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7章 夜聊
姚翠瞅瞅他，盈盈一笑道：「學斌，剛開始看見你我還覺得你跟大學時候一模一樣，什麼都沒變樣，可聊了這麼久才看出來，你可比以前開朗多了，而且……嗯，怎麼說呢，有氣質了。」
董學斌和姚翠坐在床上，越聊越盡興。
「就這麼定了，走走。」姚翠不由分說地扶著他去了小屋，「小弟，搭把手兒。」
湞水縣。
姚翠還是上午董學斌看到的那一身碎花長裙和針織小衫兒的打扮，可能是天氣比較涼，長裙外的一雙踩著高跟鞋的美腳還附著一層肉色的絲襪，應該是連褲的，很有魅力，讓董學斌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然後眼神一挪，還往姚翠臀部壓住的長裙上瞟了瞟，能看一縷紋路很平滑地從她腰部左右的位置斜滑到了大腿底下，顯然是裙子里套著的內褲印出來的痕迹，很清晰。
窮人家的孩子一般都早熟，姚翠很會照顧人，按著董學斌躺到床上就給他蓋了被子，「睡吧。」
倆人好幾年沒見了，一開始還保持著一些客氣和小心，不過說著說著，以前大學時的感覺就慢慢找回來了，玩笑也敢開了。
姚翠就把鞋子一脫上了床，捋著裙子坐在床頭的位置靠住，拿被子把腳一蓋，還騰出來一截兒被子往董學斌那邊拽了拽。董學斌也確實冷了，沒矯情什麼，脫了鞋靠在她對面的牆上，也拿被子蓋住了腿。
董學斌立刻坐下，「挺好的，聞著就香，叔叔阿姨，那我可不客氣了？」
這
「看見你，說實話心情真挺不錯的。」姚翠道。
姚翠無奈道：「那我也得碰個合適的吧？」
姚翠微笑道：「我得回單位一趟，我小弟就在旁邊兒的屋，有事兒你就叫他。」她跟京城待了很多年，口音也大都是京城味兒了。
看看表，董學斌唉喲一聲，「都這個點兒了，你該睡覺了吧？」
姚父姚母也看了過來，「怎麼還拿東西去了？」
「學斌你吃這個。」
董學斌笑道：「年前剛結的婚。」
董學斌笑著遞給他們，「以前在北河省工作，帶了些土特產過來，也不是什麼太貴的東西，您一定收下。」
董學斌咽了下吐沫，順帶著把嘴裏嚼了半天的米飯也給咽下去了，「你畢業以後也沒跟咱們那些同學聯繫了？」
大家一邊吃一邊聊著，後來聊得高興，姚父還讓兒子去屋裡拿了一瓶白酒出來，姚翠象徵性的喝了一小鍾兒，剩下的都是姚父和董學斌喝掉的，姚父一杯杯地和董學斌乾著，董學斌也只好喝。
「我也有些冷了，來，咱倆上床，你把腿蓋上。」
「聽說找了個帥哥結婚了。」
當董學斌睜開眼睛睡醒的時候，發現天竟然都黑了，再抬起手腕子一看表，好傢夥，都晚上八點多了啊。他衣服睡得時候就沒脫，董學斌坐起來穿上鞋，揉著太陽穴推門出去了。
飯後
董學斌道：「那是自然，我跟這邊得工作半年一年呢，少不了要來打擾你，到時候我來你家蹭飯你可別不歡迎啊？」
「怎麼不會，我還有照片呢，我給你看！」
「別了，我還是找個賓館吧。」
「學斌，你先坐，我幫著我媽炒菜去。」姚翠笑道。
董學斌苦笑，「大學同學我後來基本都沒聯繫了，也不太清楚。」
「都八點多了，你怎麼沒叫我？」董學斌苦笑。
姚翠倒是沒覺得什麼，挪挪腿後繼續跟董學斌開心地聊在了一起。
董學斌捂捂腦門，「真有點困了還，那我就不客氣了？」
「怎麼？看不起你老同學？」
姚翠嗯了一聲，「畢業我就回家了，都沒怎麼聯絡。」
董學斌忙道：「我沒事兒，也該回去了，改天有空我再過來打擾吧。」
姚翠道：「咱們換個話題行不行？來爸，學斌，我敬你們倆一杯。」
「不用了，我出去吃吧。」
董學斌汗顏道：「我有什麼氣質？」
姚父一看，也沒推辭，「行，那……那就謝謝你了。」
姚翠道：「行，反正得有一會兒才開飯呢，你忙去吧先。」
董學斌道：「我也是，沒想到能跟這兒碰見你。」
「不是那個意思，那……好吧，我住你家還不成？」
一張桌子在院兒里支了起來，姚翠和姚力就幫著父母從後面的小廚房裡把菜一道道地端了上來。
他家的酒也不知道是自己釀的還是什麼，後勁兒很大，董學斌吃完后
