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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7章 火藥桶爆炸!

第577章 火藥桶爆炸!

有人直接将手里的酒杯丢在地上,还有人认真地端详着杯子里的酒,看看里面否有巨毒之物穿心红。
“可为什么偏偏是针对我下毒?”叶秋板着脸恶狠狠地说道。“我只不过是和千叶勋发生了几句口角争执,难道这就是我遭遇毒手的理由?”
“足够了,我们收买的人手足够进行第一轮清洗,而且,事情在脱离我们控制的时候,将会由佐崎君他们接手。”
现在的天界大会气氛极其地压抑,个人都能够感觉到危险逼近,却不知道源头在哪儿。
“怎么样?人证物证俱在,没话说了吧?”瑞士老兵眼神阴厉地说道,他们这些天界人原本性格就比较偏激,在自己的生命安全受到觊觎时,更是难以克制自己的情绪。
“又是叶秋?他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何处处与我们作对?如果蛇王真地死了,为什么只有他才有的穿心红会出现在今天晚上的酒宴?穿心红是卵生,遇水即活,除了蛇王,难道还有其它人可以制造这种蛇卵?”
不过换一个角度来想,果瑞士老兵不够警惕的话,说不定他已经将带有穿心红的红酒喝进肚子里,那样的话,他现在还不是死人一个,成了死无对症?
凯瑞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下属的工作人员紧动手检查,千万别有人在船上下毒,不然,自己这个负责人也逃脱不了干系。
雄狠狠地瞪了葉秋一眼,說道:「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誰都可能是兇手。」
“执行者,我是千叶少爷的下属,少爷有事提前离开,临走的时候吩咐我们,有什么事要请执行者解决。”外面的人出声汇报道。
你们看到有这么多兄弟支持我,所以来打击报复,对,一定是这样。”
“你的伤好些了吗?”雄看着梵天肩膀上包扎的伤口,问道。
但是一瞬间,凯瑞崩紧的神经就驰开了,仍然脸色和善,彬彬有礼地说道:“先生,我想是你误会了,我们怎么可能随意地对天界人士动手呢?而且,你说这酒中有毒蛇?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找死。」雄左手堅起於胸部位置,右手伸出兩根手指頭在左手手掌心上快速地寫著什麼,嘴裏念念有詞。
“不,是我亲眼所见,蛇王是死在叶秋之手,而且脑袋都被他切掉了。”梵天反驳着说道。
雄转过头看了眼梵天,说道:“你先回去让凯瑞队长稳住大家情绪,我一会儿就去处理。”
“对,让千叶勋出来给我们一个交代,别人怕他,我不怕他。”瑞士老兵也跟着叶秋吆喝道。
再说,你是杀手,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哪有这么多废话的杀手?
凯瑞在瑞士老兵地揪自己衣领的时候,眼神一凛,右手也快速的变成刀状。
凯瑞觉得百口难辨,而且,无论他如何解释,这已经被这种暗杀行为刺激得将要抓狂瑞士老兵根本就听不进去,只一味地嚷嚷和叫喊着,情绪越来越不稳定,眼见就要动手杀人了。
见到这边有人群围观,有天界组织者的工作人员过来询问情况。
凯瑞脸色一沉,说道:“不可能,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些酒都是经过我们的工作人员严格检查的。”
“有什么事吗?”雄拉开舱门,看着外面年轻人问道。
“是,执行者。”男人答应一声,就转身离开。
“我们可以使用的力量有多少?”雄心里还有些犹豫,他们面对的,可是众多的天界异能者和世界排名前十的异能组织啊。
叶秋没想到这女人这么锐,还真是被她给猜中了,难道自己表现的太明显?应该不会。
雄走進宴會廳的時候,裏面正吵成了一鍋粥。
听到这个名字,现场一阵骚动。
要是普通人,怕是根本就不可能从这红色酒渍中将这种细若游丝的小蛇给找出来,可是这种事在这些天界人士身上,却一点儿也不让人惊奇。
瑞士老兵刚才也是气愤之急,出口就用了瑞士语,现在听到工作人员用英语向他解释,他也用英语反驳道:“你是在说我故意找事吗?难道我是瞎子?我说这酒里有毒,这酒里就是有毒。”
見到雄出來,身後跟著右手端著紅酒杯,左手執著自己的三角黃金鋼叉地梵天時,小白立即就放下了里的托盤,虎視眈眈地盯著兩人,只要葉秋稍微給他一丁點兒暗示,他就能以最快的速度撲上去。
“谁?”雄一脸警惕地问道。
雄关上门,举起手里的玻璃小瓶在灯光下观察着,果然,里面有一道头发丝般大小的小蛇在游动着,看不到头、眼和身子,像整个身体都是一条红色的线,但是雄知道,这瓶子里装确实蛇王的穿心红。
蛇王之名大名鼎鼎,这个全身都是毒的怪物手里的东西怎么能不让人小心谨慎?
