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惡魔獵人》第八卷 狩獵(上)

第二十六章 進入(一)

第八卷 狩獵(上)

第二十六章 進入(一)

「嗯!」
立刻,一臉平靜的葉奇心中頓時微微一顫!
而且通過辨認,葉奇可以肯定這個家族在血色年代前中期一定度過了一個極為鼎盛的時期——整座莊園的主建築物和圍牆、以及偏廳都是那個時期的建築風格;雖然後人極力的想要繼承祖先的建築風格,但是金錢或者聲望實力的下降,無可避免的讓他們在之後的修建和修補時過多過少的出現了偏差,留下自身時期的建築風格!
一個組織的實力不僅體現在組織成員的實力是否強大上,金錢也是絕對必不可少的一方面;畢竟,錢的作用在哪裡都是一樣的,尤其當一個人拋開情感時,只論單純的利益,一個有錢的組織無疑會比一個沒錢的組織更加的有吸引力!
當然,即使經過了授意,這位斷戮之念的接待員也只是挑選了一些極為淺薄的東西講給葉奇聽;畢竟,深層次的東西自然有他的上級歐瑞爾來和葉奇商談,還用不著他這樣的小人物來越俎代庖的多次一舉。
「索斯先生請放心,這次我向閣下保證,絕對不會有鬣狗跟蹤的!」斷戮之念的接待員再次為上一次被最高政府的打擾做出了道歉,並又一次保證著;而且這一次這位接待人員的微笑明顯過分的熱情了,甚至多出了一絲諂媚:「之前那根尾巴已經被我派其他人引到了都德市的另一邊曬太陽了,肯定不會察覺索斯先生您這次離開后的行蹤的!」
「這裡是曾經的那位主人建造的避難密室;不過,整個莊園在被我們接手后,就直接進行了改造,成為了只有組織內部承認的成員的集會地!」邊向下走歐瑞爾邊向葉奇解釋著,同時扭頭看向葉奇時,露出了一個略帶神秘的微笑:「今天可是有不少組織的成員在這裏……」
當然,葉奇現在能夠一眼看出眼前這座莊園的出處,除了對方本身的優秀外;更多的是因為在出道時被奸商和黑市商人坑過數次的慘痛經歷,讓他曾對辨別古董下了一番令任何學者都感到汗顏的苦功;不過,沒有實物的葉奇,大部分依然是紙上談兵,可對一個獵魔人來說已經是足夠了,甚至是綽綽有餘了。
在電子遙控器的控制下,兩扇鐵柵欄門緩緩的打開了,雖然柵欄門已經出現了銹跡,但是這銹跡一點都沒為整座莊園帶來任何的瑕疵,反而讓每一個見到的人都會有一種撲面而來的古樸;尤其是柵欄門后的一座超過十英尺高的騎士噴泉,更是讓這種蘊含的古樸達到了一個頂點!~
在完成了斷戮之念的「投名狀」任務,又順利的擺脫了莫列提的阻攔,葉奇立刻返回到旅館取回了藏著的旅行包,然後當即換了一家旅館;不過,很顯然葉奇依舊小看了最高政府在都德存在的力量!
在汽車快速且平穩的行駛下,一座莊園逐漸的出現在了道路的盡頭;哪怕是經過了對方的介紹,得知他們的目的地是斷戮之念位於夏林區的總部,但是當真的看到這座充滿了血色年代時期洛蘭特色彩的莊園時,葉奇心中依舊忍不住被震驚了一下——即使不考慮建築物的年代所帶來的價值,單單隻是能夠在都德的市郊有這麼一座佔地面積幾乎只比諾斯德家族的莊園小上一號的地皮,就足夠葉奇重新考慮斷戮之念的實力了!
「請和我來!」
遠離都德的市郊,哪怕是在中午時分,也遠沒有都德市內那種繁忙到令人窒息的感覺;充滿生命氣息的綠色,任何時候都會讓人感覺到一種淡淡的愜意——背著從旅館內藏著的旅行包,葉奇坐在車內的後座上,雙眼微閉著養神,而開車的依舊是那位負責他的斷戮之念的接待人員。
按照索斯的習慣,葉奇冷冷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負責接待「葉奇」的斷戮之念成員顯然在接觸「葉奇」前已經深入的了解過了「葉奇」的性格脾氣和喜好;因此,即使葉奇此刻表現出一副極為冷淡的樣子,卻依舊自顧自的為葉奇介紹著斷戮之念在都德的一些情況。
不僅在他進入新的住宿旅館的半個小時后,就派出了新的監視人員;而且和之前的監視人員相比,現在的明顯是一個老手,不管是經驗還是監視的手段都比之前的上了一層樓——葉奇利用了數種常規方法都無法成功的拜託身後的尾巴,直到上次斷戮之念的接待人員出現在他的面前時,那根尾巴才成功得被對方利用其它人轉移了注意力!
不過,也正是這樣,一棟包含著幾乎整個血色年代時期洛蘭特建築風格的莊園出現在了都德的郊外——雖然不是專職的考古學家,但是以往為了能夠辨別出一個古董的真假,能否值錢的葉奇曾被約翰努力的教導了一番;因此,在看到一件有歷史、有年代的物品時就會忍不住的估計對方的出處,以及價格!
單單隻看騎士雕像的精緻程度,已經雕像手中握著盾牌上刻有的花紋,雖然葉奇不如黑市商人那樣的專業,但依舊能夠肯定這座莊園在血色年代時一定是一位貴族的住所,並且這位貴族肯定是能夠傳承爵位的那種;不然,一座莊園絕對無法包含了幾乎整個血色年代時期的建築風格。
歐瑞爾靜立在莊園的大門外,當他看到從車上走下的葉奇時,立刻帶著微笑來到了車前,熱情的親自為葉奇拉開了車門:「能夠再次見到你,我真的很高興,索斯!」
歐瑞爾明白「葉奇」的冷淡,因此在看到葉奇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后,馬上伸手向著莊園的大門一指——跟隨歐瑞爾走進莊園的主建築物,對方並沒有帶領他進入會客的大廳,反而是帶著他來到了主廳的一角后,徑直的搬開上面的油畫向著地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