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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9章 口紅

第0279章 口紅

「到底是不是真的?」
鄧如美反過一隻手臂,落在潘寶山兩腿中間。
鄧如美笑了,還是有點難為情,「等會拿,剛好也洗一下。」
「那可不一定。」
「為預感而準備。」
潘寶山推上鏡子邊上的封條,哼哼兩聲,「差點,差點啊。」
可是「嘩」地一聲,掛在鏡框上的衣服竟然掉了。
轉摸了幾下,潘寶山嘿地一笑,覺得弄點肥皂在上面滑溜溜地更好,便移下床來,掛著浴巾到衛生間,濕了手,打了點肥皂。
潘寶山伸手示意,「可能有隱藏的攝像頭。」
一進去,門還沒來得及帶上,已經等在門內的鄧如美就伸出了雙臂搭在潘寶山兩肩上。
「你也這麼小心?」
鄧如美忽然注意到大敞兩邊的玻璃窗,「對面不會有人架望遠鏡吧。」
「不是嚇唬人,好像真的有。」
鄧如美下意識地抓起散落在一旁的浴巾遮住身子,走到鏡子一側,「哦,還好,面巾紙沒掉下來。」
潘寶山比量了一下,大概找准位置,然後從鄧如美包里拿出一張面巾紙,到衛生間浸濕,回來貼到鏡子上。「這下好了。」
伸手,輕輕握擼。
潘寶山道,「再說能朝哪裡捅?段山傑是段高航的侄子,有什麼事也壓了下來。」
「那一次,你徹底把我打敗了。」
「有備無患嘛。」
鄧如美頓時一聲輕哼,整個人像麵條一樣附在潘寶山的身上,「現在我感覺這個世界只有你和我。」
潘寶山頭一歪,用下顎蹭著鄧如美的手臂,很是得意,似乎又感受到了剛認識時的那個鄧如美,熱烈奔放又主動。
潘寶山不留間隙,武器由鄧如美架設,他要做的只是清理彈軌通道。
「看來陌生的環境確實能影響心境。」
鄧如美說。
鄧如美顯然受驚不小,「你可別嚇唬自己。」
鄧如美笑了。
鄧如美著實吃驚。
「我脫了。」
鄧如美說。
寬衣解帶,在這個時候或有另一番感受。
男人還是要主動點。很快,潘寶山就推開鄧如美沒上鎖的房門。
潘寶山轉身,將鄧如美抵在門上,另一隻手抄到她的大腿后側,只是一勾,便撩了起來。
「估計不會怎樣。」
潘寶山的動作緩了下來,「你想過沒有?」
「媽的。」
潘寶山眉毛一揚,「不是安全期?」
潘寶山一咧嘴角,「早有準備?」
就這一句話,瞬間點燃了潘寶山。他貼著鄧如美的身子側卧,「你還記得那句話?」
鄧如美放下盤住潘寶山的腿,將褲子褪到膝蓋。
潘寶山搓下鞋子,抬腳一壓,鄧如美大小褲便一直落到腳踝。
「窗戶沒關。」
潘寶山擱下衣服,跳到床上躺下來,長長地鬆了口氣,「真是差點把老子給嚇壞了。」
旋即,潘寶山背著身子坐起來,然後站立後退,一直退到鏡子下的寫字檯前,勾手拎起衣架,反手上提,摸索著對準鏡子。
潘寶山愣了一下說。
「擋住。」
鄧如美一愣,見潘寶山並無玩笑之意,立即後退到衛生間門口,「別嚇唬人。」
「你真這麼小心?」
目光到這裏似乎有點移不開,潘寶山舔了舔嘴唇,他不打算弄肥皂了。
潘寶山麻利地接了杯水,在垃圾桶上洗了一下。
潘寶山拉了拉褲身,將東西縮回去。
「好了。」
潘寶山覺得也是,接過衣服小心掛住。
鄧如美這麼說本很隨意,但潘寶山卻很當真,他回頭警覺地看了一眼,隨即呵地一笑,「對面沒有高層建築。」
「就這兩天排卵,真有點擔心。」
這一問不打緊,潘寶山不敢去洗澡了。
「這個,我還沒考慮過。」
潘寶山伸手摳了一角拉開一段,往裡瞄去。在鏡子中上部,一截小拇指粗細的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夾林的小麥地有這麼濕么?」
「好啊,你先來。」
「那你要控制好。」
鄧如美從包里拿出口紅,拉下面巾紙,在鏡子上使勁划著。
「萬一面巾紙掉下來怎麼辦?」
對著床放鏡子是一大忌諱,像賓館、招待所這種地方應該也有講究,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難道有特殊用意?潘寶山頓時皺起眉頭,走近察看。
潘寶山嘴角帶著壞笑,反手把門推上,隨後一把探進鄧如美的腰身,沉穩而有力度一揉一按。
撫摸從肩膀開始,手像坐過山車一樣起伏,最後落進山谷。
