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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 北新橋海眼

第454章 北新橋海眼

當然這些事情都是古人的傳說罷了,其中難免有誇張放大之意。不過當年燕京城修繕,那北新橋海眼早就被掩埋住了,現在怎麼會有人苦哈哈的去尋找這些東西?!
「毒蟲味道雖好,但終究不如相師來的鮮美!」卜能伸手輕輕將金蠶放在手心,喃喃自語道:「等著吧,先留點肚子,再過上幾天,我一定讓你吃個飽!」
「找北新橋海眼?」聽到這話,林白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盯著劉經天疑惑道。
「這四個人在軍部的就只有戴德明和葛建新。你告訴舅舅他們,馬上查這兩個人,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找出來他們兩個透露出來的蛛絲馬跡,敢對老爺子下手,我看他們是活膩了!」
「老爺子,您覺得這四個人裏面哪個人的嫌疑最大?」林白聽完了賀老爺子的話之後,靠在沙發上,伸手摸了摸鼻子,盯著他問道。
打這兒起,這地界就叫了北新橋,北新橋從來也沒有過什麼橋翅兒。
「葛建新,總參一部下轄指揮部副部長,大校軍銜。如果細說的話,他也算是將門虎子,只是家中老爺子去世的早,所以沒有扶持起來。這次升遷是他最後的機會,如果再不能往上走一步的話,等待他的就只有退役的結局。所以他也是此次的嫌疑人之一!」
海眼是什麼,林白還是清楚的。顧名思義,海眼也就是大海的眼睛,說穿了也就是說地面上有口井,然後那口井直接通向大海,所以才會一年四季都不幹旱。
卜能緩緩將電話掛斷之後,張嘴一吐,將那條五彩斑斕的蜈蚣重又吐出在桌子上,然後水煙筒輕敲,將那條小小的金蠶放了出來。金蠶看到蜈蚣,不由分說便沖了過去,一口咬住蜈蚣的頭,死死不丟,然後蜈蚣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下去!
賀老爺子見林白看著資料有些迷糊,便坐在他身邊笑眯眯的伸手將那疊資料接了過來,一個個的給林白分析道。
「有什麼事兒說吧,我也聽聽!」賀老爺子微微點頭,對劉經天輕聲說道。
「常元駒,燕京城老常家第二代的老大。你不認識他,但是應該知道常泛浮,常元駒就是他親爹!常家這些年在軍隊的發展雖然不錯,背後也有人撐腰,但僅憑他們的勢力,就算軍文和軍武退出,他們想要坐上大軍區首腦的位置也無異於痴人說夢,所以可以排除掉!」
把龍公鎖在北新橋的海眼裡,海眼上修一個深深的井筒子,拴上長長的大鎖鏈。龍公在被鎖進海眼之前的時候問道:「姚軍師,難道要關我一千年、一萬年嗎?什麼時候我能出來?」
「師父您放心,姓葛的身上已經被我種下癲蠱。等他把事情辦妥之後,蠱毒必然發作,到時候他一個瘋癲之人,不管是什麼人都不會相信他的話,咱們的謀划也必定能被遮掩住!」
「黃化成,黃宗澤的父親。黃家現在和咱們兩家是攻守同盟,而且黃化成的年紀比軍武和軍文小了幾乎一輪,他們的機會還有很多,老黃這次也是把大多數的精力都放在了你兩個舅舅身上,畢竟咱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他們基本上也可以排除掉!」
而北新橋海眼的故事,林白也曾聽說過,這事兒和他們天相派的祖師還有些關係。當年劉伯溫和姚廣孝兩人監修燕京城,然後抓到了兩條孽龍。龍抓到之後劉伯溫和姚廣孝為難了,把這大小兩條孽龍放在哪裡呢?他想來想去,想出了一個好辦法:
傳聞之中,當年日本人侵華佔領了燕京城之後,懷疑井下藏得有八路軍。但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沒把那井裡的鐵鏈斬斷,然後他們便派人開始拉鐵鏈,拉了整整七天,鐵鏈子堆起來都有小山那麼高之後,井中開始傳出海嘯之聲,小鬼子嚇尿了褲子,把鐵鏈又放了回去!
