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九章 哪來的
頓頓還是威脅：「我損失的是錢，你們估計就是所有前途……說不定還有瀆職跟命了！」
陸文龍看牛娜：「你爸給你說了我的？」
然後幾乎所有同學跟任課老師，都掉頭看後面，初二年級，十四歲的年齡，一個使勁低著頭弓著背的姑娘坐在最後一排的角落！
十四歲時的蘇文瑾才一米四，陸文龍不到一米五，現在的陸文龍全靠發育良好，配比科學一米八的個頭站在牛娜面前居然覺得有點矮！
至於長相么，對於見慣了蔣琪湯燦清這號的，陸文龍也只能說覺得還好看，沒什麼特別的意味，拉拉仰著頭有點看呆了的楊淼淼：「你說送她去籃球隊怎麼樣？」
活脫脫的地主婆嘛！
蔣琪還使勁伸頭看了看，才不敢置信：「真的是十四歲？」
陸文龍打電話給對方約定明天早上在辦公室開個會，也不回應老牛去了哪裡的話，總而言之就是先通個氣：「假如老牛完全消失了，這股份也不見了，我沒資格承擔起來，那這個攤子多半就要被他的其他債權人搶了去，多幾張嘴來鬧，國立大廈的項目說不定就黃了，你們的投資也就打了水漂，都掂量一下吧，我知道你們也借了錢給老牛，是大家齊心協力渡難關把國立大廈這個項目修建起來，還是變成爛尾樓？」
陸文龍差點一屁股墩摔地上去，蔣琪立刻就忍俊不禁的使勁捂嘴，楊淼淼倒是沒笑戴著墨鏡仰著看，因為到現在，她也才一米五多點，攥著眉
有點好奇的三人循著指路找到教室，還等著下課才詢問：「誰是牛娜？」
這都哪來的？
電視主持人的氣質還是跟一般女孩子有明顯不同，陸文龍多看了兩眼，就被蔣琪提著耳朵拉回來了。
真的是！
十四歲的牛娜終於有點低著頭站在陸文龍面前，很不耐煩的回答無論誰都會問她的問題：「一米七四！」
陸文龍諮詢對方意見：「你爸媽已經安全的走了，我就不跟你解釋為什麼了，你現在還小，自己好好念書，有什麼需要隨時跟我們聯繫，這是……蔣阿姨，楊阿姨！」蔣琪又忍不住笑，什麼跟什麼嘛！
陸文龍才有空納悶的看看：南部區鯉魚弄第九十九中學初二三班，牛娜。
跳舞啊，這個蔣琪有發言權：「你沒法跳了，無論現代舞民族舞，都不好給你找舞伴，而且就算獨舞，有些動作你都沒法做，你的旋轉半徑太大了……」
湯燦清終於有點哈哈笑：「也行！明天弄回來給瓜瓜當保姆！」人家老牛好歹也曾經是個富翁，前腳剛走，這後腳就打算虐待人家女兒了？
湯燦清發飆：「你自己去看！去看了就明白！還說不認識我，不跟我走！琪琪你跟他去！」
牛娜卻有自己的主意：「我爸說你那裡才是最安全的，所以才把我托給你
可第二天湯燦清一早帶了人開車過去，沒多會兒回來就又拿陸文龍施暴！
轉手就把兩張銀行卡還給下樓來的蘇文瑾：「老牛說是給他女兒的飯錢，總之就是你保管了。」
陸文龍總算知道為啥老牛說是飯錢了，看來他也很在意自己這個女兒太高挑的問題，這個女孩兒更是無論什麼時候都有點遮遮掩掩，低著頭想掩蓋身高的動作。
陸文龍還是有道義，罵罵咧咧的帶著蔣琪和更好奇的楊淼淼出門了，開了麵包車出去以後，湯燦清才難得的伸手摸蘇小妹的頭：「其實要不是你生孩子，該你去看的，包你七竅生煙！」
陸文龍猛翻白眼，都叫自己乾爹了，還防著幹嘛，自己不成了禽獸么，不過懶得跟老婆計較，招呼蔣琪和其他人跟自己去國立大廈那邊開會了。
那邊不是銀行信貸主管就是副行長之類的高管，還有信用社的主任之類，並不覺得跟陸文龍這麼個小年輕說這些事情有多掉份，陸文龍還有一千多萬在他們的賬上躺著，所以態度也還算平和，也許隱隱猜到點什麼，決定明天在會議上再合計。
蔣琪卻也表情古怪的看看，笑著把紙條塞給湯燦清：「估計你的印象更深刻一點……阿聰明天你帶人去把所有財務部接管了。」
最後看見牛娜的蘇文瑾難得的不淡定！
湯燦清看了紙條就扔下自己
