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目錄

第78章 搶奪古城

第78章 搶奪古城

張飛笑道:「哈哈,區區的一個縣令,怕是受不起我一拜!」
張飛越聽越氣,右手狠狠在桌上一拍,大聲道:「原來這賊廝鳥如此可惡,看來我剛才的教訓還是輕得了,早知將他打得連他爹媽都認不出他來,豈不更好!哈哈!」
這日閑來無事,張飛正在縣衙二堂里翹著二郞腿,眯著眼睛,大碗大碗的喝著老酒,自覺神仙也不如。正在高興之時,左右來報:「衙門之外有一個自稱孫乾之人,說是將軍的故人,要見將軍。」
張飛笑道:「算你有點眼力,認得你爺爺我!」
張飛將手中單刀往林松的脖子上一架,道:「林大人,這百萬錢你還要不要了?」
張飛忙將她扶起,道:「你看你說得哪裡話,你是呂……奉先之女,我還能虧待了你。再說『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我如今同大哥失散,也和逃難的差不多,不如咱們一起先借這個縣安生,彼此照應。至於報仇嘛,先不急,等我找到了大哥,自然不會放過曹操那廝!以後別在說什麼為奴為婢的傻話,不然我可要大大的生氣了!」說完綳起臉來假裝生氣。
關公道:「賢弟休屈了我。」
張飛道:「你不要這一百萬錢,我可想你要點東西!」
張飛往外便拔,怎奈那矛被關公攥得甚緊,急切難以拔出,大喝一聲:「你既無義,有何面目來和我相見!」
呂綺低垂著頭,若有所思,喃喃自語道:「賈仁祿……」
就在此時酒館之外有人尖聲叫道:「大胆狂徒,死到臨頭了,居然還能口出狂言!」
呂綺扶著嚴氏坐好,看了她一眼,沉思片刻,道:「家母病重,需要調養,我們現在哪也去不了了,若是將軍不嫌棄我們,我們便留在此間。再者曹操殺我父親,我和他不共戴天,久知將軍痛恨曹操,還請將軍為我們母女報仇!我們不白吃白住,我人雖小,倒還有些力氣,可以為奴為婢,服侍將軍。」說完便欲下跪。
張飛他鄉遇故,雖然這個故人他不太喜歡,但仍是喜不自禁,嘴角也不由自主地蘊含著笑容。呂布可謂是他生平最恨的人,那年呂布便是趁著他酒醉之時取了徐州。這愛召公者能及之甘棠,他恨呂布當然連和他有關的人,甚至連偶在他家院子里散步的小強一起恨了。他之所以一直和賈仁祿不對付,多多少少和他娶了貂嬋有些關係。
邊上一員武將喝道:「大胆!睜開你們的狗眼看仔細了,這位可是本城縣令林松林大人,還不快快跪拜!」
林松臉色轉白,手指著張飛,結結巴巴地問道:「你可是張……張張……張……飛?」
呂綺笑道:「呵呵,可是還有個關內侯呢。」
關公哈哈一笑,道:「你原來還不知此事,我身處嫌疑之地,不好多說什麼。現放著二位嫂嫂在此,賢弟請自問。」
林松道:「便……是封王……也不敢和張……張……張將軍為敵……敵……了。」
孫乾跑至近前,氣喘吁吁地道:「雲長今天聽說古城新來一位姓張名飛的將軍坐鎮,他聞言大喜,特來尋將軍的。」
呂綺笑道:「呵呵,那我就不客氣了。張叔叔,我有一句話想問,不知當問不當問?」
呂綺再也忍受不住這種毫無自由的日子,更不想自己像貨物一樣被曹操許來許去。趁著曹操這次攻打徐州,久不在許都的大好良機,她帶著母親嚴氏悄悄地逃出許都,去投靠呂布的舊部。那些人如今都在曹營之中謀了個一官半職,為了保住腦袋上這頂來之不易的官帽,當然不會對她們客氣。惡語相加不說,還要把她們綁了去獻給曹操。她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方逃出這些人的魔掌,在江湖上四處飄零。道上偶然聽得孫策在江東搞得有生有色,且江南素來物華天寶,人傑地靈,軟紅十丈,楊柳依依,便有意去那裡隱居,不問世事。