「那個段山傑膽子還真不小,竟敢在這裏裝攝像頭。」
鄧如美禁不住嘆道,「誰能想到省招里竟會有這種事情。要是捅出去會怎樣?」
鄧如美道,「不過應該也沒有多少,到這裏來的人,搞事的也多不了。」
潘寶山在浴巾上擦乾淨了手,走過去輕輕地坐下來。
「戴那玩意兒總覺得有點彆扭,外排如何?」
「放心吧。」
「那就暫且不想。」
鄧如美來到床前坐下來,忽而想起了件事:「衛生間鏡子後有沒有?」
「你讓我很詫異。」
鄧如美小聲說,有點不好意思。
「還真是最安全的地方往往最危險。」
潘寶山道,「只要不是自己家,什麼可能都有。」
「嚯。」
「我去端杯水來,沖一下。」
鄧如美柔聲道,「別灌進去。」
潘寶山道,「都以為這裡是安全之地,沒準更是肆無忌憚。」
「我包里有。」
鄧如美鬆開浴巾,跨步踏上床來,卧在潘寶山身邊,頭枕在他的小腹上。
潘寶山道,「不管是不是真的,防備點總歸沒錯。」
「我用口紅塗蓋一下更保險。」
潘寶山伸手捉胸,像玩魔方一樣轉動著。鄧如美閉著眼,沒說話。
鄧如美卻不太放心,她拉開掛衣櫃,拿出個衣架,把外套撐上去,「掛到上面框上就保險了。」
潘寶山邊說邊拉扯著鄧如美的衣物,但角度和幅度總是不適合展開轟然一擊。
鄧如美夢囈般說了一句。
「那又怎樣?」
「不用了吧,反正要戴套。」
潘寶山來到窗前,將窗帘拉上,陡然間無來由地想到個問題,萬一房間內有監控怎麼辦?這似乎是很可笑的事情,但潘寶山卻很當回事。他仔細看了看房間四周,最後把目光對準了床前牆上的大鏡子。
「逮誰誰倒霉吧。」
鄧如美搖搖頭。
「把衣服拿開吧。」
潘寶山道,「估計各個房間都有。」
鄧如美搖搖頭,此時的她,顯出了女人的柔弱無主,「那怎麼辦?」
潘寶山鬆了口氣,「不知道衣服剛才有沒有把面巾紙帶下來。」
此時鄧如美塗完了口紅,拍拍潘寶山肩膀,「這下可以放心了。」
「今天要戴套。」
潘寶山已經從後面開始拽拉鄧如美褲腰,但前面的紐扣像是一個忠誠守門的侍衛,沒有牢不可破的防禦力,卻有誓死捍衛主人的職責精神。情急之下的潘寶山加了把勁,想直接攻摧。但鄧如美的手一個后繞,拉住了他粗暴的手腕。爾後,自己松扣,然後又把手摸向潘寶山的前腰,直接引開拉鏈。
前後不到一分鐘,潘寶山便欺身上前,將鄧如美扶倒下來。
「別看!」
鄧如美絲毫不顯被動,長腿順勢一繞,就緊緊盤住了潘寶山的后腰。
鄧如美道,「要是中標了怎麼辦?」
潘寶山有點惱羞成怒,「好端端的招待所,裝他媽什麼攝像頭。」
此時,快速沖洗的鄧如美已經走出衛生間,身上裹著浴巾。
潘寶山得意地笑道,「總之這下是放心了。」
鄧如美驚厥著縮成一團。
「這可是省政府招待所!」
潘寶山的電話似乎在鄧如美的意料之中,她開口就問譚進文是不是回去了。潘寶山嘿嘿一笑並不回答,只是問誰到誰的房間。
來的時候,潘寶山看到鄧如美面朝里向,優雅側卧,像是一副油畫。
浴巾下的鄧如美,起伏不止。潘寶山毫不猶豫地拉開浴巾,眼前呈現出來的鄧如美讓他咽了口唾沫,就像小時候剝開一個香噴噴的白米粽子,滿是誘惑。
已經堅硬如鐵,搏擊激流,一觸即發。
「我到旁邊看看。」
潘寶山聽了直抻眉頭,「你給修修唄。」
潘寶山將臉貼在牆上,想看個清楚。
「小心駛得萬年船。」
鄧如美直接進衛生間。
「不敢想。」
以前這種前曲演奏很悠長,但此時似乎顯得多餘,如同直來直去的勁暴口水歌,過門只是兩三個節拍的閃跳。
「可怕。」
「后怕。」
「壞了?」
濃黑的頭髮散落在肩下,消瘦而不失肉感的肩膀划著一道小微曲線,延展到纖柔的腰際,之後就是渾圓的臀股,彷彿用手一拍就會彈跳起來。
鄧如美這會倒是坦然,還開起了玩笑,「還能不能用?」
潘寶山第一反映是扭過頭,一把捂住鄧如美的臉,「把臉伏下!」
這是一面四角磁性吸附的鏡子,鏡子和牆之間有不到一厘米的間距,四周的空隙處由彈性的塑料封條壓住。
「先別過來!」
如同服用了雞血,潘寶山像一座小火山迸發著,他的頭一偏,用嘴巴貼緊鄧如美的雙唇。鄧如美此時失去了主動權,整個頭部像是被黏在了門板上,只是由著潘寶山的推動,左右移來移去。
潘寶山一個側身,把腦袋探到衛生間門口,看看盥洗台上洗具小筐里,沒有套具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