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恩愛
如果他正興奮著，只怕是更驚人了吧？
程池愛惜地摸著被打濕后顯得有些沉甸甸頭髮。
池舅舅，真的很漂亮！
程池嘴角慢慢泛起一個笑意，墊了帕子，讓軟綿綿的周少瑾趴在了木桶，從她身後進入了她身體里。
「少瑾！」他喊著她的名字。把她的耳垂含在了嘴裏。
細膩，溫柔，如嫩嫩蛋羹，讓程池閉上了眼睛，又忍不住狠狠地吞食她……
周少瑾赧然地道：「木桶，挺著我了……」
老人家說得風趣又真誠。
她茫然地抬頭，如迷途地貓兒，看得他心神蕩漾，抑制不住地就咬了她耳朵，道：「乖乖，是不是不舒服？」
她比他想象的堅強多了。
可看著如乳燕投林般向他撲過來緊緊地抱著他的周少瑾，從他心底又肆虐出說不明道不明悸動。
「少瑾。」他輕輕地喊著她，深深地刺進她的身體，「我是誰？」
她以後可怎麼見人？
周少瑾全身都熱氣騰騰的。
水迅速洇濕了她的衣衫。
少瑾和他在一起，已經不再想從前的事。
她咦咦呀呀地回答著他。
程池輕輕地拍了拍她桃子般雪白挺翹臀，吻著她光潔圓潤的肩頭，在那花間肆無忌憚地暢遊。
她朝著程池張開手臂，嬌嬌地喊著「池舅舅」。
周少瑾臉上的潮紅一點點的褪了下去。
那個護著她，愛著她，疼著她的人……
屋裡子卻傳來郭老夫人淡淡的聲音：「還好我孫子的口糧還在？」
或許，在她的心裏，他一直是她池舅舅，無關輩份，無關情愛，只是那
周少瑾猝不及防，趔趄著就跌入了程池的懷裡。
那痴迷的目光，如陳年的老酒，讓程池沒有喝已微醺。
周少瑾身子一緊，迷迷糊糊地嬌喘著：「四郎……子川……池舅舅……」
周少瑾忍不住挽起袖子用自己手臂的顏色和程池比了一起……好像比她的皮膚深了那麼一點點……周少瑾抿了嘴笑。
周少瑾早已不知道身在何處。
細細的聲音如乳貓，抓住程池心痒痒的。
就好像看透了她心底對他的慾望似的。
鼓鼓脹脹的，有點痛……讓她想到他安靜時那鼓鼓的一團。
「你累不累？」程池知道周少瑾喜歡躲在家裡做些針線活、抄抄經書之類的事，壓根就沒有想到讓她出面應酬，道，「要是覺得累，就在家裡陪著韞哥兒睡一覺。宋閣老和我們家也算是通家之好了，我一個人也成！」
他三下五除二地把周少瑾打濕了衣袖往地上扔，直到水浸在皮膚上有些涼，她這才反應過來。
可這樣閉著眼睛，身下的感觸卻越發的清晰起來。
「那就陪我一起洗個澡。」他說著，起身就把周少瑾拉進了木桶。
「不行。不行！」周少瑾臉漲得通紅，雙臂抱住了只著真紫色綉大朵大朵粉色繡球花的肚兜的身子。
程池看著她言不由衷地威脅著自己，忍俊不禁，抱著她又吻了半天。
韞哥兒臉上掛著大大的淚珠，一面打著嗝。一面厭厭地吃著乳娘的奶。
「少瑾，少瑾。」程池有些焦慮的聲音在她耳邊想
兩人打打鬧鬧了好一會才平息下來。
周少瑾臉火辣辣的，酥了半邊的身子，如寄身在他身上的浮萍，隨著他的起伏而起伏，隨著他的喜樂而喜樂，隨著他顛狂而顛狂……直到她再也忍不住，抓著他結實有力的臂膀嚶嚶地低泣起來。
他溫潤的聲音安撫了她緊張的情緒。
程池道：「我明天一早要和章大人一起進宮見皇上，等會要去趟宋大人府第。再就是讓少瑾給我準備點藥材，宋老太爺這些日子一直守在堤上，可畢竟是已有了春秋的人，回來的時候好像就有點受不住了，我等會正好去瞧瞧老太爺。」
身全里腫脹退了出去。
程池鎮定自若地坐了下。
「池舅舅嗎？」程池的呼吸急促而又粗重。
周少瑾過了片刻才反應過來。
他們會越來越好的。
沒有了溫暖的懷抱，聞不到熟悉的氣息。周少瑾感覺有點害怕，她急急地喊著「池舅舅」。
周少瑾點頭。
被程池強拉過來的周少瑾哪裡還敢看郭老夫一眼，恨不得有個地縫讓她鑽下去。
有意壓低了的聲音醇厚暗啞卻隱隱著讓人迷醉的誘惑。
程池在她的耳邊一聲聲地應著，喃喃地在她耳邊道著「我在這裏呢」：「人閉上眼睛，我在你身子里呢！」
程池臉有點黑。
周少瑾忙把韞哥兒接了過去，聲若蚊蠅地對郭老夫人和程池道：「我去給韞哥兒餵奶！」然後逃也似地往外走。
說起來，宋閣老幫了他們不少。
旁邊服侍一個個都低著頭退
