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9章 不要勉強她
此時，行動高於一切。
「嗯，應該是的。」
「我，我不想啊……」
「當然，有些情況也有情可原，畢竟你是正常的。」
劉江燕的這個舉動讓潘寶山著實吃驚，他倔強地把手伸進她的襯褲，勾開內褲腰，探了進去，瞬間就驚詫于劉江燕的一片潮濕、溫潤了。
潘寶山吸著冷氣，手下一撮動，已經開始打滑，於是「嘿」地一笑，「今天怎麼想了！」
潘寶山笑了笑，「擱在一般人來說，在富祥的屁股擦不幹凈！」
「嗯。」
劉海燕不好說得太直接，但見潘寶山還很迷糊，只好說道：「夜裡不能折騰她犯噁心！」
劉江燕聲音輕得只有把耳朵貼到嘴唇上才能聽得到。
潘寶山的問話帶著關切，雖然年齡比張道飛還小一點，但畢竟高度是有的。
自從劉江燕說她患上性冷淡且還犯噁心之後，潘寶山和她在床上都以談心代替那方面的交流，不過今天很意外，潘寶山講到下午在夾林看到三層小宿舍樓觸景生情，想到了以前的那些個夜晚時，劉江燕竟然伸手摸捉住了他的下體。
到了縣城，在縣委招待所最大最豪華的包間坐下，潘寶山試探著問高厚松，說馮德錦當初在富祥留下了不少水深湍急的攤子，有沒有人把難題轉嫁到他頭上的，很多涉公的事都是上任不找找當任嘛。
因為之前有電話說要回來，潘寶山回到家時，劉江燕還沒睡，劉海燕已經進了自己房間了，帶著孩子。
「江燕，之前你都是裝的吧。」
「裝。」
八點半的時候，索然無味的酒席結束，算是正常的公務接待時點，酒宴之後，節目
「張站長，在松陽這邊，工作開展得還可以吧。」
高厚松笑道，「本來到富祥任縣委書記的事都沒想過，完全是個意外！」
「性冷淡啊，還說什麼會犯噁心。」
高厚松之所以如此大胆放言對松陽現任領導班子的不滿，是因為在潘寶山面前。
「馮德錦是很老道的。」
潘寶山頗有一番暗嘆，今天來松陽可以說是諸事不順，到廣電局不順，到富祥探馮德錦的底子不順，聊起邵卓出來還是不順，當然，安慰也是有的，就是在夾林時翻出了記憶中的段段回憶，還算是有所得。
「哦。」
高厚松把這當成是潘寶山對他的試探，絲毫不鬆口，「呵呵，潘局長，如果說要改變自己，那也得等領導班子換換血啊！」
潘寶山一聽笑了，剛要接話下去，這時，張道飛湊了過來，說打攪一下，就夾林平房辦公的報道選題，要採訪一下高書記，請他點睛幾句。
劉江燕明顯是慌亂了，「我，我裝什麼！」
但劉江燕是做不到安然的，她的心情有說不清的複雜，許這需要一段時間的獨自凈化才能回歸自然。
潘寶山笑了笑，話題到此也就自然從馮德錦身上移開，「高書記，富祥是重點縣吶，是不是該考慮一下進個常委！」
高厚松聽了一搖頭，說道：「馮德錦在富祥是折騰得不輕，但他比
「我這算什麼呢，無非是運氣好而已。」
「哦，可以。」
高厚松笑道，「現在的市委班子，跟他們相處可能會比較艱難。」
當然也有一種可能，就是抓住某些個得力的事情，直接向省里反映，或者再朝上捅，那樣的可能性會有一些，不過還有一點，在省里，仍需要穿過段高航和萬少泉的封鎖線，他們在嚴景標的請求下可能會出手相救，但也不一定，如果事情真是要鬧大了，誰都不想惹一手腥氣。
張道飛察覺到潘寶山臉色有點不對勁，也就不再說下去，找了個借口離開。
潘寶山洗漱上床，和劉江燕談心。
潘寶山挺進了幾下，停下來問。
一切歸於平靜之後，潘寶山才又開口談及此事，這個時候，劉江燕已經不再回答裝不裝了，只是說不知怎的就好了，她已經意識到，剛才做事的時候，身體語言已經說明了一切。
潘寶山無聲地笑了，他相信，如果開了燈，肯定能看到劉江燕通紅通紅的臉。
潘寶山笑道，「看來是有一定難處，想換換位置，回本部。」
「沒有！」
「沒變化。」
「友同吧。」
劉江燕嘴上這麼支支吾吾地說，但身體卻不自覺地迎合著。
「你看，江燕今天早上起來的精神很不好。」
「什麼叫馬馬馬虎虎。」
高厚
潘寶山也不繞彎子，問道：「想到哪裡！」
這話聽得潘寶山很失望，也就是說，想從富祥這邊掀馮德錦的老底，很難，不過這個結果也在預料之中，有一定的接受心理準備。
潘寶山呵地一笑，「任何時候，改變不了環境就改變自己嘛！」