“事情就是你们做的,你们怎么查?多少时间能够查出来?十天?一年?”叶秋不耐烦说道。“到底是谁做的,你自然不会知道,让你们家少爷出来给我们一个交代。”
叶秋就不再理会这个三八的女人,年纪轻轻地就这么啰嗦,老了非要在嘴上安个消声器才成。
「安靜。」雄大聲喊道,聲里夾雜著內家真氣,雖然他看起來不是很用力,卻能清晰地傳過全場每一個人的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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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泥菩萨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这些平时骄傲不可一世的千叶家族保镖们?
“酒里面有毒蛇?酒杯里怎么会有毒蛇?”
“**&&&&&&>>>」這是一個黑人用葉秋所不知道的語言說的。
“不要激动?你要我不要激动?”瑞士老兵一把揪住凯瑞的衣领,说道:“说,不是你们故意放的?你们想杀死我们,所以才故意放毒,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瑞士老兵的反應也非常敏捷,竟然在這間不容髮的時間里逃脫,只見他腰身一挺,整個人就徑直地向後面飄去,八十多公斤的體重像是突然間變成了堆棉花絮似的,不用風吹就能夠在空中輕鬆滑行,落在地上都聽不到任何聲。
“他说这酒里面有毒蛇。”银眼的眼睛闪着动人的光彩,出声说道。
瑞士老兵心知不妙,單腳在地上一點,身體再一次快速地向後飛去。
這是瑞勢老兵的絕技『滑翔式』,一種極其高明攻擊和躲避手段,是藉助意念和身體里蘊藏能量來完成這種飛翔的,但是,飛翔的速度和時間跟老兵身體裏面的能量成正比的,能量越是充足,滑翔的時間越是持久。
“他说这酒里有毒蛇。”一个天界人指着地上被瑞士老兵摔得粉碎的玻璃杯,说道。
“我们出去看看吧,或许,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契机,对天界人下手,总是需要一个借口。”雄说道。
無影無聲,電光火石。
唾罵橫飛,直噴得雄滿臉都是口水。
“其它的酒水也要检查检查,看看是不是也被人动了手脚。“人群中有人喊道。
“那就动手吧,我想,没有人能够阻止我们的脚步了,进行一番清洗后,天界才真正地属于我们,完成少爷大业,也不再是梦想了。”梵天脸色激动说道。
瑞士老兵也停止了和凯瑞的争吵,充满同情地看了叶秋一眼,虽然之前两人没有打过交道,但是现在两人都被人下毒,这个时候自然是有些同仇敌忾的味道。
“穿心红。”凯瑞面如死灰般地难看,注视着针尖上还在游动挣扎的小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下有戏看了。”叶秋声低沉地说道。
“这船是你们选的,酒水食物是你们提供的,工作人员是你们自己的人-----不是你们,还有谁?”瑞士老兵大声吼道。
梵天也是一脸思索的表情,说道:“我是亲眼见到蛇王被杀,蛇王多年培养的蛇女也同时毙命,应该不会再有人制造这种蛇卵,或许,是在蛇王活着的时候,有蛇卵流落在其它人手里?”
“怕?我怎么会怕?当年,我连首相都敢刺杀,怎么会怕区区几个异能组织?我的命是少爷给的,我只不想误了少爷的大事而已。”雄一直冰冷的眼睛突然间变灼热暴躁,脸色变成一种不正常的紫红,凶恶地瞪着梵天说道。
虽然华夏中华没有应邀前来参加盛会,靖国魂也不会对自己人下手,可是其它的八大异能者组织呢?自己手里掌握的人手能否对付得了他们?
一直安靜的雄突然間伸手,沒有任何預兆地捏向瑞士老兵的脖子。
啪!
