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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自由民主的美國

第128章 自由民主的美國

那麼,他們反對槍械管制名義上是為了自由民主,但是實際上又是什麼呢?反對槍械管制,無疑受益者最大的就是共和黨的人,而民主黨和共和黨真的是理念相左的么?共和黨反對墮胎、同性婚姻和幹細胞研究,主張減稅和加強軍隊防禦力量消滅支持恐怖主義嫌疑的國家……嘿,有沒有發現他們之間有一些奇怪的共同點?那就是他們都是支持軍火生意的,不管是反對槍械管制還是加強軍隊防禦力量之類的事情,其實他們都是在為軍火商說話的!當然,其他的議案也是有的,只不過那些議案要麼意見向左,要麼各說各的,但是在軍火這一塊兒上,似乎兩黨都是分別用不同的方式來表達……(其實還不只是這一點兒他們的意見是相同的,還有其他方面也有相同的理念,這裏就不說了……)
「問題就出在這裏,當他們正打算找那個權力很大的人復讎的時候,那個人打電話過來說,這事兒不是他指使的,而是他的競爭對手指使的。而誘餌們發現如果是他指使的話,整件事情的受益人是他的競爭對手,這也就是說,他得不到任何的利益,沒有理由陷害這些誘餌。而如果不是他指使的話,他的競爭對手卻沒有指揮誘餌們的權力,那麼這件事到底是誰指使的呢?」許沖問道。
「你們殘暴不殘暴和他有什麼關係么?」許沖覺得這種人似乎是那種嘩眾取寵的小丑般的存在,而他們居然還有那麼多人在熱捧,這種現象簡直難以令人相信和理解。
「沒什麼,有些事情想不通。」許沖接過古柯茶輕輕的喝了一口,一股清涼直衝大腦,讓攪成一盆漿糊的思維略略清晰了一點。
「我是亨特瑞,還記得我么?伊比先生?」電話裏面傳來的是美國國防部長的聲音,許沖當即臉色一變,然後捂著話筒走到安靜的房間:「當然,部長先生,有什麼事情可以為您效勞的?」
「那麼你有沒有考慮過一個問題,這件事既不是有利益的那個指揮的,也不是有指揮權卻沒有利益的那個人指揮的呢?」安德烈想了想之後說道:「你也許忘了一件事,有些事情並不單單是有相對的兩派,而是有三方、四方甚至更多的並沒有出現在大眾眼前的勢力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明爭暗鬥,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兩方相爭,但是其真正的真相是多個勢力在相互爭鬥,只不過明面上的兩派勢力是最大的而已。」
掛上電話之後,許衝陷入了沉思,美國國務卿希拉里·柯林頓他當然很熟悉,基本上這個女人全世界沒有多少人不知道她的,當然,她老公也是赫赫有名的美國前總統比爾·柯林頓。在她老公卸任之後,希拉里這個女人強勢崛起進入到國家的統治層去,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比爾·柯林頓很明顯是希拉里的後台,而且柯林頓似乎和前任總統布希的關係也相當的融洽……難道說這次自己這些人被出賣被利用的後台主使者是這些前總統?或者說是和前總統關係都比較密切的現任總統一派?
這也就是說,亨特瑞沒有必要將黑鍋扣在總統一派的腦袋上,因為五年之後,總統會重新選舉,那個時候亨特瑞所在的一派完全可以通過操縱競選讓自己人上台。到時候亨特瑞依然掌控軍事大權,因為他今年才五十多歲,完全不到退休的年齡,所以說栽贓給總統一派是沒有道理的。
「是這樣的,我就是想不明白這一點兒。」許沖點了點頭說道。
想來想去,許沖無法想象得到亨特瑞到底是為什麼要出賣總統班底或者說是陷害總統班底,因為不管是出賣還是陷害,亨特瑞的作法都不正確也不合理,最大的問題就是在這次事件中,亨特瑞根本得不到任何好處——沒有好處的事情誰會去做?政客們追逐的就是利益最大化,沒有丁點兒利益他們是絕對不會露出任何感興趣的意思的。
「但是這些誘餌發覺到自己是被主動丟出來的,他們不想死,所以他們開始了反抗。」許沖接著說道。
「兩黨甚至三黨四黨相爭的可能?」許沖覺得腦海裏面閃過一個念頭:賽特曾經說過的老布希,然後是小布希,然後是希拉里,現在又牽出了柯林頓,甚至還可能涉及現任的美國總統,他們之間有什麼樣的聯繫?有什麼共同的利益?亨特瑞、亨利還有賽特,這三個人雖然比不上前面說的那些人實力強大,但是三個人又各掌控著龐大的武力集團,三個人背後的黨派也不相同,那麼三個人的合謀又會給他們背後的黨派或者說是集團帶來什麼樣的利益?
