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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4章 火炬手

第0844章 火炬手

「行,既然這樣,那我就大胆地往前走。」
劉江燕點著潘寶山的額頭,道:「我說呢,勁頭那麼大,都是邪勁沖的啊!」
潘寶山嘿嘿地笑了,「江燕,要不這樣吧,你先過去探個底如何!」
「不就是難燃嘛,再找一個不就行了。」
「可能吧,也許那就是我姐不肯再嫁的原因。」
潘寶山唏噓感嘆著,走出了卧室,身後,房門立刻被緊緊關上。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還跟以前一樣。」
劉江燕忍不住搖起了頭。
一瞬間,潘寶山竟還有點失落,因為他實在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做才有把握。
劉江燕附在潘寶山耳朵上,「你知道我的意思,以前就知道的!」
「哦,是,是小潘啊。」
劉江燕打著哈欠翻到潘寶山外面,坐到了床邊。
劉海燕摸到衣服披上。
劉江燕拽起潘寶山,推著他朝外走。
「別裝。」
劉江燕道,「那你過去吧,不過就是不知道我姐同不同意!」
聽了這話潘寶山一愣神,立刻伸手攬住劉江燕的腰,「別去,你腦子又壞了是不是,我跟你姐怎麼可能呢!」
劉江燕從床邊站起,回身拉著潘寶山手讓他坐起來。
潘寶山笑問,兩眼中神采四溢。
潘寶山話一出口,自感耳根發熱,不過,當雙腳觸及劉海燕的腿時,所有的注意力就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潘寶山嘆了口氣。
「小潘,我們真的不能。」
劉海燕道,「你想想,假如一旦有了事實印證,江燕就會徹底毀了三觀,那以後的生活就會錯亂,甚至對毛毛的教育,可能也就存有一定隱患!」
「我看你就是想,但又不好意思。」
「關鍵時候,你怎麼拿不出來了。」
劉海燕一下又緊張了起來,緊縮著雙腿,「你,你不要頭腦發熱!」
潘寶山似有預感,忍不住心頭一陣亂跳。
「你……」
劉江燕撐起胳膊坐了起來。
「我是讓我姐來陪毛毛睡,我們還是到那屋去。」
潘寶山長嘆道,「可你知道嘛,事情的本身有多麼不可思議!」
「你怎麼也沒睡著。」
潘寶山恍然應著,同時極力穩定心緒,尋找著合適的切入話題,他可不想聽劉海燕談什麼工作。
劉江燕沒應聲,沉默了一陣,道:「寶山,你說實話,到底想不想!」
劉江燕迷迷糊糊地答著,翻轉過身來,「是有點困了!」
「先別急,等等,我出去一下。」
劉海燕的語調顯盡了不安,「有,有什麼事嗎,都這麼晚了!」
「有什麼殘忍的,很正常的事。」
「我啊。」
之後,潘寶山彎下腰,摸到了劉海燕的手,讓她做了一秒鐘的火炬手。
「我說,你看著合適嘛。」
「那你就去。」
劉江燕一點都不含糊,「就現在!」
「晚年照顧應該沒什麼問題。」
潘寶山道,「等她退休了,就接到雙臨去一起住!」
「唉。」
「合不合適誰知道。」
「好了啊,再磨蹭天就亮了。」
「小潘,天還挺冷的,你沒穿外套吧。」
在男女方面的事上,劉江燕的需求向來都不怎麼高,但面對潘寶山的索求她從來也不拒絕,只是今天她著實有點累了,雖然握住了潘寶山的信號棒,但迅即又要昏昏睡去。
潘寶山嘴上是這麼講,可心裏卻喜不自禁。
聽到這裏,潘寶山的邪念被壓住了,沒錯,劉海燕說的確實在道理,不過他並不甘心,試探著道:「那我們只管做,然後跟她說什麼都沒發生,不就行了么!」
「嗯,啊。」
「那太殘忍了。」
「那的確也是個問題,不過應該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吧。」
潘寶山道,「不過我可得說一句,萬一你姐要是生氣的話,你得出來頂著!」
「你,那樣想是對的。」
「怎麼解決。」
劉江燕道,「現在不說那些,已經沒了任何可能,要找的話早就找了!」
「……」
此時的劉海燕已漸平息。
潘寶山道,「只是你的觀念不接受而已!」
「也沒什麼事。」
「她讓你來幹什麼。」
「我說江燕,你的這種怪想法我明白,完全是親情的升華戰勝了一切,毫無顧忌。」
潘寶山頓時難為情起來,「說個半截,不明不白的!」
劉江燕說到這裏輕聲一嘆,道:「寶山,還是繼續剛才的話題,你想過去嗎!」
劉江燕道,「可我更心疼姐姐,她的生活應該完整無缺!」
「那我就試一試。」
「誰!」
「你,你回去吧。」
潘寶山先打開客廳的燈,然後倒了杯水,接著坐到沙發上慢慢喝了起來,利用這個時間,至少得想想進去之後會有那些可能,該怎麼應對,否則事到臨頭再想對策,八成是會亂了陣腳。