程池還是又纏綿幾息才放開她。
他深深地埋入她的身體。貪婪地聞著她氣味。
池舅舅哪裡去了……
郭老夫人也是上了年紀的人，最能身同感受。聞言忙道：「要不要緊？請大夫看過了沒有？」
一個人幫著他孝敬母親，一個人幫他生下孩子，一個人忍受的漫漫地長夜……就像堅韌的盤石，不管風吹雨打。她總在那裡等著他。
程池卻落落大方，好像是在說今天的天氣如何似的，吩咐丫鬟們擺膳。
比皮膚溫度略高的水溫，瀰漫著香味的氳氤，還有背後溫暖柔嫩的手……舒服得讓程池閉上了眼睛。
「那你快去。」郭老夫人催道，「我這邊還有些上好的天麻，到時候你也一併帶過去好了。」
她又搖頭。
周少瑾左右為難，程池欺身上前。額頭抵在了她的額頭上，沉聲問她：「少瑾，我在那裡日夜夜都盼著能早點回來。你可曾想我？」
「嗯！」地悶哼，被程池堵在喉間，卻吃痛得讓周少瑾睜大了眼睛。
「池舅舅……」周少瑾痴痴地嬌吟。
「不行，不行！」周少瑾想著自己還穿衣裳。
可她和程池久別重逢。程池在開封府那麼辛苦，她若是拒絕他，豈不是讓他不快？
周少瑾卻如坐針氈。
她好怕看到他帶著幾分戲謔的眼神。
程池拉了她的手道：「你看，娘看見我們這樣不是很高興嗎？我沒有說錯吧！」
什麼意思？
會持子之手，與爾白頭……
郭老夫人哈哈大笑起來。
「雖然請了大夫，不過是鈴醫。」
韞哥兒更是如母子連心似的吐出乳娘的乳頭大哭了起來。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程池的臉離她越來越近……她的心越跳越厲害……
「有什麼不行的。」程池說著。挑了挑眉。原本的冷峻疏離平添了些許的狡黠，讓他的面容越發的鮮活起來。
程池挑了挑眉，心裏彷彿揣著個小獸要跳出來。
周少瑾羞紅了臉。
周少瑾也顧不得害羞，喂完了韞哥兒之後，就幫著程池準備帶給宋老太爺的藥材。
「少瑾，對不起。」程池看著她的眼睛，目中閃愧疚之色，「我以為很快就能完工，沒想到事情比我想象的棘手，你生孩子的時候我都不在身邊……」
等到他們捯飭好了往汀香院去，廚房青菜已經倒掉過兩次了。
「傻丫頭！」他緊緊地把她抱在了懷裡，縱身朝那花谷里躍進。
感覺到異樣的程池半眯著眼睛，把周少瑾頑皮的神色盡收眼底。
「我沒事啦！」周少瑾望著他俊逸的面容，心怦怦跳得厲害，腦子像被熱氣熏糊塗了似的，沒有辦法思考，「娘很照顧我，還有二嫂，生韞哥兒的時候，她一直在產房裡陪著我，還告訴我怎麼給孩子餵奶……還有姐姐，一得到信就趕了過來……太太和爹也讓人送了很多的人蔘燕窩雪耳之類的補品……還說會韞哥兒百日禮的時候會帶了弟弟來看我……」
「你們恩恩愛愛的。我就放心了。」郭老地人用著比平時大一些的聲音道，「我這把年紀了，就
周少瑾望著她。帶著幾分痴迷。
周少瑾覺身上的力氣都被程池吸走了。直到胸口被木桶挺得痛起來，她這才回過神，掙扎著要推開他。
程池低聲地笑，用手掌闔下她的眼帘，咬著她最易動情的耳朵悄聲地道：「閉上眼睛！」
郭老夫人強忍著笑意。地指了炕桌：「坐下來吃飯吧！」
從前的那些過往一一在程池的腦子模模糊糊地閃過。
她越發能夠感受到他的他了……臉又漸漸地燒了起來……心也漸漸地安靜下來……沉溺其中……
羞得一頭就鑽進了旁邊的耳房。
程池大笑。
周少瑾就趁機用拐了他一下，道：「反正你若是再這樣，我，我，我就和你各睡各的。」
周少瑾沉迷其中，傻傻地道：「想。每日都想著池舅舅。」說著。眼淚無聲無息地落了下來，「想池舅舅在做什麼？有沒有想我？會不會被公務羈絆？會不會通宵達旦……」
※※※
程池終於吻上了那讓他做夢都夢到的紅唇。
他心中一動，坐起扭身勾了周少瑾的脖子。
周少瑾遲疑道：「宋老太爺那裡，要不要我跟著你一起去。」
裸露在外的皮膚都晒成了蜜色，身上的肌膚卻依舊紋理清晰，白凈如玉。
等會丫鬟來收拾東西的時候看到這個樣子會怎麼想？
周少瑾一個哆嗦，讓程池差點就一泄如注。
喜悅瞬間躍入他的眼角眉梢，照耀了他的臉龐。
程池又挨了周少瑾兩記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