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4章 真相大白
「哇喔哇喔，別激動，瑞申，別激動。」裝甲車的艙門打開了，賽特穿著一身西裝走了出來，先是拉了拉西裝上的皺褶之後才走過來拍了拍車頭：「真是輛好車不是么，瑞申？」
「該死！」許沖無奈了，他總不能現在就發火箭彈把裝甲車給轟了，他做不出來這種事，畢竟這裝甲車的指揮官他也認識，他家旁邊就是凱文家……
「那麼處決我就沒有關係？別找借口賽特。」許沖覺得這理由實在是太爛了，處決克萊爾就不行，處決自己就可以，大家同為清道夫小組的成員，難道處決自己就不會引起別人的反感和擔憂？
「借你的手幹掉他。當然，你被扣上了一個叛國的罪名。」賽特聳聳肩很自然的回答道：「我們沒能從他身上得到任何情報，而我們也很清楚從你們身上是不可能得到情報的，但是直接處決清道夫成員會引起局內的反感和擔憂，所以只好借你的手。」
「什麼？老爹死了，全警局都知道這件事！」許沖皺起眉頭，這事兒總不可能一個警局都騙自己吧！那媒體怎麼算？好吧，媒體是可以被操控的，但他們不可能操控每一名警察吧？！
裝甲車轟鳴著向後退了一點兒，然後又停了下來，給幽靈讓出一點兒空隙。
「呃……我們還不知道對方是誰，他或者他們到現在都沒有露面，我們需要他或者他們注意到你。」賽特撇了撇嘴，攤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誰。
「遵命，長官，交給您了。」裝甲車將炮口又轉回去對著凱佰赫戰盾：「但我們接到命令不能放跑了這傢伙，請原諒。」
「那你就別管怎麼下來了，反正有辦法，喏，回來了不是？」幽靈倚著車頭看著被一輛裝甲車頂著頭撤回來的凱佰赫戰盾笑著說道。
「他是不是一個真正的草包你會知道的。」幽靈聳聳肩，然後看了看許沖：「兔子，你真的不該以別人的名字為第一印象，這不像你。」
「看，為了你，他們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幽靈敲了敲車窗對一臉鬱悶的許沖說道：「我個人建議就是你和賽特見一面好好談談，相信我，他絕對不會因為我們曾經在戰場上幹掉了他老子就會報復你，你應該明白美國人沒這種習慣。」
「讓那混蛋把炮口移開，然後滾蛋我就相信他。」許衝上半身探出車窗指著炮口對著自己的裝甲車說道：「凱文！你這混蛋！居然把炮口對著我！這車價值一千一百萬美金！」
「噢，我真不知道你還有這樣的嗜好，好吧，我會轉告的。」幽靈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但是賽特現在想見你怎麼辦？」
「啊哈，我知道，順路而已，畢竟我們還需要CIA幫忙跑出去不是么？」幽靈無所謂的聳聳肩：「你們也需要CIA把你們的檔案給消除掉，要不然總這麼被通緝也不好走出美國去，有些時候，表面上的戲份是要做足的。」
「你打算請我喝一杯？」許沖無所謂的笑了笑。
「啊哈，這可真是太好了，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等等，你們？你是說不止是你知道這件事？」許沖敏銳的發覺自己好像被一群人耍了。
「有時候，干我們這一行的，只要不是什麼大事兒，情報都是互換的，當然，時不時的相互幫點兒小忙也是我們相互打好關係的一種
「如果你要我執行任務可以明說，犯不著因此讓那麼多人喪命！而現在你又把凱文送到我面前，如果我真的喪心病狂，凱文就完了你明白嗎？！」許沖知道自己現在什麼都別想做，畢竟他還沒有瘋，所以只能無奈的在車裡生悶氣。
