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研究生生活錄》目錄

第四百三十章

第四百三十章

許久李培誠才將頭從水中抬起,任由水珠從頭髮上流入脖子,說不出的寫意自然。
看著無助的如夢在羅龍身下痛苦地掙扎,李培誠雙目終於射出堅定的神色,做為一個真正的漢子,他無法看著一個女人在自己面前被人凌辱強姦,他若邁出這一步,他內心恐怕永遠無法將今日的陰影抹去。
李培誠隱身密林之中,收斂全身氣息,如同壁虎一般貼在一樹榦上,兩耳膜鼓動,細細聽著周圍的響動。這個地方,李培誠不敢輕易用神念掃視,一方面受限制厲害,難控制自如,另外一方面因為到目前為止,李培誠遇到的對手境界都比他厲害,李培誠不敢保證不被他們發覺。
李培誠立知是怎麼一回事,雖然身處異鄉,自身危機潛伏,但內心還是無法抑制地湧起一股正義的怒氣。但神智卻是保持無比的冷靜,兩眼射出堅毅的眼神,小心而迅速地朝音源掠去。
本來準備悄然離去的李培誠猛然收住了腳步,嘴角浮起一絲苦笑,他發現自己很難邁出這一步。
羅龍「嘖嘖」地一陣怪笑道:「你的身材這麼豐滿,皮膚又這麼嫩滑,我怎麼捨得傷害你,至少要多玩幾次,吸幹了你的真陰和元神之後,才最後殺你。不過我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只要你配合,留你一命也未嘗不可。」
一條清澈的小河在兩座山間流淌著,發出嘩嘩的水流聲。李培誠從密林中掠出,直奔那條小河。
這麼一想,李培誠內心底不禁升起一絲寒意,這個人絕對是他惹不起的,準備悄然退去。
突然李培誠心生警兆,兩眼精光暴漲,腳尖在地上猛地一點,整個人騰空而起,幾乎是足不沾地的往後飛退,長發飄拂,迅如鬼魅。只在一轉眼,李培誠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本以為自己應該很樂意看到「惡人自有惡人磨」,但不知道為什麼,對這位如夢他很難產生恨意,或許是因為如夢曾經帶他走的緣故,雖然那種方式李培誠很不喜歡,事實上他也不需要如夢的「好心」。尤其是最後,如夢輕易地收回了七彩虹帶,甚至讓李培誠開始對這位風騷的女子產生了那麼一點點的好感。當然對於那位看似純潔的女子,李培誠到如今還是恨之入骨。
喘息聲越發地清晰,李培誠心裏卻突然產生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前進的步伐不禁放慢了下來,透過茂密樹林的空隙,隱約看到了一個高大雄偉的背影。此人肩頭寬厚,腰身細長,大腿粗壯,顯然是個強壯之輩。
到了小河邊,李培誠跪在草地上,不用手捧水,直接就把頭浸入清涼的河水,試圖讓這清涼的河水衝去一夜的疲憊。
李培誠靈敏的耳朵聽到了一種奇怪的聲音,那是女子的嬌喘和呻吟聲。
小河其實並不小,有不下二十米寬,只是在這山高林茂之地,看起來顯得有些小而已。小河兩邊是寬近百米的空闊草地,小河蜿蜒流向東南,看不到盡頭。
女子滿臉緋紅,秀眸緊閉,小嘴緊抿,俏麗嫵媚的秀臉如今充滿了痛苦與矛盾,滿臉淚珠。
李培誠沿著小河流往前行走,目光如電掃視著四周,很快他便發現有一些年份長久的人蔘何首烏等珍貴藥材零散地生長著,心中暗暗吃驚,這些東西地球雖然也有,但絕不可能這麼隨意就能看到。
這時他正把一個女子按在大樹的枝桿處,一雙手已經滑入女子半敞開的衣服內,貪婪地撫摸著。
如夢猛地張開雙目,射出仇恨的目光,喘息道:「你殺了我吧。」
李培誠暗暗苦笑,因為那個女子他認識,正是那用七彩虹帶綁了他的妖艷女子。只是不知另外一位女子怎麼不見了,她又怎會淪落到這等地步。不過有一點李培誠雖然隔得這麼遠,還是可以確認,此時這妖艷女子肯定受了重傷,而且被制,否則以她的修為又如何會受此羞辱。
李培誠迅如鬼魅地左穿右插,足尖點在地上不發出一絲響聲,口鼻呼吸斷絕,就連體內的真元也幾乎停止了運轉,一切全靠肉身之力。
怪不得一到這地方就能看到合體期的修士,看來月遊星比起地球來條件強多了,李培誠心裏邊走邊暗自思想。
說著羅龍手猛然加重了力道,如夢不禁發出一聲尖叫。
一陣難聽刺耳的聲音淫笑道:「我羅龍的獨門牝牡玄功,連烈女一觸都要變成淫婦,何況你這個百花門的騷貨,乖乖地從了我,或許我還能留你一命。」
白天李培誠並沒有準備繼續昨夜的極限鍛煉,對於他而言這仍然是個危險的地方,尤其是白天,哪怕密林也很難完全遮掩他的身影。況且李培誠一直堅信修鍊就如學習,要張弛有度,一夜的極限鍛煉之後,清新的早晨踏足青草地,緩緩行走在小河邊很顯然是一種非常好的調整方法,讓他能以最佳的狀態應對任何危險。
這一夜的疾馳,雖然勞累不堪,渾身肌肉酸痛,但那種暢意淋漓的感覺卻讓李培誠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隱隱中似乎覺得自己變得強大了起來。他終於開始融入和適應這個新的星球,初到這裏的陌生和惶恐在一夜的疾馳中逐漸消逝。
兩個太陽從蒼蒼的山巔後面露出來,它們最初幾道光芒的溫暖跟即將消逝的黑夜的清涼交流在一起,使人感到一種甜美的倦意。細小的雲片在淺藍色的天空里泛起了小小的白浪,晶瑩的露珠一滴滴地撒在草莖和樹葉上,在陽光下銀子似地閃閃發光。
一夜的疾馳,逐漸開始恢復強大自信的李培誠認為自己應該擺脫了那兩個女人還有羅黑門的人。所以從草地上站起來后,精神清爽的李培誠終於能靜下心來打量四周。
男子的每一次撫摸侵犯都使她渾身顫抖,喘息聲加重,偶爾睜開的雙目射出被羞辱的刻骨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