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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章

第618章

「謝姐!謝姐!」董學斌大聲道。
十分鐘……
謝姐是縣長,電話肯定不能耽誤,董學斌自然深知這一點,只好無奈從被窩裡爬出來,踩上拖鞋翻開她的手包取出手機,看看屏幕,是個不認識的號碼,好像北河省那邊打來的,於是趕快走到衛生間門口,咚咚敲敲門。
十分鐘后,倆人走到了卧室。
五分鐘……
二十分鐘……
「你說呢?」
「不是,昨天他也拜訪過道發書記,就是走個面子。」
董學斌一眨眼睛,厚著臉皮走到了床那頭,撩開被子也進了去。
「不是韓阿姨的,號碼不認識,沒記錄。」
困意襲來,董學斌滿足地睡了過去。
「……我說行。」
謝姐也真夠瘦的!
董學斌大飽眼福,但也不好使勁兒盯著看,「對了,剛剛誰的電話?」
董學斌臉紅了一下,因為謝慧蘭雖然沒有將門大敞,但站在門縫後面的她也沒有刻意去躲避什麼,身上也沒套浴巾,就這麼大大方方地站在那裡對董學斌伸著手要電話,另一隻手還捋了捋長發,好像完全不在意身上走光了似的,神色很平常,宛若跟她平時走在大街上的表情一模一樣,你就說她臉皮多厚吧。董學斌一直都想占她便宜,方才游泳的時候也摸了她好幾把,可真等謝慧蘭一絲不掛地站在眼前時,董學斌又有點掛不住了,咳嗽一聲也沒敢多看,趕緊把手機遞給她。
「上次你給謝姐吹過一次挺舒服,呵呵,上癮了。」
「這是站隊呢?」
謝慧蘭笑著一嗯,「在我家樓下呢,說要和他妻子一塊拜訪一下我。」
啪啪,拖鞋落地的聲響了幾下,只見裏面模模糊糊的人影越來越近,S型的曲線印在了磨砂玻璃上,吱呀一聲,浴室門就微微開了,呼,香噴噴的浴液味兒和濃濃的水汽就從門縫擠了出來。
「呵呵,誰要都像你這麼當官,那還不亂套了?」
謝慧蘭沒回話,還在看書。
漫天的月色星光被夜空包圍了。
董學斌一汗,心說你趕緊鑽被窩來吧,哥們兒等半天了都,「那不是有吹風機嘛,怎麼還要我吹?」
董學斌無奈,翻身下床道:「好吧好吧,你就使喚我吧你!」
「我母親的?你接吧,告訴她我今晚不回去了。」
「先拜訪的向道發?那別理他,一看就沒誠意!」
「要睡覺了,還穿褲子幹什麼?」
不理我了?
浴室門一開,磁性的嗓音飄出來,「小斌,給你謝姐吹吹頭髮,成不成?」
別墅三層的一間卧室里,浴室門上水氣繚繞,裏面傳出嘩啦啦的噴頭沖水聲,游過泳的謝慧蘭正在裏面淋浴。也不知是誰設計的裝修,三層兩間卧室中的衛生間都是磨砂玻璃的布局,類似賓館酒店的那種,不過還要誇張一些,因為對著床的那扇磨砂玻璃幾乎席地,所以此刻坐在床上的董學斌幾乎能從上到下地看到一個女人苗條的身影,若隱若現在玻璃後面。
「我能當沒說嗎?唉,我這哪是娶回來一個老婆呀,我這是娶回來一個老佛爺。」嘴上抱怨,董學斌臉上還是挺樂呵,進了霧氣蒙蒙的衛生間,將換氣打開,然後就看向謝慧蘭準備給她梳頭,「……哎呦,你怎麼不穿褲子!」進來時沒有這個思想準備,董學斌條件反射地嚇了一下。
不久,董學斌忽然感覺頭髮里插進來一隻手,微微按摩著他的頭皮,一會兒畫圈,一會兒畫三角,舒服啊。
水聲忽然停了,「呵呵,怎麼了?」
謝慧蘭被他逗樂了,「你倒是真不客氣,給你謝姐吹了吹頭髮就開始邀功了?」
隨即,一隻光溜溜的手臂往外一伸,「給我吧,謝謝了。」
勾人啊!
鈴鈴鈴,鈴鈴鈴,手機響了。
一邊說著,董學斌一邊給她梳梳頭,然後拿起吹風機開始呼哧呼哧地小心吹起來,很細心。謝慧蘭享受地眯著眼睛,像只被撓了脖子的小貓一樣。見她舒服,董學斌也挺有成就感。
笑著搖搖頭,謝慧蘭隨手從包里拿出一本經濟學的書來,翻開書籤兒卡主的一頁,認真讀起來,沒再接董學斌的話茬兒。
「……我睡了先。」
「你要累了就算了,當你謝姐沒說,呵呵。」
謝慧蘭笑笑,咚,門關了。
「喂,哪位……黃局長?嗯,你好,有事嗎……嗯……嗯……我不在縣裡,改天吧,好不好?」
不是自己的,而是謝姐包里發出來的。
「家裡也沒外人,呵呵。」
晚上。
沒再聽,董學斌走回裏面,又脫掉鞋子躺進了雙人床的被窩裡,美滋滋地點上了一支煙,望著浴室玻璃欣賞著那似有似無的身子,看不清楚,影子黑乎乎的,但謝姐身上的弧線還是很清晰的。
「不行啊?」
董學斌心中一跳,知道有戲,就理了理身上的被子,又拽拽,給謝慧蘭那邊也蓋好,然後便往下一躺,腦袋尋了尋,找到了謝慧蘭疊在一起的兩條美腿,微微將後腦勺躺上去,舒舒服服地閉上眼睛。
「黃世忠?耳熟啊?噢噢,就是你說新上任的那個縣教育局局長?」
謝慧蘭許是疲倦了,優雅地掩著嘴打了個哈欠,抬腿挑開薄被,鑽進被窩裡,靠在床頭瞅瞅董學斌。
謝慧蘭此刻只穿了一條黑段料綉著暗綠色玫瑰花的內褲,上身是那件白色女士襯衫,下擺擋住了一部分美臀和大腿,但也沒有蓋住多少。
「嘿,那也套上一條啊。」
「……黃世忠。」謝慧蘭甩甩濕漉漉的頭髮,拿手捋了下。
沒拒絕,那就是八九不離十了,董學斌也還是第一次跟謝姐在一張床上睡覺,有點激動,卧在美人膝上輾轉難眠。
「別呵呵啦,你電話響了,喏,開門。」董學斌把手機揚了揚。
董學斌看得臉紅心跳,心裏也活動了起來,雖然明知道婚前跟她上床的希望不大,但還是仔仔細細地將被窩鋪好,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