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惡魔獵人》第四卷 海灣區

第三十章 血脈芬基勒·希太來襲

第四卷 海灣區

第三十章 血脈芬基勒·希太來襲

果然如此!
同族?混血?
隨著萊文·梵卓的喊聲,原本寂靜的街道忽然想起了凌亂的腳步聲——無數被黑霧籠罩著的人影出現在了周圍……
「你從哪裡查到他的?」
大雨中,轉述完的白袍祭祀站在了死去的護教騎士們跟前,低聲的禱告著——雖然事後會有專人為這些犧牲的可憐人做禱告並將火化后的骨灰送去聖靈堂,但是看著朝夕相處的人突然死去的他,哪怕生前對方對他並不友好,但也並不能讓他無視心中的悲傷,唯有為對方禱告願對方升入神國才能慰藉那份悲傷……
原本被先前怪狼的話震驚的葉奇,立刻雙眼微眯起來——他左手腕上的手鐲,手套在同一時刻微微發出了聖器特有的霞光,而閻魔刀的四尺刀鋒則醞釀著宛如海水般的幽藍……
回答萊文梵卓的是一顆充滿爆裂能量的火球——即使是被黑霧包裹著,但是火球術爆裂后,四散爆發出的焰浪依舊讓黑霧不斷的翻騰;從對方身上不斷湧出加入包裹火球術的黑霧看,灼熱的烈焰明顯對於黑霧有著一定的克制。
「末日之鑰是什麼?聖器嗎?」閻魔刀橫在身前,注視著對面被黑霧中的萊文·梵卓,謹慎提防中的葉奇下意識問道;怪狼這次根本沒有討價還價,回答的異常痛快:「不是聖器!末日之鑰是為了使用一件聖器而打造的鑰匙;不過,末日之鑰這柄鑰匙既是開啟那件聖器的鑰匙又是那件聖器的能量之源!也就是說,對方只要有著末日之鑰再手,就相當於有了一個幾乎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能量庫……咦,不對!哈哈哈……」
「之前有人給護教騎士長送信說在這裏發現了近期出現的獵魔人殺手,他帶著整隊護教騎士來這裏緝拿兇手,而我有點不放心,所以跟來了……」白袍祭祀並沒有對葉奇有所隱瞞,直接說了出來;而葉奇在聽到有人送信后,立刻將目光投向了並沒有趁機離開的溫和青年,對方則微笑的聳了聳肩,算是默認了送信的行徑。
「哈哈哈……判處極刑?只要掌握了末日之鑰的力量,她有什麼資格判處我?我將如始祖一般俯瞰大地!」萊文·梵卓的笑聲中帶著濃濃的不屑和鄙夷;笑聲停歇後,萊文·梵卓的目光再次看向了周圍:「其他的小貓小狗都出來吧!」
「乾的不錯,葉奇!」突然從高處傳來的陰冷綿綿的聲音打斷了葉奇的思考;順著聲音,院中的三人看到了不遠處正站在路燈上一個披著斗篷的身影,而在看到那個身影的瞬間,葉奇的手就直接搭在了閻魔刀柄上:「萊文·梵卓,我們又見面了啊!」
葉奇揮手打斷了快要化身白袍祭祀的對方,指了指腳邊西奧多的屍體;被葉奇揮手打斷的溫和青年並沒有一絲怒氣,反而越發的和善起來——他遇到的同族中,有很多都不願意再提起以往的事情,對於這樣的同族他已經習慣了;不過這樣的同族卻是絕對可以被接納的人,儘管他們會顯得很孤僻,很危險,但那隻不過是缺乏應有的安全感罷了,只要有一個溫暖的家,他們很快就會融入其中……
十根同樣黑色的尖刺從葉奇的影子中竄出,組成一張密不透風的黑色防禦屏障,將襲來的黑矛全部擋了下來。
「嗡!」
原本平凡的外貌,在內心的不甘絕望中變得扭曲,平時的人聲在黑霧的催化下變得猶如受傷野獸般慘厲;無窮無盡,超過千人的數量,帶著絕望的黑霧,恐懼的嚎叫,隨著萊文·梵卓的命令撲向了當中的四人……
一陣金屬相擊聲中,鋒銳的閻魔刀鋒被一層帶著絕望、恐懼等葉奇熟悉氣息的黑霧擋住了,雖然與芬基勒·希太和西奧多身上的黑霧相似,但是明顯的這層黑霧在萊文·梵卓的控制下更加的強大和詭異多變——剛剛擋住閻魔刀的黑霧,除了與刀鋒接觸的那一部分外,其它的快速分化融合變成了一根根黑色的長矛向著葉奇刺來。
