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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七章 威震群雄

第五百三十七章 威震群雄

司徒南心神一顫,但目光中的寒光卻越發旺盛。
一招,一招就讓黑崖宗的第二高手斷臂,受重傷!
轟轟兩聲巨響,小黑手握一對六棱紫金錘狠狠地對撞了兩下,震得這麒麟峰似乎搖搖欲墜。
眾人看著雪月仙子一臉堅毅的樣子,都有些惱怒,那抓雪月仙子回來的慕容昇更是一臉怒意,雙目陰寒地盯著雪月仙子,似乎已動了殺機。
別人不知道,但到了司徒南這等幾乎窺得天劫玄機的高手又如何不知道。
如今李培誠晉級合體初期,一身法力精純渾厚無比,至少不下九位修為精深的合體初期修士,直逼渡劫期高手,又有一身強悍的肉身,這十八萬里雲斷山脈再無人奈何得了,就算蒼狼妖族的綠瞳老祖,天煞門的無極魔君,青羅門的清遠真人三人齊出手,李培誠也有把握全身而退。
且說李培誠與金琳乘黑龍而來。在修真界中乘蛟龍騎猛虎駕仙鶴都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之事,但像這等身長百余丈,渾身鱗片寒光閃閃,大如蒲扇,一身霸氣衝天的黑龍坐騎卻極是少見,不是修為道行極高之人絕難收服。
「雲湖小兒,有本事你便來取!」慕容昇挑釁地舉起手中的雪月仙子,然後把雪月仙子扔在腳前,腳尖點在雪月仙子那嬌嫩的身子上,冷聲道。
司徒南雙目暴起一團精光,動容中還微微閃過一絲失望,他感覺得出來這是件厲害的法寶,絕不會遜色與慕容昇手中的金霸槍,但也不會是仙器。
「老夫必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殿之上,還有黑崖宗副宗主慕容昇,數位長老和堂主。
司徒南雖然有些不滿慕容昇竟搶在他先頭說話,但見李培誠修為不過只有合體初期,果然只是個狂妄小子,心裏也大大放心下來,指著李培誠以居高臨下的口氣,威嚴道:「你炎黃宗好大的膽子,沒得本宗允許擅自殺戮七煞宮名下的惜花宗,又出手傷七煞宮的人。今次你又帶著兩位手下,到我黑崖宗喧鬧,莫非你炎黃宗還真想反了不成?」
黑崖宗今次抓了玉兔妖族,雖說陰險,但卻總算還是留了點餘地,沒有與炎黃宗起正面衝突,也沒有人員傷亡,否則今次來黑崖宗的就不僅僅只是李培誠和金琳乘龍而來,恐怕就是高手傾巢盡出了。
「快去,快去,遲了小心我等得不耐煩,砸了你們這麒麟峰!」小黑兩眼凶光畢露地叫嚷道。
當然李培誠不是好殺之輩,炎黃宗來雲斷山脈來也不是為了殺人搶地盤,血洗雲斷山脈,乃是為了找個立身修養之地,卻也不想把這雲斷山脈弄得腥風血雨,四面樹敵,落個凶名遠揚。
一聽說竟然是炎黃宗的人上門來要人,那些衛兵立時便變了臉色,個個已經暗自運轉真元,準備一言不合便要廝殺,一時間劍拔弩張,殺氣凜冽陰冷。
大殿上高高坐著一位身披紫色長袍,身形雄偉,一副紫膛臉,濃眉大眼,相貌堂堂,威風凜凜的中年男子。
小黑興奮地哇哇直叫。
所以李培誠這一出關,一反之前的韜光養晦,變得豪氣萬丈,在這十八萬里雲斷山脈再也不願束手束腳,受其他勢力挾制。
