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 談判破裂
「啊？真的？太好了！嗯！我明白！好！」梁司長接了電話，臉色頓時就變了，喜形於色的，嗯嗯了幾聲，然後掛斷了電話。
但梁司長打開網頁一看，網上全部都是辱罵曲婉婷的，還是那句話——你想錢想瘋了吧？想出名想瘋了吧？
現在，才不得不付出血的代價！
網路上，到處都是盜版書、盜版電影，你要讓網友付費，人家會罵你一句，你想錢想瘋了吧！
「怎麼不可能？你不要忽視人民的之智慧！」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華夏一直不太重視知識產權保護的，你看看，很多國家機關都用盜版系統軟體！
「什麼？國產疫苗出來了？這，這怎麼可能？」方偉波如遭雷擊，冷汗涔涔而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錢終究是讓外國人賺了！終究是讓發國難財的方偉波賺了！
可正在這個時候，梁司長的手機響了，他抱歉地笑了笑道：「方先生，部長來電話了，對不起啊！」
「價格有問題？衛生部不認同？梁司長，你要明白……」方偉波笑了，準備再把剛才的話車軲轆一遍，不信他梁司長就不明白他現在處於什麼樣被動的位置。
「好！我簽合同！」
華夏的醫藥行業也不例外，科研能力幾乎為零！短時間內，怎麼可能研製出特波拉病毒的疫苗！
那種耐心有點貓戲耗子的感覺。你猶豫有什麼用？早晚得簽約！你就繼續拖著繼續耗著吧！越拖感染者越多，
「嘎——！？梁司長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方偉波頓時就愣住了，覺得事情有點變化，有了一絲不太好的預感，很不踏實。
「方偉波，我記住你了！」梁司長邁開大步往門外走去，冷哼連連，道：「今天你為難我，明天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別忘記，鄙人在衛生部還是有點小小的權利的，收拾你們，輕而易舉！」
「沒錯，他們研製出了中藥製劑，效果比我們的好，價格不到我們的十分之一！」方偉波道：「這要是賣到國家市場上，我們的清血疫苗，那就毫無競爭之力，會被對方給牢牢地壓死的！我們必須採取應對措施！」
正是這種大環境存在，在華夏沒人願意搞知識產權，剽竊和山寨成風。
現在全國的科研機構和醫療機構，都沒有辦法研製出來疫苗，甚至連曾經攻克非典病毒的葛紅兵都束手無策！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感染者就那麼死了吧？總不能眼睜睜看著病毒肆虐蔓延吧。
方偉波心說，還真有可能！反正這批官員一向是只顧自己享受，不顧百姓死活的，十萬塊錢的吊燈可以買！但一萬塊錢的疫苗，他們可不願意！
漢默先生也吃了一驚，道：「竟然有這種事情！這怎麼可能？華夏竟然有這種科研能力嗎？」
在華夏這個神奇的國度，被偷盜的人，不能吭聲，不能維護自己的權利，盜賊，
看梁司長拿起簽字筆，方偉波好不快意，就等他簽字走後，開香檳慶祝了，心說爽歪歪啊，這一旦生意，刨去成本，至少凈賺九千萬！
梁司長繼續揮斥方遒地教訓，道：「哼，而且是中藥製劑，非常便宜！方偉波，你想發國難財，你做你的清秋大夢去吧！」
不過，花一個億購買疫苗，真有點被打劫的感覺啊！
方偉波哈哈一笑，道：「梁司長，這是何必呢？早點簽約，或者你會更加快速地控制疫情了！」
這是什麼節奏？方偉波瞪大眼睛，覺得梁司長很陌生，靠，從來沒見過他這麼霸氣這麼吊啊！不由得心中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但也不好催促。
「整整一個億華夏幣啊！」
梁司長才不管這些，大搖大擺地走了，方偉波愣在那裡，半天回不過神來，袁浩在一邊提醒道：「少爺，這件事要和漢默先生知會一聲吧，必須立刻停產，觀察事態之後再做決定，否則，我們就虧大了哇！」
梁司長肝顫而肉疼，滿臉屈辱，這應該是華夏應對疫情的歷史上，花得最大的一筆錢了！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甭給老子廢話！」
