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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睡

第247章 睡

董學斌滿意道:「嗯嗯,睡吧睡吧。」
「……」
「讓人看見了,還不說閑話啊。」
董學斌滿嘴答應,「嗯嗯,不看不看。」
幾隻麻雀落在了枝頭,撲騰著翅膀唧唧喳喳歡快地叫著,唱著。
董學斌道:「那床太窄了,你怎麼睡啊。」
「……」
做過後,瞿芸萱的羞恥心也稍稍淡了些,捧著董學斌的臉親親他的臉蛋,又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剛才做的時候,姨真怕傷到你的腿,今天姨就陪你胡鬧一次,明天後天可不許了,聽話。」
瞿芸萱臉蛋紅了紅,「小色胚!都這樣了還不老實!找揍!」
「我手能動,給我吧。」
「……」
下午,瞿芸萱從護士台借了個輪椅,推著董學斌到樓下做檢查照片子。
瞿芸萱略顯擔心地輕輕推了他一下,「別跟姨裝死,姨也是為你好,懂不?」
「……差點被你給折騰死,能沒事嗎?」
董學斌偷偷睜眼看了下,倆眼都快放光了,「你怎麼還帶著文胸,多難受啊?」
董學斌樂道:「可我怎麼看你挺高興的呀。」
瞿芸萱瞅瞅他,「臭東西,又想啥壞主意呢?」
瞿芸萱惡狠狠地看他一眼,「姨看你是真找揍了!抽煙?信不信姨抽你?」
「你……先把眼睛閉上。」
不過片刻,被窩被人掀開了,一個熱乎乎的身體就鑽了進來,「早點睡吧。」
瞿芸萱手臂一頓,背對著他將裙子推到膝蓋上,往床上一坐,伸直了修長的大腿,順利地將裙子脫掉。
瞿芸萱臉熱著拍了拍他腦袋,「姨高興什麼了!沒大沒小!」
「小斌?」
董學斌眨眨眼,「這個,怎麼來?」
給他洗襪子,給他喂葯,給他梳頭。
董學斌是真跟醫院呆煩了,「別再說,跟這兒待倆月,我非得煩死不可,就這麼定了啊。」
董學斌看看病房裡的那張細的不能再細的陪床,真怕萱姨晚上一翻身就從上面掉下來,於是道:「你睡這個真不行,那啥,咱倆擠一擠,我這床起碼軟乎一點。」
董學斌好久沒見萱姨了,本還有點小忐忑,不過這下一看,萱姨還是以前那個鄰家大姐姐的模樣,疼自己,順著自己,董學斌覺得心裏一下就踏實了,他真怕自己一不在,萱姨被誰誰誰給勾搭走了,畢竟萱姨太美了,董學斌對自己的相貌和身材那是一點信心也沒有的。
董學斌就開始哄她,甜言蜜語說了好多。
等董學斌挨著牆躺穩后,就睜著大眼望著身側。
第二天,清晨的朝陽順著窗子一縷縷擠進了白花花的病房。
「得了,那你天天陪著我也不是個事兒啊,我的傷估計沒倆月好不了,你總不能倆月都不去公司不辦事吧?」董學斌眨巴眨巴眼睛,突然道:「要不這樣吧,我腳上也打石膏了,治療也沒什麼新鮮的了,明兒個你推著我跟京城轉悠轉悠,咱回公司看看,嗯,去趟瑞麗也行啊,賭賭石,咱們下次拍賣不是有弄個翡翠專場嗎?」
董學斌是真等不及了,聞言道:「好了好了,閉上了,來吧。」
董學斌把鼻子上的手拿下來,握在手裡,「萱姨,你皮膚怎麼又變好了,越來越白了,嗯,也嫩了。」