葉奇嘴角的不屑,明顯讓溫和青年誤會了,對著葉奇微笑道:「我的夥伴,不過以往有何悲傷,但那都不是阻止我們前進的理由……」
「木盒?什麼樣的木盒?他的那位同族有什麼特徵?」聽到對方說出木盒時,葉奇立刻追問道——之前有過兩面之緣的血族少女同樣也讓魔女運送一隻木盒,而且對方一周前毫無徵兆的出現在蘭丁堡,再加上溫和青年的敘述;葉奇感到一直被迷霧掩蓋的真相逐漸的出現了他的面前。
「鐺!」
諾菲勒家族?難怪……
「吼……吼……」
正在準備他現有最強法術連環閃電的葉奇聽到這個詞后,心中雖然疑惑,但並沒有放棄法術的施展;不過,高聲在他腦中大叫的怪狼卻阻止了他。
「砰!」
而且由於他們的醜陋,他們在地面行動時盡量避免被人發現,這也使他們比任何別的生物都了解城市中暗巷和角落。再加上他們高超的潛行和偷聽技術,城市裡沒有任何風吹草動能逃過諾菲勒家族的耳目。而且由於共同的殘疾和受到的蔑視,諾菲勒家族的成員間極其的團結,並且接受任何有著諾菲勒血統的生物,在這裏不會有在其它血族氏族中隨處可見的爭鬥。只有團結與互幫互助,因此如果有人得罪了他們中的一個成員也就相當於得罪了全部的諾菲勒成員——這絕對是一件會令那個人非常後悔的事。
「有他背後指使者的消息嗎?」死去的西奧多並不能引起葉奇太大的興趣,哪怕對方獵殺了三名獵魔人和教廷的兩名修士以及一整隊的護教騎士;畢竟,這樣的戰果和萊文·梵卓相比較起來,簡直是不值一提;葉奇這一次的問題,首次讓溫和青年的笑臉上有了其它的表情,他無奈的聳了聳肩:「萊文·梵卓隱藏的太深了;哪怕是他雇傭過我,但也都是交給芬基勒·希太負責,本人根本沒有出現過;不過,他僱用我從他的一位同族那裡搶奪的那個木盒卻令我感到有些不安……」
「僕人們,淹沒他們吧!」
「能站起來嗎?」帶著心中的嘲諷,葉奇對著白袍祭祀問道;咬著牙強忍著身體內傳來的疼痛,白袍祭祀向葉奇表達了自己的謝意:「葉,謝謝你又救了我一次……」
「我想要得到你的幫助!我的同族!」溫和青年的眼神一剎那變得無比的認真,凝視著葉奇;而原本皺著眉頭的葉奇此刻再聽到對方的話后卻是雙眼微眯:「幫助?同族?」
極速出鞘的閻魔刀,帶起了風的疾鳴,周圍天空落下的雨滴在風聲中好似停止了一般,只留下一抹凄冷的好似彎月的刀芒劃破了層層的雨幕。伴隨著清脆的鈴鐺聲,被雨幕包裹著的西奧多毫無反抗之力的被閻魔斬一分為二。
從天而降的巨大青銅巨人一記勾拳將萊文·梵卓滿是虛偽的聲音打斷,巨大的力道即使在黑霧的保護下也被高高擊起;而從虛空中出現帶著猙獰倒刺的巨掌則像拍蒼蠅一般將才飛上半空的對方狠狠的拍落;在對方馬上就要落地時,森冷的藍紫色月牙刀光如約而至,已經變得稀薄的黑霧根本無法再次阻擋閻魔刀的鋒銳——犀利的閻魔斬將對方身上的黑霧如同先前的西奧多般一分為二;同時也令對方剛剛戴上的虛偽面罩,瞬間被打個稀爛。
「收回你憐憫的眼神,這樣的眼神只會讓我想到令人噁心的教廷!我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現在請收起你那無謂的幻想,回答我之前的問題!」看著對方的眼神,葉奇並不難猜到對方繼續在腦中為他勾畫著什麼樣的情景,當下很直接的打斷了對方的幻想;看了一眼葉奇臉上的不耐,溫和青年盡量的為葉奇的「自尊」考慮,當下低聲解釋起來:「我們的同族中恰好有一個有著血族十三氏族諾菲勒家族的血脈;因此對於周圍暗地裡的消息,我們總是會有第一手的資料!」
「沒用的!」黑霧包裹中的萊文·梵卓站在那裡,陰冷綿綿的語調帶上了一層戲謔和鄙夷:「有著末日之鑰的我,是你們無法擊敗的!」
