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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肖展鵬,你給我跪下!

第195章 肖展鵬,你給我跪下!

是葉乘風路過,見他們是華夏的軍人,才毫無條件地施以援手。
「沒事兒,不用怕,有二叔在!」
在他身上,有一種如狼似虎般的嗜血殺氣。
而不是,用來徇私枉法!
那一個血腥場面,饒是肖戰龍這見慣了血腥的老特種兵看了,都不禁想吐。
「如假包換。」
肖展鵬的二叔正待發作,葉乘風卻忽然盯著他看了幾眼:「我怎麼覺著,你看起來好像很眼熟?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個個全副武裝!
下意識覺得,葉乘風這是想與他二叔拉關係。
特種兵了不起?
這話一出,著實惹得所有人都不禁涼氣暗抽了起來。
隨後,他咬牙切齒,外加惡狠狠地盯著肖展鵬幾眼,就歇斯底里地怒聲咆哮了起來:「肖展鵬,你給我跪下!」
隨後,更是牛逼哄哄地,以一己之力消滅了他整整五十名特種兵隊伍都搞不定的敵軍。
直接惹得,在場其他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起來。
來人遞給肖展鵬一個放心的眼神,便殺意濃濃地盯著葉乘風:「我這人做事,從不拖泥帶水!現在你給我把肖展鵬放了!要不然,你一定會後悔現在的舉動。」
葉乘風此刻,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殺氣,令他們個個如芒在背。
葉乘風一聽,當即啞然失笑。
「跪下!」
「什麼?您……真是那個葉先生?」
軍人,是用來保家衛國的。
「現在知道害怕了?」
就在這時候,一道頗為冷厲的喝聲,自索金大酒店門口傳來。
雖然他們著急肖展鵬的情況,但還是不敢亂動分毫。
但如今兩年後,葉乘風卻說兩年前做過一件後悔的事情,難道不就是指,兩年前救他的那件?
肖展鵬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當即大哭大叫,掙扎得相當劇烈。
這一刻,他渾身都忍不住地劇烈顫抖。
說完,葉乘風五指用力,當即就掐著肖展鵬的脖子,把肖展鵬給舉了起來。
肖展鵬一副趾高氣昂的姿態。
「二叔!快……救救我!」
葉乘風哼道:「仗著有點兒勢力就囂張跋扈,我要是把你放了,還不得下次再找我麻煩,甚至仗勢欺壓更多無權無勢的人?所以,為了永絕後患,我覺得要趕在你二叔帶著特種兵到來之前,就把你給咔嚓了!」
肖戰龍在肖展鵬跪下后,也單膝跪地,猶如負荊請罪的罪臣般。
他們井然有序地,直接在門口用人圍出了一道警戒線。
「二叔!」
「在這龍江省,還沒有人敢如此對待我肖家之人!你膽子不小!」
而其餘人,則氣勢洶洶地沖了進來。
葉乘風點點頭:「你叫他,給我磕一百個響頭,大叫三聲爺爺。」
「看來,一起喝過酒的華夏軍人,就是不同,總算沒有記錯人。」
肖展鵬的二叔,也就是葉乘風口中的肖戰龍,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所以那個時候,他就知道,葉乘風是一個極其可怕,卻又十分值得結交的人。
要是換做其他什麼歹徒,把肖展鵬給劫持了,弄不好一聽有特種兵來,直接就會把肖展鵬給殺了逃走。
兩年前,他帶隊在緬甸執行任務。
肖戰龍一聽,葉乘風居然可以輕而易舉地叫出他名字,而且還知道他槍法不錯,當即就震驚非凡。
葉乘風轉首一看,赫然是一片荷槍實彈的特種兵,至少八十人。
就眼下這情況,肖戰龍在葉乘風眼中的印象,那真箇是一落千丈。
但像肖展鵬這種,把腦殘片當飯吃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放開他!」
之前的那些持槍警察,與之想比,根本就不在同一個層次好吧。
眼下什麼情形?
一看現場情況,二話不說就把槍口對準了葉乘風。
「知道就好,還不快把我放了?」
不過,肖展鵬的二叔,倒是忍不住仔細打量了一下葉乘風,隨後試探性問了一句:「您是……兩年前緬甸的那位葉先生?」
可葉乘風倒好,愣是面不改色不說,還敢放出這等話語,這是要把自己往絕路上逼么?
不過驚恐之餘,肖戰龍卻又還有幾分濃濃的敬畏展露。
肖展鵬好笑地看著葉乘風。
「放了他?可以啊。」
他的嘴裏,就好像剛喝過苦咖啡似的,滿嘴苦澀。
來人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身穿特戰軍褲,腳踏特戰軍靴,上身一件黑色背心將他那虯髯肌肉很好地凸顯出來。
想想也是,他帶著那麼多特種兵,前來為侄子找回場子,不就是徇私?
但因為,被敵方設下陷阱,幾乎導致全軍覆沒。
眼下什麼情況?
一種死亡到來前的感覺,在他心間瀰漫。
見此,那些漠河縣的警察們,根本就不敢吭聲。
腦殘片吃多的人,他見過不少。
也許是,身為華夏特種兵的關係,以及肖戰龍本身,很熱血愛國的性子得到了葉乘風好感。
「你這麼說,我更是不能放你了。」
這已經違背了,一個華夏軍人的本職。
肖展鵬只覺呼吸困難。
「葉先生,都怪戰龍管教無方,請您給戰龍一個贖罪的機會!」
葉乘風為了不那麼累,只得將他放下,但卻依然掐住他脖子。
「特種兵?」
那可是,一大片的特種兵啊,除了門口那些不說,至少都有六十!
葉乘風點點頭,唇角卻有一抹淡淡的冷笑與失望:「我這人,做事從不後悔!不過今天,我才發現兩年前在緬甸,做過一件後悔的事情。」
「葉……葉先生!」
肖戰龍已是怒極,直接一把從葉乘風的手中,將肖展鵬給扯了過來,膝蓋一頂,肖展鵬慘叫著跪倒在地。
「你……不要……救命啊!」
軍人是用來幹什麼的?
說白了,葉乘風對他現在這個舉動,那是相當的不滿!
念頭閃了閃后,肖戰龍不禁一揮手,就讓所有特種兵收了槍。
就算要裝逼,也得挑時候不是?
那雙眼,猶如看見了什麼可怕的場景一般,驚恐至極。
幾乎是下一瞬間,葉乘風便再一次地,掐住了肖展鵬的脖子,寒聲冷笑:「我好害怕啊!特種兵那麼牛逼!」
在援手還沒有到來之前,肖展鵬就敢如此聲張,到底是想死,還是想死,還是想死?
與之前那跪地求饒的可憐兮兮相比,簡直是天差地遠。
肖展鵬的命,可是捏在他的手裡。
不過,卻怎麼也遮不住,他手臂與背部那累累的疤痕。
葉乘風忽然笑了:「你叫肖戰龍,槍法不錯。」
以至於,肖戰龍還有幸請葉乘風喝過一頓酒,暢聊甚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