「哎呦,我這麼大人了,這點困難還能難住我?」董學斌知道老媽身體不太好,加上自己昏迷的時候一直擔驚受怕著,血壓肯定上去了,於是心疼道:「別管我了,送我回京城的幹警不是還有一個沒走嗎?讓他送您回去,我這裏不礙事,對了,您要是不放心,待會兒我給萱姨打個電話,讓萱姨過來。」
董學斌是箭在弦上,可卻有心無力,腰和腿實在動不了啊,「要不你想想辦法?」
瞿芸萱的情緒很激動,一來是知道董學斌被山體滑坡埋住了,後來暈迷了三天三天差點死了,瞿芸萱想想都后怕的很,二來是董學斌醒了以後竟沒有告訴她,要不是欒曉萍給她打了電話讓她去醫院照看照看小斌,瞿芸萱根本就不知道,她在京城一直忙拍賣行的生意,是看不到北河省報紙的。
「哎呀,趕緊的吧,閉眼幹啥啊。」
昏黃的月光下,瞿芸萱站在床下,輕柔地揭開了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淡粉色的文胸邊緣頓時露出了痕迹,解開后,瞿芸萱猶豫了一下,側頭看看床上的董學斌,果然,他正瞪著眼珠子看著自己。瞿芸萱臉蛋紅撲撲了起來,下意識地一捂胸口,瞪瞪他,旋即轉過身去解開剩下的扣子。
董學斌不理他,還在上上下下地摸著。
董學斌翻翻白眼,「得了,你嘴上不說,心裏肯定美呢吧。」
瞿芸萱是個很保守的女性,身體上雖然已經很成熟了,但心理上卻仍保持著那一份女性的矜持,即使跟董學斌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但每次上床的時候,瞿芸萱都略顯一些扭捏,放不開。
「這不挺好嘛,萱萱,你今兒個真美。」
董學斌不落忍道:「萱萱,你早點回家吧,甭跟這兒陪我了。」
瞿芸萱抹抹眼淚,「你把姨嚇死才開心是不是?是不是?」
董學斌幽幽轉醒,打了個哈欠動了動肩膀,感覺比昨天更有力氣了一些,不過一想到自己這兩三個月都要在病床上度過了,他心下有些悠閑,同時又有些無聊。這時,白衣小護士端著托盤進了來,給董學斌打了一針,老媽欒曉萍則捧著飯盒到外面打了早飯,回來后董學斌才看到,老媽臉上有兩圈明顯的黑眼圈,眸子里還帶著一絲疲憊和憔悴,顯然是這幾天累的。
董學斌嗯了一聲,安詳地摟著她光溜溜的身子。
瞿芸萱好氣又好笑,捏了他鼻子一把,「小白眼狼,聽話,把病養好再說。」
瞿芸萱給他理了理衣服領子,笑著摸了下他的臉,「你說得倒是輕巧,夜裡你想上廁所咋辦?夜裡你想下床喝水咋辦?你腿動不了,幹什麼都不方便,姨哪兒放心你一個人在醫院?別說了,這兩天姨就跟醫院陪著你,喏,那兒不是有陪床的地方嗎?晚上有事你喊姨就成了。」
「咳咳,不是怕你擔心嘛,那啥,是我媽剛給你打的電話吧?」
先看到的是一雙黑色的漆皮高跟鞋,肉色連褲絲襪,豐滿的大腿,咖啡色的OL裙,白色女士休閑襯衫,鼓鼓的胸脯,修長的脖頸,傾國的容顏,束在腦後的盤發,最後還有那溫婉的氣質,董學斌足足愣了一秒鐘,眼前這個溫柔的大美人,不是瞿芸萱是誰。此刻的萱姨眼中含著淚,正一眨不眨地看著病床上的他。
「姨跟你說話呢!」
三十分鐘……
瞿芸萱沒理他,臉上雖掛著氣哄哄的表情,手上卻沒閑著,拿出塊乾淨毛巾來去衛生間用熱水透了透,走出來,很溫柔地給董學斌擦著臉,擦著肩膀,擦著身上,然後她拿起桌上的暖壺,踩著高跟鞋出去打了壺熱水回來,倒了一杯捧在手裡,萱姨坐到病床邊上,呼呼吹了吹熱水,喂著董學斌喝。
「小斌!」
董學斌砸了下嘴,煙癮是真犯了,「抽煙和骨折有什麼關聯啊。」