「啊，老爹……」賽特臉上一副悲傷的表情：「他拿了我三百萬美元去度假了，而我不知道找誰去報銷這筆錢……」
「那克萊爾呢？」許沖還是不能完全相信賽特，畢竟克萊爾也是清道夫的一員，而他被派來刺殺自己並被自己反刺殺了，這一點兒和賽特說的有衝突。
「啊哈，你們兩個合起伙兒來騙我一個，演的可真好，我一點兒都沒看出來你們在演戲。」許沖恍然大悟為什麼FBI那麼輕易的就同意了自己的要求，按理說這種兩個同為一國的情報機構對著乾的事兒都要經過深思熟慮才可以做的，而亨利那邊僅僅考慮了一點兒時間就同意了，這很不尋常。而大量的FBI和CIA的探員死亡的事情的確可以掩蓋掉雙方合作的可能性，並且再加上其他人給自己的訊息……足夠誤導自己往其他方向去想了。
「這點兒我並不否認。」許衝倒也清楚清道夫是做什麼的，面對的敵人很多都是高手，如果讓新手來做的話，那等於給對方送菜，清道夫的成員都是精英這一點兒沒有人會否認。
「要開槍么？」幽靈身邊的男人依然用槍瞄著許沖的車問道。
「這事兒完了，你就是情報處的頭兒，可以么？月薪五萬美金，每年三十天假期，獨立辦公室，嗯……我們有員工休假別墅，如果你想住的話，在加勒比海的一座小島上。」賽特毫不猶豫的開出價碼，事實上這本身就是他們商量好的，只是提前說出來而已。
「為什麼不做呢？」許沖笑了，這才是賽特的真話，他能幫幽靈，就能幫自己，這樣一來，只要自己沒事兒，以後的路子就好走多了。
「你答應的這麼快，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了。」許沖皺了皺眉頭。
「或許是我緊張過頭。」許沖點了點頭說道：「你要知道我昨天才被大MACK撞過，兩輛。」
「哦？CIA會擔心我的力量？」許沖嘲諷的問道。
「你知道么？幽靈？」許沖很不滿的看著幽靈搖了搖頭，然後指著他說道：「你他媽就是一個混蛋，冷血動物！」
「誰也無法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不是么？很抱歉我逼著你這麼做，瑞申，讓我們拋開那些仇恨，好好的談一談怎麼樣？」賽特無奈的搖頭，他知道自己以前做的有點兒過火了，但是這並不是因為許沖當年在阿富汗戰場上幹掉了自己老爸，而是因為別的。
「你真不恨我？」許沖覺得這很難置信。
「呃……」許沖真沒想到這個，不過算算也是，賽特今年最少也有四十歲，那他父親應該最少六十歲左右，而六十歲的少校……在美國差不多應該退役了，怎麼還會上戰場？六十歲還在戰
「我想你也注意到了近段時間不停的發生我們和FBI之間的成員被殺的事情，對嗎？你因此也覺得對這份工作產生了厭倦的情緒，所以你想要離開CIA，其實如果你申請的話，我可以把你調到檔案處，那會比巡警更好一點的。」賽特看了看手中的滅掉的煙，皺了皺眉把煙丟在地上，然後又掏出來一支點燃撓了撓頭說道：「但是我做了別的選擇，那就是讓你也有危機感，看起來那像是我個人因為我們之間的事情而對你做出的報復性行為，但你要相信，我不會那麼做的，否則我完全可以先把你召回，解除你的武裝之後再把你丟到審訊處去。」
「開什麼玩笑，B52飛到我國領空除了被轟下來之外還能幹什麼？難道我們還能堂而皇之的降落到白雲山或者虹橋機場么？！」男子一聽這話臉色大變，把美軍的B52開到中國領空？這事兒傳到國際上，中美兩國都不好下台吧！
「可你辭職了，瑞申，雖然我可以不開炮，但是讓我放走你，拜託，我還有家人要養活。」凱文無奈的說道：「我不得不服從命令，對不起。」
「呃……FBI的亨利也知道這件事，嗯，他還接待過你。」賽特有點兒尷尬的說道。