「噢,就算告訴你也沒關係,反正一時半會兒你也回不來,另外要想報仇的話,沒有我們的配合你們也很難做到。」亨特瑞似乎很是放心的說道:「國務卿希拉里你很熟悉吧?」
再轉過念頭想一想如果這是亨特瑞一派的陰謀,他們可以獲得什麼?根據以前的情報進行推理,美國將會開始戰爭,而戰爭無疑會加大軍火的銷售量,這樣一來,獲利的就是國會議院中的那些議員所代表的各大財團——但是主要的軍火製造和銷售商都是總統班底的人,對於亨特瑞的軍事班底似乎並沒有什麼利益可言的樣子。如果是總統班底這樣做的話,似乎說得過去?但是總統班底卻不具備軍事指揮權的能力,難道說亨特瑞其實是總統班底的一員?那他為什麼要出賣總統班底呢?這沒道理!
「事情是這樣的,有一個人,他很有錢也很有勢力,他指派了一支小隊出去執行任務,這個小隊的任務就是去死。」許沖想了想或許安德烈的話沒有錯,自己一個心思的猜測,那只是自己的思維習慣,如果換一個人呢?或許他思考的就不一樣了,或許他可以從安德烈的分析中得到一些啟發。
然後就是總統班底沒有軍事指揮權,而自己的命令則來源於國防部,栽贓給主管經濟權利的總統班底這種手段未免太幼稚了一點,亨特瑞作為國防部長不應該有這麼幼稚的想法和作法,隨便拉出來一個中央情報局的特工問問就知道,如果是國防部陷害他們,或許他們還覺得有可能,但是要說農業部陷害他們,這事兒非讓特工們笑掉大牙不可——農業部能指揮得動軍隊么?明顯不可能嘛!
「我發現這個世界上總是缺乏英雄和好人,但是從來不缺乏的就是那些喜歡沒事兒找事的傢伙……這個死胖子是誰?」許沖看著電視屏幕裏面那個口沫橫飛的胖子一臉的無奈問安德烈。
「哦?效率還是蠻高的嘛,我都懷疑是不是你們做的了,怎麼?替罪羊這麼快就找到了?是亨利還是賽特?」許沖嘲諷的問道。
布希家族掌控著石油、銀行、軍工等完全可以影響到美國的各大財團,不過他們是共和黨;柯林頓、奧巴馬是民主黨,看起來似乎和共和黨所掌控的石油、軍火、銀行之類的東西沒什麼太大關係,但是如果去看看他們的理念恐怕就不太好區分他們到底和共和黨有什麼區別:民主黨,尤其是新民主黨,他們反對槍械管制、毒品管制、貿易保護主義、財團補貼和政府借貸等等的理念……
許沖不能確定這是不是亨特瑞的謀略,黨派之間的交鋒在許沖看來是能不插手就不要插手進去的,雖然他並不否認自己是黨派交鋒中的棋子,但是最少許沖不認為自己是那種沒腦子的棋子。國防部長亨特瑞專門給自己打電話說這件事的意義就值得推敲:到底是想禍水東引還是真的找到了主使者暫且不說,他給自己打電話的目的是什麼?他個人又能從中獲得什麼?這才是許衝要思索的問題。
「想找出賣你們的傢伙么?事實上我們已經找到了,但是我們需要有人去做一些事情,不太方便我們出面的事情。」亨特瑞的聲音透著笑意。
「沒有誰是天生的混蛋,安德烈,在很多時候,人們做壞事並不是他自願的,如果一個人要什麼有什麼,他還犯得著去做壞事么?如果那樣他還去做壞事,那麼這種人真的是該死了。但是大部分人做壞事還是因為某些原因逼迫他們去做的,最常見的就是生活的壓力或者是被人強迫著去做了壞事,所以我們在判斷一個人到底是對還是錯之前,最好先了解一下他為什麼會這麼做……抱歉,我接個電話。」突如其來的電話打斷了許沖的長篇大論,他拿起手機接通后問道:「我是伊比。」
「哦,那是米羅議員,里約熱內盧的演講家、批評家,他的電視節目收視率還是蠻高的,在里約熱內盧有超過百分之三十的人支持他的觀點。」安德烈掃了一眼電視屏幕之後說道:「以前說我們工作方式殘暴但是有效的也是他,可能是我們這次行動不夠火爆,他覺得不爽了。」
「怎麼了伊比?接了電話之後你就心不在焉了,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安德烈端著一杯古柯茶走進房間,看著站在窗口一臉沉思的許沖問道。
