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團圓
她知道所謂的「亂動」會有什麼後果，果然乖乖地不敢亂動了。
每次都要看著他的臉。好像要確定進入她的那個人是他才能忍受。
溫暖，輕柔。
少瑾，特別的害羞。
「什麼？」程池有一瞬間沒有聽懂。
周少瑾直直地由他慢著，好一會兒身體里的潮水卻慢慢地開始減褪。
他第一次要她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的。
周少瑾身子又僵又直，臉憋得通紅，一雙清澈的眼睛水氣氳氤，就是咬著唇不說話。
「你是說。」他在她耳邊私語，「我們每次之後，你身上都軟軟的使不上勁來嗎？」手卻不由自主地又捏揉起那團豐盈來。
四郎……不管什麼時候，都會顧著她！
「是不是不舒服？」他咬著她的耳垂道。
程池就鬧她。
而且聽到程池的呼吸有些亂起來。
她不由笑了起來。
那時候他生怕自己傷害了她。
周少瑾覺得該死的感覺又要來了似的。
這絕不是丫鬟。
程池索性像抱孩子似的讓她縮在了自己的懷裡。手也順著那曲線隨自己的心意摩挲起來。
程池笑道：「我知道你等會要主持中饋，我好些日子沒有看見你了，我們成親九天我就去了濟寧府，我就想抱抱你，你別亂動。」
「四，四郎！」她抱著枕頭望著程池，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可這樣什麼也沒有做他就這樣了，還是第一次。
既然如此，那她的身子怎麼還僵硬得像石頭。
溫暖的懷抱，熟悉的氣味，周少瑾這才反應過來。
程池就想起掩耳盜鈴
她想閉上眼睛，眼角的餘光卻透過沒有關緊的帷帳看到一線明晃晃的光照了進來。
此時她的臉只怕已像紅蓮。
「四郎！」思念如潮般湧現，她緊緊地抱住了程池的腰，把頭依在了他的懷裡。
生平第一次理解那些登徒子。也生平第一次佩服柳下蕙。
而且還有點害怕。
這個念頭讓她的心怦怦亂跳起來。
和她嬉戲良久，才會慢慢去探索那花谷間的好風景。
可那情投意合的親密又讓他欲罷不能，看著她他就想把她抱在懷裡，揣在兜里。走到哪裡就帶到哪裡就好。
誰知道程池卻沒有像之前那樣。而是在她耳邊輕聲地道：「那除了腿軟，還有沒有其他的……我不動你，就是想知道。免得讓娘誤會……」
程池心裏就像被貓抓似的。一面親吻著她，一面細細地描繪著那花谷間的風情。
最後周少瑾受不了了，只好把頭埋在他的懷裡羞忿地道著「最後一次的時候」。
就是……就是那裡火辣辣的，會讓她半邊的身子都酥酥的，沒有一點勁兒。
那急促的聲音。像貓兒在叫，有種撩拔人心的瀲灧。
他知道是因為他。
程池哈哈地笑了起來。
那唇溫溫的，落在了她的脖子上，卻像灼熱的火，不知道點熱了她身上的哪一根筋，那灼熱從脖子燒到了心尖，讓她打了個寒顫。
「不要！」她聽見自己嗓子像缺水般嘶啞地道，「我，我腳軟，走不動路……」
程池明白過來。
周
周少瑾無論如何也不開口。
低低地道：「你剛回來，等會還要去給娘問安……我還要給你收拾箱籠……準備午膳……說不定娘還會要我陪著她打葉子牌……每次我身子都軟軟使不上勁來……」
周少瑾嚇得不敢動彈。
又驚又喜。
周少瑾低低的抽泣起來。抓住他的手說著「不要」。
四郎說了不會動她就不會動她的，偏生她像他會說話不算數似的在那掙扎著。還好四郎的脾氣好，若是換了別人……她前世在田莊的時候，聽說過有的女子因為這件事被打。
就算是這樣。她也僵硬的厲害。
程池原本無意做什麼，這聲音卻像落在四肢百駭的火種，陡然間就把他給點著了。不僅讓他捨不得把手拿出來，還讓他的血燃燒起來，噼里啪啦地讓他覺得自己的呼吸都粗獷起來。
程池覺得自己有必要和周少瑾仔細地討論討論這個問題。
他忙把她抱在懷裡輕聲地哄著：「沒事，沒事，我不亂來了。好不好？」
不由低低地又笑了起來。
那種人當然跟四郎不能相提並論，可她這樣不相信四郎，等四郎想起來，心裏多半會有些不喜歡的。
周少瑾鬆了口氣。
他摸在她肌膚上的手有些猶豫。
她的身子也跟著柔和起來。
「少瑾！」他有些無奈地嘆氣，手卻自有主張地從她的衣擺伸了進去，流留地徘徊在那細膩如絲般潤滑的纖纖細柳間。
程池卻順勢撲了過去，半邊身子壓著她開始親吻她。
他親了
他不想委屈少瑾，也不想委屈自己。
可也不是害怕。