「啊……我一直都認為警察都是飯桶，但是邁阿密警察局的警員例外，我個人覺得他們每個人都可以來CIA做事，當然，他們都拒絕了。」賽特微笑著說道：「至於說我父親在阿富汗陣亡的事兒……雖然我不能說我一點兒憤怒沒有，但是，私人的仇恨帶入到工作裏面來就不合適了，那筆帳我們回頭再說，但眼前的事兒要比那個更加重要。」
「好吧，我有點兒相信你說的，但你為什麼不和我說明這件事？你要知道我並不反感在CIA做事。」許沖覺得這事兒簡直是太操蛋了，美國人的想法真操蛋，有什麼事兒直接說，繞什麼彎子，難道自己這個老情報員還不知道怎麼做么？！
「好吧，或許我可以抹掉你來自北京那個中國核心的事情，方便你干點兒別的發財。」說到這裏，賽特很嚴肅的豎起一根手指：「不要再想更多，我無法再給你別的，要麼做，要麼一拍兩散。」
「遵命，長官。」凱文點了點頭，然後一揮手，帶著所有士兵沿著通道上去了。
「那時候動手會引起麻煩，人太多了，而他又是才上位的，他會擔心影響。」許沖現在很無奈，他知道自己不是幽靈的對手，畢竟對方可是頂尖特工，而自己可不是。
「該死的，賽特那混蛋在哪兒？」許沖很無奈的喊道：「賽特！我知道你就在附近，你聽得到，出來！不然我就開炮轟了凱文和他的裝甲車！」
「誰？」許沖覺得很奇怪，這個城市裡面除了克洛和自己找上門的幽靈之外還有自己認識的人么？
「啊哈，我是否可以認為你是在藉著這件事兒替你老媽出氣？」許沖明白自己可能要被打的慘不忍睹了，演戲要逼真，CIA在這方面頗有心得，就算看起來打得很慘，也只是休養一段時間就沒事兒，這活兒他們做的很有分寸，就是演
「好吧，你想說什麼？」許沖無奈的點了點頭，形勢比人強，現在不低頭也不合適。
「呃……幽靈，你們可以走了，我已經通知了那邊，一切都準備好了，你們要演的像一點兒，嗯，請帶我向將軍閣下問好。」塞特並沒有直接回答許沖的問題，而是先轉過臉去對幽靈說道。
「OK，謝謝你，賽特，我會把你的問候帶到的，有什麼需要的，記得打個招呼。」幽靈依然是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對著賽特揮了揮手，然後走向自己的那輛轎車，隨後車輛發動起來沿著通道離開。
「嗯……我們可以租用他們的B52轟炸機離開，你覺得這個辦法怎麼樣？」幽靈笑了笑說道。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幾乎沒見過他幾次，你要知道我母親再婚才有的他，而我真正的父親早已過世了，我和他之間沒有什麼感情，仇恨從什麼地方來？」賽特微微一笑說道：「我母親和他結婚的時候，我已經在軍隊服役了，他戰死時，我在CIA情報處工作，我們之間不可能有太多的感情，最多算是個熟人。」
「好吧，賽特，我現在已經做到這份兒上了，難道你要求我現在停止召喚團隊么？」許沖無奈的點了點頭，賽特說的是事實，如果自己知道了計劃，恐怕很多事情上都會放水，畢竟CIA自己人能少死幾個就少死幾個，畢竟參加葬禮的時候大家都要去的，如果成員死於自己手中，真不知道怎麼去面對他們的親屬。
「你可以去再找一隻兔子。」許沖翻了個白眼搖搖頭，彎下腰撿起槍插在後腰，然後背過身拉開車門擺了擺手：「我現在沒心情和他見面，我擔心控制不了自己會狠狠的揍他一頓，回見，幽靈。」
「說的真輕鬆，如果我知道當年你父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的話，我就不會在CIA獃著。」許沖惱火的說道。
「如果我死了那就證明我不是最好的是嗎？去他媽的。」許沖搖了搖頭罵道：「為這事兒死了兩個外勤？好吧，我承認外勤死亡很正常，但是賽特這混蛋有沒有想過兩個外勤還有家人？」
