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服侍
虞美霞擺擺手，「我不累，您吃點水果吧。」
「咳咳，呃，真沒事？」
叮咚，叮咚，叮咚。
董學斌呵呵笑道：「這就對了嘛，虞大姐，你也坐下歇歇。」
虞美霞面色一急，不知所措地蹲在那裡，想答應一聲又不知該說什麼。
門鈴響了。
「我吃蘋果，謝謝茜茜。」晨晨靦腆地用牙籤戳了片蘋果。
外面，虞茜茜的聲音飄了來，「娘？娘？哥哥？你們去哪了？」
虞茜茜急忙道：「我，我什麼也不要。」
傍晚。
虞美霞沒吱聲，扶著他出了衛生間，讓他在沙發上坐下。
劉洋跟一旁也看了眼虞茜茜的母親，暗嘆這母女倆真是一個比一個美。虞茜茜剛轉學過來的時候，其實大家就算嘴上不說什麼，心裏也難免有些看不起她，流行音樂她不懂，稍微帶點科技的玩意兒她連見都沒見過，典型的農村鄉下人，一點世面也沒見過，但現在，看到茜茜母女倆住了這麼好的房子，劉洋心底的輕視也稍稍有了些變化，而且茜茜母親那豐腴的肉體，看得他有些迷糊。
董學斌嘆嘆氣，心中感動得不得了。
客廳里。
「娘。」虞茜茜喚道：「哥哥好多天都沒來了，他，他是不是以後都不來了？」
虞美霞臉蛋越來越紅，柔弱的小手兒擠開拉鎖，伸進了他的褲衩里。
虞美霞溺愛地拿著手帕給女兒擦擦手，「去陪你同學說說話吧。」
董學斌有點悲憤，覺得自己今天丟人丟大發了。
董學斌呵呵一笑，小茜茜能交到朋友，對她的性格改善也有好處，嗯，不錯。
虞美霞自然也感覺到了，手上一顫，睫毛兒微微抖了起來。
後面是晨晨的聲音，「是不是出去了？」
月月嚷嚷道：「啊，好茜茜啦，你借我玩幾天吧！好不好嘛？」
董學斌吸吸氣，登時感受到了虞大姐小手兒熱乎乎的溫度，他腦袋一低，正好從蹲著的虞美霞脖子上的領口裡看了進去，入眼就是一道深深的乳溝和肉色的文胸，搭在膝蓋和大腿的白色長裙下，兩條豐潤的美腿也露出了好多，白膩膩的一片，無時無刻不散發著成熟誘惑的味道，整個身子都像極了一個熟透的果子，香噴噴的。
董學斌道：「那哪行啊，快說一個，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啊。」
被同學這麼一說，虞茜茜覺得很有面子，臉上浮現一抹羞澀，「嗯，哥哥還給我買了電腦呢。」
十秒
不多時，嘩啦啦的聲音在馬桶中濺起來，董學斌終於解決了問題，痛快極了。
虞美霞微不可察地低聲一嗯，左手拿酸了，就換了右手去拿著。
虞茜茜點點頭，端著果盤走到客廳，低聲道：「大家……吃……吃水果。」
虞茜茜紅著臉小聲兒道：「不，不客氣，劉洋，你也吃啊。」
董學斌咳咳道：「謝謝了。」
「……嗯，學，學斌。」
晨晨看看虞茜茜，低聲道：「MP4，要MP4！」
董學斌一汗，心說你趕緊的吧，哥們快撐不住了，「嗯嗯。」
晨晨也有些羡慕，她手機根本不是智能的，只是千八百塊錢的貨，沒想到虞茜茜的哥哥出手這麼大方。
虞茜茜一聽也激動了，「哥哥！我……我……」
虞茜茜心裏甜滋滋的，「嗯！」
虞美霞咬著嘴唇看看他的手，「您，您，我給您上點葯吧。」
這也就是虞大姐啊，換了別人，誰會這麼服侍你？？
董學斌心裏狠狠道，趕緊的！快點！快！