感受著陰影僕從的痛苦,葉奇立刻抬手一道錐形火焰向著對方噴去——燃燒之手的火焰雖然無法傷害對方,但是反作用的衝擊力卻足夠他離開對方黑色煙霧襲擊的範圍;哪怕他很想直接幹掉對方,但是那層詭異的黑霧卻讓他明白想要手起刀落的幹掉對方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而如果拖延下去讓陰影僕從受到致命傷害卻又沒有幹掉對方的話,簡直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是他絕對不能接受的。
「你搞什麼鬼!」正在仔細聆聽怪狼闡述的葉奇,被突如其來的大笑嚇了一跳,當即用意識大罵道:而怪狼卻毫不在意的在葉奇的腦中大吼道:「小子!我們走運了!幹掉他!爆了他!他手裡的末日之鑰只是碎片而已!那個碎片根本無法做到無窮無盡的提供力量,超過一定的承受力后就會自動消失……」
「怎麼樣?重新考慮成為我的手下了嗎?」感覺勝券在握的萊文·梵卓又一次展現著血族特有的高傲與虛偽的禮儀,哪怕他陰冷綿綿的聲音此時在那虛偽的掩飾下,也好似多了一分誠實可信;他看著葉奇聲音不疾不徐的問道:「也許你不知道末日之鑰是什麼……」
「轟!」
碎片?無法承受時,自動消失……
「嗤嗤嗤……」
在葉奇準備再扔出一顆火球的時候,一支鑲嵌著特殊花紋的純鐵重箭從他身後疾射而來直奔萊文·梵卓——穿透雨幕,原本無光的黑色純鐵重箭,帶起了淡淡的青色,而隨著青色的浮現,箭矢的速度越發的迅捷起來,就好似開了氮氣的賽車般扎進了黑霧中,讓黑霧的翻騰更加的劇烈起來。
重新正式介紹自己的溫和青年對著葉奇伸出了手。
「你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在白袍祭祀的遠處,葉奇看著溫和青年問道——對於對方先前所說的交易,他是一點都不相信,沒有等價交換的過程怎麼能夠稱之為交易?尤其是對方的近乎避讓的態度讓他更是懷疑對方抱有的目的,先前對方的一箭證明對方並不是沒有還手之力;皺了一下眉頭,葉奇又換了一個說法:「或者說你想要得到什麼?」
葉奇得到對方的答案后,不由恍然的點了一下頭——諾菲勒家族可以說是血族十三氏族中最另類的一族;他們沒有其它血族氏族的優雅俊美的外貌,反而是異常的醜陋扭曲;因此,諾菲勒家族必須遠離人類社會,在地下生活,而不能像其它的吸血鬼那樣藏身於人類社會之中。
萊文·梵卓忽然對著身旁的虛空抬手一掃,綠色的火焰順手脫出;一柄巨鐮立刻出現在那,將綠色的火焰劈碎——手持鐮刀的血族少女冷漠的看著對方:「判出家族的你,已經不是我的老師;親王大人決定對你判處極刑……」
「葉奇、鬼麗斯·梵卓、貝西卡,還有卡拉斯·伊凡都聚集在了這裏,如果再加上郊外的諾斯德家族的話,海灣區的尖端戰鬥力已經有八成全部聚集在這裏了吧?」在四人的包圍下萊文·梵卓沒有絲毫的緊張,反而異常的輕鬆,就好似在參加下午茶會般的貴族子弟般;閃動了一下重新長出的蝠翼,萊文·梵卓雙腳微微離地,半漂浮在那裡道:「如果你們全部都死了的話,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呢?我真是很好奇啊!出來吧,我的僕人們!」
「怎麼可能……」被萊文·梵卓用邪意力量改造的西奧多即使被腰斬也沒有在第一時間內死去,只是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被一分為二的身體,發出了不甘的嚎叫:「我已經變得強大了,為什麼還會失敗!為什麼?為什麼……」