姚廣孝說:「只要你聽見開城門的時候打鑼,就可以出來了。」
聽到劉經天這話,賀老爺子和林白的神色頓時凝重起來,伸手將桌面上的資料重又拿了起來,放在眼前仔細觀看不停。
「林白,我們的人在外面找到了一些線索,不過不知道有沒有用,我就來問問你!」正在二人感慨之際,門外突然傳來了劉經天火急火燎的聲音,這小子步伐極快,話音剛落,人就到了屋子裡,一掃屋子,看到賀老爺子也在,便笑著打招呼道:「賀爺爺,您也來了!」
「我再讓人仔細去查查,不管是誰做的,既然他是奔著這次機會做的,肯定會有所行動。」賀老爺子看著林白沉思的模樣,嘆了口氣,輕聲道:「孩子,你放寬點兒心。做長輩的我說句難聽的,老劉也是快百歲的人了,就算真挺不過這次,放在民間也算是喜喪了……」
當初李天元的逝世對林白就是一個不小的打擊,當時是他沒有逆天改命為他續命的本事,要不然的話,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他也要再讓李天元笑著活幾年,好讓自己多陪陪他!而今好不容易認親,找到了外公一家人,林白如何會允許有人對至親下手!
劉經天搖了搖頭,道:「那些人做的十分隱秘,找的也都是一些年紀大的老人。隨口問了幾句之後人就沒影了,不過據那些老人說,那個人給他們遞的煙都是軍部特供的,我估計應該是軍部裏面的人!」
林白默然無語,微眯著眼睛,伸手輕輕敲擊身前的桌子。篤篤之聲響徹屋內,就如同是他和賀老爺子的心緒一般,雜亂無章。
姚廣孝又把龍子鎖在崇文門鑲橋下的海跟里,龍子也問:「姚軍師,難道關我一千年、一萬年嗎?我什麼時候才能出來呀?」
燕京城內的天氣詭譎無比,先是艷陽高照,然後又是大雪紛飛,雪花剛落了沒幾天,從天上更是開始噼里啪啦的掉落冰雹。短短的三天,叫人感覺就像是把四季都過了一個遍般。
「老爺子還沒等到嘉爾把他的重外孫生下來,絕對不能閉眼!而且我們家的人不是孬種,就算是把這層天戳個窟窿,我也要找出來幕後的真兇!」林白緩緩搖頭,捏緊了拳頭沉聲道。
「先讓我喘口氣!」劉經天一屁股坐在林白身邊,然後抓起身前茶几上的水杯,一口氣將水喝下大半,伸手抹了把嘴,這才氣喘吁吁道:「小姨夫的人最近在燕京城搜尋蛛絲馬跡的時候,在東城那邊打探到消息,說有人在找北新橋的一口古井,也就是北新橋的海眼!」
「臭小子,你讓我找的那些資料我給你拿來了!」一大早賀老爺子便興沖沖的來了林白的四合院,等到林白出來之後,掂著一疊資料便朝他甩了過去。
金蠶蠱聞言噝噝出聲,身體不斷扭動,將桌上千足蜈蚣的殘骸悉數吞噬殆盡,然後有些意猶未盡的轉頭盯著卜能,彷彿這條身形碩大的千足蜈蚣仍舊未能讓它那小小的肚皮填滿。
說著話,賀老爺子的聲音有些哽咽。他和劉玉成一輩子戰火中的交情,雖然說兩個人打戰爭開始之日便有些不和,但那都是旁枝末節,而今老一輩的人一個少一個。而且想到劉玉成的事情,他總覺得自己的大限也可能快要到了,難免有些悲切之感。
打這兒起,崇文門開城、關城不再打鑼,一律改為打鐘。老年人都說:「北京城九門八鑼一口鐘啊」。
「戴德明,草根出身,哈軍工80屆畢業生。在校期間成績好到叫人咋舌,畢業之後便分配到二十六軍,然後調任總後。性格內向,但做事較為狠辣,據總後內部人說,他的每次升遷都可以說是踩著別人的骨頭走上去的!所以不排除是他做的這次事情!」
林白伸手接過資料沖賀老爺子一笑,然後便急忙坐在一邊,迅速無比的開始翻看手上的那疊資料!在這幾片薄薄的紙張上,記載的悉數都是華夏軍方下一代不得了的人物,也都是能跟劉軍文和劉軍武競爭蓉城軍區一二把手的有力對象。
賀老爺子說道:「其實現在能排除的只有黃化成一個人,其他三個人或多或少都有嫌疑。常元駒家中和陳家一向交好,雖然說他們沒有機會,但也不排除會藉著這次由頭做出這樣的事情。如果說嫌疑最大的,就是戴德明,這個人的風評不好,而且也有前科!」
姚廣孝說:「等這座橋舊了,修起橋翅兒來,就是你的出頭之日。」
「金蠶兒,你說他傻不傻?!」卜能臉上滿是陰森可怖的笑容,而且面容看上去竟然和那條金蠶蠱有些相像,駭人之極。
「有沒有打聽出來是什麼人過去找的?」賀老爺子的眉頭皺了起來,北新橋海眼的事情他來到燕京后也聽人說起過一些,沒想到現在居然又有人提起,而且還在這關口,實在是透著一股詭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