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少年王》第三卷

第一千一百一十三章 捍衛伊賀流的榮耀

第三卷

第一千一百一十三章 捍衛伊賀流的榮耀

「可是……這件事明明就是山本二錯不對,是他從我們的手裡搶走了麻生武藏!這種奇恥大辱,流主您可以忍,我宮本一郎忍不了!」宮本一郎脖子一梗的喝道。「宮本一郎,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樣跟我爺爺說話,你是不是想死了!」雨田信子早就對宮本一郎不滿,當然不肯放過這個機會,立即發鏢,給他安了個大帽子。
「好他個山本二錯,明明知道是我們伊賀流先找到了麻生武藏,他卻絲毫不顧我們之間的同盟關係,竟然敢動手搶人,我這就找他算賬去!」宮本一郎怒不可遏的吼道。雨田正雄忍不住猛的捶了一下桌子,振聲喝道:「一郎,夠了!你是一名日本武士,不是瘋子!像你這麼衝動,動不動就要與人拚命,能成什麼大事?」
「那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把人抓回來?難道你沒有派人去接應嗎?」宮本一郎忍不住有些焦急的沉聲問道。雨田信子沒好氣兒的撇嘴說道:「這倒沒有,有什麼問題嗎?」宮本一郎有幾分哭笑不得的說道:「有什麼問題?你也不想想,現在那麻生武藏和千和武藏寸步不離,就憑鈴木寬那幾塊料,連千和武藏的身都近不了!你還指望他們能把人給我們抓回來?真是天大的笑話!」
「哼!千和武藏是堂堂神忍,武功之高,出神入化!我就算是派人接應,有用嗎?」雨田信子不屑的衝著宮本一郎撇嘴說道。「你……」雨田信子的「蠻不講理」讓宮本一郎又氣又惱,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見兩人之間又要鬧僵。雨田正雄苦笑了一聲,對雨田信子說道:「信子,你這是什麼態度?一郎說的沒錯兒,你是應該派人去接應。實在不行,我可以親自出馬嘛!」雨田信子輕哼了一聲,對雨田正雄說道:「爺爺,您放心吧,情報顯示,只有麻生武藏一個人,千和武藏並不和他在一起。」
雨田正雄見宮本一郎如此頑固倔強,忍不住有些發怒的喝道:「放屁!是井上武藏親手殺了你的父親,你要真正的為你父親報仇,有種就把井上武藏給殺了!」,「我……我先殺了麻生武藏,然後就去殺井上武藏,這祖孫倆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宮本一郎有些惱羞成怒,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沖雨田正雄吼道。
拉開房門,宮本一郎本以為會看到麻生武藏,結果看到的卻是鼻青臉腫,一臉疲憊的鈴木寬。見到鈴木寬的慘狀,卻沒有見到麻生武藏,宮本一郎的心頓時沉了下去,一把揪住了鈴木寬的衣領,硬生生的將他拖進了屋子裡,怒聲喝問道:「人呢!?」鈴木寬回來的路上走的很急,此時累的氣喘吁吁,宮本一郎一連喝問了兩三遍,鈴木寬才終於喘息過來,撲通一聲跪倒在了雨田正雄的面前,痛聲說道:「流主,屬下無能,讓您失望了!」
雨田正雄聽了這才鬆了一口氣,望著宮本一郎笑著說道:「一郎!如果只有麻生那小畜生一個人的話,鈴木寬他們就足夠了,的確用不著再派別人,我們還是繼續耐心等待吧。」宮本一郎依舊有些氣惱的瞪了雨田信子一眼,不過沒再造次,依雨田正雄的話沉默了下來。
鈴木寬喘息著搖了搖頭,說道:「千和武藏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不過卻來了山本二錯。」「山本二錯?他怎麼會這麼巧的出現?」宮本一郎的眉頭一皺。雨田正雄幽幽的說道:「一郎,不光我們伊賀流有眼線,雪村和甲賀在中國也一樣。我們能找到麻生武藏的藏身之所,雪村的人也能找到。」說完,對鈴木寬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麻生武藏到頭來被山本二錯給搶走了?這也難怪,以山本二錯的能耐,憑你們幾個的確不是他的對手,麻生武藏被他搶走,也是應該的。」
「怎麼,麻生武藏沒有抓到?」雨田正雄的心中也因為希望落空而猛的一沉,凝聲問道。鈴木寬搖了搖頭,剛要張嘴說話,卻被憤怒交加的宮本一郎猛然飛起一腳給狠狠的踹倒在地上,「廢物!這麼多人都逮不住一個小小的麻生武藏,我要你們還有什麼用?來人,拉出去砍了!」聽著宮本一郎無比憤怒的吼聲,雨田正雄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沉喝「一郎,你給我冷靜些!先聽鈴木寬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宮本一郎恨恨的瞪了鈴木寬一眼,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重重的坐了下來。
雨田正雄將目光看向了鈴木寬,聲音放緩的問道:「鈴木寬,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麻生武藏充其量也只不過是一個剛剛突破初級境界的中級忍者,你們這麼多人竟然沒有拿住他,這怎麼都有些說不過去吧?莫非中途千和武藏趕到了?」
宮本一郎卻是不以為然的重重哼了一聲,瞪了雨田信子一眼,沉聲喝道:「雨田信子,你少胡說八道的血口噴人!我是為了捍衛我伊賀流的榮耀,我沒有錯!」雨田正雄輕嘆了一聲,道:「一郎,我知道你想要殺了麻生武藏為你父親報仇,可是麻生武藏落在山本二錯的手裡,也是死定了,你的心愿照樣可以達成……」不等雨田正雄把話說完,宮本一郎就滿是不耐的擺著手將其打斷,沉聲喝道:「那不一樣!我要親手殺了麻生武藏,只有這樣才真正的算是為我父親報了仇!」
等待從來都是煎熬的,尤其是不知道結果如何的苦等,這每一秒對宮本一郎來說,都足有一年那麼長。宮本德仁慘死的情景一遍接著一遍,不停的在他的腦海中回放,而每回放一次,他心中積壓的恨就愈加強烈,而恨意愈濃,時間對他來說就愈是漫長,等待也便愈加痛苦。正當宮本一郎忍受到了極至,行將崩潰的時候,一陣匆匆的腳步聲,從門外驟然響了起來,宮本一郎就好像是被人扎了屁股似的跳了起來,一把拉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