再次綻放的刀光結束了他的嚎叫,葉奇掃了一眼地上對方的屍體,並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收刀轉身走向白袍祭祀——為什麼?因為你的強大還不夠徹底而已……
不過,不管如何劇烈,黑霧依舊牢牢的貼在萊文·梵卓的周圍,哪怕是葉奇又扔了一顆火球進去后也一樣。
「小子,不想死的就住手!」此時怪狼的聲音中出現了從未有的鄭重:「竟然是末日之鑰!這種東西為什麼還會存在!」
微眯著雙眼的葉奇猶豫了一下后,同樣伸出了手;不過嘴角卻滿是不屑——對方說的兩族混血血脈後裔確實可以繼承父母雙方的優點,甚至有著超越兩個種族的天賦,但那只是一少部分而已;知識之塔的那些隱秘資料上曾詳細的提到過,大部分的兩族混血血脈後裔不是智力低下,就是身有缺陷殘疾,連普通人類都不如的畸形兒;不過,數量稀少倒是真的。
「沒錯,我們都是被光明拋棄,被黑暗厭惡的混血一族!」溫和青年說到拋棄于厭惡時,臉上依舊帶著微笑,沒有一絲應有的頹喪或者難以接受;而且葉奇發現對方的神情中竟然好似帶著一些驕傲;溫和青年面對自己的同族的眼神,馬上解釋道:「我們應該驕傲!混血的我們不但繼承著父母兩個種族的優點,而且還有著超越兩個種族的天賦,我們為什麼不驕傲?雖然我們數量稀少,但是我們卻無比團結;卡拉斯·伊凡人類與六臂蛇魔的混血兒……」
「你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利用末日之鑰的力量改造西奧多那個蠢才嗎?就是為了吸引你們獵魔人工會、特勤處、諾斯德家族的目光!讓你們給我空出足夠的時間來尋找可以轉化的僕人啊!」萊文·梵卓的目光再次對準了戒備著的葉奇,然後再次發出了那陰冷的笑聲:「這些都是我最近一周時間尋找到的僕人!他們那不甘和絕望的靈魂真是令我愛不釋手啊!不過,我更加的喜歡你們幾個的屍體!」
也許應該重新聯繫血族少女或者魔女?還是……
看著對方充滿溫暖的微笑下和善的勸說,葉奇滿是不屑的嘴角不由一抽搐;顯然對方將他當成了有著悲慘童年的混血了——不少混血因為有著與人類迥異的外貌,倍受普通人類的鄙視和折磨,甚至有一些會被販賣到馬戲團當做「珍惜動物」展覽;當然「珍稀動物」也依舊是動物,自然要受到和動物相同的待遇,鞭撻和囚籠肯定是最基本的;馬戲團的馴獸師會很完美的詮釋出他們頭銜的來歷……
「真是討厭呢!」緊身皮衣下的魔女從一旁的高樓上跳下,紫槍頂了頂鏡框,另一隻紫槍的槍口若有若無的對準了對方:「竟然說我是小貓小狗,小心大姐姐將你閹殺喔!」
「末日之鑰雖然強大,但你的只不過是碎片而已……」
「嗡!」
溫和青年的話證明了他的猜測,葉奇心中一喜,不過馬上又皺起了眉頭——雖然現在知道了萊文·梵卓是為了木盒而來,但是就算知道了這些又能怎麼樣?真正的根源:木盒,以及其中的秘密依舊被掩藏著;而且,對方為什麼會出手利用黑暗法術改造西奧多,同樣也沒有答案……
「嗖!」
「混蛋!」缺少了斗篷的遮擋,萊文·梵卓臉上的憤怒清晰可見——他確實有著憤怒的理由,任誰在最得意的時刻被如此對待都會如同他一般;尤其最令他憤怒的卻是,造成這一切的後果,竟然只是他的一時大意;萊文·梵卓盯著給他造成傷害的葉奇,臉上的憤怒快速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微笑,不過卻是充滿殘忍的野獸笑容:「沒錯,我手中的末日之鑰確實是碎片;不過,哪怕我手中的末日之鑰只是碎片,也一樣可以讓你們生不如死……鬼麗斯你永遠都學不會隱藏潛行的真髓,真是讓我這個老師感到失望啊!」
第一次面對黑霧的轉變,雖然倉促,但是葉奇瞬間就做出了應對之策——陰影之刺!
