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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滅門錢主判

第11章 滅門錢主判

「呸……」
「呵呵,咱倆兩清了。」李雷笑笑把刀拿開,錢主判臉上剛剛露出喜色,陰森的話語接著飄入耳中,「替我問候牢里那些餓死鬼……」
口中噴吐著酒氣,眼中充滿了血絲,比劃著鬼頭刀,最後一絲理智讓刀沒有砍下去,他是來要錢不是來殺人。
財寶倆字讓李雷的雙眼放了光,把房門推開道縫隙,立刻就看到一個嬌小穿紅裙的身影,正扶著走路都歪歪斜斜的錢主判進入到書房之中,沒在猶豫大步向書房走去。
都到這地步了,這錢主判還是不交出晶幣,李雷把手中的幾張帶血金票狠狠摔在他的臉上,手中刀也開始在他脖頸慢慢磨動,當鋒利的刀鋒割破脖頸的皮膚,錢主判長嘆一口氣,命沒了,錢還不是都是別人的。
李雷冷笑一聲彎腰就撿,這些金票雖帶著血跡但終歸是錢。
話語傳入耳中,只感覺天旋地轉,李雷已經揮刀斬斷了他的頭顱。從說兩清到揮刀,嬌嬌全都看在眼裡,從驚恐轉眼成了驚喜,立刻跪下來不停磕頭。
「書架後邊有個密室,擰動那個青色花瓶就能打開,裏面的東西全歸你了,只求能繞我狗命。」
一聲嬌嫩的女聲傳來,李雷一咧嘴,這錢主判從哪裡弄來個小女孩,就他那歲數,這不作孽嗎。
「我……我沒喝多,小娘們你跟了我錢大人錢德利以後算享福了,只要你……你明年給我生個兒子,這偌大的家產以後都是你們娘倆的……」
一口吐沫吐到頭顱臉上,管家通知才收到16點靈魂之力,果然是個沒實力又沒腦子的蠢貨。
用袖口一擦眼淚,狠狠踹了腳錢主判的屍體,先從屍體的袖口拿出張家奴契約,又撿起地上散落的金票,沒有開門逃離,看著正從密室里忙活的李雷,嘴角露出微笑跑進去幫忙。
「去死吧你……」
「謝謝錢大人打賞……」
等待了良久仍是不見錢主判回來,無聊的李雷翻遍了整個房間,除了一本低級功法書,什麼值錢東西都沒見到,那肥婆連件像樣的首飾都沒,果然吝嗇的要命。正等的不耐煩時,大門傳來響動,叫嚷著醉話的錢主判終於回來了。
「你知道我要什麼,做人太貪心有時候會送命的。」
「我不是叫花子,你拿這些金票騙鬼呢。」
「你來的正好,把這賤婢關進牢房,等我明天處理。」
暴怒的罵聲傳來,接著就是刀光一閃,鮮血噴洒而出,一顆滿臉肥肉的頭顱滾落地面,外鼓的雙眼全是不敢相信。
「丁四甲五喝多了在酒鋪睡了,我弄不醒他們就先回來了,主判大人什麼時候回來?我有要事稟告。」
「多謝恩人為我報了血海深仇,這狗官把我父母賣入礦山又把我賣入青樓,天見可憐,今天拍賣時被他買到手,能讓我親眼見到他身死當場,我死也瞑目了。大恩來世再報。」
「老爺你可回來了,我都……怎麼是你這個天殺的,丁四甲五呢?」
李雷的酒也醒了,有過殺人經歷的他並沒有什麼不適感,這肥婆確確實實也該死,跟那錢主判純粹蛇鼠一窩。思量了一番,把屍體拖進了側屋,又找來鐵鍬弄來些土把血跡掩蓋,提刀進入到錢主判卧室,靜等對方上門,既然已經殺了一個,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大不了逃離這天龍國,世界這麼大,不信就沒容身之處。
「謝謝姥爺賞識,嬌嬌不要家產,嬌嬌只想好好伺候老爺,一會嬌嬌還是第一次,請姥爺憐惜。」
開門的是錢主判老婆,原本的笑臉一見是李雷立刻就沉了下來,言語也變得尖酸刻薄,李雷不想跟她多言,含糊其辭的開了口。
「你不怕我出賣你?還是把我滅口吧!」
這時兩人已經進到院內,這肥婆一聽李雷的話轉身露出個嘲諷的笑容。
嬌嬌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回過頭的李雷心中也是一軟,嘴裏還是吐出倆字,「腦殘……」
話音一落,那個紅裙叫嬌嬌的姑娘就爬起身擰動了青色花瓶,當書架向兩側滑動,露出了裡邊的一間密室,立刻晃花了李雷的眼睛,裡邊一側密密麻麻全是碼放整齊的金磚,另一側是幾個打開的大箱子,箱子里全是珠寶。
「你求財而已,軟榻底下有個箱子,那是我全部身家,你儘管拿去。」
一輪殘月天空高掛,點點繁星使得青石鋪就的街道並不是十分昏暗,一個身穿紅衣手提鬼頭刀的男子有點趔趄的前進著,原本頭腦還算清楚的李雷被風一吹有點暈了!
