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天王》第一卷 誰家有男初長成!

第90章 道觀殺雞!

第一卷 誰家有男初長成!

第90章 道觀殺雞!

道觀年久失修,看起來陳舊腐朽。
難道她喜歡暴力型的男人?
髮絲凌亂,衣袂飛揚的秋意寒對著山崖張開雙臂,仿若飄然若飛的仙女。
「你說他會向你道歉嗎?」花明突然間說道。
傻得不能再傻。
「為什麼?」梁濤好奇地問道。花明不是一個喜歡吃素的人啊,怎麼會放過秋意寒這樣的絕品美女?這個疑問已經憋了他很長時間了。「你好像很怕她。」
直到秋意寒主動跑過去抓住唐重的大手時他才知道,原來唐重才是秋意寒喜歡的男人。
梁濤打斷他的話,說道:「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好了,不用自由發揮。」
「哪兒有一座道觀。」秋意寒指著前面不遠處喊道。
「大家現在是兄弟了,我得向你坦白。」花明一臉認真地說道。
但是,現在情況好像變得更加複雜了。
「走。」秋意寒主動抓著唐重的手臂,兩人快步往道觀走過跑去。
花明也抽出根煙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說道:「為了在女人面前搏一個好印象,已經一天一夜沒抽煙了。憋死我了。」
「我沒問你。」梁濤沒好氣的說道,「我還告訴過你我爸是市長吧?」
唐重知道梁濤喜歡秋意寒,梁濤主動去追求,他是持肯定態度的。梁濤一次次的碰壁,他也無可奈何。
「你從來都沒有到過峰頂?」唐重疑惑地問道。
看到唐重和秋意寒一高一矮手牽手往峰頂努力攀登的身影,周維的眼睛瞪得老大,滿臉的震驚和不可思議。
唐重被女孩子這小小的願望給感動了,唏噓酸澀,內心潮濕。
「和老二比呢?」
「雞不可殺。人可殺。」中年道士把手裡的雞朝著唐重丟過去,自己卻閃電般的撲向了離他極近的秋意寒。
「抽根煙。」花明一屁股坐在梁濤的身邊,把一隻變形了的煙盒遞了過來。
「FUCK。」他忍不住罵了句髒話。轉身看著身邊同樣一臉驚訝的梁濤,憤怒地說道:「你們到底是誰在追求秋意寒?」
秋意寒的眼光怎麼可能這麼差?梁濤長相英俊,衣著打扮不凡,全身上下都是名牌貨,秋意寒就是拒絕自己選擇別的男人,也應該選擇梁濤才對啊。
「怎麼?生氣了?」周維笑著問道。
梁濤的手一彈,手裡的煙蒂就被他彈進了花明的嘴巴里。
「好。我帶你上去。」唐重說道。
周維覺得自己很傻。
周維正想反擊。但是看到梁濤的表情時,他突然間眯著眼睛笑了起來。
「怎麼死,不是死?」中年道士抬頭撇了秋意寒一眼,嘿嘿笑著。
「比他帥,沒我帥。」
「你外在優秀。他內在優秀。」花明說道。「老二那麼優秀的人,連我都會喜歡他,更何況那些女人?」
他不是先把雞割斷脖子放血,然後燒水拔毛。而是手提活雞,一把把的拔毛……每扯下一把雞毛,都能帶下一塊雞皮來。雞的腹部毛髮已經拔光,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在院子里,一個身穿灰色道袍的中年道士正坐在地上殺雞。
「……」周維很想說不可能,可是眼前的事實又讓他不得不相信。
無限風光在險峰,此話果然不假。
他沒想到這個女孩子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小手一步步的下滑,一直滑到自己的手心。
「什麼?」梁濤問道。
如果唐重這個時候再把人的手甩開,那也太傷人的自尊心了。
「因為我從來都沒有爬到過峰頂。」秋意濃柔聲說道。她沒有勇氣去看唐重的臉,耳根緋紅,看起來她的心裏也有些小小的緊張和羞澀。
門口掛一大匾,名曰『正一觀』,也不知道這『正一』為何意。
很多事情,說開了,就還是兄弟。
「滾蛋。」花明罵道。「我是男人的喜歡。和那些女人的喜歡不是一回事兒。還有,梁濤,你知道為什麼我從來都沒打過秋意寒的主意嗎?」
「嗯。」女孩子輕輕點頭。
「我會因為怕一個女孩兒就不再主動和她接觸?」花明咧開大嘴笑了起來。「在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我就有種很強烈的預感……她以後會成為老二的女人。」
「你不用再說了,我都明白。」梁濤狠狠地抽了一口煙,說道:「我沒怪老二,真的,我一點兒也沒怪。我就是有點兒想不明白……你覺得我長的帥不帥?」
花明劇烈的咳嗽,然後跳下石頭追打梁濤。