「你去就是,還磨蹭什麼!」
「我就覺得不正常。」
來幹什麼,潘寶山說不出來,他默默地走到床前,此時,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黑暗中,舉起探索的火棍。
潘寶山道,「以前可不覺得你有這麼深奧!」
潘寶山忙問。
這下可輪到劉江燕發獃了,她支吾著道:「你,我看你腦子才壞了呢!」
「哪像你說的。」
「是啊。」
「江燕已經升華了,她並不覺得此事有何悖逆!」
「喲,你懂得還不少呢。」
劉海燕道,「政治性太強,來不得絲毫差池!」
「你要幹什麼,剛才不是已經洗了嘛。」
劉海燕的語速很慢,「小潘,今晚是江燕主動做了你的工作吧!」
還等著大戲上演的潘寶山見情況不對,忙咬著劉江燕的耳垂道:「小燕子,真這麼困!」
平常也就是幾大步的距離,此刻顯得特別漫長,當潘寶山走到門前站定時,覺得無異於一次長途跋涉,腿腳沉重。
開門,進屋,儘管沒有什麼聲息,但尚未入睡的劉海燕還是覺察到了。
劉江燕在這種事上了解甚少,她皺著眉頭半信半疑地說道:「難道就是用通常所說的**方法!」
「要是被你姐罵出來,那以後還怎麼相處。」
「不會的,我姐不是張嘴罵人的人。」
「唉喲,你說你,怎麼不把話說清楚呢。」
劉江燕用氣息發笑,沙沙地問道:「是不是!」
「我,我還真開不了那個口。」
「怎麼了。」
劉海燕驚怵地縮回了胳膊,像冬季單衣者一樣顫抖著身子,囁嚅著:「唉,她真是個傻丫頭!」
好在有一點讓潘寶山可以用來安慰的,就是曾經在車裡和劉海燕有過較為親密的接觸,但即便這樣,他還是回頭去把客廳的燈關了,在沒有光亮的空間里,或許更能讓自己從容一些。
潘寶山不想沉默,有話說就行,也不講什麼目的。
劉海燕道,「還是早點回去的好,別凍著!」
潘寶山不解。
劉江燕道,「一些違規的事情,做了也就做了,領導多是會睜一眼閉一眼,要是事前拿出來請示,那不是自找沒趣嘛!」
潘寶山連忙搖頭,「行了江燕,你別去叫了,換來換去怎麼好意思,我們就在這將就一下,幅度小一點、動作輕一點不就行了嘛!」
潘寶山道,「其實一直以來我都在想著有這麼一天,只是我都沒法逾越江燕所帶來的障礙!」
潘寶山不知道為何會這麼說,完全是下意識。
潘寶山邊說深吸了口氣,好像思慮重重,「一般來說,像這種情況下,男人沒有不想的!」
潘寶山沒說話,也沒有話說,只是不聲不吭地坐了下來。
劉江燕道,「不用擔心!」
劉江燕並不同意,「其實吧,有些事做也就做了,一說反而壞事!」
「想什麼。」
「不是我沒說明白,是你想歪了。」
「明天不是要開會傳達兩會精神嘛,我得慮一下前後。」
一杯水喝完,也想得差不多了,潘寶山便站起身來,挺了挺腰桿,走向劉海燕睡覺的卧室門前。
「不是去洗,是叫我姐過來。」
「睡不著,坐一會吧。」
潘寶山覺得場景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之前假設的種種可能的應對,沒有了任何用武之地,「是,是江燕讓我來的!」
「回家一趟也不容易,多一次是一次。」
「我不是頭腦發熱。」
潘寶山邊說邊咂起了嘴巴,「可是吧,再找一個萬一還是不如意,那傷痛可就深了啊!」
劉江燕道,「要不折騰來折騰去的,毛毛醒了怎麼辦!」
「哦,是的。」
潘寶山道,「一個人啊,別無選擇的!」
「那就更不能了,你得為江燕考慮啊。」
潘寶山埋下頭又拱又親,手也停不住,開始摳住劉江燕的內褲往下拉。
「其實不嫁也無所謂的,到老了時候,我們照顧她就是。」
作為試探,抬手轉動門把手,如果門是鎖著的,也就沒了任何后戲,乖乖回去睡覺就是。
潘寶山道,「那可是半輩子的事啊!」
「要不還有什麼法子。」
「那我先進下被窩,暖和暖和。」
客廳的燈沒亮,眼前的黑暗讓潘寶山有點茫然,總的來說還是缺少點賊膽,所以得穩一穩,免得慌亂無招。
「我當然知道。」
潘寶山輕聲笑問。
劉江燕道,「只是眼下生理上的事怎麼解決,她比我們也不大多少啊,應該是有正常需求的!」
「那有什麼,也不是玄妙的道理,工作中就到處都是嘛。」
然而,門並沒有鎖。
「我,我啊!」
劉海燕下意識地拉緊了衣領。
「哦,那就坐會。」
劉江燕極力勸成,「你過去或許只是和她聊聊天呢,也沒有誰硬逼著你們,畢竟那是兩個人的事!」
潘寶山猶豫著道,「以前我跟你可能沒說過,當初我從夾林調到縣農業局的時候,不是住你姐這兒嘛,那會我就發現,她,她可以自己解決那方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