「你怎麼還沒走?」
只是在查看到底有多少財富,等嬌嬌走後好收進浮空仙島,沒想到這小丫頭膽也夠大的,就是不走了。
「我無處可去,你不殺我就留下這個把我帶身邊,不過有個麻煩,很多人見到狗官買了我,不過你放心,我現在還是清白之身,不信你現在就能試試。」
「你罵誰呢?信不信老子砍死你?」
一聲慘叫傳來,錢主判大半個胳膊被砍落地面,捂著胳膊栽倒在書房內的軟榻上,冰冷的鬼頭刀架到脖子上,這錢主判還算硬氣,咬牙停止了慘叫,額頭滴著大顆的汗水看向李雷。
不但沒要契約,還撕毀了,嬌嬌感動的又哭了,怕他不高興,一擦眼淚就拖動一個大箱子往外走。可手一輕,箱子被李雷奪過去直接扔進浮空仙島,這貨終於忍不住開始收取財物,免得夜長夢多。自己也想開了,這小姑娘既然不走,又不忍心把她丟這裏,乾脆扔進浮空仙島養著,反正沒自己命令她也出不來,正好跟潘曉璇作伴,免得那丫頭孤單。
一聲嬌喝傳來,接著是凜利的冷風襲向脖頸,彎著腰的李雷臉上現出猙獰,他是故意露出破綻引誘錢主判攻擊,根本用不著那小姑娘提醒,右手鬼頭刀早就蓄勢待發,狠狠往上一揮。
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在自己面前要撞死,估計是個男人都不忍心看到,反正這趟收穫已經夠大了,李雷也難得大方的當了次揮金如土的土豪,鬆開手沒再理會她,走到軟榻前彎腰把下邊的大皮箱子拽了出來,拎著箱子向密室走去。
都懶得搭理他,搬過一把椅子,把鬼頭刀往地上一戳坐在那把門先堵了。
「小心……」
「寶貝兒,看看這金票這……啊……臭婊子你竟敢拿刀捅我。」
嘰里呱啦一大通,接著低頭就向牆面撞去,卻感覺頭髮一疼,麻花辮被李雷揪住了。
「吆喝……你還敢還嘴罵我,我看你是不想干這差事了,有本事你殺了我啊?殺官眷可是要遭千刀萬剮的重罪,你要是有卵蛋就殺了我,來砍啊……」
「來人……人都死哪去了?沒見老爺……老爺我回來了嗎?咦……怎麼臭娘們今天也不在,扶我去書房,我讓你看看我的財寶……」
縣衙里的其他人從來沒人敢跟這潑婦般的肥婆頂嘴,使得她飛揚跋扈慣了,伸著脖子讓李雷砍,可千不該萬不該提起「千刀萬剮」四個字,現如今這四個字李雷最忌諱。
錢主判眼睛一冷,手緊握匕首發問,李雷吧唧了下嘴才懶洋洋的回答。
「啊……」
嘴上說的大方,可錢主判心裏在滴血,可現在的情況不得不舍財保命,他沒把握殺死李雷。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也造反了?」
見他進來,錢主判先是一愣,接著臉一板,臉上那顆黑痣上的長毛還抖動幾下。
原本不想理她,可這肥婆越罵越過份,越說越惡毒,喝了不少酒的李雷只感覺一股怒火從胸口湧出,所有一直壓制的怒氣就像火山爆發一樣發泄而出。
「你丫瘋了,地上的錢歸你了,找個地方從新生活,別在我面前要死要活的。」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看著遞過來的一張紙,上邊有嬌嬌的畫像和生辰,還蓋著官印按著手印,是一張官方出具的家奴契約,誰手裡有了它誰就是嬌嬌的主人,看完后李雷隨手就撕了,將來會召喚過來大批的地球美女,養個這世界的女奴有啥用。
「呵呵,不就是要錢嗎,地上的都歸你了,三十多萬兩夠你快活很久了。」
「一個賤胚,你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竟敢偷跑出去喝酒,我看你們是有錢燒的,下個月工錢減半,明天不管飯,一幫有人生沒人養的粗坯貨,門房住滿了,你以後住馬廄……」
「這是我們數代人積攢起來的財富,夠贖我一命了吧?」
「狗官,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受死吧……啊……」
在這個世界的娛樂項目很少,就算是有也是有錢人才能玩得起,天一黑,人們吃罷晚飯就早早的睡了,使得街道上很冷清,根本就沒人。
書房裡傳來喊叫聲,弄得李雷有點莫名其妙,大步走進去一腳踹開房門,進入到裏面就笑了。只見錢主判左胳膊袖子有道豁口,鮮血已經染紅了整個衣袖,右手拿著把帶血的匕首,正惡狠狠的盯著摔倒在牆角的紅衣小姑娘,地上散落著數十張大面額的金票,很容易讓人勾勒出一幅畫面。錢主判拿金票得瑟,卻被小姑娘捅了,接著搶過匕首把對方摔倒。
來到衙門前,大門已經緊閉,李雷拍怕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抬手開始敲射門板,過了很久裏面才有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