「你啊。」瞿芸萱好笑地捏捏他的臉,摟著他躺著,漸漸入了睡。
「張嘴。」
十分鐘……
「……姨怎麼知道,你不是說要那啥嗎?」
早上換完葯后,董學斌又催促了幾遍,老媽才千叮嚀萬囑咐地轉頭走了。
董學斌失望道:「都老夫老妻了,還害啥羞啊。」
病房裡只剩了董學斌一個人。腿傷不同於手傷,董學斌的手現在雖說沒有完全好,但也能動,能做很多事情,比如拿個尿壺,比如吃個飯啥的,也不用像前陣子似的非得要人照顧,所以他是沒想麻煩瞿芸萱來的,畢竟要是知道自己差點一命嗚呼,萱姨擔心是一個,肯定還得劈頭蓋臉地數落自己一頓,董學斌昨天已經被老媽和謝姐連番敲打了無數次,實在不想再聽這個了。
「萱萱,腰沒事吧?」
可偏偏,事與願違。
瞿芸萱臉一熱,唇角泛起笑容,「貧嘴。」
末了,瞿芸萱的情緒才算稍稍穩住,伸出手,溺愛地摸著董學斌的臉蛋,不言聲。
董學斌繼手臂受傷后,又一次過上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這個幸福啊,就不要再提了。有萱姨在,董學斌也懶得動窩了,甚至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他美滋滋地躺在床上道:「萱姨,我想抽煙了。」
瞿芸萱瞪瞪他,「說什麼話,姨現在就想揍你一頓!」
「那就光著唄。」
瞿芸萱開始脫絲襪了,倆手往腰側一放,分別揪住連褲肉絲襪的兩端,微微抬起臀部,美臀在董學斌眼前晃悠了一下,她將絲襪脫到大腿上,又重新坐了下去,倆手靈巧地一點點往絲襪向下推著,曲起左腿,從腳尖褪下絲襪,再屈起右腿,將絲襪整個拿掉,隨即瞿芸萱把絲襪在腿上弄平整,又將裙子和襯衫疊好,放在椅子上。
瞿芸萱輕輕打了他手腕一巴掌,「別鬧,再鬧姨可生氣了啊!」
「那啥,我看看你腿上皮膚咋樣了,是不是又嫩了?」董學斌厚著臉皮伸手摸在她的肉絲襪上,手心裏儘是一片肉呼呼的觸感,好久沒碰女人了,好久沒摸過萱姨的大腿了,董學斌這個叫一個激動啊,還是那麼軟,還是那麼熱乎,他不禁又在這條豐腴的美腿上卡了幾把油。
「氣氛都快沒了,趕緊。」
「呵呵。」瞿芸萱把手抽回來,溫溫柔柔地用手指頭點了點董學斌的腦門,「你啊,就會哄姨開心,姨都快三十歲的人了,不長皺紋就不錯了,還皮膚好?呵呵,姨怎麼沒看出來?」其實她皮膚確實保養的極好,又白又嫩又水靈,活脫脫一個剛從牛奶里鑽出來的美人兒似的。
董學斌嘴上一樂,睜眼道:「這可是你說的啊。」
瞿芸萱惱羞成怒道:「再說姨撕你嘴了啊!死東西!就會禍害姨!」
停頓了好久,瞿芸萱打了他胳膊一把,「好了好了!姨讓你禍害!讓你禍害還不行嗎?」
瞿芸萱橫他一眼,「死東西,就你聰明!」
瞿芸萱沒搭理他這話茬兒,塞了一瓣橘子到他嘴裏。
「哎呦,大晚上的誰來呀,快點。」
「汗,怎麼一見到我,你不是生氣就是要揍人啊,我有那麼壞嘛。」
晚上,骨科住院部靜悄悄了下來,病房內的等也被關掉了,黑乎乎的一片。
「胡說八道,誰跟你老夫老妻,找揍了是不?」
「嘖,那你……」
瞿芸萱飛快按住胸口的臭手,「你幹啥!找揍!」