這一槍不僅集中了他十成的真元之力,還凝聚了他比起常人來強大了許多的肉身臂力。
轟!小黑失望地對撞了一下六棱紫金錘,收了起來。
李培誠兩眼微微一亮,目光如電掃過慕容昇握槍的長臂,暗自冷笑,這廝必然臂力驚人,不過遇到老子算他倒霉。
唯有小黑和金琳仍然面不改色,淡淡地看著那道金光劃過天際,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主人的厲害,也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主人那強悍得連小黑這上古巨龍的後裔都要羞赧低頭的肉身的可怕之處。
鏘!火雲槍終於也祭出,暗光流動,古樸無華,但槍刃同樣鋒銳逼人,隱隱有股炙熱的氣焰從槍體散發出來,使得人燥熱難受。
一襲白衣的雪月仙子,緩緩排開眾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朝李培誠三人走去,美眸中閃爍著說不出的懾人異彩。
眾人見狀這才徹底放下了心頭那塊巨石,也都把法寶收了起來。
其他人見狀終於如夢方醒,也都紛紛祭出法寶,將李培誠三人圍在當中。
「哼,老夫倒要看看那雲湖小子是否長了三頭六臂,竟然僅帶兩位手下就敢到我麒麟峰來要人。」慕容昇臉色陰寒地道,渾身殺氣四射,手爪仍扣著雪月仙子不放,拎著她細長的脖子,緊跟著司徒南往外而去,其餘人見狀也都紛紛凶光畢露地跟了出去。
李培誠冷厲的目光隨著他的火雲槍緩緩掃過周圍,突然指著司徒南道:「司徒南,莫非你想今夜黑崖宗血流成河嗎?」
不過那衛兵頭目倒也有自知之明,知道眼前三人就算那巨龍所化的黑衣大漢就已經不是他們所能敵,更勿論此時一臉平靜,一副高深莫測的炎黃宗宗主了。故也沒敢擺什麼黑崖宗的威風,只是警惕地掃了李培誠三人一眼,抱拳道:「三位請稍後,我這便派人進殿稟告宗主。」
「好,司徒宗主快人快語,以後我們就是互為鄰里!」李培誠朗聲道,火雲槍一揮收了起來。
這話一出口,那把李培誠三人圍在當中的黑崖宗高手個個都大大鬆了口氣,一陣風吹來,背後涼颼颼,粘呼呼,這才發現不知道何時自己的後背早已經被冷汗浸透。
況且他有五千門人,有數萬附屬修士,就算李培誠乃是渡劫期高手,卻也還沒能嚇得倒他,否則他黑崖宗早就被人給吞掉了。
或許在慕容昇看來他佔了肉身便宜,但小黑和金琳心裏卻清楚得很他這是在找死。
但李培培誠三人如激流中的石柱立在那驚人的氣勢中巍然不動。
這些人個個修為不低,至少都有分神後期的修為
「你若能在本宗手底下走過三招,本宗就饒你得罪雪月仙子之過,若你走不過三招,那麼你就乖乖自斷一臂謝罪,否則本宗定要了你的狗命!」李培誠冰冷的聲音猶如一股凜冽的寒風在黑夜中刮過,讓人整條脊梁骨都是涼颼颼的。
而一襲白衣的雪月仙子也赫然在大殿之上,此時正秀目含冰,臉寒如霜,筆直站立,竟有一股英姿颯颯,不容人侵犯的氣勢。
要想在這兇險的雲斷山脈屹立不倒,憑得絕不僅僅實力,還有不低頭的兇狠勁。
「不知三位深夜來我黑崖宗有何事?」一位身形雄偉高大的衛兵頭目穿著明晃晃的仙甲,領著一批人馬飛身而來,謹慎小心地抱拳問道。
夜靜悄悄!
司徒南等人聞言幾乎是同時臉色大變,狂暴的氣勢從他們的身上奔涌而出,席捲了整個天地,吹得飛沙走石,天地變色。
鏘!