張飛初時聽得劉備消息心中甚喜,當即便要去尋。之後聽到關公在城外,立即臉上罩了一層嚴霜,怒道:「取我甲胄兵器來。」
呂綺道:「我素知叔叔不善文辭,剛才那句話偏偏又說的極好,顯不是叔叔所作,不知是何人之語?」
就在此時,張飛身後不遠處一騎沖前,呂綺于馬上叫道:「張將軍且住!」
張飛見數度使力均無功,索性不拔了,喝道:「你背了兄長,降了曹操,封侯賜爵。今又來賺我!我和你拼個死活!」
甘夫人道:「二叔因不知你們下落,故暫時棲身曹氏。今知你哥哥在汝南,特不避險阻,送我們到此。三叔休錯見了。」
林松只感腿肚子抽筋,牙齒打戰,戰戰兢兢地道:「不……不……要……了。」
張飛道:「有啥你就說,我最不喜歡彎彎繞。」
張飛笑道:「哈哈,不說他了,我看你母親病得不輕,趕快找個大夫來看看吧。」
呂綺道:「多謝將軍了。」
林松道:「小姐說的沒錯,小的就是個賊。張爺爺你就饒過小的吧,小的不當這個縣令了,小的就當賊……當賊!」
孫乾道:「明公已離了袁紹,往汝南招安劉辟、龔都去了。明公曾命我去接應雲長,如今雲長和我已帶著二位夫人到此,請將軍出迎。」
張飛喝道:「如何你也胡說!他哪裡有這好心,必是來捉我的!」
張飛據有古城之後,雷厲風行,革除了前任賊縣令的一應苛政,照著他大哥劉備的樣子,輕徭薄賦,省刑安民。他雖沒做過縣令,不過沒吃過豬肉倒也常見豬跑,有樣學樣,這個小小的古城,倒也給他管理的似模似樣,百姓對他也是讚不絕口。過不數日,不少百姓自願參軍,張飛一下就募得三五千兵馬。以此搶地盤,雖略顯不足,不過只要曹操大軍不來,自保倒也有餘。呂夫人嚴氏在大夫的精心醫治下不久便即痊癒,對張飛自是千恩萬謝。
糜夫人道:「二叔向在許都,原出於無奈。」
那武將道:「大胆刁民,見到縣令不跪,你們要造反嗎?來人啊!給我拿下了。」
二夫人聞言揭簾而呼道:「三叔何故如此?」
張飛哈哈一笑,站起身來,閃電一般沖入人群,右手探出,便奪過一把單刀。舞動開來,刀光閃閃,上下翻飛,如一團大光球投入人群之中,但聽得「啊啊啊」之聲連響,霎時間那些兵卒個個屍橫就地。滿地血光之中,傻獃獃地立著那個賊不像賊,官不像官的縣令。
林松道:「將軍要什……什……么,只管……開口,只要饒過小的,小的什麼也願給!」
張飛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這位賊不賊官不官的人幾眼,問道:「你是何人?」
張飛笑道:「哈哈,我剛就想同你要這縣令大印呢,你自己不想當了,倒也省事。快快把大印交出來,放你走路,不然的話……」說著右腕一抖,那柄單刀在離他咽喉數寸之處不住上下直晃。
呂綺扶著嚴氏也跟到了縣衙,張飛趕跑了林松,便問道:「呂綺啊,你們是打算去江東呢,還是隨我一起在這暫住?」
哪知來到古城之時身上就沒了盤纏,呂綺毫無辦法只得在街頭賣藝。耍了一套呂布親傳的無敵神拳之後,博得滿場喝彩。想那呂布若在天有靈,見他女兒用他在戰場之中九死一生悟出來的無雙拳法賣藝糊口,估計能氣得活轉過來,禍害人間的。呂綺剛抱拳拱手喊道:「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之時,那年輕公子便從人群之中竄將出來,對她動手動腳,嘴裏淫蕩下流言語不斷。她一時氣憤,出手教訓了他一番,將他打得如狗一樣的爬將回去。