「是姨沒意思還是你沒意思?臭東西,你以為姨真不捨得揍你呢?」瞿芸萱唬起臉,嚇唬般地狠狠掐了他胳膊一把,「再敢禍害姨,姨真跟你翻臉了啊!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儘快把病養好!別想那裡拉歪斜的事兒!」
「你一個人怎麼行,媽沒事。」
「沒得商量,等你……好了再說。」
「呵呵,今兒個是你折騰我,我可沒出力啊。」
董學斌擺手,「沒有,真沒有。」
瞿芸萱捋捋他的頭髮,「有什麼不能睡的?你還想人家醫院給你個雙人床啊?」
「快點吧,等不了了!」
「……」
「媽要是走了你咋辦?你腿都動不了,自己沒法照顧自己的。」
瞿芸萱噗嗤一笑,伸手颳了他鼻子頭一下子,「你說吶,你壞的都流油了,全世界也再找不出一個比你還壞的小東西了,成天到晚就會欺負了,除了欺負姨,你說你還會幹啥?看見你啊,姨就不煩別人了。」
「咳咳,換個話題,換個話題。」
「呃,萱姨你咋來了?」
「你以為姨跟你那麼沒羞沒臊呢?」
等到晚上了,瞿芸萱又給他喂飯,給他換病號服。
二十分鐘……
「我真忍不了了,商量商量。」
說了半天,欒曉萍總算勉強答應了,她學校那邊確實還有事。
瞿芸萱心疼得要命,「這叫沒事嗎?」
「信不信姨揍你?張嘴。」
瞿芸萱成熟的臉蛋上泛起一絲嫵媚的紅暈,「要是知道你中途睜眼了,看姨不揍死你的。」
「小色鬼!」瞿芸萱不情不願地掐了他一下子,她自己都對自己有點無奈了,也不知上輩子是不是欠了小斌的,似乎董學斌的任何要求她都沒辦法拒絕一般。想了想,瞿芸萱手伸到下面動換了動換,好像脫掉了什麼東西,然後萱姨撩開被子扶著床坐起來,看著董學斌不言聲了。
瞿芸萱也忍不住低吟了一聲,情不自禁地把手插進她自己的頭髮里,微微昂著脖子,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曾幾何時,瞿芸萱只當董學斌是個鄰居家的小孩兒,那時他還在上學,瞿芸萱幾乎是看著小斌一歲一歲長大起來的,可她怎麼也沒想到,四五年後的今天,自己卻跨在小斌的身上被他這麼反反覆復地折騰著,不得不說,人這一生實在太過戲劇性了。
「誰讓你逞能的!」
「哎呀,萱姨,你這就沒意思了啊。」
瞿芸萱知道他的壞心思,明明比自己小了很多歲,卻喜歡聽自己叫他哥哥,於是瞿芸萱臉紅著擰了他胸口一爪子,一沉吟,趴在他耳邊柔和道:「好哥哥,妹妹能睡覺了嗎?」
董學斌很可憐道:「就一根,行不?就一根。」
「那公司那頭……」
「真不用。」
「您就聽我的吧。」
「我也沒事兒了啊,您忙活了這麼多天,該歇歇了。」
「……嗯。」
「別看姨好嗎?」
董學斌看得心熱難耐,趕緊閉眼裝睡。
瞿芸萱苦笑了一聲,「姨這張臉皮啊,早晚讓你給扒光了。」遲疑了片刻,瞿芸萱把腿上的被子慢慢拉開,露出臀部那豐腴的弧度,她腿一分,臉上微紅地從董學斌身上跨了過去,身子一正,蹲在他身上。這個姿勢讓瞿芸萱非常難堪,她別著頭看著窗戶,脖子有點發熱。
董學斌感受到了萱姨的心有餘悸,心頭挺甜的,「萱姨,別這樣了,我福大命大,沒有個百八十歲想死也死不了,呵呵,你看咱倆得快倆月沒見面了,你跟我說說話唄,我想你想的都瘋了。」
「姨來得急,沒帶睡衣。」瞿芸萱背對著他,也看不到表情。
「行,那你把我往裡挪挪。」
從來了以後瞿芸萱就沒閑著,什麼事都替董學斌處理好了。
董學斌很不愛聽,「你叫啥呢?」
「你睜著眼姨做不了。」