董學斌對著外面道：「成，早去早回，注意安全，讓你同學下次有空再過來。」月月和晨晨幾人也隔著廁所門跟董學斌虞美霞到了別，隨即，外面傳來關門聲，幾人都出去了。衛生間里站著的董學斌一呼氣，歉意地低頭道：「虞大姐，對不住啊，你再，嗯，再堅持一下。」
虞美霞有點不好意思，訕笑道：「沒有，你娘才漂亮呢。」
晨晨也盯住了那價值萬元的筆記本電腦，咽咽吐沫，「咱們去看看吧？」
虞茜茜慌忙道：「不用，真不用，太貴了。」
月月見董學斌真拿了五千塊錢給茜茜買手機，頓時淺呼一聲，「茜茜，你哥對你真好！」
董學斌如釋重負，精神放鬆了一些。
二十秒鐘……
虞美霞很個很保守的女人，從穿衣服就能看出來，除了睡覺的時候她連短過膝蓋的裙子都從來沒有穿過，除了白色和肉色的內衣內褲，她連顏色稍深些的內衣都沒有買過，縱然已經生過了孩子，可思想上卻還是那個很保守的良家婦女，現在卻讓她幫一個男人解開褲子那啥，實在讓虞美霞拿不下臉來。
董學斌一看就了解了，「那就買個手機。」
可下一刻，董學斌裹著紗布的手就進入了母女倆的視線，虞美霞驚呼一聲，「您的手怎麼了？」忙開門讓他進來。
月月嘻
「哎呀，我不就是怕麻煩你嘛，你一姑娘家，那個……」
虞美霞見孩子們都去了小屋，就體貼地捧起一個茶杯走到董學斌面前，輕柔地吹了吹熱氣噴噴的茶水，等涼的差不多了，虞美霞才小心翼翼地捧著杯子送到董學斌嘴邊，欠著腳尖，慢慢喂他。董學斌心說還是虞大姐會照顧人，雖然有那麼些笨手笨腳傻乎乎的，但這份體貼卻沒人比得了。
虞茜茜紅著臉一低頭，好像在等董學斌誇她。
董學斌也很尷尬，往馬桶前面一站，咳嗽了幾嗓子。
虞美霞只好照做，感激道：「謝謝您。」
華美小區里唧唧喳喳地濺起蟋蟀和昆蟲的叫聲。
一聽，虞茜茜眼睛頓時一亮，嗖地一下迎了出去，「哥哥！」
「那，那您等我拿點換洗衣服，我也住醫院，方便照顧您。」
董學斌笑道：「以後好好學習，下次再能考進班級前五名，哥還給你獎勵。」
月月嘀咕道：「我媽跟您比差遠了，唉，打擊啊，我怎麼就長得這麼寒磣吶！」
劉洋在沙發上噼里啪啦地玩著手機，聞言，道：「我剛吃飽飯，不吃了。」
虞美霞沒說話，也沒敢催促，就這麼蹲在旁邊托著手。
虞美霞手上的水果刀略略一頓，嘆嘆氣，把削好的蘋果遞給女兒，「不會的，董局長這些日子太忙了，上次娘不是讓你看報紙了么，董局長剛破了一個越獄犯的案子，還得了二等功呢，嗯，等過段時間他忙完了，就會來看咱們娘倆了，你哥哥不是說過，你要期末考試能有好成績，還會送你禮物嗎？」
一旁，月月笑道：「MP4有什麼意思，要個手機多好，HTC那新款的智能機，呃，就是有點貴，要四五千呢。」
許是憋了太久，偏偏，董學斌竟是解決不出來了！
「……真沒事。」
虞茜茜看了眼劉洋一直拿在手裡的手機，有點羡慕。虞茜茜以前在鄉里上學，大部分都是村裡的孩子，家裡沒什麼錢，能用手機的人幾乎見不到幾個，可到了縣一中以後，虞茜茜才發現了其他同學和自己的差距，好多人都有手機，劉洋有，晨晨有，月月也有，所以虞茜茜覺得自己很特別，自卑感更強了。
劉洋眨眨眼，「什麼電腦。」
董學斌看她沒說話，心裏很不好意思，心想自己康復之前手都沒法