「我有什麼好生氣的?」梁濤否認。「她和我們二哥是郎才女貌。要是選擇你了,那才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你為什麼一定要爬到峰頂?」唐重問道。
「好像裏面有人。」秋意寒說道。
梁濤笑了起來,捅了花明一拳,說道:「你看,我長的比老二帥,我爸是市長,我全身上下不是LV就是DIOR,我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那些女人都選擇了他呢?」
梁濤接過煙盒取了根煙,然後叼在了嘴裏。
梁濤一拳打過去,周維快速地閃開。然後跑回去勾搭那個一直對他有好感的女同學,也不再來招惹梁濤了。
「他會不會因為這個女人的事兒向你道歉?」花明再次問道。
「罵吧。使勁兒的罵吧。」周維笑呵呵地說道。原本他很生氣,但是,看到有人比他更生氣,他又因此開心起來。「我知道,被兄弟搶了女人心裏一定很不好受。你罵幾句心裏也會舒服些。」
「真美。」秋意寒轉身看著唐重說道。
「真美。」唐重無比肯定地說道。
他的另外一隻手抓著雞的脖子。無論那隻雞如何拚命掙扎,卻都沒辦法發出聲音。
「你說的什麼話?」梁濤笑的有些勉強。「有什麼好道歉的?秋意寒又不是我的女人,他們男歡女愛很正常,為什麼要向我道歉?」
他和秋意寒沒有什麼深交,見面次數也不會超過花明梁濤他們太多。就算有心想要幫些什麼忙也是愛莫能助,因為以他和秋意寒的關係,他不認為自己有資格插手和涉及別人的感情事務。
「告訴你了,我怎麼看到那麼多天的好戲?」花明呵呵大笑起來。
針鋒相對,挖苦打擊,嚴防死守,你爭我奪,搞了半天,他找錯對象了……他一直以為梁濤這個小白臉是秋意寒的『聯誼對象』。於是,自然而然的,他就把他當成自己的第一情敵。
梁濤走到路邊的一塊大石上坐下,張著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氣。
「你這是虐殺。」秋意寒生氣地說道:「道士不是不能殺生嗎?」
當唐重和秋意寒站在玉女峰的峰頂,俯窺著下面如麵包一樣的房子和線條一樣的山路時,彷彿整個世界都被他們踩在腳下。
兩人進入道觀,裏面供著一座神像。神像的顏色和外面的表皮全部剝落,就像是一塊削成人型的漆黑木頭。唐重和秋意寒猜測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而且,他也不能道歉。如果道歉了,那就證明他心裏有個結,認為是自己搶了你的女人……那樣的話,你們之間的關係反而變質,甚至可能因此而產生隔閡。他那麼聰明的人,不可能做這種傻事。」
一者說景,一者說人。
有一老道坐在門口的小馬紮上打旽曬太陽,唐重喊了好幾聲也不見回應。
穿過主廳,就是道觀的後院。
「是的,我也把這事兒告訴過老二。」花明說道,「你應該知道,從一開始我就和他是一夥的。而且,你剛來的時候那幅德性很操蛋,我看的很不爽……」
「我在追求她。」梁濤說道。「我們老二在被她追求。」
梁濤突然間很生氣,怒視著周維說道:「你不也一直在追求她嗎?怎麼讓她牽了別人的手?」
秋意寒好看的眉毛皺了起來,說道:「喂,你怎麼能這樣殺雞啊?太殘忍了。」
「是我追求她。」梁濤表情怪異地說道。
唐重只是想讓秋意寒抓著自己的衣袖,這樣就能夠拖著她往峰頂爬去。
梁濤大驚,趕緊從大石頭上跳起來,緊張地問道:「你也喜歡老二?」
「我認為他不會。」花明說道。「正像你說的那樣,秋意寒不是你的女人,你和他是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的,結果只是你沒跑贏他……他沒有理由向你道歉。」
梁濤大怒,說道:「你為什麼不早些告訴我?」
「到過。」秋意濃說道。「但是從來都沒有自己走到過。每次和爸爸媽媽外公外婆他們一起旅遊,總是車來車送,所有的景色都是走馬觀花,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腳踏實地的感受過……我去了好多好多地方,可是那些景點我都忘記了。我拍了很多照片,翻看影冊的時候覺得那些景色好陌生。就像我從來都沒有去過一樣。今天,我很想自己爬到峰頂。那樣的話,我就能夠把這些大樹和石頭全都記下來了。好久以後都不會忘。」
可是,如果不甩開的話……
「活該。不是什麼紳士,偏偏要裝什麼優雅。」梁濤笑罵著說道。
「是你?」周維冷笑。「是你的話,她怎麼跑去牽別人的手了?」
「陳學兵說過這個地方。我們去看看。」唐重說道。
「帥。」花明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