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疫情惡化下去吧？下午已經有報告傳來，二代特波拉病毒感染者，充滿了攻擊型，極其嗜血，警方與軍方都難以應對啊！
「我了勒個去！什麼你不買了？你不會眼
企業中，完全沒有自主科研能力！
可是，不採購又能怎麼辦？
所以，電影院里，都是弱智電影，因為那是一群蠢蛋做出來的！
「什麼？」
梁司長王八之氣散發，大手一揮，擲地有聲地道：「你這疫苗就是一毛錢一支，我都不會買了！」
嚓！他掏出一盒火柴，划著了一根，忽明忽暗的火焰照得他那霸氣凜然的一張臉不太清楚，點燃了香煙，深吸了一口，兩股濃濃的煙霧從鼻孔里噴射出來，吹拂到方偉波那一張俊臉上。
「要不，梁司長喝杯茶再簽合同？」看梁司長還在猶豫，方偉波沒有催促，而是保持了極大的耐心。
其實……也可以的。問題是國際衛生組織也有觀察員在疫區的，要是傳到國際上，華夏的國際形象實在不太好看。
見梁司長滿頭冷汗，方偉波好不得意，翹起二郎腿，微笑著道：「梁司長，咱們都是從事醫務工作的，應該明白，控制疫情，應該以最快的速度，當機立斷！而不應該拖延與遲疑！當我第一次和你接觸的時候，感染者不過一百多人！你當時所需要採購的也不過是三千萬的疫苗！現在呢？我把價格降了一半！但你卻要花一個億！為什麼？病毒一直在擴散啊！感染者更多了哇！事實上，你現在可
「算了！不廢話了，我簽！」梁司長咬了咬牙，滿臉屈辱與鬱悶，拿起了簽字筆，拿出了公章。
「你接，你接！」方偉波完全是有恃無恐，好整以暇。梁司長你就是那孫猴子，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是中藥製劑……」
他原本有點佝僂的腰板挺得筆直，坐的四平八穩的，臉上的那種苦哈哈與討好的表情也不見了，而是有了幾分官威，眼角眉梢，也浮現出一股若有若無的傲然。他緩緩地合上了簽字筆，將合同推到了一邊。
前段時間，李代沫唱了曲婉婷的一首《深深的腦海里》，給某汽車品牌代言，曲婉婷提出抗議，認為侵犯了版權。這原本是正常的法律訴求。
梁司長滿頭冷汗，他知道方偉波這個人說話雖然討厭，但所說的都是實情，如果再猶豫下去，事態將更難以控制！
梁司長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俯視方偉波，手指戳到他的鼻子上，冷笑道：「要適應新常態啊！我將人民的生命看得比自己都重！我不要你的疫苗，是因為國產疫苗已經出來了。治愈率百分之百！而且，價格只需要千萬而已！也就是你的十分之一！我憑什麼還採購你的疫苗？」
方偉波呆若木雞，萬萬沒想到是中藥製劑。而且效果這麼好，價格這麼便宜！這遊戲怎麼玩下去啊？
「我的意思，很簡單
梁司長艱難地吐出了幾個字來，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都陷入了掌心之中，鑽心的疼痛，但他沒有發覺。
方偉波這才驚醒過來，連忙摸出手機，給漢默先生打電話：「不好了！華夏生產出來特效疫苗！我們和衛生部的談判破裂了！」
聞言，方偉波從頭到腳冒起一股涼意，如墜冰窟，汗毛倒豎，身體一軟，無力地癱坐在了沙發上。
打了一個響指，助理袁浩把合同遞給了梁司長，合同上，方氏葯業一方已經簽字蓋章了，就等梁司長了。
梁司長冷冷地看了方偉波一眼，乾脆利落地道：「方總，很遺憾，這合同我是絕對不會簽了！」
在華夏，聰明人是不願意進入文化與科研這些注重知識產權保護的產業的！聰明人都去搞盜版與山寨去了！賺錢如流水，違法成本低！甚至毫無成本嘛！
「你以為本司長是那麼一個無情無義，視人民生命為糞土的人嗎？」
「梁司長，你不要公報私仇啊！你忘記了嗎？我還請你吃過飯呢！」
我去，這不慘了！因為料定衛生部一定會採購他們的疫苗，所以，方氏葯業聯合葛蘭葯業已經生產出一批疫苗了。這下國產疫苗橫空出世，效果這麼顯著，價格還這麼便宜，自己的疫苗不是砸手裡了？這不是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