雪月仙子知道自己這話一出,恐怕必難逃一死,也不再收斂,當著司徒南的面竟傲然自稱仙子。
金霸槍所過之處,狂風大作,氣勢慘烈,勢不可擋。
正在此時,有衛兵急急進來報說炎黃宗宗主雲湖真人帶著兩個手下來黑崖宗要人。
但幾乎同時他的目光暴起團團寒芒,鏘地一聲,一把虎頭大刀,沖頂而出,懸在司徒南的頭上,鋒刃散發著湛湛寒光,刀鋒直指李培誠。
槍尖絲毫不差地對撞在一起,一股炙熱卻又霸道無比的力量沿著金霸槍毫不留情地傳到了慕容昇的手臂然後全身。
如刀劍般的凌厲目光帶著濃濃的殺氣隨著黑崖宗的高手從麒麟殿中魚貫而出,齊刷刷地射向正巍然屹立在麒麟殿廣場上的三人。
「好,老夫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本事,竟敢口出狂言!」慕容昇厲聲道。
這個時候慕容昇有把握,就算司徒南面對這一槍也要避其鋒芒,自信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臉上露出一抹冷厲凶光。
「告訴司徒南老兒我家宗主來了,讓他快點乖乖把雪月仙子交還給我們!」早已在衛兵迎上來時就已經恢復人形的小黑,朝著衛兵頭目咄咄逼人地道。
再說他已暫時找到解決吸星大法的方法,若有人這個時候不開眼,他倒不介意殺他個血流成河,頭顱成山。
「我黑崖宗有五千門人,個個都是不怕流血的好男兒!」司徒南爭鋒相對道,雙目直直逼視李培誠,虎頭大刀寒光愈發閃眼。
慕容昇終於按耐不住內心的怒意,手閃電般伸探而出,五指曲卷呈鷹爪,毫無憐香惜玉地緊緊扣住雪月仙子那雪白的脖子,兩眼閃爍著陰毒的寒光,注視著雪月仙子那對決然的美眸,陰森森地道。
也不知道那長得高大雄偉的男子是繡花枕頭一個,中看不中用呢,還是精明異常,聽到小黑這般嚷嚷只是雙目寒光一閃,然後回頭對貼身衛兵嘀咕了兩聲,打發他速速去麒麟宮稟告。自己則寒著臉,站在李培誠三人面前。
司徒南目中閃過一抹寒芒,手指微微動了動,然後又舒展開來。
「哈哈,司徒南你果然不愧為一方霸主!就憑你剛才那句話,本宗敬你三分。本宗今日來此只為兩件事,一件事就是帶回雪月仙子,另外一件事就是想聲明一下,以後赤血山是赤血山,黑麒山是黑麒山,河水不犯井水。若你非要跟本宗叫板,本宗卻也不是怕流血的人!」李培誠仰天一笑,然後猛然臉色一沉,雙目精光暴漲,直逼司徒南,厲聲道。
金琳卻根本無動於衷,仍然一臉平靜地站在李培誠身後。
唯有司徒南饒有興趣地盯著雪月仙子看,對雪月仙子竟能以孱弱之軀立於大堂之上,面對他們而巍然不懼頗為欣賞。
整個天地一片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都緊鎖那道金光,看看這道金光如何取了那狂妄小子的性命。
一道暗紅的槍芒突然在空中亮起,沒有金霸槍的霸氣,沒有它的威風凜然,更沒有它的勢不可擋。
可笑的是,慕容昇竟然不自量力地握槍與李培誠硬碰硬廝殺!
