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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張松之死

第二百五十七章 張松之死

事到如今,這玄陰宗宗主張松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沒的選擇,於是就把自己猜測的與那把玄陰宗宗主世代保存的鑰匙,全部告訴了丁浩。
而那旁邊的蔣浪則是嘿嘿怪笑,似乎相當贊同那馮星然的猜測,還連連點著頭,口中喃喃自語,「原本還以為這丫頭腦子少了一個筋,沒想到眼睛倒是賊毒,一眼就看穿了事情的本質。哎,怎麼也沒想到啊,三人竟然都是為老不尊之輩啊,和我師傅果然都是一丘之貉!」
話到一半,丁浩趕緊把馮星然的小口給堵住了,氣的是七竅生煙,低聲狠語說道:「你腦子裡面都裝的什麼東西,怎麼從來就沒一句好話。」
淡然一笑,丁浩不再搭理這玄陰宗宗主,神情愉快的朝著那蒼鑫殿走了進去。
剛剛在毒魔王亦寒為那舒媛施為之時,這玄陰宗宗主曾經想要趁機突圍,但等他打算行動之時,卻感覺到全身壓力巨增。
不多時,這丁浩又從那蒼鑫殿行了出來,表情也是喜不自勝,而這個時候,血魔列山與綠袍老祖卻是盤坐在這蒼鑫殿前閉目消化吞噬而來的真元,至於那玄陰宗宗主則是化成了一具乾屍,但神情卻是安詳自在,似乎攀登了極樂一般。
聽丁浩這麼一說,趕來此地的蔣浪也是點了點頭,開口道:「不錯,這玄陰宗宗主肯定也是心中有數。」
丁浩知道,這玄陰宗宗主的修為乃是合體期,也只有這樣的高手,他們兩人吞噬后,才有非常大的效果,就算是兩人人共同吸收了一人,也依然能讓他們獲益良多,至於毒魔王亦寒,因毒功限制,並沒修鍊無極魔功。
而那玄陰宗宗主看到這幾人的表情后,也終於意識到自己行為的不妥,閉目感覺了一下,心裏立刻更是冰冷,因為張松隱隱感覺到周圍似乎還有一股更為龐大的氣息,牢牢的將自己的周身鎖住,這種壓力,比血魔列山給予自己的還要大上幾分。
搖了搖頭,丁浩開口道:「不僅僅如此,上次在那蘭陵山脈的時候,你曾經取出了一把鑰匙,然後與那逸電宗的宗主同時打開了蘭陵山脈的山洞,我們這次前來的目標就是那把鑰匙。」
之後這馮星然就與蔣浪向外走去,片刻后,血魔列山開口道:「玄天真人也已經離去了。」
頓了頓,這馮星然面容一紅,似乎想到了什麼,望著丁浩等人道:「你們不會是趁機把那個舒媛給怎麼了吧,都一把年紀了,竟然……」
此話一出,眾人全部同意,又依照原路開始返回。
點了點頭,丁浩現在的心情也是頗好,笑著開口道:「不錯,這次玄陰宗當真沒有白來,走吧,別讓他們三人久等了,現在還有許多事情需要我們去做,可耽誤不得啊!」
原本以玄天真人的修為,若是刻意隱藏自己的氣息,別說是他張鬆了,怕就連血魔列山都難以發現。玄天真人之所有如此作為,故意讓這玄陰宗宗主感覺到自己的存在,也就是為了讓這玄陰宗宗主徹底絕望。
眼見丁浩面對歡喜,綠袍老祖哈哈一笑,開口道:「好小子,這次到這玄陰宗果然是沒白來啊!你是不是已經把這蒼鑫殿的東西收刮一番了。」
說完此話,丁浩又抬起頭來,對著虛空喝道:「麻煩冷老也前去哪裡,幫小子暫且守護一下他們倆!」
「我也這麼認為。」血魔列山獰笑一聲,率先衝出。
此話一出,這玄陰宗宗主面色一變,看著丁浩開口說道:「你要那把鑰匙何用,還要過五百年,才到那醴泉下次開啟的時刻,現在取來又有何用?」
點了點頭,丁浩看了四周一眼,對馮星然開口道:「星然你與蔣浪到前面的院子內,就是剛剛我與王老破解陣法的院子裏面。在哪裡不要動,我待會過去。」