牛娜又低頭：「他說了只有你來才是真的，別人都是壞人！」一邊說，還警惕的左右看看，這姑娘看來最近沒少擔驚受怕。
其實這兩年樓里還是有別的姑娘生孩子的，也給了小蘇不少經驗跟勇氣，說不上太緊張。
冷汗沒流完呢。
林聰搖頭晃腦：「本來就是我們的會計，現在只有出納還是老牛的人，明天都收拾了。」
陸文龍簡直莫名其妙，可這懷孕的老婆又不能收拾，只好抱著頭蹲著：「你神經病啊！」
老師沒什麼奇怪的：「這學期剛轉過來，各種費用倒是繳清了，轉學可不退的。」就好奇的再看看體育明星走開了。
蔣琪跟牛娜提了好幾次，叫她挺胸抬頭，這姑娘都扭轉不過來，只是站在湯燦清和蔣琪中間，比跟在學生中間還是要好點，畢竟這倆都跟她差不多高度，只有蘇文瑾張大嘴，仰著脖子看著這臉上還有點稚氣，但比自己高了一個多頭的小女生猛提氣，最後正如湯燦清估計的那樣：「就……住樓下七樓，給她清理個單人卧室，要上班，要上學都隨便，就是不許上樓來！」
牛娜猶豫一下：「有點東西……」結果最後，就抱了一隻有點舊的布袋狗熊，就跟著這邊三人上車離開了，真跟長頸鹿一樣的姑娘頭都沒回看過。
等陸文龍終於把老牛走後的空檔和平過渡，起碼在國立大廈這
蘇文瑾卻笑笑的看看那張小紙條，揚一揚遞給忙碌著整理文件的蔣琪：「你看看有沒想起點什麼？」自己捏捏陸文龍的耳朵，上樓去了，要臨產了，很細心，不攙和這些麻煩事情。
掛了電話的陸文龍沒什麼精力憔悴的感覺，搓手：「嗯……誰說的來著？危機就是機會，老子要看這次能不能抓住機會！」
陸文龍定睛一看，那可不是？青春發育期的女孩子太瘦太高了，可不跟自己和楊淼淼經常練的鶴勢那架勢差不多，不過這都是后話，得解決眼前的事情：「她……她父親是把她託付給我們照看，所以今天才來學校看看，是繼續在這邊上學，還是轉到別的學校，都得跟她商量一下。」
湯燦清咬牙切齒的捻他耳朵，用力不大，主要表示情緒：「初二！初二……」
班主任還是來詢問：「你們是？」
很普通的一個地址嘛。
陸文龍三人自己找到那個九十九中，蔣琪下車去詢問那個班級學生，結果一說牛娜，老師校工都點頭：「哦，新來那個學生嘛，那邊那邊……」指教室。
到了十八樓還不是跟看長頸鹿似的？
牛娜悶聲悶氣：「他是我乾爹！」
算是終於把事件影響降低到最小，還跟蔣琪討論著怎麼籌措資金彌補可能的建設缺口，走下子彈頭，就看見顧硯秋匆匆忙忙的從樓里衝出來，啥都沒
連夜送走了老牛夫婦，其實還有很多後續事情要做，老牛的股份雖然買賣抵押給了陸文龍，轉讓協議合同什麼都簽署完備了，但在華國，協議永遠只是需要用的時候才是協議，人人都大概知道怎麼回事，還得跟那幾家金融機構協商。
牛娜居然開口：「我不喜歡打籃球！我只想跳舞……」
哦，陸文龍恍然大悟，自己跟這三位的這樣那樣糾葛不是從初二開始的么，的確是個比較警惕的年級了，背上那個毛毛汗啊：「姓牛的！這個名字聽上去就五大三粗，看老牛那樣子都不用擔心，何況我跟她老子是一輩的。」
正被楊阿姨帶著準備下樓去安排住處的牛娜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就順著樓梯下去了，湯燦清眼珠子轉轉：「我也去看看……」
陸文龍對老師還是有禮貌，摘了帽子利用自己的名氣：「我叫陸文龍，我是來接牛娜……」
陸文龍還跟蔣琪愣了一下對看一眼，才追著出去：「宿舍有沒有什麼需要拿的？」
因為這小姑娘個頭高，但身架子一點不胖，就顯得格外高，幾乎跟現在接近發育成熟的蔣琪一樣了，蔣琪自問自己都沒她高，關鍵是蔣琪已經多半不會再長高，而面前這個姑娘鐵定還要發育！
陸文龍還沒說話，楊阿姨難得說話：「那就走！你不是一般的學生，就沒必要跟這些普通人混在一起，免得浪費了你的資質！」乾淨利落的伸手拉了牛娜就轉身走，啥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