「小董，你成家了嗎？」姚父問。
董學斌意外道：「你還會做飯？大學的時候沒聽說你會啊？」
董學斌喲了一聲，「那我今兒可有口福了，行，不過我先出去一下，有點事兒，馬上就回來。」
晚上九點多。
……
酒過三巡，姚父話也多起來。
「好嘞。」
姚家。
「反正說不出來，就這麼感覺的。」姚翠一笑，正了正身子道：「你看我有變化嗎？」
董學斌就叫了一聲，「姚翠？」
「來吧來吧，什麼時候都歡迎。」
一小時……
董學斌就跟姚父姚母說了一聲，便出了他們家的院子順著街一路走了。
聞言，姚翠掩嘴白了他一眸子，「你還是以前那個樣兒，就會撿好聽的說，吃飯吧，吃完我刷碗去。」
「記得啊，怎麼了？」
來到了董學斌剛剛交了一年停車費的小區，他走到自己的路虎後面，拉開後備箱找了找翻了翻，最後把老媽給他帶的一些汾州市的土特產拿出來了一小半，雖說一小半，可也是足足好幾大包呢，董學斌吃力地跨在胳膊上合上門，這才往回走，跟人家吃飯，還碰見了老同學，不拿點兒東西過去實在有點不合適，董學斌是比較客氣也比較講究禮尚往來的，這算是優點吧。
姚翠一出去，董學斌就閉了眼。
姚母道：「我扶你爸回屋睡覺了。
五小時……
酒精在頭頂晃蕩著，董學斌越躺越困，聞著姚翠被窩裡的女人香味，董學斌入睡的也很快。
姚母招呼道：「小董，快坐下吃吧，趁熱，菜都上齊了。」
董學斌道：「也不知道大家都怎麼樣了，哪天得聚一聚。」
「啊？不會吧？」
姚翠笑吟吟道：「宿舍里沒鍋沒碗的，我想做也做不了啊，今天讓你嘗嘗。」
姚父笑道：「一說這個你就岔開話題，行，咱爺倆喝一杯，來。」
屋門一開，姚翠走出來了，「你醒了？」
「我也沒吃呢，剛我爸媽吃的時候我還不餓，正好咱倆一塊吃。」
五分鐘后。
姚翠的小房間里。
「回來了？」姚翠看向門口。
外面，北屋亮著燈。
……
「學斌，你還記得咱大學那個『如花』嗎？」
「那哪兒行啊。」姚翠扶著他道：「你這晃晃悠悠的走了我們也不放心，你不是公司還沒給你安排住宿嗎？你先去我屋睡一覺，晚上就跟我家吃飯，然後住下得了，多少年的老同學了，你跟我還客氣個啥。」
也不知過了多久。
三小時……
姚父就對女兒道：「你看看人家，二十五歲就是成家的時候了，你還不著急，得拖到什麼時候？」
姚父哈哈一笑，「不客氣最好，你吃得越多我和你阿姨越高興，來吧，動筷子動筷子，嘗嘗。」
「有一點，這邊晝夜溫差挺大的。」
倆人面對面，腳對腳，蓋著同一條被子，一下就暖和了。
姚家，小院兒
董學斌道：「不合適。」
「這還差不多，嗯，有點冷了吧？」
姚翠也抬頭一看表，「沒事呢，你下午睡了那麼久估計也不困，咱倆再聊會兒，到時候你再去我小弟屋裡睡，我已經跟他說了。」
姚翠一嗯，「那讓學斌睡我屋吧，我下午單位還有點事，得回去一趟。」
「嘿，真不錯，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手藝？」
「嗯，我自己來吧自己來吧。」
中午。
姚母插話道：「小董，你們大學還有沒有沒結婚的同學？幫著給我們家翠兒介紹幾個吧，她也老大不小了。」
姚翠呵呵一笑，「這就是緣分，以後咱倆得多來往。」
「這是我做的，看看怎麼樣，呵呵。」
姚翠道：「就是我們這邊尋常的家常菜，也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慣。」
「噯！」她弟弟姚力也趕快過來攙著董學斌，「董哥，你看著台階。」
倆人臉對臉坐在小桌兩旁，一口口夾著菜吃。
有些木耳，有些香菇，大都是保存時間比較久的。
姚翠抿嘴一笑，「看你睡的香，估計是一路趕路過來太累了，也沒捨得叫你，餓了吧？你去我屋等會兒吧，我把菜給你熱一熱。」
不過當董學斌動了動身子坐正的時候，腳丫子卻在被窩裡面碰到了一雙滑溜溜的美腳，絲襪的觸感滑在董學斌腳心上，讓他心中一跳，趕緊把腳往回收了收。
董學斌認真地從上到下看她一眼，「變化啊，有一點，就是比以前更漂亮了，成熟了。」
董學斌進了門道：「嗯，拿了點東西。」