而這個時候,那馮星然與蔣浪兩人也已經走到了丁浩的旁邊,馮星然呵呵一笑,挽著丁浩的手臂,抬頭望道:「這玄陰宗宗主是不是在裝傻?」
聽這丁浩如此一說,這玄陰宗宗主慘然一笑,片刻后道:「我答應你就是。」
「蔣小子,你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麼,當老祖我聽不到怎麼?信不信老祖以後讓你再也風流不起來。」綠袍老祖首先按捺不住,出言威脅道。
啞然一笑,丁浩道:「少跟我裝蒜,最近你玄陰宗與逸電宗頻繁接觸,所圖為何當我們不知曉嗎?」
等丁浩話語結束,那馮星然嫣然一笑,嘻嘻道:「不知你又要搞什麼鬼,蔣小子,我們走吧。免得這小子遷怒與我們。」
此話一出,那血魔列山等人也是全部露出一幅沒好氣的表情,對於這馮星然實在是沒話可說了。
「當然。」王亦寒道。
見丁浩如此施為,這馮星然沒好氣地開口道:「你們這一會功夫,這出來之後,你看綠袍他們都是神采奕奕的,很滿足的樣子,肯定是沒做什麼好事,否則怎麼會有這種表情,還好你小子似乎並沒這變化,不然本姑娘和你沒完。」
呵呵一笑,丁浩蹲下身子,目視著玄陰宗宗主張松,臉色一喜,丁浩毫不猶豫的在那張松身上摸索起來,先是把張鬆手指上的儲物戒指取了出來,之後把他剛剛使用的飛劍也一併收起。
「你想怎麼樣,就是報當初我玄陰宗埋伏你的仇恨?」明知必死無疑之下,這玄陰宗宗主也是放開了一切,明言向問丁浩。
「廢話,肯定是裝傻,他肯定也猜到了那太玄寶藏與蘭陵山脈的關聯最多,而他玄陰宗與逸電宗手中的鑰匙,也是關鍵,否則以他們與逸電宗的恩怨,最近怎麼會往來如此的密切。」丁浩肯定地說道。
呵呵一笑,丁浩搖了搖頭,冷酷地望著玄陰宗宗主張松,道:「張宗主開玩笑了,現在的形勢你又非不清楚,這件事怎麼能善了,若你能交出鑰匙,把你所猜測的告訴我們,我可與保證給你一個沒痛苦的死法,否則我就讓你嘗試一下什麼才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一見血魔列山行動起來,另外兩個方向的毒魔王亦寒與綠袍老祖兩人當然也是不甘落後,瞬間氣動,從三方朝著那玄陰宗宗主逼了過去。
而等丁浩見那毒魔王亦寒把一切都解決后,再看這玄陰宗宗主張松的表情后,丁浩立刻知道這張松肯定也察覺到了玄天真人冷存宇的存在。
見丁浩這麼一說,三人也都站立了起來,朝著外面走了去,至於那躺在地上的舒媛,根本就沒人看上一眼。
雖然最後,這玄陰宗宗主勉強祭起了護身的罡罩抵擋了一下,但也是從口中噴洒出一大片血霧,而這個時候,那旁邊的毒魔王亦寒一道綠色的罡氣已經無聲無息的打在了這玄陰宗宗主身上。
慘笑一聲,玄陰宗宗主開口道:「我如果告訴你鑰匙在哪裡,你是否會放我一條生路?」
片刻后,丁浩得到了這玄陰宗宗主所知的一切,呵呵一笑,開口問毒魔王亦寒道:「可有毒功讓他身體麻醉,什麼痛苦都感覺不到。」
此話一出,血魔列山與綠袍老祖面容壓抑不住的一喜,而那玄陰宗宗主卻是表情恐懼無比,看著丁浩等人眼神就如同丁浩等人如同惡魔附體一般。
等見了丁浩一行人含笑二來,這三人同時盯住了丁浩等人,馮星然與蔣浪兩人到也沒太大反映,但那玄天真人冷存宇,則是目光在血魔列山與綠袍老祖兩人身上掃來掃去,表情若有所思。
片刻后,丁浩一行四人來到了那馮星然等人所在的地方,馮星然正悶悶不樂的咒罵著什麼,旁邊的蔣浪則是遠遠地避開了馮星然,就如此馮星然乃是他的天生剋星一般,至於那玄天真人冷存宇,則是閉目盤坐,不言不語。