這樣的實力不要說司徒南沒有,就算十八萬里雲斷山脈公認的三大頂尖高手綠瞳老祖,無極魔君,清遠真人都難以辦到,雖然他們沒有與慕容昇交過手,但眾人都一致這樣認為。
雖然已覺得李培誠恐怕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強大不少,但要說慕容昇因為李培誠這麼一句話就給嚇倒,他也不用再在這十八萬里雲斷山脈混了。
李培誠此番來本也沒想過要跟黑崖宗講什麼道理,一切都是以拳頭說了算,該張狂時也得張狂,看著小黑一臉兇相地在嚷嚷,李培誠唇角反倒逸出一抹微笑,自顧背手打量起如水月光下麒麟峰的夜景,順便也看看這麒麟峰有沒有什麼厲害的禁制陣法,免得陰溝裡翻船。
呲!一聲槍尖急劇撕破空間的刺耳尖銳聲音在天地間響起,一道金光如划落天際的流星閃電般刺向了李培誠。
渡劫期!司徒南心裏苦澀地冒起這個可怕的念頭。
在慕容昇眼裡雪月仙子不過螻蟻而已,他要捏便捏,哪裡容得到李培誠來干涉。
啊!慕容昇終於發出一聲凄厲的叫聲,身子痙攣地弓了起來,連連後退。鮮血如泉涌一般從他嘴中汩汩而出,臉變得白如雪,整個人竟如那孱弱無力的老人一般跌坐了地上。
麒麟宮大殿,此時倒是群雄雲集。
這是槍速快到了極點的可怕現象,這是力道控制得已臻完美無瑕的可怕現象!
他歷經多少生死搏戰,才創立了黑崖宗,打下了這萬里黑麒山。現在他終於做享其成,享受無上榮華富貴,讓這萬里黑麒山的所有修士都為他衝擊渡劫期,甚至渡劫期后的渡天劫提供源源不斷的天才地寶。
已窺得天劫玄機的渡劫期高手,一般都是一心準備渡劫,極其愛惜羽翼,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以身冒險。故司徒南坐鎮黑麒山脈,是黑麒山脈夾在蒼狼妖族和天煞門之間得保安然無恙的主要原因之一。
人未至,黑龍身上散發出來的渾雄霸氣早已經壓麒麟峰而去。那些巡邏衛兵見狀,個個立馬高度警惕,兩眼精光閃閃。
「好!炎黃宗果然有膽魄,講義氣,怪不得小小玉兔妖族竟然為了炎黃宗敢與本宗做對!」司徒南見狀拍案而起,紫衣長袍無風自動,整個人就這樣凌空往殿外筆直飄飛而去。
咔!咔!咔!
李培誠卻根本沒去理會司徒南的話,只是以冰冷至極的口氣,對慕容昇說道:「本宗勸你現在就放下雪月仙子,否則本宗很難保證你那隻手是否還能安然無恙地留在你的身上!」
那道暗紅光芒就像幽靈一樣穿過空中,悄無聲息,也沒帶起哪怕一點點的風勁。但偏生卻讓人感到一種窒息的可怕,就像所有的空間波動都鎖在了那道暗芒所過的狹窄空間。甚至有人腦子裡冒起一個讓人不寒而慄的念頭,若這槍在背後偷偷刺來……
雖然明明覺得李培誠是貨真價實的合體初期,但司徒南卻因為李培誠這句狂妄到了荒唐滑稽程度的挑戰,心底升起一絲不安。
幾乎所有人都聽到了巨大的金鐵交鳴聲后,骨頭脆裂的聲音在寂靜的夜中清晰地響起,就如同來自幽冥之地的鬼魂聲一樣讓人直冒寒氣。
「老夫以為炎黃宗宗主有多厲害,竟然敢來我麒麟峰要人,卻也不過狂妄小子而已!」慕容昇未待司徒南開口,便已經陰森森地諷刺道。
莫非他身上帶有仙器不成?司徒南兩眼閃過一抹狂熱的眼神,看李培誠的目光突然變了樣,若有仙器在手,他司徒南就再不懼蒼狼妖族等三大勢力了。
在李培誠營造的壓力之下,慕容昇終於爆發出了有生以來最霸道的一槍。
小黑可是憋著一肚子氣,如今好不容易盼來宗主破關而出,小黑是唯恐天下不亂,恨不得把這黑崖宗攪得天翻地覆。
現在他雖然還不敢確定慕容昇必敗,但對慕容昇卻已經失去了信心。
他絕不會拱手相讓,也絕不會屈居他人之下。