虞美霞看著女兒漸漸多出的笑容，心裏非常欣慰，可一想到董學斌最近都沒有聯繫她們，好像把她們忘了似的，虞美霞就輕輕嘆息了一聲，她欠董局長的太多太多了，錢，娘倆的戶口，茜茜的學校，還有這套房子，都是董局長給的，可現在，虞美霞想報答他都使不上力氣，連保姆的工作也是有名無實了，虞美霞想給董學斌打個電話問一問，但卻怕耽誤他的工作，沒敢打。
然而，虞美霞此時卻並沒有說什麼矯情的話，一咬牙，虞美霞半蹲在了馬桶前面，一手拽著董學斌的褲子，一手去找他西褲的拉鎖，摸了一下，摸了兩下，手上摸到了很多不該摸的地方，第三下虞美霞才找到了拉鎖的頭兒，抿著嘴唇捏住拉鎖，她一別腦袋看向旁側，慢慢往下拽。
董學斌趕緊道：「哎呀，哥沒事，別哭別哭，咦，來客人了？」
「虞大姐。」董學斌拿下巴指指自己的兜口，「我錢包在裏面，幫我拿一下，嗯，裏面應該有五千塊錢左右吧，都拿出來，明兒個有空你陪著茜茜去商場給她買個機子，喜歡什麼樣的讓茜茜挑，錢不夠的話你先填上，回來我給你。」見虞美霞猶豫著沒動手，董學斌瞪她一眼，「快。」
被這麼個成熟女人抓著那裡，漸漸地，董學斌發現自己竟然起了反應，有心趕緊把憋著的一肚子尿解決，快點穿上褲子掩飾尷尬，可又使不上力氣，結果一著急，下面的反應是越來越厲害。
兩分鐘……
董學斌微微點頭，「別站著別站著，都坐吧，茜茜，去陪你同學啊，說了別哭了，這點傷算什麼啊，快去，給你同學倒點水。」尿憋了一下午，現在也憋過勁兒了，就好比餓著餓著就餓過勁兒了似的，現在雖然腹部漲得慌，但也不像剛才那麼難受了，勉強還能忍耐那麼一會兒。
虞美霞嚇了一跳，驚慌道：「是不是燙著您了？我真笨，對不起對不起。」
虞美霞見他面露痛苦之色，心中就是一抽，也顧不得什麼了，快速將廁所門關上。
虞茜茜指了指敞開的卧室門，一台白色電腦正擺在寫
晨晨和劉洋也跟著進了屋，摸了幾下鍵盤，晨晨感慨道：「茜茜，你哥真疼你，這本子可貴了，月月當初纏了他爸媽兩個月，他們家人也沒給她買。」劉洋也有點對虞茜茜刮目相看了。
虞美霞臉紅道：「我，我沒事。」
董學斌笑道：「出任務的時候受了點傷，十天半個月是動不了了，虞大姐，這頓時間我得先跟你這兒住幾天了。」
虞美霞半低著腦袋道：「董局長，我，我拿出來了？」
月月啊了一聲，尖叫道：「是蘋果的超薄筆記本？天！那是我最喜歡的本子啦！」
董學斌搖頭道：「不用，我剛從醫院出來，葯都上好了，對了對了，這幾天太忙，一直沒顧上問，茜茜放暑假了吧？考試考得怎麼樣？」虞茜茜剛轉學過來，以前一直跟著虞美霞上街要飯，功課耽誤了足足半年，董學斌怕她跟不上進度。
五秒鐘……
虞美霞拖著豐滿的身子給他們倒茶，對女兒的同學非常熱情。
月月盯著虞美霞的臉看了看，無比鬱悶道：「阿姨，您真美，跟茜茜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似的。」
董學斌苦笑道：「虞大姐，我手動不了，麻煩你了。」
虞美霞愣了愣，想不出誰這麼晚會來，就走過去打開門，「啊，董，董局長。」
虞美霞輕聲道：「董局長，您對我們娘倆這麼好，這點事兒算不了什麼的，我，我沒事。」
董學斌也餓了，「好，謝謝了。」