董學斌咳嗽道:「沒有,不是心疼你嘛,快來快來。」
襯衫慢慢下褪,兩個圓潤潔白的肩膀立時跳了出來,能看到的還有萱姨後背的一條粉色的文胸后帶。接著,瞿芸萱白嫩嫩的小手兒下探到了腰上,吧嗒,指甲在上面一扭,解開了裙子,「不許看,別過腦袋去。」
「呵呵,也不知是誰叫過我老公哥哥的。」
「就知道你沒憋好主意!」瞿芸萱好氣地回頭瞪瞪他,「你腿都動不了,怎麼那個呀,你想把姨氣死是不是?」
「春拍剛結束,也沒太多要忙的了,姨明天打個招呼就行。」
瞿芸萱無論是臉蛋也好氣質也罷,表面看上去都有點高不可攀,彷彿大家閨秀似的,這種印象在她接受了芸德拍賣公司后更加明顯,不過實際上,萱姨卻是個地地道道的家庭主婦,洗衣服,收拾屋子,做飯,這都是她很喜歡做的事兒,照顧起人來也比老媽強了許多。
「……」
這種鏡頭,董學斌怎麼能不看,眯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裡。
一聲低泣般的呻吟后,瞿芸萱終於精疲力竭地倒在了董學斌身上,趴在他的胸口呼呼喘著氣。董學斌倒是不累,因為整個過程都是萱姨在扭著腰,他是一點也沒動,呃,也動不了。歇了一會兒,瞿芸萱疲憊地一拉被子,將兩人的身體裹住,逐而輕柔地撫了撫董學斌的頭髮,臉上掛著一絲滿足的紅霞。
「汗,我這還是傷號呢,你倒是真不客氣。」
瞿芸萱沒言聲,走到他面前,心疼地看著他的腿。董學斌就知道她要數落自己逞能了,眼睛悲憤地一閉,等待著她的教訓,誰知,等了半天也沒有動靜,下一刻,董學斌手臂一癢,只覺得有什麼水珠兒掉了下來,睜眼看看她,董學斌嚇了一跳,忙道:「哎呀呀,怎麼哭了,我沒事,真沒事。」
「這樣子實在……」
十點鐘的時候,病房門被人急匆匆的一把推開了!
「為啥?」
董學斌摸著她的手蹭了蹭,道:「真的,你看你手細的,嘖,簡直沒的說了。」
董學斌溫言溫語道:「小萱萱,咱倆那啥吧,好久沒那啥了。」
「一口也不行,大夫說了,你最近煙酒都不能沾!」見他不情不願的樣子,瞿芸萱從衛生間里站起來,將剛給他洗乾淨的衣服和襪子掛在一個晾衣繩上,這才走出來看看他,忍不住數落他道:「欒大姐交代過了,托我照顧好你,煙啊,酒啊,這些東西你想都不要想,什麼時候傷好了再說,知道不?」
經不住董學斌的軟磨硬泡,瞿芸萱無奈嘆了口氣,終於還是走了過去,輕輕坐到了床邊,「就這一次,明天姨就去旁邊睡了,知道不?」
「骨折而已,養兩個月就差不多了。」
董學斌鬱悶啊,乾脆一閉眼,不言聲了。
無奈,董學斌只好大老爺似的張張嘴,咕嚕咕嚕地喝了一口白開水。
瞿芸萱一癟嘴,「剛住院就想著出去,明兒個再說吧。」
「……為什麼沒第一時間告訴姨?」
瞿芸萱微笑著扒開他腦門的頭髮,在上面吻了吻,「晚安,我的小寶貝兒。」
「媽,你回延台縣吧。」
董學斌這個熱血沸騰啊,隨著萱姨慢慢坐下,他喉嚨中猛然吸了一口氣。
董學斌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也不跟萱姨逗咳嗽了,撐著身子往她後背靠了靠,臉貼在她頭髮里,一隻手則從前面繞了上去,一把插進她粉色的文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