葉奇盯著萊文·梵卓,嘴角帶起了嘲諷的微笑——與西奧多這種普通人類不同,對方畢竟是有著爵位的血族,即使連續的被青銅守護者和禁錮者之爪重擊,但對方依舊在最後的關頭,憑藉蝠翼的阻攔躲過了閻魔斬的鋒芒;不過即使身體躲過了,但對方承受了閻魔斬的蝠翼卻已經只剩下一扇,而被勁風吹掛的斗篷更是變得破爛不堪,連街邊的乞丐都不如……
「呼!」
即使是大雨磅礴中,宛如濃硫酸腐蝕物體一般的聲音依舊清晰可聞;黑刺與黑矛相交處冒起了陣陣青煙,原本黝黑無光的尖刺和長矛再相擊上百下后都有了不同的破損;尤其是葉奇的心底更是傳來了陰影僕從發出痛苦的呻吟。
「是一個巴掌大小的木盒,但是裏面蘊含著一股讓我膽戰心驚的力量;而他的那位同族是使用一柄雙手巨鐮的血族少女……」
「噗嗤!」
「戰鬥?」萊文·梵卓微微搖了搖頭:「我們之間的差距……」
閻魔刀切破雨幕,瞬間出現在萊文·梵卓的頭頂——對於已經確認敵人身份的對方,葉奇根本不想與之廢話;當然,某些時候需要套取情報是難免的,但是對方顯然並不在這一行列中,哪怕葉奇想知道盒子的秘密;畢竟,知道盒子中的秘密的並不只有對方一個;至於為什麼為什麼用黑暗法術改造西奧多?只要能夠斬殺了對方,這個問題也就顯得無足輕重了。
「火焰、控絲束縛、閃電,現在還有陰影;你真是令人驚訝啊!」在兩人的爭鬥中,萊文梵卓腳下的路燈早就支離破碎了;站在積水的地面上,萊文·梵卓上下的打量著葉奇,好像要重新認識一遍葉奇:「外界雖然傳聞你是多重能力者,不過親眼見到后,我依舊感到震驚!你的天賦果然不一般,怪不得那個傢伙會……怎麼樣?有沒有想過做我的手下?芬基勒雖然不錯,但與你相必實在是相差的太遠了……」
「順便而已!」葉奇一擺手打斷了白袍祭祀的話——他雖然不否認對方內心真正的善良,但是對於對方的啰唆同樣沒有任何的好感;指了指周圍地上死去的護教騎士,葉奇直接問道:「能給我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嗎?」
畢竟,兩族情投意合的結合只有很少數的一部分,幾乎不計,而大部分的結合絕對是暴力性的——例如面對一個嬌弱的人類少女,某些黑暗生物除了滿足食慾外,其它方面也是有需要滿足的,而這過程絕對不會讓人類少女產生什麼愉悅之類的感覺;要知道大部分的黑暗生物都是異常的暴力和直接,經過了這樣堪稱酷刑的折磨,能夠活下來的人類少女,少之又少,更何況還要逃過因為「運動」而越發飢餓的黑暗生物,基本上就沒有存活的可能性;哪怕存活了下來,可你能指望一個遭到如此對待的人類少女當一個合格的母親嗎?
末日之鑰?
即使被帽兜遮擋著,無法看清對方的真實面貌,但那若隱若現的疤痕卻已經足夠葉奇知道對方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