林松道:「不敢瞞將軍,小的原先是一個小……賊……賊,一天晚上無意之中聽到一個大官酒後失言說出一個見不得光的秘密,小的事後要脅,才……才混到了這個位置的。」
林松道:「不在身上,在縣衙之中。」
張飛道:「嫂嫂休要被他瞞過了!忠臣寧死而不辱。大丈夫豈有事二主之理!」
林松見狀幾欲暈去,忙道:「我交……我交!」
呂綺格格嬌笑,道:「我說呢怎麼看他也不像個縣令,倒像個賊,原來還真是個賊。」
此時在這小小的古城見到呂布之女和他的夫人,見她們楚楚可憐,臉上滿是風霜之色,顯是受了不少的苦,這股恨意便怎麼也提不起來。忙將自己的酒菜併到她們那一桌去,叫店小二再打了二十斤好酒,點了幾樣好菜上來。和嚴氏、呂綺聊了些別來之事,原來呂布死後,曹操倒也善待她們母女倆,給她們獨立小院一所,下人數人,月月均有些錢糧供給,雖然不能因此大富大貴,倒也餓不死人。只是曹操畢竟對呂布的後人不能完全釋然,明雖優待,實則軟禁,二人毫無自由可言,日夜受人監視。近來更有傳言流出,曹操要將呂綺許給良將之後,正在商議。
張飛縱身長笑,笑得眾人兩耳亂鳴,片刻之後,張飛喝道:「好啊,你張爺爺我好久都沒打架了,正手癢得緊,你們有心陪張爺我練練那是再好不過了!來吧,一起上吧!」
張飛道:「正好,去縣衙!」說完便挾持林松來到縣衙之中,逼著他把縣印交了出來。這滿縣的差役兵丁本就不服這個由賊上位的縣令,得知張飛將他趕了出去,歡聲雷動,主張投效。林松在一片噓聲之中,帶著自己強娶過來的八房姨太,還有那個當街調戲呂綺的寶貝兒子,夾著尾巴灰溜溜地跑了。至於他是否重抄舊業繼續為賊,為賊之後能否養活他那八房老婆,那就不得而知了。
張飛披掛持矛上馬,引一千餘人,徑出北門。孫乾驚訝,又不敢問,只得隨出城來。關公一見張飛,喜不自勝,把青龍刀交給路上新收的小弟周倉,拍馬來迎。張飛圓睜環眼,倒豎虎鬚,吼聲如雷,揮矛向關公便搠。
張飛一伸左手,道:「那拿出來吧!」
張飛道:「這話是聽我家那個整日里只會裝瘋賣傻的軍師賈仁祿說的,這小子別的不行,不過說出來的話,倒還頗有幾分道理。」
張飛道:「曹操怎麼會選這麼一個笨蛋當縣令,先說說看這縣令你是怎麼當上的?」
林松問道:「只要張將軍肯饒過小的,小的願意給將軍一百……百……萬錢。」
說話間,酒館內闖進三四十名全副武裝的兵士,當前一將全副武裝,緩步而入,一雙賊眼滴溜溜亂轉,四下亂掃。那人身形頗瘦,這副寬大的鎧甲,套在他的身上,極度不倫不類,怎麼看怎麼像是偷來的。且他生就一副賊相,沒有一點雄糾糾氣昂昂的武夫之氣。
那人清了清嗓子,道:「大胆刁民,本老爺沒問你們是何人,你們倒問起本老爺來了!」
張飛道:「以後也別將軍將軍的了,聽得彆扭。我比你大了不少,當得你的叔叔,你叫我一聲張叔叔便了。」
張飛聞言大喜,二話不說,便奔了出去,一見之下,果是孫乾,忙問:「可有大哥消息?」
關公大吃一驚,閃身相避,右手緊握住矛頭,叫道:「賢弟何故如此?豈忘了桃園結義?」
張飛遠望二嫂,道:「嫂嫂少歇。且看我殺了負義的人,然後請嫂嫂入城。」
林松突然退入人群之中,藉著眾軍掩護,膽氣稍壯,大叫道:「弟兄們上啊,曹公可是出了賞格了,抓住張飛者賞錢百萬,封關內侯!」
張飛道:「你這狗命難道就只值一百萬錢?」
那矛被張飛大力往外拔,雖未拔出,但劃破了關公的手掌,一股鮮血順勢流出,沿矛而下,一滴一滴的滴到了地上。關公恍若不知,冷然道:「你說我怎麼無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