當然,朝鮮攻略失敗、越南攻略失敗、阿富汗攻略一半成功一半失敗、伊拉克攻略也是一半成功一半失敗,其他小國戰役均是成敗各半。但是誰也不能否認的是,基本上除了朝鮮和越南攻略失敗沒能成功的挽救當時的總統,其他所有的戰役全部讓當時在位的總統成功的擺脫掉了經濟赤字的帽子——有戰爭就有大量的軍火銷售,軍火生意無疑是來錢最快的生意。
不管怎麼說,許沖他們在里約熱內盧的行動還是比較完美的,如果不是後面的宅男意識冒出來的話,他們本來應該是轟轟烈烈的打上一場,一舉打出BOPE的名聲來的。不過……反正效果也差不多啦!毒販子們願意改邪歸正的都改邪歸正了,不想放棄販毒生涯的都保證離開里約熱內盧,BOPE也的確出名了,一夜之間擊退里約熱內盧所有販毒者,並且感化大量販毒者加入到了市政服務行業中……最主要的問題是,這次BOPE只是為了能夠和販毒者談一談才動用了武力——要知道以往的情況下,這些毒販子估計沒有一個能活下來的!BOPE似乎轉了性子,他們現在從暴力冷血開始轉向溫和為民了,這種絕對吸引眼球的消息媒體怎麼可能放過?
「當誘餌么?這種事情倒是很常見的。」安德烈沒有什麼感覺,這種派人送死的事情BOPE也曾經做過,沒辦法的事情,不派出誘餌對方就不會上當,當對方上當的時候,誘餌的作用就實現了,但是一般來說誘餌也會死亡的,一般這都是沒辦法的辦法,實在是找不到對方的蹤跡,只好用敢死隊來引誘對手主動現身了。
「當然。」許沖皺了皺眉頭。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美國靠的就是賣軍火起家,二戰之前美國也就是個讓法國人和英國人看不起的農民國家……(美國當年是英國的殖民地,法國是老牌帝國,比英國還貴族,雖然全世界英語泛濫,但是在美國和英國,說得一口上等好法語才是貴族的體現,一口倍兒地道的倫敦腔英語只能被高等人嗤笑是農民。)二戰時,美國前期沒少賣給德國武器,後期又裝傻充愣的讓日本「偷襲」了珍珠港,然後有了參戰的合理借口……再然後發生的事情就很簡單了,美國加入戰爭之後,其龐大的工業王國徹底啟動,也將美國當時已經陷入低谷的經濟一把給拽了回來,更是直接抹平了國內因為經濟危機即將出現的暴亂……
而二戰之後,美國的這種戰爭發家方式更是用到了極致,不信的話諸位可以回顧一下美國曆年的對外戰爭,包括近代的反恐作戰,這些戰爭爆發的時間和美國國內矛盾幾乎到達極點的時間基本上是一致的,而且絕大部分對外戰爭都是因為美國自己的經濟出現了問題而導致的。這種用外部矛盾降低國內矛盾注意力的辦法美國屢用不鮮,並且絕大部分時間是獲得了成功的。
「我想你應該知道比爾,她老公。」亨特瑞笑著說道:「如果你們能想起什麼來的話,或許你們就用不著我們了,那麼任務接不接隨便,如果你們需要我們幫忙,那就和我們聯繫,先把任務給做了,我們會安排你們回國的事務的。」
而現在……美國又遇到了他們當年的問題:財政赤字,通貨膨脹,國家貸款信譽度下降。雖然美國已經促使中國、日本、韓國甚至俄羅斯等國家伸手購買自己國家的債券來挽救即將傾倒的美國經濟,但是很明顯的,由於美國那種花別人錢養自己孩子的方式帶來的經濟上的大洞並不是逼迫其他國家購買自己家國債就能補得上的——美國需要用戰爭途徑來解決自身的經濟危機問題……
不過他們能夠獲得民眾支持的原因是因為他們將自己手中得到的利益分給了民眾而不是全部揣進了自己的腰包,雖然沒有真正做到取之於民全部用之於民,但是最少他們是拿出了一點點用之於民了,而本身對於生活要求就不是很高的民眾來說,他們手中漏下來的那麼一丁點兒利益就足夠讓他們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這就是自由民主的真相!真相就是統治階級獲得了巨大的利益,然後從指縫裡面漏出來一點兒利益分給民眾,民眾就會感恩戴德覺得統治階級不錯……(貌似也不全對哈,有的所謂自由民主就沒這麼好的統治階級,他們總是把所有的利益全部揣到自己腰包里,然後再向人民伸手要錢,若是人民不給……那啥就不說了,再說就該細思恐極我伙驚了,可咱細軟跑不了哇!)