“不碍事,新仇旧恨,今天我要一次地讨回来。”梵天抚摸着放在沙发上的三角黄金钢叉,脸色凶狠地说道。
如果没有一点儿特殊的能力,又怎么可能称之为天界人?
叶秋猜测,他们必然会有下一步的行动。
这一块才是他最为忌惮的力量。
因为要接一个重要的电话,所以雄在宴会开始时陪着千叶勋过来一会儿后,很快就离开了,和他一起走的人还有梵天,大事将成,他们也不愿意将时间浪费在一些无聊的事情上面。
“那些异能者组织呢?”雄看了梵天一眼,担忧地问道。
叶秋诧异回头看了银眼一眼,没想到这女人这个时候倒是能够‘仗义直言’,跟着自己混事。
叶秋心里一直在提防着毒蛇组织会在天界大会上搞鬼,雄已经顺利当选为天界执行者,如果他们的目地就是这样的话,那也实在是太简单了,任谁都不会相信。
华夏人有聚堆看热闹的习惯,特别是听到别人叫这么凄惨,围观者更是跟吃了春药似的朝人群中间挤,越是挤不动,越是增强了外围人的好奇心,心想,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挤进去看看。
“就是,太过份了,就算不是你们做的,这酒宴是你们办的,你们也要对此事负责,可是直到现在,都没有见到千叶勋的出现,难道他不把天界人的人命当回事儿吗?”
凯瑞努力保持着镇静,快步走到叶秋面前,恭敬地问道:“先生,请不要激动,我们一定会将事情查明,给大家一个满意地答复,我初步怀疑有人在暗中动手脚,目地就是为了破坏本次大会的和谐,自己坐收渔人之利。”
「看看,這就是你們的推脫之詞?讓千葉勛出來,他是主事者,他給我們討回公道。」葉秋說道。
看着人群中像只受伤的狼一般的瑞士老兵,坑坑洼洼的脸上满是戾气,两只眼睛布满了红色的血丝,赤红赤红的,让人触目惊心,面孔挣拧而扭曲。
“天界内,他们求之不得,怎么会轻易出手?”梵天冷笑着说道。“雄,你怕了?”
在瑞士老兵的身體飛到面前,兩把軍刺突然間從左右兩個方向刺向雄的兩邊太陽穴時,一直站在原地的雄突然間消失不見。
“可是,他们应该向我下手才对?为什么第一个受到攻击的是其它人?”叶秋有些疑惑。
“先生,请你相信,这绝对不是我们所为。”凯瑞让属下送了个小瓶子过来,然后将那条穿心红放进瓶子里,很快,就有一个下属拿着装有穿心红的瓶子送进内层,凯瑞则留下来平息瑞士老兵的怒火。
“你还不承认?”瑞士老兵松开凯瑞的衣服,指着下的一滩红色酒液,说道:“这酒里就有毒蛇,而且,我知道这是蛇王的穿心红。”
“先生,你误会了,我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请给我们一点儿时间,很快事情就会查个水落石出。”凯瑞被这两个蛮不讲理的家伙给说得快要哭了。
穿心红?
葉秋看到會場越來越亂,立即給小白打了個眼神,小白會意,執著三角黃金鋼叉向梵天撲了過去。
見到雄出來,葉秋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只是這笑容一閃而逝,然後臉上表情就更加地憤怒起來,看著雄說道:「安靜?我們為什麼要安靜?身為天界的一員,我們在履行天界的義務和遵守天界的條例,但是,在我們地生安全受到威脅時,難道上面連個說法都不給我們嗎?」
“谁也没办法确定他是否真地死了。”雄怀疑地说道。
凯瑞蹲下身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银盒子,然后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根银针,手捏银针在地上的酒渍里拨弄了阵,果然挑起了条红色还在游动的小蛇。
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眼神深邃,棕色的头发微微卷起,身穿黑色西装,白色的立领衬衣,胸口绣着千叶家族特有小鸟图案的图腾。
“蛇王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会有这种东西?”梵天也走过来,同样端详着瓶子里的小蛇说道。
嚓!