一股寒風吹來,就如從陰曹地府吹來一樣,讓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縮了下脖子,一股寒氣直從腳底板升到腦門頂。
李培誠本也算是謙和之人,但黑崖宗竟然敢擄了雪月仙子,施詭計要挾炎黃宗,自然也不會給什麼好臉色給黑崖宗,便由得小黑兇巴巴地在人家門口叫嚷。
且看看這雲湖究竟有何本事,若真的厲害到能三招敗慕容昇恐怕就算我親自出馬也要落敗,得好生盤算一二。若僅僅比慕容昇厲害一籌,他肯歸服我宗便罷,否則只好把他三人擊殺在此處,免得留下後患。
慕容昇額頭微微有冷汗滲出,雖然李培誠的槍未動,神色平靜如水,但慕容昇卻發現自己所有的舉動似乎都在他的預料掌控之中。這種近乎詭異的直覺讓以兇狠剛猛揚名萬里黑麒山脈的慕容昇竟有些舉棋不定,不知道該如何出槍。
眾人聞言臉色大變,接著便是凶光閃爍。
但慕容昇修為乃是自他以下的黑崖宗第一高手,就算他自己出手,沒有七八招絕難擊敗,他實在想不通李培誠究竟憑什麼口出此狂言。
慕容昇挑釁輕蔑的目光漸漸變得凝重起來,一股猶如實質般的氣勢殺機已經緊緊鎖住了他的全身氣機,只要他稍有異動便會發動凌厲的一擊。
何嘗他們,就連司徒南也不例外!
司徒南暗暗鬆了口氣,這裏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渡劫期高手的強大。渡劫期高手存心要走,沒有兩個以上同等級的高手,絕對攔不住。他雖有五千門人,分神期以上修士近百,李培誠奈何不得他們,但他們要想留住李培誠卻更是痴人妄想。除非他們黑崖宗有至少三個以上像他這樣極其接近渡劫期的絕頂高手。
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長丈余的長槍,槍身渾體金光耀眼,槍刃在月光下閃著銳利的鋒芒。
雪月仙子白皙嫩滑的額頭冷汗滾滾而下,嬌軀微微顫抖,賽玉蔥的手指此時緊緊扣著手掌,指甲扣入手掌,滴滴鮮血流出。
許久,雪月仙子堅定地搖了搖頭,艱難地開口道:「你要滅炎黃宗是你的事情,但要本仙子忘恩負義反咬炎黃宗一口,卻絕難辦到。」
李培誠本來平淡淡的臉色突然變得森寒無比,目光如利劍般直直射向慕容昇。
「好,以後赤血山是你炎黃宗的地盤,我黑崖宗決不干涉半分!」司徒南當機立斷,沉聲喝道。
李培誠見狀,心裏暗贊,能在這十八萬里的雲斷山脈佔得一席之地的梟雄果然沒有什麼善與之輩。
此人便是被譽為萬里黑麒山第一高手,黑崖宗宗主司徒南,一身修為幾臻渡劫期,就算蒼狼妖族的綠瞳老祖,天煞門的無極魔君,青羅門的清遠真人想完敗司徒南也不是容易之事,若想殺他至少得付出慘重代價。
「雪月如今你命已經拿捏在我們手中,若肯乖乖配合,我們黑崖宗自然不會虧待你們玉兔妖族,若你再這般痴迷不悟,惹得本宗不快,滅了你們小小玉兔妖族卻又何難?其實本宗就算滅了炎黃宗又有何難,無非不想攪得赤血山腥風血雨,故想借你之口滅滅炎黃宗的威名罷了!」司徒南終於不急不緩地開口道,隨著他嘴巴的一張一合,有一股驚人的威嚴氣勢迫向雪月仙子。
雪月仙子身子枉然地掙扎了一下,微微凸出的眼珠子里閃起一絲亮光,接著又瞬間黯淡了下去,然後又閃現焦急之色。
司徒南目光何等犀利,終於發現一些不對勁,心中首次升起慕容昇必敗的結論。
兩人手持長槍,遙遙相對,氣勁在空中激蕩,修為稍差點根本無法近身。
甚至還故意用他如猿猴般的長臂將雪月仙子舉高了一些,目光中的輕蔑挑釁之意盡露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