「你為什麼拉上我們替CIA辦事？」男人問道。
「那是CIA的人殉職，那老爹呢？！」許沖憤怒的質問。
「做完了他們給什麼好處？」男子無奈的問道。
「我擔心你不會下狠手，畢竟我也不知道對手是誰，如果你留手了，而對方恰好是對手，那不就露出馬腳了？」賽特無奈的說道：「只有你下死手了才能迷惑對手，因為如果是我們安排好的，你就不會下死手了不是么？」
「你們先到外面去等一會兒，凱文，我和瑞申有些話要說。」賽特看幽靈走了之後又轉頭對凱文說道。
「當然，我們很清楚你的實力，一直把你放在清道夫也是因為你是最優秀的成員。」賽特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你不會希望看到新手去送死，畢竟清道夫面對的都是什麼樣的敵人你很清楚，新手做不了這個。」
「當然不是，只有面對特別難纏的傢伙才會出動這種東西，你在這兒獃著。」幽靈說完拍了拍手，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皮夾打開，舉著雙手走向炮口瞄向這邊的裝甲車：「CIA高級探員麥扣，可以先停車么？我要和他談談。」
「如果你都知道了，我很擔
「沒什麼不可能的兔子。」幽靈聳聳肩攤開手：「你看，我很友好很善良的沒有對你動用武力不是嗎？如果賽特真的要你的命，你覺得我會替他做這種事么？話說回來了，如果賽特真的要你的命，何必那麼麻煩，CIA總部的時候難道他就不能動手么？」
「這不可能！」許沖鬱悶了，他難以理解為什麼幽靈會替賽特辦事，雖然大家都是CIA的成員，但是幽靈從來不對自己人動手，尤其是大家都是替國內辦事的狀況下，出賣自己人一旦被國內知道，那就是死罪，難道說幽靈叛變了？！
「我和你有仇，你殺了我父親，我以權謀私為我父親報仇這很正常，但我和克萊爾沒有仇。」賽特聳聳肩：「幸好我們之間有私人恩怨，否則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開始這件事，從某些方面來說，或許我應該感謝你幹掉了我父親——事實上而言，你幹掉他的時候，我還是個菜鳥學員，這件事兒我毫不知情，所以也根本談不上什麼仇恨，而當時在阿富汗戰場上面被幹掉的美軍指揮官並不只有他一個……」
「那倒不一定，不過有人想見見你倒是真的。」幽靈依然嬉笑著說道。
「當然不是，呃，我們會把你抓起來，然後你的團隊會把你救出來，我們繼續演戲，直到有人主動找上你為止。」賽特聳聳肩說道：「恐怕你還要再挨頓打……」
「噢，那倒是CIA慣用的手法，看起來你得罪的傢伙勢力不小，清道夫都動了。」幽靈揚了揚眉毛：「你下面還有什麼安排么？」
「是四個外勤，兔子。」幽靈依然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還有兩個新人。」
「給我滾開凱文！這是我和賽特的事兒，你別插手！」許沖叫道。
「因為我已經不幹了幽靈，我現在是邁阿密警局的警察，你們CIA和FBI的那些狗屁倒灶的破事兒你們自己解決，如果CIA還是想要我的命或者威脅我的話，我不介意把它的總部給端掉，你知道我有這個能力，而在這些事兒發生之前，你最好轉告賽特。」許沖很認真的說道：「讓他把屁股洗得白白的，我會親自到CIA的總部去踢他的屁股。」
「美國人一直都喜歡這樣抓人的？用裝甲車做威脅？」幽靈身邊的男子看到裝甲車的炮口頂著凱佰赫戰盾的車頭時相當的驚訝，雖然說見過美國警察和國民自衛隊抓人，但是抓一個人就用裝甲車這種事……美國政府是太有錢還是那個代號為兔子的傢伙太危險了？