“不怕就好,少爷的命令,我们只需要执行就行了,你应该知道,没有比这次更好的机会了,以后,就算你掌握了风、火、雷小队,又能如何奈何得了他们?”梵天悠闲抿了口酒,像是没有看到雄在发怒一般,慢腾腾地说道。
“你好像很乐意看到这样的局面?”银眼若有所思地看着叶秋,问道。
至少,你想杀人灭口偷偷摸摸地进行啊。
“先生,请不要激动,这件事肯定有蹊跷,我们一定会查清真相给你个交代。”凯瑞劝慰着说道。
他是千叶家族的护卫队队长,平时还真是没怎么把这些天界人士看在眼里,可是今天晚上他是宴会的主要负责人,宴会上出了问题,责任自然要由他来承担,所以才在瑞士老兵的一再无礼逼迫和辱骂下处处忍让。
見到人群旋渦中間的人是瑞士老兵和葉秋時,不由了皺眉頭。
「對,憑什麼讓我們安靜我們就要安靜?說不定下毒的人就是你。」瑞士老兵衝到雄面前,指著他罵道。「在宴會開始的時候,你跑哪兒去了?還不是做賊心虛?」
瑞士老兵徹底地怒了,大吼道:「還妄想殺人滅口?今天老子拼了條命,也要替自己回公道。」
雙手向上一提,兩把特別定製的軍刺就分別到了他的左右手裡,也不用等雄再主動出擊,身體輕飄飄卻又快速無比向雄襲去。
叶秋也将手里盛着半杯红酒的玻璃杯砸在地上,满脸杀气地说道:“我这杯酒中有毒蛇。”
在三人的带动下,那些原本就支持瑞士老兵做执行者的天界异能者也跟着鼓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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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叶秋的话,瑞士老兵的眼珠转动了几圈,像是恍然大悟的样子,大声嚷嚷着说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被人下毒了,一定是因为我是天界执行者的候选人。
是,他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肆无忌惮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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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需要真相,我们不要躲猫猫。”一个长着张亚洲人面孔的年轻人叫喊道。
雄再次出現的時候,卻已經到了瑞士老兵的身後,抬起一掌就向瑞士老兵的後背拍了過去。
旁观者有冷笑的,有大笑的,有脸色阴沉沉默不语的,更多的是若有所思看着地上的破碎酒杯。
现在的凯瑞也是怒火中烧,有种即将爆发的趋势。
“快,让千叶勋出来。”一个白种人用英语说道。
“真的一点儿关系没有吗?”银眼眯着眼睛笑。
又对着周围人喊道:“是谁?是谁想杀我?站出来,站出来光明正大地和我打。”
「唰!」一擊落空。
两人正在舱室里交谈着,外面响起了敲门的声。
场子里的天界异能者也不全都是支持雄的,还有不少人是支持瑞士老兵或者其它几名候选人的,听到两人这样一说,还真有一些人觉得很有道理。
现在这艘还没有来得急命名的豪华游轮就像是一个炸药桶,只要有谁再点一把火,就会‘轰’一声炸得粉碎。
从人群缝隙里,叶秋见到是天界执行者候选人之一的瑞士老兵正指着地板咆哮着,满脸怒容,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四肢发达的人,头脑就非常简单,瑞士老兵在叶秋以身作则的诱导下,很容易就将事情朝着深层次的方面去想。
年轻人将手里的瓶子递给雄,说道:“执行者,外面正在举办酒宴,有人在喝酒的时候突然间大吵大闹,说我们准备的酒中有毒蛇,凯瑞队长已经去解释了,可是他们说这是我们在暗中下毒,这瓶子里的毒蛇就是从酒中找到的,凯瑞队长让我来向你请示,下一步应该如何处理?”
所有人的视线又都转移到了叶秋身上,没想到还有一个和瑞士老兵同样倒霉的家伙。
你想啊,叶秋和千叶勋发生争执的时候,所有人都亲眼目睹,而瑞士老兵又是候选人中非常有竞争力的一个,他们想要除掉这两人,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
关闭手上的秘密联系设备,雄看着坐在沙发上悠闲品酒的梵天说道:“上面有命令,让我们今天晚上就动手,务必要想办法将一些敌人给清除。”
“你好,我是宴会的负责人凯瑞,请问出了什么事?”男人说着一口标准的伦敦腔英语,看着瑞士老兵问道。
“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吗?”叶秋问道,他知道银眼仍然站在他的身后,他可以闻到身上那种好闻的味道,自己又不懂瑞士语,只能求助银眼,说不定她能够明白。
听到有人大喊大叫,叶秋就神经紧崩,立即将发生的事件和毒蛇组织联系在了一起。
“我只一个旁观者,这些事和我没有一点儿关系。”叶秋否认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