潘寶山當然不會接受採訪，這種事他說不上什麼，也不方便說，高厚松見潘寶山真無此意，也就不勉強，便自己向張道飛介紹了幾句，加了點評價。
潘寶山沒有反應過來，疑惑地看著劉海燕。
「喲，很奇怪啊。」
此時，潘寶山便開始準備要轉入正題，探探馮德錦在富祥的口風，是不是可以撬動了，不過略一思索，他就拍起了大腿，怨自己一時看不清形勢瞎忙活一場，在富祥撬動馮德錦，怎麼可能，別說是富祥了，現在松陽也可以說是他馮德錦的天下，有嚴景標做後盾，幾乎就沒有擺不平的事。
張道飛有數，知道潘寶山能幫他，所以也就不再遮掩，「潘部長，我在下面記者站閑散慣了，回本部怕是還不適應，但在松陽確實有點呆不住，大的宣傳、輿論環境不盡如人意，開展起工作來的確有種舉步維艱的感覺！」
走下樓梯，劉海燕對潘寶山有些欲言又止，「你，你就不要勉強她吧！」
劉江燕邊說邊壓住潘寶山要開燈的手。
潘寶山手腳並用，踢拽劉江燕的襯褲。
劉江燕几乎是像蚊子一樣哼哼著說。
第二天早上，劉海燕發現劉江燕神態有點不對，等去廚房的時候，她悄悄問是不是和
「可能心理上的毛病就是如此吧，來無影去無蹤，不知不覺的。」
「不想了。」
高厚松說的都是場面套話，不實用，但用在新聞報道里卻非常合適。
張道飛笑著說，「剛好邵卓出也在哪裡，跟他一個日報一個晚報，碰個班子感覺很不錯！」
張道飛採訪結束后，潘寶山對他招了招手，要和他聊幾句，和張道飛也算是老熟人了，不管什麼時候，見這面只要條件允許，總得私下說上幾句，否則會有眼大不理人的閑說，況且，當初離開富祥時，張道飛還專門擺了一桌，讓江楠做中間人邀請到場，還送了玉飾，鑒於如此關係，怎麼也得表示出來點與他的關係不一般。
劉海燕抿了抿嘴唇，似乎是經過深思熟慮后才作出決定，道：「這樣吧，下次你回松陽的時候，先給我打個電話。」
「哦。」
潘寶山這下算是明白了過來，歪頭一笑，不過他不想說太多，「大姐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沒事的！」
潘寶山小小地一驚，「一點變化都沒有！」
「也不犯噁心了。」
潘寶山「呼」地一聲把劉江燕壓在了身下，探路而進。
「潘部長，蒙您關心，馬馬虎虎還可以吧。」
張道飛習慣喊潘寶山部長頭銜，因為那更直管。
「生活有時就是由意外不斷推動的。」
「就是啊，要不怎麼能一路高陞呢。」
「噯，那事不敢想。」
「還是老樣子。」
「今天還行，不噁心。」
高厚松連忙打了手勢，要張道飛先採訪下潘寶山，要他先點評幾句。
潘寶山點了點頭，「說到邵卓出，他現在還可以吧！」
黑暗中，潘寶山歪著嘴笑了，並不再說話。
「想換個城市，應該沒問題。」
念想太多，行動就變得缺少意義，去大陡嶺新村看農村環境改善也就形式而形式了，剛好，高厚松又催促得緊盡量早點回富祥縣城，不能天黑才趕到，潘寶山便早早地結束了所謂的調研，與徐光放在高厚松的陪同下一起回縣城。
劉海燕是不知情的，又見潘寶山春風滿面，略一思索，便暗暗一皺眉，搖了搖頭默嘆一聲。
寒暄一陣，揮手作別，各自離去。
「小潘，有些事江燕做不來。」
潘寶山笑道，「關鍵是要敢想！」
潘寶山面色凝重地一點頭，心中騰起一股怨氣來，看來找了單梁一趟並不管用，他也太不給面子了，跟他說的話，竟然成了耳邊風。
潘寶山又開始動了，抬壓了幾下屁股，「這麼多水，說明你也是想的！」
潘寶山這麼說有一定把握，以他的身份，到《瑞東日報》打個招呼，調換個中層幹部的職位，並不是什麼難事。
張道飛道，「跟以前沒有變化！」
現在的關鍵，是看富祥這邊和馮德錦有過合作的人，會不會揭竿而起。
潘寶山也明白劉江燕為什麼要裝，但這事不需要說出來，在沉默中開始，也在沉默中結束，最好。
「也不想，但男人總是有需求的嘛，時間長了總得泄一下，做妻子的有義務啊。」
潘寶山出門時，劉海燕說等她一下。
很快，開始推杯換盞，潘寶山只是場面應付，對前來敬酒的人都笑容和藹，禮敬到位，不過事後，他幾乎記不得都有誰站到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