「你們還真是煞費苦心，那我幹掉的FBI的探員呢？」許沖還是有疑問，畢竟自己親手就幹掉過多位FBI的探員，那總不能是假的吧？
「理解，呃……略微向後退點兒，這裡有點兒擠。」幽靈拿著證件打算靠近許沖的車，但是裝甲車體型太大，堵住了通道口，他只好拍了拍裝甲車的車身說道。
「好了瑞申，現在就剩下我們了。」賽特從兜里掏出盒煙抖了一下對著許沖，看看許沖搖頭之後自己抽了一支點上說道：「很抱歉讓你丟了工作，還讓你認為失去了很多朋友，但是這
「好吧，那麼這場戲到底是演給誰看的？FBI？」許沖現在清醒多了，他也能夠從賽特的話中得到一些訊息，看起來這像是個很大的行動，而自己似乎又再扮演誘餌的角色，只不過因為自己這個誘餌太危險，甚至有可能要返回頭咬釣魚的人了，他們才不得不找到自己和自己解釋這件事，但問題是，敵人是誰？
「但是在外人看來，我這就是復讎，所以我要做的像一點兒。」賽特聳聳肩，從許沖的表情上他也可以看出許沖的吃驚，其實當自己老媽說找了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傢伙結婚的時候，自己當時表情比許沖還要吃驚一點兒，但是畢竟那是老媽的選擇而不是他的，所以他沒有權利阻撓老媽的愛情，雖然這愛情短了點兒——結婚兩年後這位倒霉的繼父就掛了，老媽現在又嫁給了一位富商，或許應該給許沖發個獎章，稱讚他幹掉了那個有戀母情結的白痴，要不然自己哪能這麼快爬上來？
「可我們過來並不是執行這種任務的。」男子很不悅的說道。
「賽特。」幽靈依然嬉笑著說道。
「你就當我公報私仇好了，如果不願意的話，這件事兒到此為止，你可以走掉當你的巡警，我不會攔著你。」賽特也知道當著人家面說要把人家打個半死這種事兒不太合適，但是現在的確是任務需要，他又不想讓許沖真的搞破壞——幽靈已經把另一個軍火專家推薦給許沖了，那傢伙可是個瘋子，如果他玩兒真的，CIA的大樓恐怕要被當做拆遷對象來對待了。
「你可以這麼說我，當然這也是一個難以改變的事實，但是最少我覺得你沒死就是一件好事。」幽靈滿不在乎的聳聳肩：「你在CIA做了這麼久了，這種事情你知道的比我還多一點兒，為什麼現在就不適應了？」
「啊，不用，他如果還能跑得出去的話，我會讓你開槍的，現在把槍收起來吧，我想賽特已經把門口堵上了。」幽靈看著許沖發動汽車，然後看著車開上通道之後聳了聳肩膀，拿出一根雪茄剪去尾部叼在嘴裏用火機點燃：「一分鐘之後他就回來了，我們稍等一會兒。」
「好吧，我接受，但是記得，我不能白挨。」許沖無奈的嘆了口氣點頭答應了賽特的要求，但是不能這樣白受苦，做事要有代價。
「你錯了兔子，賽特完全可以在他的辦公室對你下手，如果他想的話。」幽靈搖了搖頭說道：「他的目的就是讓你進入FBI，通過暗殺你的行動讓FBI了解你的確是被CIA給踢出來了，當然，如果要想讓FBI相信這件事，那這暗殺就要做得和真的一樣。」
「那些是真的，不過他們分別都有罪，他們涉嫌出賣情報，叛國。」賽特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清道夫小組到現在為止，基本上都是清除有罪的人，沒有確定他們有罪，是不會出動清道夫小組的。」
「我只知道它值九百萬，而且我開炮砸了它你也不能找我索賠。」裝甲車上面也打開艙門，一個美軍軍官探了半身出來攤開雙手聳聳肩：「你可以找國防部索賠，但是這是上面的命令，瑞申，如果我要開炮剛才就這麼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