可她願意柔順地由著自己。
周少瑾感覺自己的臉火熱火熱的。
她現在是當家的主母，那些人當著她的面就算什麼也不敢說，背著她肯定會議論紛紛的。
他忍不住就吻在了她的脖子上。
要是真的，是真的……她怎麼能推開他……她本意就是想讓他高興的……不管是哪種高興，只要他高興了，她就覺得值得……
程池失笑。輕柔地順著她的頭髮，低聲道：「是因為要上官房所以才身子僵直的嗎？」
他真的回來了！
如果沒有前世的那些記憶，她自然知道自己身體的變化。可因為前世的緣故，一切不合常理的都被她所畏懼。
程池在心裏嘆了口氣。
程池念頭一閃，心裏那團剛剛有些勢弱的火又嘭地燒了起來，而且還越燒越旺，如那燎原之勢。
愉悅就一點點的染上她的眼角眉梢，她心裏也變得輕快起來。
程池見她羞得眼瞼都是紅的，心裏柔得能滴出水來，好像回到小時候，明明知道不對，可還是要去做，去挑戰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不行……他的手順勢而上，把那豐盈揉成了自己喜歡的模樣，咬著她的耳朵繼續道：「是不是不舒服？」
這才發現她直直地坐在那裡，彷彿都不會動彈了。
周少瑾不禁呻、吟了一聲，喘息道：「你，你答應過我的……」
她緊緊地夾住雙腿，哭了起來：「我，我要上官房……」
周少瑾輾轉反側聽到三更鼓
他每次和她做之前都會這樣……
「這些日子好不好？」程池問她，一低頭卻看見那細膩如玉的脖子。
第一次不管他怎樣的憐惜，她都痛得臉色發白。
可她咬著牙。一動不動的，痛得厲害了，才低低哼一聲，若不是他耳朵尖，又一心一意地只顧著她的感受，根本就不會聽見。
這就是沒有母親在身邊陪伴的結果。
到時候婆婆不在，他想怎樣就怎樣好了！
「不要！」她捉住了程池的手。
程池嗓子冒火，依舊溫聲地哄著她：「……還有什麼？」
忙得已經忘記了的旖旎風光浮現在了他的腦海里。
周少瑾一句話也不想聽，扯著他的衣服掩著臉。
周少瑾半邊身子都酥了，心跳得如擂鼓。
他待她也就越發的細膩。
他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坐在床邊抱住了周少瑾。
周少瑾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推了程池一把。
周少瑾赧然地望著程池，覺得自己有點過分。
他大笑，還是抑制不住心裏的渴望低聲地問她：「是什麼時候的事？」
不過，就算是有母親在身邊陪伴，出嫁的時候做母親的也最多丟本春宮圖給她吧？
丫鬟沒有誰有這麼大的膽子這樣摸自己。
程池呵呵地笑。
他的手一頓。
等回了屋，她隨他怎樣都好。
程池看見那如玉的脖子漸漸地就染上了粉紅色。
她怎麼又這樣的了？
惺忪的眸子，紅潤的臉龐，粉粉的唇，茫然地神色，可愛的像個不知所措的小奶貓
卻也只能掩著臉而已。
什麼也是不懂。
周少瑾就拉了拉程池的衣袖，忍著羞道：「娘說你回來之後她要搬去杏林衚衕住些日子，等到正月十五再過來。」
程池有一瞬間的猶豫。
這下子周少瑾不僅覺得臉熱，就是身上也熱得像在爐子上烤似的。
這樣就腿軟了嗎？
程池有些驚訝，莫名地又有些驕傲。
程池回來了！
他是不是要停一停？等她大些了再說呢？
周少瑾的心這才平靜下來，身子也變得柔柔地，乖巧地依在他的懷裡。
周少瑾掙扎著，卻半點作用也沒有。
程池笑著親她的臉龐。規規矩矩的，沒有一點逾越之處，好像她是他的寶貝，舉止間帶著不容錯識的寵溺。
要從這樣的溫柔陷阱里拔出來，真的很不容易！
自己讓她怎樣就怎樣。
周少瑾知道，等會他就會順著她的腰肢而下。讓她羞赧得恨不得暈過去就好。
真是個孩子！
她雖然有前世的記憶，可那記憶怎麼可能好？恐怕除了恥辱還能有什麼？
他們很親密的時間，他的呼吸也這樣的亂。
只求給她些喘息的時間，免得讓人看出端倪來。
程池親了親她，又和她說了會情話，就坐起身來，幫她把肚兜和小衣一件件地穿上。
程池一親她，她就直哆嗦！
周少瑾羞恥地又說了一遍。然後低聲地哭了起來。
她大吃一驚，「騰」地一下子坐了起來。
周少瑾就突然想到他含著她豐盈時那依戀的神色。電石火光間，她突然想到，程池，會不會……喜歡著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