馬路對面有個混沌館,就拉著荊魁進去,每人要了一碗混沌,坐在角落裡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偷眼看外面的情況。
滕雲山心中暗道,這個荊魁還真有兩下子,說叫人來幫場子,人還真來了。他們這邊人一多,那邊水暖工大概發現了勢頭不對,躲在一邊兒沒敢靠前,滕雲山仔細觀察了一番,薛虹還是沒有出現,雲山心裏挺失望。
荊魁眼睛一瞪,一揮手,手下的水貓兒們虎視耽耽地圍了上來,荊魁冷笑道:「你小子知道老子們是幹啥的嗎?我來你這兒幹活,是給你面子,沒本事敢在社會上混飯吃?懂事兒的老老實實給錢,不然我就把你的商場砸個稀巴爛!」
滕雲山感到十分吃驚,因為蜜雲的房價都超過兩萬一平米了,買兩套房子?干水貓真的有這樣大的利潤?荊魁帶著滕雲山來到他們租住的地下室,先打電話聯繫同夥增援,聯繫完又把跑散的同夥們召集起來,宣布任命滕雲山為副手,專門負責指揮戰鬥,然後召開動員大會,明天薛虹一夥再敢搶活兒就動手。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就說,我們自己人哪裡能出賣自己?」荊魁頓時怒火中燒,咬牙說:「薛虹這娘們太欺負人了,咱們明天都帶上傢伙,把這幫狗日的打跑!不然的話,我們就沒好日子過。」
荊魁點了一根煙,正在琢磨,滕雲山好像自言自語地說:「我想是有人告密吧?」
當天晚上,荊魁買了酒肉,犒賞三軍慶賀今日旗開得勝,如此過了一夜,第二天上午依舊來到那個商場磨蹭功夫。
接下來,二人又聊了一會兒,等著被嚇跑的水貓回來報道。荊魁告訴滕雲山,剛才那伙和自己開仗的水貓頭叫薛虹,別看她是個娘們兒,野心可大了,在這兒也混了幾年了,是荊魁的大敵。因為這娘們長得不錯,又捨得給錢又會勾搭人,去年傍上了城管大隊的一名副隊長,然後招來一幫老鄉給她賣命,一面在裝修市場擴大勢力,一面還要佔領勞務市場,明裡搶生意暗裡下絆子,昨天自己就被她暗算了一次,本來要狠狠收拾她一頓,可是這個娘們兒再不露面了,換了個水暖工在這裏撐門面,跟自己搗亂。
三名警察下車,詢問了其他幫派的水貓這兒的情況之後,做了筆錄,因為大家都跑了,所以警察也就收隊了。一碗混沌沒吃完,就聽警車開走了,外面也恢復了平靜,荊魁緩過了神兒,拍著滕雲山的肩好一頓誇獎,接著又吹起牛來,「兄弟,你挺能打啊。這伙山東人真是不識時務,哥哥剛來這個市場落腳,他們有點欺生,市裡其他幾個黑勞務市場都有自己人,只是因為這個市場規模小,所以來的人少,明天一定調一批人來,把那伙山東水貓打跑。」
荊魁帶領一幫手下就這樣磨了一天洋工,水貓兒們都高興得不得了,只有滕雲山心裏發急,自己來這兒,主要是找薛虹的,可是薛虹至今沒有露面,自己總不能跟著他們磨洋工玩兒呀!
僱主氣急敗壞喝道:「這樣偷懶糊弄人,你們還想要工錢?我沒讓你賠錢就是便宜你了!滾!」
等了一會兒,不見其他水貓回來,看樣子都回大本營去了。荊魁就結了帳,帶滕雲山回租住的旅館。在路上,滕雲山問:「老大,難道今天不幹活了?不幹活,豈不是沒錢掙?」
一個水貓兒皺皺眉頭,答道:「莫非是僱主發現咱們幹活兒少!」
看著荊魁帶領一幫子人虎視眈眈的樣子,僱主聽這口氣完全是黑社會的,又不知道這群人的真相,他知道不能跟這種人結仇,只得乖乖地給荊魁結算了工錢,荊魁拿了錢,說:「算你識時務,我們走!」說罷,沖大家一揮手,眾人跟著他離開,僱主一言沒發,乾瞪眼吃了啞巴虧。
荊魁說:「兄弟,你不要著急,咱們這行別看不怎麼排場,但是真正運營起來,利潤大得很,你跟我好好乾幾年,我保證你在這裏買的起樓房。你不知道薛虹這娘們吧?現在這娘們已經在蜜雲最好的地段,連續買了兩套房子了。」
荊魁樂呵呵沖手下一揮手,十來個水貓湧上來,上了僱主開來的金杯麵包車,滕雲山也跟著上了車,一伙人跟著僱主來到一個剛剛完工的大型商場,僱主拿來了清潔工具,荊魁一聲令下,水貓兒們馬上分散到各個樓層,熱火朝天賣力氣的幹了起來。
荊魁腦子靈光一閃,一下子想起被薛虹揭發的事,立刻大嚷起來:「雲山兄弟說的沒錯,對!就是有人告密!他娘的,咱們這些人里有內奸!不然的話,僱主沒有理由知道這樣快,是誰吃裡扒外,壞了我們的財路?」
滕雲山一直跟著荊魁,和荊魁帶領幾個人清理三樓,剛開始的時候幹得挺熱火,可是荊魁他們乾著乾著突然都停了手,滕雲山覺得奇怪,回頭一看,原來監工的僱主下樓去了。這時,荊魁派了一個人到樓梯口放哨。
僱主說昨天好像乾的活不多,今天大家加急點,因為商場等著開工。荊魁滿口答應著,帶領大家幹起來,僱主一走,他們就玩,吃過午飯,荊魁和大家正在午睡,僱主不知從哪裡溜進了商場,突然出現在荊魁面前,僱主冷笑道:「以為我是傻瓜嗎,原來你們比我還舒服,都他媽的給我滾蛋!」
拿了錢,一伙人高高興興下樓,荊魁就地分贓,每人五十,滕雲山看到這一幕,更堅信這是一夥黑社會組織,荊魁身後一定有保護傘,看來自己必須深挖洞,才能搞清楚這夥人的內幕。
薛虹,原來是這樣的一個女人,滕雲山聽了高興得心裏怦怦跳,心想:這才是摟草打兔子—兩不耽誤,不但初步了解了荊魁團伙的內幕,還捎帶著發現了薛虹線索!看來他們很像是黑社會組織,這個底一定要繼續卧下去。
滕雲山不由問道:「荊魁大哥,其他勞務市場你也有人馬?你有這麼大本事呀?」荊魁哼了一聲,不肖地說:「這算啥,我在蜜雲市場混了好幾年了,別說這點事,就是再大的事,我也能擺平!」
當天晚上,滕雲山就住在了荊魁租的旅館,這家地下旅館很便宜,同住的還有荊魁的一幫子兄弟。大家在一起喝酒,抽煙,打牌,玩的不亦樂乎,到了十二點,各自回屋睡覺。轉天一早,滕雲山跟著荊魁一夥來到橋下,只見有十幾個人站在立交橋的另一側向這邊觀望,不用說荊魁叫的增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