果然不出所料,只見在血魔列山一個血手印壓下之後,那玄陰宗宗主也發出一道劍芒抵擋,只聽噼啪一聲爆響,那劍芒消失不見,而那血手印則是勢頭不減,猛的朝著那玄陰宗宗主張松頭頂按下。
點了點頭,丁浩沒多說什麼,只是神情冷淡地望著玄陰宗宗主張松。
片刻后,在毒魔王亦寒的施為之下,那舒媛又再次昏了過去。
話到後來,丁浩的聲音冷酷的不似人聲,冰冷入骨。
這兩人話語一出,那蔣浪面色一變,之後迅速堆起滿臉的笑意,開口道:「我什麼也沒說,呵呵,三老可別誤會,三老怎麼會是這種人呢。」
而這個時候,丁浩開口道:「先離開這玄陰宗,之後再行商議它事。」
隨著那毒魔王亦寒的綠色罡氣的入體,這玄陰宗宗主全身忽的一僵,猛的從虛空當中跌落下來,看樣子又被毒魔王亦寒的毒功給著了道了。
「今天的記憶她肯定會忘卻,以前的事情也難說。大概兩個時辰后,她會醒轉過來,修為也已經全部喪失了!」毒魔王亦寒看著丁浩,開口說道。
「那就麻煩王老,在他身上施為了。等他感覺不到痛苦的時間,列老與老祖兩人也可以放手施為,用無極魔功把他的全身真元吸幹了,反正他也要死了,不能白白浪費他一身的真元啊!」丁浩理所當然地開口說道。
而這個時候,在那血魔列山三人的全力施為之下,這玄陰宗宗主已經被逼的只能守在一個小角,沒任何的反抗餘地了。
說完此話,丁浩朝著血魔列山等人點了點頭,冷酷地說道:「或許先把他制住,讓他沒任何的反抗能力會好說話點。」
然後在他身上又摸索了半天,發現再無一物之後,才燦爛的一笑,把玩著剛剛取來的儲物戒指,開口問道:「鑰匙在哪裡?」
這蔣浪雖然是低聲呢喃,但血魔列山三人什麼修為,自然將他的話語全部聽在了耳中,三人原本就有些古怪的臉色,更是變的更加難堪。
提著萎靡不振的玄陰宗宗主張松,毒魔王亦寒瀟洒的來到了丁浩的旁邊,把這張松拋落在丁浩的腳邊,微微一笑,開口道:「行了,一個時辰內,除了開口說話外,他連動動手指的能力都沒有。」
正是如此,這玄陰宗宗主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論,在周圍另外埋伏了一個比血魔列山還要強大的高手,也正是如此,這玄陰宗宗主徹底絕了逃脫了心思,雙目失神地望著丁浩,滿臉的不可思議與心灰意冷!
左右望了一眼,發現無論是血魔列山,還是綠袍老祖,望著他的目光皆是滿臉的嘲諷,就如同自己在做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一般。
點了點頭,丁浩召喚出八翅紫蟒,把這玄陰宗宗主的屍體吞食入腹之後,又把八翅紫蟒收了回去,而這個時候,那血魔列山與綠袍老祖兩人則是悠然睜開了雙眼,都是神采奕奕的。
點了點頭,丁浩開口道:「恩,好了,張宗主可以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們了。」
而這個時候,那毒魔王亦寒也是輕言開口道:「有一種毒藥,可以讓人每次行房之時。一舉起之後,短時間內立刻萎縮,若是由我毒魔施為,當可以做到無聲無息,沒人能夠發覺。」
來到那丁浩身邊,馮星然挽著了丁浩手臂,狠狠的在丁浩手上掐了一下,開口道:「你們搞什麼勾當,怎麼現在才來。」
原本這玄陰宗宗主就是剛剛進入合體期不久,即使是單獨對上毒魔王亦寒或是綠袍老祖,也是勝算頗小,更何況現在是三人連擊,其中還有一個合體中期的血魔列山,如此的實力,又豈容這玄陰宗宗主有任何的僥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