虞美霞伸手按了馬桶沖水，捂著酸痛地腰站起來，通紅著臉給他把那個塞了回去，不過因為董學斌的身體反應還沒落下去，虞美霞費了好半天勁，大約有一兩分鐘左右，才是物歸原主，將他褲子拉鎖拉回去，隨後向前一邁步，趕快擰開水龍頭打上肥皂，吭哧吭哧地洗了好幾遍手。
吱啦，拉鎖開了。
廚房裡，一身白色連衣裙的虞美霞柔柔地削著水果，虞茜茜在一旁擺著果盤。
虞茜茜心情轉好，重重一嗯。
虞茜茜一噢，「我同學要走了，我去送送他們。」
月月和晨晨他們這時也站了起來，跟著茜茜的稱呼叫了聲哥。
兩女一男，都是虞茜茜初二班上的同學，除了董學斌，虞茜茜還不怎麼敢和男生說話聊天，劉洋也是路上碰見的，才被月月死活拉上來了這裏，而月月和晨晨則是虞茜茜新交的好朋友，暑假了，她們都喜歡一起寫暑假作業，前天是在晨晨家，昨天是月月家，
一分鐘……
「不是燙！」董學斌吸了口氣，繃著臉道：「快！你跟我來！」
董學斌張著嘴抿了幾口水，突然臉色一變！
「嘻嘻，我吃香蕉。」月月抓起香蕉就咬了一口。
幾個同學說說笑笑，氣氛很是歡快。
「去死！」月月張牙舞爪地過去掐她。
虞美霞也道：「是啊，她一孩子，用不上那個，您就……」
虞美霞現在不想看也得看了，她得幫董局長找好方向，於是漲紅著臉瞥了下自己的手，咬著唇調整了調整方向，「現在可……可以了。」
月月嬉笑道：「他啊，就會玩手機，他不吃咱們吃，唔唔，嗯嗯，好吃好吃。」
還是董學斌反應快，立刻道：「衛生間呢，你娘也在，正給我胳膊換藥拆紗布，你們看會兒電視吧，這就完事兒了。」
董學斌就道：「那就不走了，這些天，嗯，麻煩你了。」
虞美霞的腰已經開始酸了，卻一聲也不敢吭。
董學斌就笑眯眯地嗯了一聲，「喲，考得這麼好？不錯不錯，看來沒少下工夫啊，呵呵，我上回答應過你，你要是考得好，想要什麼哥都給你買，說吧，趁著我今天高興，想要點什麼？」
虞美霞怔怔，「您要回哪兒？」
虞美霞就輕柔地坐到他身邊，端起果盤用牙籤插了一瓣橘子，拖著手，送到董學斌嘴邊，等他嚼了嚼將橘子咽下去，虞美霞還雙手一捧，讓董學斌把橘子籽吐到她手上，扔掉后，虞美霞再插了一片蘋果給他，吃完，她扯出一張餐巾紙沾了沾董學斌的嘴角，放下果盤，取出支煙放在董局長嘴中，用打火機給他點著了火，末了，虞美霞拖著煙灰缸在旁邊等著煙灰掉落。
月月騰的一下就沖了進去，「哈哈！我先看我先看！」
「哥哥！」虞茜茜眼眶一濕，差點哭了。
晨晨噗嗤一笑，「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醫院吧。」
「一直就在說，怎麼還老董局長董局長的叫啊，叫小董、學斌或者小斌都行。」
虞美霞蹲下去給他把鞋脫了，將拖鞋溫柔地套在他腳上，「是茜茜的同學。」
虞美霞不明所以，快步跟著董局長的背影，發現他居然進了衛生間里，跟進去之後，虞美霞也沒有反應過來，眨巴眨巴眼睛望著董學斌，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對視了好久，虞美霞終於琢磨過味兒來了，啊了一聲，臉蛋騰得紅透了，羞憤地咬咬嘴唇瞄了眼董局長的褲子，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