「但是大家都養過狗么?」主持人輕輕的一敲桌子左眼眉毛一揚的說道:「就算我們每天都給它們喂牛奶和價格不菲的狗糧,可它們依然不會忘記去舔一舔自己的狗屎!那麼同樣的道理,親愛的州長先生,請你解答一下,那些賣毒品的在一夜之間就被BOPE改了性子去做市政工作,他們現在在賣液化氣,這種效果到底是不是真實的?如果這是真實的,我們的監獄還有存在的必要性么?或者說我們的監獄,我們的警察系統和我們的法政系統根本就是一個擺設?」
「他們全部在為軍火商工作,其實這背後的主使者應該是軍火商才對!」想到了這些東西之後,許沖終於想到了到底是誰在背後布置全局,總統班底、國防部、中央情報局、聯邦調查局……這些全部都是外面的幌子!不管是前任總統的共和黨還是現任總統的民主黨,其背後都是龐大的財團支持著,他們的目的就是推出一個代言人來為他們自己代言,然後從中獲取更高的利益,僅此而已。
「啊!以冷血兇殘而著稱的BOPE精英警察部隊居然改了性子準備親善為民了!」電視裏面一名胖乎乎的,慈眉善目的傢伙衣冠整整的站在一個發言台前面對著攝像機情緒激憤的說道:「他們想要幹什麼?整合毒販,讓他們走正道?也就是說,他們以前賣白粉,現在賣奶粉,雖然都是白色的粉狀品,但是內部的化學構造是不一樣但是卻都是可以吃的東西對嗎?」
首先,亨特瑞現在已經是美國國防部的部長,可以說是手握大權的存在了,雖然說他和現任總統的班底並不是一個派系的人馬,但是總統上台平衡左右兩派的實力是必須要做到的,如果總統班底掌控經濟,那麼競選對手的班底就必須掌控軍事,這是潛規則不可更改,否則就會形成一黨獨大的局面,這是違反了美國憲法的事情。
「你是說如果沒有利益就不會去做,而有利益的那邊卻沒有能力指揮么?」安德烈聽明白了許沖的意思問道。
但是亨特瑞卻這麼說了,那是不是表明了這也恰好就是總統一派做出來的呢?畢竟要說總統班底真的不掌軍權似乎也說不過去,他們所做的所表現在公眾面前的可能就是和軍事無關,但是在離開了大眾視線之後的私下裡面又是什麼樣的情況呢?要知道總統雖然出動軍隊是需要經過國會議院批准的,但是如果總統只是出動一支人數不超過百人的軍隊,他還是不用和國會議院打招呼的,畢竟這是總統特權,寫在美國憲法裏面的,誰也不能說什麼對吧?
「你在里約熱內盧嗎?我這裡有個單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接手。」亨特瑞的聲音很穩重的從電話裏面傳出來。
「我們在休假,部長先生,而且我的隊員不齊,我不知道我們被誰出賣了,如果您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或許我可能會考慮一下是否接手其他的任務。」許沖也不客氣的直接威脅亨特瑞,因為他可能不擔心自己會反擊美國,但是他最少應該擔心一下自己會不會找他的麻煩。
「你還有什麼想不通的?這可真是讓我感到奇怪了,說說看,或許你一個人想不到的問題換一個人就能想到了。」安德烈笑著說道。
「有一點兒,如果支持BOPE的人多一點的話,我們的經費就會多一點。」安德烈聳聳肩說道:「不過現在我們不用和這個傢伙妥協來換取經費了,我真沒想到那些以前販毒的傢伙那麼好說話,如果早一點相互了解的話,我想我們也不至於和他們打成那樣子。」
「這倒是很稀有的事情,一般來說誘餌都是敢死隊組成的,不想死的敢死隊,那應該是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丟出去的,對於不像死的人而言,反抗是必須也是很正常的反應,我覺得他們更應該回去找那個權力很大的傢伙報仇。」安德烈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